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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四十章 這樣打臉才好
玉樓春這才走過去,「怎麼回事?」

蕭何看著她,搖頭苦笑,「沒什麼事,打了一架而已。」

玉樓春聲音微沉,「為什麼打架?」

「小樓……」

「說!」這事已經發生了,也傳揚出去了,對方又不是一般的人,那一對母女肯定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即使向東流開槍震懾,可總歸還要說出個理來,否則只怕不好善了。

更何況,現在明顯的還是蕭何吃了虧,對方要是不給個說法,她也不幹。

蕭何無奈的笑笑,輕描淡寫的道,「我看不慣那幾個人,就忍不住出手教訓他們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是在教訓人家,還是人家收拾你?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的傷!」

蕭何剛想解釋什麼,忽然猛地咳嗽了幾聲,玉月明忙扶著他找了把椅子坐下,一臉擔憂的問,「大哥,要不要先去看醫生?」

蕭何悄悄的掃了夏夜一眼,他依舊站在不遠處,表情複雜難測,他擺擺手,有氣無力的喘道,「不用,我就是醫生,我沒事。」

玉樓春也掃了眼夏夜,忽然用力戳了蕭何胸口幾下,惹的他齜牙咧嘴的叫喚起來,「啊啊……」,玉樓春語氣不悅,「你還說沒事,沒事疼成這樣?肋骨被打斷了沒有?」

見她還要戳,蕭何忙哀求道,「小樓,輕點,可能真斷了。」

聞言,夏夜失神的眸子裏這才晃動起來,閃過一道什麼。

玉月明可看不出蕭何是在誇張的演戲,頓時有些急了,「那怎麼辦?趕緊去醫院吧?」

蕭何呻吟,「先別亂動,讓我靠在椅子上歇一會兒。」

「那我打急救電話,讓醫院送擔架來抬你。」話落,玉月明就拿出手機。

向大少忽然插了一句,「爺來打就行。」

玉月明雖然覺得向來冷酷的向大少肯理會這樣的事有些奇怪,卻沒再堅持,「好,好……」

向大少輕哼了一聲,隨意的撥了一個電話出去,漫不經心的吩咐著,「準備一副擔架,到西涼月色來接人!」

蕭何暗暗對人家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以前他還覺得這位爺是個不解風情的二貨,現在他肯定,那時候他一定是眼瞎了。

向大少不屑的望天,他這種大智若愚的境界,一般的凡人是看不透的!

玉樓春對兩人之間默契的狼狽為奸視而不見,又逼問,「現在還不肯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何苦笑,「真的是我……」

一直沉默不語的夏夜忽然爆發,「老子不用別人擔著,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

「夏夜……」蕭何急切擔憂的喊了一聲,對方是誰,他當然知道,夏家也是京城有名望的家族,自己和她們發生餓了衝突,他又吃了虧,這一筆帳或許就可以這麼揭過去了,可若是夏夜站出來,就難收場了。

夏夜似乎也知道他的考慮,卻不領情,惱恨的低吼,「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蕭何一噎,心裏又湧上無奈的苦澀。

玉樓春不滿的看向他,「好,那你來說是怎麼回事?」

夏夜怨恨的眼神從那一對母女身上掃過,冷冷的道,「很簡單,她們倆在這裏吃飯,老子正巧來伺候,看她們倆不順眼,就出手打人了。」

「那為什麼你站在那裏好端端的,受傷的卻是蕭何?」玉樓春冷聲質問。

夏夜漲紅著臉低吼,「那是他非要衝進來多管閑事,老子用得著他出頭?」

「夏夜,我只是想幫你……」蕭何又忍不住想解釋。

「你閉嘴!」夏夜狠狠的撇開臉,不願看他。

蕭何嘆息一聲,無力的靠在了椅子裏。

玉月明有些不忍,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向大少瞅了眼夏夜,手有點癢癢,這小子比當初玉樓春還高冷傲嬌,拿著一腔熱血,換來的卻是冷言冷語,還真是欠揍,不過他想到什麼,忽然惡劣的勾起唇角,嗯,他決定了,一定幫蕭何把這小子撲倒,不聽話多半都是慣的,壓在床上狠狠的做上一番就老實了。

玉樓春看著夏夜,再看看落寞的蕭何,心裏也有些氣,若不是早先聽了蕭何講的那些,此刻,她還真想狠狠教訓一下他,倨傲倔強還無禮,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讓人氣的牙癢癢,也就是蕭何,對他有心,才甘願看他的臉色,出了力卻還不討好,感情世界裏,誰先愛上,誰愛的深,便註定是輸家,付出再多,有時候也難以換的一絲回應,那份酸澀苦楚,沒有經歷過的人都很難體會到,她以前也是不懂,不過如今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蕭何和夏夜,她忽然就有些理解了。

於是,心裏像是裂開了什麼,她對那兩隻禽獸也許該再好一點……

心裏百轉千回,眼前的事還是要先解決,「夏夜,你說事情是因你而起,所以你來擔著是不是?」

聞言,夏夜想也不想的道,「是,老子敢做就敢當!」

「那你想怎麼當?」

「老子……」夏夜看著一室的混亂,看著那一對母女隱忍不甘的恨意,看著蕭何受傷的狼狽,他忽然有些茫然無措。

「你不知道怎麼當是不是?那好,我來告訴你。」玉樓春聲音清冷,「你說,你出手打了那兩人,若是沒有絕對合情合理的理由,她們完全可以告你,甚至連蕭何也要被你拉下水,一個是蕭家的大少爺,一個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你們倆要是進去了,就是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一段汙點,永遠抹不去……」

夏夜打斷,「老子不在乎!」

「可我在乎!」這混小子還真是倔!

夏夜面色變了變,片刻,咬牙道,「那老子也不後悔,那兩個女人就是該打、欠揍!」

「為什麼?她們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讓你非要動手?」

聞言,夏夜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的難看,眼眸裡閃過一抹羞辱的痛楚,卻是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再開口。

玉樓春盯著他的眼,心裏猛地一震,竟然是這樣……

半響,她才壓下那些震動,盡量平靜的又問,「那你可真的打了她們出氣了?」

看一進來時,那兩人衣著光鮮板正就知道,夏夜根本就還沒出手,便被她們帶來的保鏢攔住了,或許她們今天來這裏吃飯,就是沖著夏夜來的,就是逼著夏夜發火,然後找機會收拾他。

看來不止是夏夜知道,潘金枝應該也知道了,不然她不會自降身份,帶人來找夏夜的麻煩,這事穿出去可是不好聽,有損她貴婦的形象。

夏夜惱恨的攥起拳頭,「沒有!」

他剛想揍人,那些保鏢就動手了,他這會兒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對方根本就是有備而來,故意讓他來伺候,又故意說那些羞辱的話,目的就是要激怒他,逼他先出手,然後再正大光明的收拾他。

如此想透徹了,他盯著潘金枝的眼神更加的憤恨,心裏卻悲涼成殤。

潘金枝被他盯得脊背生寒,可想到他的身份,又恨恨的咬起牙來,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有什麼資格跟她耍狠?她才是正室,她生的兒子女兒才是夏家的少爺小姐,他算什麼東西?

潘金枝眼裏的不屑和鄙夷太過強烈,夏夜又忍不住攥起拳頭。

玉樓春忽然心軟了,那些氣也煙消雲散,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冰涼的溫度讓人心悸。

夏夜一顫,下意識的想掙開,玉樓春瞪他,「犯了錯還敢使性子?」

夏夜倔強而受傷的低吼,「老子沒有錯!」

玉樓春狠狠戳了一下他額頭,「還嘴硬,被人欺負了,就要狠狠還回來,可你呢?人沒揍著,還讓人家把蕭何打成那樣,枉你以前練了那麼多年的打架本事,你就知道站在一邊看戲是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你還說自己沒錯?」

聞言,夏夜狠狠一震,瞪著她的眸子裏是不敢置信,是浪湧翻滾,半響,才喃喃的問,「你罵我,不是因為我惹是生非找人打架?」

玉樓春心裏一縮,握著他的手更緊了些,「姐是氣你吃了虧不知道還回來,還平白讓蕭何挨了揍!」

「你,你難道就不氣我不懂事、不會隱忍、脾氣暴躁、只知道打架鬧事、沒有出息、然後讓人收拾殘局、這輩子都無可救藥的毀了?」夏夜低低的、一字一字的問。

此刻的他脆弱無助的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他問出那些都是以前他在乎的人罵過他的話吧?他其實都聽在了心裏,成了揮之不去的傷害和陰影!

蕭何心口劇痛,剛想掙扎著起身過去。

玉樓春便上前一步,把夏夜摟住了,夏夜個頭比她高,她只夠到他的肩膀,卻不妨礙給予他所有的溫暖。

夏夜身子狠狠一震,心裏有什麼忽然崩塌了,眼眸酸漲,彷彿要湧出來。

向大少看著這一幕,酸酸的撇開臉,卻沒有出聲攔著,看在那小子那麼可憐兮兮的份上,就便宜他抱一次好了。

「傻瓜,我是你姐,就算是你不對,姐也私心的希望吃虧的那個人不是你就好,至於其他,都是次要的!」

聞言,夏夜失神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低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攥緊的拳頭也早已鬆開,緩緩的圈在她的腰上,半響,沙啞的喊出一聲,「姐……」

這一幕,看在那一對母女眼裏是震驚和惱恨,看在玉月明眼裏是感動,看在向大少眼裏,就是輕輕的一聲哼,越來越限制級了要怎麼忍?

吃味的不止是他,還有蕭何,他無比的羨慕嫉妒,若是能讓夏夜依靠的人是自己該有多好?他的身高也般配啊,正好可以讓他小鳥依人……

玉樓春又拍拍他的背,「不過,姐雖然支持你不吃虧,卻也不代表就願意放縱你喜歡拿拳頭說話,太粗魯了,也容易受人與柄……」

向大少忽然咳嗽了一聲,這是連他也一起教育了?

玉樓春暗暗嗔他一眼,這一眼,比之以前,多了幾分春意融融。

向大少頓時被煞住了,他也終於可以收到秋天的菠菜了?

夏夜此刻完全沒了那股倔強的戾氣,像是有了依靠的孩子,小聲的咕噥著,「我都記著你以前說的話呢,不要衝動行事,更不要隨便打架,自從那次後,我從來都沒犯過,可今天……那兩個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我才忍不住了。」

「她們怎麼欺負你了?」

夏夜身子一僵,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她們羞辱我!」

被向大少的槍法給震懾的不敢再開口的潘金枝忽然冷笑道,「那是羞辱嗎?那是事實!」

聞言,夏夜猛地又抬起頭來,眸子裏閃過一絲悲憤的痛色,「你再說一遍?」

潘金枝到底不是一般的人,一開始被嚇到,這會兒早已冷靜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著,再次冷笑道,「怎麼?真要我再說一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呵呵……你倒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玉樓春忽然鬆開手臂,轉身,面對著潘金枝,嘲弄的打斷,「這位夫人還是多留點口德吧,實在有損你的貴婦形象!」

聞言,潘金枝面色變了變,卻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跟本夫人說話?」

玉樓春譏諷的一笑,「我是夏夜的姐姐。」

「姐姐?」潘金枝神色更鄙夷了,「江碧雲還真是下賤,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還生了那麼多野種……」

「你……」夏夜勃然大怒,羞辱他也就罷了,現在連她也敢罵,簡直就是找死!

玉樓春卻擋下他,順便給了向大少一個不要出手的眼神警告。

「姐,讓我揍的她再也開不了口……」夏夜不甘心的低吼。

玉樓春安撫的勸,「別衝動,夏夜,對待這樣需要回爐重造的人,拳頭不是最好的。」

「那什麼才最好?」

「看著便知道了。」

玉樓春再次轉過身,直面潘金枝,慢悠悠的道,「這位夫人,我說是夏夜的姐,又沒說是一個母親生的,你這聯想力也未免太豐富了點,我勸你,還是少去幾趟美容院吧,那些針在臉上打的多了,會侵蝕到腦子影響智商,而且,你最需要的也不是美化那張臉,而是你的心!」

這話一出,玉月明差點噴笑,看不出姐還有毒舌的天分。

夏夜看著潘金枝氣的扭曲的臉,忽然覺得這樣的打擊確實比拳頭的效果要好些,拳頭只能傷人的身,傷敵人的心才是最狠的,他快意著,又有種被維護的幸福蔓延全身,瞅著身邊的她,眼眸裡是再也不隱藏的親昵。

潘金枝氣的身子有些發抖,卻又驚異,「你,你怎麼知道?」

玉樓春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潘金枝今年都六十歲了,比夏起越大了六歲,男人比女人大六歲或許看不出什麼來,可女人大了男人六歲,區別就明顯了,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女人衰老的便越是迅猛,潘金枝最介意的便是這一點,夏起越本就一表人才。長得不凡,若不然,當年潘金枝也不會看上一窮二白的他,只是隨著夏起越在官場爬的越來越高,越來越受人矚目,她也就越來越不安,唯恐別人取笑她老,配不上夏起越,於是,便經常偷偷的去注射除皺美容針,以求年輕,前世她看著這樣的潘金枝,為了收攏男人的心,不惜糟蹋自己的身體,還只是覺得可悲可嘆,可如今……

她還覺得她可笑可憐,再年輕又如何?夏起越依舊出軌了……

想到這裏,她看著身邊緊緊依靠著她的夏夜,又有些複雜糾結,他竟然是夏家的人,她最厭惡的那個家……

潘金枝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你可知道本夫人是誰?」

玉樓春嘲弄的道,「你是誰很重要嗎?」

潘金枝咬牙,「不知道天高地厚!」

玉樓春冷笑,「是夫人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吧?不要以為有權有勢就可以頤指氣使、高高在上,好像所有的人都該活在你的腳下,除了你,別人都一文不值,到底是誰給了你那麼愚蠢又可笑的自信?」

她意有所指的話,讓潘金枝脊背一寒,彷彿她對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你……」

玉樓春又道,「你活的太自以為是了,不要覺得自己多麼高貴,你的那些高貴也許在眨眼間就會化成別人手裏的一把塵土,別人對你客氣忍讓,也並非是怕你,而是不願和你一般見識,不想和你一樣變得尖酸刻薄,你可以人前裝貴婦,背後惡毒,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如你那般。」

聞言,潘金枝更是心悸,忽然顫著聲問,「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

玉樓春冷冷一笑,「你太自作多情了,與我來說,你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

潘金枝僵住,心裏有什麼詭異的感覺升起。

不止是她,向大少和蕭何也有些覺得不對勁,看著玉樓春,若有所思。

一直沉默的夏中媛忽然指著玉樓春,尖利的失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那個宏京大學的學生,玉,玉樓春是不是?」

玉樓春眉眼不動,夏中媛見過她,她不意外,那一次在籃球館比賽,她和秋白一起進場時,多少人都盯著她看,當時夏中媛也在,依著她的性子,肯定不但看了,還會看得咬牙嫉恨,因為夏中媛自私任性,最受不得有人比她還耀眼奪目!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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