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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九十八章 你對阿錦是什麼態度?
「什麼?」玉樓春定定的看著他。

王戰天斬釘截鐵的又重複了一遍,「想拿到你父親的解藥有辦法,且不止一個。」

玉樓春蹙眉,心裡隱約也有些思路,只是每一條都很難,畢竟霍爾家族不是一般的豪門權貴,而是在m國昌盛不衰了幾百年的貴族,枝繁葉茂,勢力盤根錯節,一旦有什麼動蕩,影響何其巨大!

王戰天眼底劃過一絲讚賞之色,「你也有想法是不是?可你下不了那個手,說到底,你還是太心軟……」最後的語氣,就帶了些遺憾的感慨。

玉樓春打斷,「你為什麼不說我沒那個實力呢?」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跟霍爾家族抗衡,以玉家之力,確實單薄。

王戰天搖頭笑了笑,笑意裡含著幾分促狹,「你會沒有那個實力?是,玉家在政界和軍界雖說這些年做了不少安排,可比起霍爾家族,還是差的遠了,可你身邊不是很有別人嗎?」

玉樓春眸光閃了閃,沒說話。

王戰天卻繼續道,「年輕一輩裡,秋白和東流是我最看好的兩個小子,有勇有謀,品性端正,秋白雖然還沒參政,卻已經富可敵國,將來他若是進了那個圈子,就沖他那智商,誰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問鼎高處指日可待,成就定在他老子之上,東流雖然看著行事衝動,簡單粗暴,卻是真正的大智若愚,而且他在武器方面的天賦也讓人不得不佩服驚嘆,幾百年也出不了這麼一個天才,可以說得他便能得天下,他從小就用拳頭和實力說話,沒有彎彎繞繞的花架子,最得我心,z國將來有他在,世界上哪一個國家也不敢小覷了,若是他再有野心寫,成為全球霸主都不在話下。」

聞言,玉樓春倒是有幾分訝異,沒想到他對那兩隻這麼高的評價,不過她還是沒說話。

王戰天說完後,忽然又意味深長的道,「我們家阿錦也是人中龍鳳!」

玉樓春似笑非笑,這才開口,「我還以為你會謙虛到底呢。」

王戰天看著她,視線有幾分迫人的探究,「難道你不覺得阿錦也很出眾?論謀慮心智,他不輸秋白和東流,甚至,比起那倆小子,他更成熟穩重,為人處世也圓融通達,至於實力嘛……將來也不會落在他們兩人之後。」

聽到最後那句,玉樓春心裡動了動,王戰天這話的意思是,將來要把王家給王錦了?世人都以為下一任王家的接班人是王櫟,王櫟也一直以太子爺的身份自居,可誰知……

王櫟肯讓?王錦會要?還有王譽,他又怎麼會甘心?

王家內亂和她沒有關係,甚至不厚道一點,她是樂見其成的,可想到還躺在隔壁病房的那張因為失血過多蒼白的臉,她心裡忽然有些亂,她努力平復了下,淡淡的提醒,「我們是不是跑了話題了?我隻對怎麼拿到解藥感興趣,其他的事一概和我無關。」

「無關?仇也不報了嗎?」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濫殺無辜,當年的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誰對玉家做下的孽,我也會一筆筆的討回來!」王戰天沒什麼意外,面色不變,只是盯著她的視線有幾分迫人,「那我呢?你打算從我身上討回什麼?」

玉樓春冷笑一聲,沒說話。

王戰天目光如炬,半響後,視線從她身上收回,感慨一聲,「好,你不說,我就不問,你放心吧,我不會再逼你了,我到底是老了,不會再用那麼激烈決絕的手段,阿錦這點不像我,你倒是不用擔心……」

「還是說正事吧。」玉樓春打斷。

王戰天卻有些不依不饒,「該我問了吧,我就想知道,你對我們家阿錦是個什麼態度?」

玉樓春反問,「我應該是什麼態度?」

王戰天眼神微眯,「你該是知道阿錦對你的感情有多深,他是認真的,這麼多年,他在外面如何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可那都是應酬,只有對你,他是用了心思的,那隻蛇,他毫不猶豫的就給你送了去,甚至為了你,放下他所有的自尊和驕傲來求我,不惜自殘威脅,你知不知道,他那刀子插的有多狠,逼著我開口給他一個答案,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敢動?」

見到是一回事,親耳從其他人嘴裡說出來,那感覺更強烈了,玉樓春聲音乾澀,眼眸卻堅定,「我很感謝他,若是有朝一日,他需要我的幫助,我也可以傾我之力,但是……」

「但是你卻不能接受他對不對?」王戰天聲音有些厲。

玉樓春平靜的道,「我已經有東流和秋白了。」

「這是借口。」王戰天聲音拔高,情緒激動起來,「玉家的女子可以三夫四侍,你豈會不知道?」

「可我不願。」

「你不願?你的意思是隻他們兩個了?那你身邊的那個叫什麼念北的呢?你也不收?若是我沒料錯,他是你父親幫你選的吧?玉闕親手調教出來的,定然是差不了,你也不要?」

「……不要!」

「只怕由不得你不要!」王戰天忽然神情高深莫測起來,「玉家的女子生來有鑒寶斷玉的異能,而男子也有異於常人的本事,便是會卜算吉凶或是未來,既然念北是你父親選的,那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你不收,也許就是違背天意。」

聞言,玉樓春輕蹙了下眉頭。

王戰天又繼續道,「而且,玉家的傳承也壓在你的身上,你該知道,只有你生下的女子才能順應天意,一生順遂,若是秋白和東流都不能讓你生下女兒,難道你還不納夫不成?」

和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堪稱自己仇人的男人,坐在這裡談論起這樣的話題,玉樓春的心情可想而知,語氣能好的了才怪,「我的事不老你費心。」

「我不是想插手你的事,我只是替阿錦覺得憋屈!」

「……有些事,我無能為力。」

聞言,王戰天神情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難道我王家的人註定就要被你們玉家的女子嫌棄?阿錦可沒有結婚啊,他甚至連個女人都沒有,絕對乾淨,為什麼你……」

玉樓春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出現的晚了……」

「晚了?怎麼會晚?」

「我說了,我身邊已經有人了,我……」

王戰天忽然打斷,「那倆小子不願意?」不等她開口,他又自顧自的道,「那倆小子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他們不清楚玉家的規矩,心氣又傲,滿滿的就好了,這一點上,秋白可不如他爺爺了,慕容衡當年可是對八小姐身邊的玉樹包容的很,連魏雲寒喜歡八小姐,他都沒給臉色看,這才是正室的風範,斤斤計較,以後怎麼管理玉家的後宅?」

玉樓春的臉上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了,怎麼話題說著說著都跑偏到這裡來了?她揉揉額頭,再次站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次王戰天沒再攔她,「嗯,去看看阿錦吧,他從昨天就巴巴的等著你來了。」

聞言,玉樓春的腳步就覺得沉重了。

忽然,身後,又響起一聲,「我當年犯的罪過,我一個人承擔,你也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不會殃及其他人對不對?阿錦沒有錯,你不要對他有什麼偏見,至於王家其他的人,若是他們對你出手,你儘管還擊便是,我不會幫襯誰,還有六十年前的事,我回頭就去查,也一定給你個交代,至於你父親的解藥,你那麼聰明,心裡定然也有主意了,你既然不忍心大動乾戈,搞得天下大亂,那就智取,瑞傑霍爾這個人是瘋狂嗜血,可是人就會有弱點,你只要掐住他的弱點,想得到解藥便不再是難事了。」

玉樓春腳步只是頓了一下,便再次離開。

王戰天又遠遠的喊了一聲,「用不了多久,霍爾家族的人就會來京城,你留心些,他們不是王家的人,行事無所顧忌,你懂我的意思嗎?」

心裡一震,懂,她怎麼會不懂?

他是在間接告訴她,王家的人雖然極而連三的對她出手,可一切都在他可以掌控的範圍之內,可霍爾家族,連他也沒有辦法掣肘。

他是在提醒他小心!

開門出去後,玉樓春的心裡還是複雜難言,曾經以為最痛恨的仇人此刻卻在彆扭的關心著你的安危,匪夷所思又悲哀可笑,當年的事,他有錯嗎?肯定有錯,所有的一切禍事都是他帶去的,可若是搬上法庭,嚴格的追究下來,卻似乎又找不到可以製裁他的罪證。

最多指責他濫用手裡的權利,威逼百姓,最後出現意外,導致悲劇發生,也就是說無意殺人,真正的兇手是那個周河和他背後指使的人,周河已經死了,只剩下他的主子,似乎那才是她玉家最大的仇人。

還有瑞傑霍爾,他是導致父親一生痛苦的罪人,也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心裡翻江倒海,面上卻不顯露分毫,迎著阿武關切又緊張的臉,淡淡的笑著到,「什麼事都沒有,走吧,去看看王錦,我們就回家。」

阿武揪著的心終於鬆開,「小姐沒事就好。」

玉樓春「嗯」了一聲,又看了念北一眼,念北安靜的微笑著,澄澈的眸子裡閃著奇異的安撫人心的寧和,似乎只需看一眼,便能沉溺其中,不知人間煩惱事。

她收回視線,暗暗舒出一口氣,從阿武手裡接過水果籃,推門進了王錦的病房。

房間裡,靜謐無聲。

玉樓春也沒有發聲,走進臥室後,便看到王錦半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含笑看著她,沒有一絲驚訝和意外,彷彿早就知道是她進來了。

見狀,玉樓春倒是有些訝異,走過去,把果籃放在床頭櫃上後,漫不經心的問,「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她剛剛可是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王錦溫柔的眼神毫不客氣的落在她的臉上,話也直白曖昧,「不需要聽聲音,十米之內,只要你在,我就能問道你的氣息。」玉樓春嗤了他一聲,「你鼻子倒是靈敏!」

王錦得意的笑,「不是靈敏,是心有靈犀。」

玉樓春站在他面前,不接話了。

王錦放下手裡的書,親昵的拍拍他旁邊的空地,「坐過來。」

玉樓春卻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離著他有兩米多的距離,無視他眼底的失望,淡淡的問,「傷口好些了嗎?」

王錦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情,笑著道,「比第一日好多了,只要不亂動,就不會疼。」

「那你就老實些。」玉樓春下意識的道。

「嗯,你說的話,我都會聽。」王錦卻順著她這一句,深情款款的接了這麼一句,好像他是個妻奴,正心甘情願的聽從她的吩咐。

氣氛一下子曖昧又尷尬。

玉樓春把視線落在水果籃上,「送你的禮物。」

王錦也看過去,果籃包裝的很漂亮,但是……他誇張的嘆息一聲,「不走心,你這是敷衍,一點創意都沒有。」

玉樓春爭辯了一句,「看病人不是都提著這個嗎,還是說你想我捧著一束花來?」

王錦幽怨的道,「我想你給我帶一份充滿愛意的禮物來,吃的喝的都行,只要是你用心準備的。」

玉樓春又覺得尷尬了,扯開果籃的包裝,她從裡面拿出一個蘋果,水果刀子就擱在旁邊,她低頭,轉移了話題,「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吧。」

這樣,她就不覺得太彆扭了。

誰知,王錦眼神亮了亮,「好。」

這滿足歡喜的一聲,讓玉樓春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懊惱,明明是為了緩解尷尬,怎麼顯得殷勤了?

她削蘋果的動作僵硬而緩慢,偏偏他的視線又是那麼灼熱燙人,她的心便有些輕顫,王戰天剛剛對她說的那些話再次呼嘯而來,攪動的心裡更亂了。

她不說話,他也不語,直到一顆蘋果削完,玉樓春起身去了廚房,找了個盤子,把蘋果切成薄薄的一小塊,擺的整整齊齊的,又尋了把叉子,方便使用,這才端著走出來,遞到他面前,「給。」

忘記卻不接,神情有些委屈的抱怨,「我受傷了,醫生不讓我動胳膊。」

玉樓春瞥了眼放在旁邊的書,不上當,「剛剛你不是還看書了?」

「那書就是我裝裝樣子,我根本沒看,我不想讓你走進來看到我傻乎乎的那一面,我總不能讓你知道,你不來的時候,我一直坐在這裡傻等什麼都不幹不是?」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你會不想讓我知道?那你現在抱怨什麼?」

王錦無辜的眨眨桃花眼,「不小心就說了,果然,在你面前,我守不得一點的小秘密。」

玉樓春撇開臉,「在我面前玩這些小伎倆都沒用,你要是想吃就接過去,不吃我就扔了。」

話落作勢就要轉身,王錦飛快的抓住她的手,玉樓春一時不察,差點打翻了盤子,俏臉頓時熱起來,「放手!」

王錦怎麼捨得放,愛憐的摩挲著那細膩溫軟的肌膚,玉樓春用了點力,毫不留情的抽了出來,把盤子往床邊隨意一放,坐回了椅子上去。

她臉色淡漠,呼吸卻有些不穩。

從什麼時候起,他也能撩動她的情緒了?

王錦定定的看了她半響,忽然笑起來,「呵呵呵……」

玉樓春似乎心事被人窺見一樣,有些羞惱,更不願看到他那得意的笑,脫口而出,「剛剛我在門口遇上王戰天了,還跟他聊了一會兒。」

果然,聞言,他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玉樓春卻沒有快意,反而有些酸酸的,試圖解釋,「那個,我……」

王錦打斷,「其實我知道。」

「什麼?」

王錦縱容的笑,「我說我知道你之前跟他在一起,就在隔壁對不對?」

「你……難道聽見了?」

王錦搖頭,「沒有,我是猜的,昨天你對王家大房和三房一起出手,攪的他們焦頭爛額,不但王家名下的產業股票狂跌,王家最在意的名譽也嚴重受損,他怎麼還能坐的住?他這些年雖然看著不理事,可手裡的力量卻從來沒削弱過,他查到你今天會來,自然會等在這裡。」

玉樓春有些複雜的道,「不過,他見了我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聞言,王錦倒是訝異了一下,「不是質問你?」

玉樓春搖頭,「不是。」

王錦忽然嘲弄的笑笑,「也對,他有什麼資格質問你?他當年犯了那麼大的罪,在你面前,就是自裁謝罪都不為過,不管你做什麼,都該他受著贖罪。」

玉樓春聽著這話,心裡忽然不忍,這番話誰說都可以,可是從王錦的嘴裡說出來,就有種悲涼,那人再可恨,畢竟也是他的父親,「王錦,其實,你不用這麼說,我……」

王錦打斷,「玉樓春,我不是為了討好你或是替你出氣,才這般說的,我心裡是真的這麼認為,且沒有半分難受傷心,我只有羞辱,我為什麼要會是他的……」

話語頓了一下,王錦才又繼續說下去,「你知道嗎,那天我去威脅他,我插自己的那刀子是真狠,不是怕他不答應,而是我想把自己身上流的血都還給他,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乾淨些,是不是就和他沒關係了?玉樓春,那天我流了很多血,地板都泡了,我送到這裡來後,輸了一千多毫升,是不是已經全部換成別人的血了……」

「王錦,夠了,不要說了。」

王錦殘破的笑笑,「我這不是苦肉計,是心之所念、所盼……」

「吃蘋果吧。」玉樓春忽然拿起叉子,叉了一塊遞到他嘴邊。

他怔了一下,片刻,才不敢置信的張口,含下那薄薄的一片,唇齒細細的咀嚼,清甜的香氣頓時從口腔,一直蔓延到整個肺腑,最後進了心裡,生根發芽。

吃了一塊後,王錦輕柔的的要求,「我還要吃。」

玉樓春面無表情的又叉了一塊給他,他吃的眼眸發亮,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滿足,歡愉的讓人不忍直視。

接連吃了六七塊後,玉樓春不給他叉了。

王錦眼神裡透著點點委屈和期待,玉樓春有些懊惱,「你還病著呢,吃太多也不好。」

王錦卻道,「醫生說,多吃水果有利於傷口癒合。」

「……」

最後,到底,玉樓春還是幫他叉著吃了大半盤子,他才心滿意足了,那愜意的表情像是偷腥成功的狐狸精,讓人惱恨又心酸。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些關於霍爾家族的事,避開了王家的話題。

說到如何拿解藥時,王錦的觀點跟王戰天倒是出奇的一致,「依著你的脾性,你定然不願大動乾戈,引起兩國之間的動蕩戰亂,那就只有智取,瑞傑霍爾這個人,我也有所耳聞,他浪蕩成性,除了對戰爭有狂熱,還嗜賭,他還有一個狂熱的嗜好,便是東方文化,尤其是古玩玉石,有種偏執的佔有慾,若不然他當年也不會來z國,他的這個嗜好,便是他最大的弱點!」

玉樓春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把他引到京城來,利用他嗜賭又偏執玉石古玩的心態,讓他把解藥交出來。」

王錦贊同,「對,這樣比硬搶要明智多了,那個人就是個瘋子,就算跟他動武力,他也不怕死。」

玉樓春「嗯」了一聲,皺眉沉思起來。

王錦寬慰道,「你也別著急,我想也許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會來了,他對玉家的一切都有種變態的狂熱,當年沒得到,這些年指不定多惦記呢,聽到你在京城做的這些事後,他還能坐的住?」

語音一落,他又道,「我只是擔心,那個瘋子來了京城後,會不會再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聞言,玉樓春眉目一冷,「不管他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當年他犯下的罪過,我也定要他償還了。」

王錦深深的凝視著她,眸光裡的深情濃烈的彷彿要滴出來,「我也會護著你的,決不讓歷史重演。」

玉樓春心裡狠狠一震,有些動容,也有幾分不安,最後,她什麼都沒說,淡淡的撇開了臉,王戰天對她的拷問再次回蕩在耳邊,她對王錦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呢?

離開醫院時,已經十二點多了,王錦本來要留她一起吃午飯,她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吃個蘋果,都那麼曖昧尷尬,再一起吃飯,指不定會有什麼更離譜的事情發生呢。

王錦可不是小白兔,那是成了精的狐狸,稍不留神,她就得被他勾進陷阱裡去,還是離得遠一些安全。

回去的路上,玉樓春還在想著怎麼拿到解藥的事,一直皺眉沉思著,念北坐在旁邊,安靜的像是不存在,阿武一直想問什麼,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離著京城的繁華之地越來越近時,阿武才問了一句,「小姐,直接回祖宅嗎?」

玉樓春看了車窗外一眼,還沒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胡璃的號碼,隻好先接起來,「胡璃,有事嗎?」

那邊傳來胡璃誇張的笑聲,「哎呀,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

玉樓春失笑,「能!」

狐狸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小樓最好啦,嘻嘻,知道你最近忙啦,不過再忙也得吃飯不是。」

「然後呢?」

「咱們幾個也好久不聚聚了,還記得當初我放出的豪言嗎?成名後一定請你們三個吃大餐,現在終於可以了。」

聞言,玉樓春卻笑不起來,隱約還有些不安,「胡璃,你終於實現你的夢想了?」

胡璃又嘿嘿笑笑,「也不算是,不過我最近簽約了一部電影,導演選了我當女主角了,小樓,你知道嗎,那個女主的角色,有多少大牌明星眼饞啊,都盯著呢。」

「那為什麼最後卻……」玉樓春問的委婉。

胡璃明白,「放心吧,小樓,我啥違心的事也沒幹,節操還妥妥的呢,因為是公開選角色,所以我也去參加了,導演覺得我更符合女主的形象和氣質,再說,他們大概也是想那這事來炒作一下,捧新人嘛,本來就有些風險的,捧好了,皆大歡喜,捧不好……最多也就是把我雪藏了,公司不受多少損失的,因為這部電影是有人注資拍攝的,不管捧月的事,而且為了保證票房,男主的角色請的是最近風頭很盛的小鮮肉來演,人氣還是有的。」

說到最後,其實胡璃的心裡都是虛的,哪怕她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二十多小時了,還是感覺和做夢一樣,天上掉的餡餅忽然砸到她頭上,她一開始茫然無措,到回神後的狂喜激動,再到現在,有些不安慌亂,但是她沒有退路,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哪怕有再多的不安,她也要抓住,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

隔著電話,玉樓春也能猜到她心裡的想法,無聲的嘆息一聲,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胡璃自己選的路,別人都干涉不了,哪怕前面有個陷阱,她現在也只會孤注一擲的往前走!

最後,她問,「在哪裡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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