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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撕逼戰
潘金枝似乎很驚異,「宏京大學?玉樓春?媛媛,你怎麼知道?」

夏中媛認出玉樓春,像是遭受的打擊更嚴重,她原本只是陪著母親來吃頓飯,母親喊了夏夜來伺候時,她也沒多想,看著夏夜那張清秀的娃娃臉帶著張揚不羈的味道,她還很有些興緻的逗弄了幾句,誰知道,一向在人前最重形象的母親卻尖酸的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最後惹的夏夜發怒,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母親來就是為了收拾夏夜的,她跟著看好戲也就看了,只是沒想到把那位爺引了來!

向東流!

宏京大學的男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初那場籃球賽,她還是犧牲了一點色相,央求了王譽才得了一張門票,就是為了能一睹男神風采,在她眼裏,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狂霸拽到可以上天,她一直都想再製造機會可以見到他,卻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衝著她開了槍,毫不留情!

她那點仰慕的少女心瞬間粉碎,卻又不甘,僵在那裏足足修補了半響才算是勉強復原了,可意外再出,她又認出眼前這個生的比她還美的女人竟然是玉樓春!

玉樓春?

她也不陌生,第一次見便是在籃球館,她那麼耀眼的出現,奪走了所有男人的目光,讓她又嫉又恨,後來關於她的八卦就沒再消停過,一會兒身邊是慕容大神,一會兒又是眼前這位爺,還有天星的總裁,還有蕭家的大少爺,聽說連王家的那幾位少爺都對她很有興趣,京城最出色的男人們都圍著她轉,這是自己孜孜以求的夢想啊,誰知現在被她一個鄉下來的捷足先登,她不惱恨才怪,最惱恨的還是偶然發現的那件事……

她在咬牙沉默,潘金枝又忍不住催問了一聲,「媛媛,你說話啊!」

夏中媛這才抬起頭,濃艷的妝扮看著有些狼狽,那雙眼睛裏的嫉恨卻是越發濃烈,「媽,不但是我認識她,哥哥只怕對她更熟悉!」

聞言,潘金枝大吃一驚,「什麼?」

夏中媛盯著玉樓春,「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有次我見大哥盯著手機發獃,我便偷偷的走過去看了一眼,大哥手機屏幕上的圖像便是她!」

潘金枝有些不敢置信的晃了一下身子,片刻,再看玉樓春的時候,眼神就凌厲了,咄咄逼人的道,「你是怎麼認識我家中天的?你有什麼目的?我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趕緊死了那份心,別再做夢了,我們夏家是絕對不會讓你這樣的女人進門的!」

這話一出,向大少又想拔槍了,被玉樓春一個眼神壓下。

玉月明這次忍不住了,「我看做夢的人是你吧?我姐是什麼樣的人,會稀罕進你們家的門?」

夏夜也嫌惡的道,「就是,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姐也絕不會跟你家兒子,就沖你這樣的婆婆,誰進了你家的門,誰得噁心一輩子!」

「你,你們倆……」潘金枝氣的身子又抖起來。

玉月明和夏夜默契的對望一眼,又不約而同的瞅著玉樓春,果然,不用拳頭也可以很爽!

玉樓春這才開口道,「也許在你眼裏,你們夏家有多麼了不起,你家兒子是多麼優秀,很可惜,在我眼裏,他什麼都不是,甚至一文不值,我對你們夏家更是沒有絲毫興趣,這一生都不會踏進半步,你盡可放心!」

潘金枝被震得面色發白,喃喃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多少女人想擠進她們夏家去,她的兒子也是人中龍鳳,更被尊為國民老公,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會不肖想?她一定是裝的吧?

玉樓春看清她眼裏的情緒,嘲弄的一笑,又道,「為什麼不可能?我身邊有更優秀的男子相伴,你覺得我會舍了珍珠而去要一顆魚目?」

這話一出,無疑是狠狠打了潘金枝的臉了,她看了坐在椅子裏的向大少一眼,臉上火辣辣的,腦子卻終於清醒了些,她怎麼忘了,這位爺是陪著玉樓春一起進來的,還諸多呵護,向家的獨生子,紅三代,外公是黑道大佬,那樣的天之驕子不是自己兒子能比的,她怎麼會可笑的以為人家攀上了參天大樹,還會再惦記她家的?

蕭何瞅著潘金枝那灰頭土臉的樣子,沖著玉樓春笑著豎起大拇指,果然對付女人,還是要女人出馬,以前他覺得女人撕逼什麼的最無聊了,如今倒是覺得精彩啊!身上的傷都不疼了……

向大少卻有些不願,一本正經的糾正了一句,「玉樓春,爺不是珍珠,爺是鑽石,自然界最耀眼、最珍貴、也是最最堅硬的石頭,你懂的。」

末了那一句,人家說的柔情萬千、蕩氣迴腸。

在場的男人們像是懂了,又像是不敢懂,都無語的保持沉默。

玉樓春俏臉轟的熱了,若不是眼前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她真想拉著這位爺趕緊走,她強自鎮定著,耳根卻是悄悄的紅了。

夏中媛見狀,心裏的嫉恨更是如野草瘋長,忍不住譏道,「她不配,她水性楊花、三心二意,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京城不知道多少男人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她就是個……」

後面最難聽的那兩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聲尖叫代替了,「啊……」

眾人看過去,就見夏中媛的頭髮也和那幾個保鏢一樣,中間硬生生的劈開一道溝,白生生的頭皮看著讓人覺得滑稽可笑,卻也心悸,這要是一不留神,射中的可就是腦袋啊,這位爺可真會玩!

玉樓春嗔惱的看了向大少一眼,不是讓他別開槍嗎?

向大少帥氣的把玩著手裏的槍,滿不在乎的道,「實在是太吵了,爺沒忍住。」

「向,向少……」夏中媛這會兒真是被向大少的冷漠無情給傷的夠嗆,眼圈都是紅的。

向大少嫌棄的道,「閉嘴,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喊得?」

夏中媛淒惶的不敢再言,連眼裏的淚掉落也不知道,弄花了一臉的妝容。

潘金枝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拿出帕子給自己的女兒擦著臉,摟在身邊,沖著向大少道,「向少,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向大少連眼皮都不抬一下,「欺人太甚?爺要是想欺負人,會給你開口的機會?」

「你……」潘金枝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面色白了紅,紅了白。

向大少又警告道,「回去告訴你兒子,趕緊把手機裡爺女人的照片給刪除了,否則,爺就把他腦子裏的東西給刪除了。」

聞言,潘金枝面色更白。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閻華走進來請示,「少爺,夏部長來了。」

向大少哼了一聲,「來的倒是快,那就放進來吧,讓他看看自家的女人多給他張臉!」

閻華嘴角一抽,應了聲「是」,這才側開身子,放了後面的夏起越進來,隨後又關上了門。

夏起越臉色很難看,一進來,就看到站在那裏的母女倆狼狽模樣,更是沉下臉來,環視了一圈,房間裡的凌亂不堪,還有地上明顯被槍射擊過留下的彈坑,都讓他心生不悅,視線落在夏夜身上時閃了閃,然後又不動聲色的掠過,最後放在向大少身上,「向少,這是怎麼回事?」

向大少抬眸掃了他一眼,語氣沉沉,「夏部長這是跟爺在興師問罪?」

聞言,夏起越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怎麼會?向少誤會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這房間裡的人,可是沒有誰比向少更有發言權。」

向大少哼了一聲,「爺懶得說,你問你家夫人和女兒吧,她們惹出來的好事,還是她們來說最好。」

夏起越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臉上有些下不來,不過他也知道這位爺就是這樣的張狂脾性,他乾笑兩聲,這才看向潘金枝,「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你們弄得……」

潘金枝咬著牙沒說話。

夏中媛卻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著跑過來,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撲在夏起越身上就哭訴起來,「爸,爸,他們都欺負我,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嗚嗚……」

夏起越安撫的拍了她幾下,「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夏中媛哭夠了,才恨恨的道,「我和媽來這裏吃飯,誰知道這家店裏的服務生太不是東西,竟然敢對我媽動手,我看不過,便讓保鏢去攔了一下,誰知道他還有同夥,衝進來就打起來了,後來他們又都闖進來,還,還……」

後面的話,她不敢再說了,向大少的狀子她不敢隨便告。

其實她不說,夏起越也明白了,他面色變了變,先看了夏夜一眼,夏夜把臉扭到一邊,他又看向潘金枝,潘金枝滿臉的恨意和羞憤,夏起越眸子一黯,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半響,才幹澀的道,「一場誤會罷了,何必大動乾戈,好了,收拾收拾,跟爸回去吧。」

聞言,夏中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爸,什麼誤會?是他們欺負了我,你就打算什麼都不追究了?」

「媛媛……」

夏中媛卻像是咽不下這口氣,忽然用手一指夏夜,「都是他,爸,這一切都是他惹起來的,他就是個惹事精,若不是他,也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爸,你不能放過他,找人把他抓起來吧,是他先動的手……」

向大少她不敢惹,玉樓春有他護著,她也惹不起,可夏夜她總能對付吧?

聞言,夏夜忽然轉過臉來,直直的盯著夏起越,眼神嘲弄譏諷,又帶著幾分挑釁。

夏起越攥了攥拳,又努力忍下,「媛媛,不要鬧了,跟爸回去。」

夏中媛不解又惱恨,「爸,我不走,你這是怎麼了?你難道也害怕他們……」

「閉嘴!」夏起越聲音嚴厲起來。

「爸……」夏中媛不敢置信的喃喃了一聲。

潘金枝終於走過來,冷笑道,「媛媛,你爸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爸爸,以後不會再為你出頭了,誰讓你遇上的是這個人呢?」

「什麼意思?」

夏起越見潘金枝又要開口,忙喝止,「金枝,跟孩子說這些幹什麼?」

潘金枝頓時恨意衝上來,「你敢做不敢讓人說嗎?夏起越,你可真有種,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夏起越面色鐵青,「金枝,不要胡說,這是什麼地方?」

潘金枝卻聽不進他的警告了,被恨意蒙蔽,她隻想一吐為快,「我胡說?夏起越,你到現在還想瞞著我?呵呵呵……我還真是傻啊,這麼多年一直對你死心塌地,潘家也全力支持你,讓你混得越來越好,可你呢?竟然混到別的女人床上去了,連野種都生了,你還真行,瞞了我十幾年啊,你說,你還有什麼瞞我的,你說,你說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偽君子,若不是當年得了我潘家相助,你還是個連房子都買不起的窮鬼,可現在,你竟然也在外面養小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潘金枝!」老底被揭,夏起越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可潘金枝說的聲嘶力竭,根本壓不住。

夏中媛懵了,喃喃自語,「什麼意思?什麼小三?誰是野種?」

夏夜冷漠的看著這一場鬧劇,事不關己一樣,隻緊緊的靠著玉樓春。

玉樓春無聲的握著他的手,心裏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剛剛重生時,她只要想到這一家人的嘴臉,便遍體生涼,除了恨便是恨,隻想哪天揭開他們的虛偽面目,讓世人看清,讓他們無地自容,可此刻,看著他們露出醜惡的一幕,她卻也沒多少快意了,唯有惆悵釋懷。

恨,其實也是一種感情,甚至比愛還要強烈,此刻,或許,是因為再也不在意了吧?

「咱們走吧!」玉樓春拉著夏夜的手,轉身離開。

夏夜乖乖的跟在她後面。

玉月明也忙攙扶起蕭何跟上,蕭何倒是還看得有些起勁,咕噥了一聲,「擔架還沒來呢……」

向大少站起來,嗤了他一聲,「那你繼續留下吧,說不準還能被打的再慘烈些,爺直接送個花圈給你,連看病的錢都省下了。」

「……」要不要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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