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九十六章 都過去了,見王戰天
和魏大聖通完電話後,玉樓春徹底舒出一口氣,一切都循著她的安排一件件的發生了,三劍齊發,劍劍都指向王家,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一下子把王家扳倒,可是有心人都會看出這裏面的端倪。

至少王家在京城百姓中的心裏,形象岌岌可危了。

此刻,他們正在焦頭爛額,疲於應付吧?

曾經,他們一次次的欺她、害她,如今,也輪到讓他們不得安生了。

她預料的沒錯,王家此刻跟翻了天似的,一團亂,忙著救場,忙著平息,忙著怎麼把損失降到最低,軍隊上的動蕩,股票的起伏,還有各種輿論的含沙射影,都急等著他們去解決。

大院裏,王家大宅,唯一清閑的便是王永年了,看著一個個的焦躁不安、急眼上火,他冷眼看著,心裏嘲笑著,這麼多年,王家人還自以為是的覺得是一支獨大,以為所有的人都會匍匐在他們腳下,以為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如今,算是受到教訓了吧,玉樓春不愧是玉家的小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三劍齊發,打的王家那兩房的人落花流水、狼狽不堪,連那兩個老女人都動了怒氣,以前還瞧不上人家,覺得隨便使點小手段就能逼玉家就範呢,現在啪啪打臉了吧?

最後,據說連不問世事的王戰天都驚動了,王家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召回大宅,廳裡的燈一直亮到很晚才熄……

隔日,京城依舊是熱鬧,媒體受到王家的壓製,沒有播報,可網絡上禁也禁不住,有慕容秋白在,誰也別想在他手裏討到便宜,王永義和王永道都給慕容韜打過電話施壓,慕容韜不冷不熱的拒絕了,如今,就算他再不願,慕容家也和玉家拴在一起分不開了,慕容家真正當家作主的還是老爺子,老爺子一句話,誰也反駁不得。

王家也給向家施壓,可向老爺子一句「我年紀大了,啥也管不了」便把他們給打發了回去,氣的他們臉色發青,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王家的臉面這般不值錢了?

向家和慕容家不買他們的帳,那兩人又派人去找魏家和蕭家的老爺子,可蕭家的老爺子稱病不見客,魏老爺子倒是見了,可是一副不問世事的閑散模樣,不管你的臉色再難看,老爺子就是一句話,「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趙家,司家,都在各自平息自家的事,沒有精力去理會王家,夏家也因為夏中媛被抓的事而陷入困境,夏氏集團的股票出現不穩……

玉樓春對這些都淡然的聽著,還是從容的做著自己的事,不得意,更沒多少驕傲歡喜,這一場戰爭還遠沒有結束,笑得太早,只會輸的難堪。

王家進攻,她反擊了,她進攻了,王家又焉能事後不報復?

自然,她也是不怕的,敢對王家宣戰,便有承受任何風雨的勇氣。

倒是祖宅的那幾位老爺子好生緊張,不但叮囑了阿武數次,要好好保護她,更是又加了一倍的人手在她的周圍,那兩隻也在暗中調了不少人到祖宅,她出行時,隱在暗處跟隨。

玉樓春對此,沒反對,也沒有多少反應,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到了和王錦約定的日子,玉樓春也照舊去了。

只是選什麼禮物時,有些犯難,最後拎了一個毫無創意的水果籃,總算是沒空著手。

去的路上,她接了一個電話,是莊旭打來的,開口的聲音有些彆扭,「玉樓春,你在哪兒?」

玉樓春輕笑,「有事?」

莊旭左顧而言他,「你怎麼沒來學校?」

玉樓春失笑,「我為什麼要去學校?」

莊旭羞惱的道,「你不是老師嗎,難道都不用上課?」

「我下午才有課好麽?」玉樓春揶揄了這一句話,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呵……莊旭,你在等著我去是不是?」

莊旭立刻否認,「少自作多情了,小爺為什麼等你啊?你是我的誰?我對你才沒有什麼想法呢。」

玉樓春逗弄他,「真的?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期盼我去一樣?」

莊旭再次羞惱的低吼,「小爺說沒有就沒有,就算你長的跟天仙似的,我也不要喜歡你,哼,誰願意跟你家那兩隻妒夫搶啊,那兩隻狼就能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別人連湯都喝不上,小爺除非瘋了才會從狼嘴裏搶肉吃!」

玉樓春聽的俏臉發熱,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那你問我去不去學校幹什麼?」

莊旭又是一副彆扭的樣子,「小爺隨便問問不行啊?」

玉樓春點頭,隨意道,「行,那沒事我掛了,我還忙著呢。」

「哎,等等!」莊旭急切的喊住,神色懊惱。

玉樓春好笑,「莊旭,不就是想問莊教授的事嗎,就那麼難以開口?」

莊旭反駁,「誰問他啊,你少自作聰明。」

玉樓春無奈的搖頭,「唉,還以為你們和好了呢,原來你還傲嬌著呢。」

莊旭臉都漲紅了,「我才不是傲嬌。」

玉樓春嗤笑,「是,你不傲嬌,你是小公舉。」

「你……」

「好啦,不跟你鬧了,莊教授和王慧雪離婚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從此以後他們就是男婚女嫁,各不相乾,王慧雪沒了棋子的利用價值,也已經不足為懼,她雖然很可惡,可念在莊悠的面上,莊教授沒有再追究她的刑事責任,這樣也好,她沒了對悠悠的監護權,悠悠跟著莊教授了,再過兩天,莊教授也會去學校上課,我昨天和莊教授打過電話,莊教授的心態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該放下的也都放下了,人總要往前看不是?」

那邊莊旭沉默了。

玉樓春餵了一聲,「這個結果你難道不高興?」

莊旭輕哼一聲,「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就是看戲而已,網上演繹的那麼熱鬧,誰還不八卦一下?」

「言不由衷!」

「你……」莊旭又要羞惱。

玉樓春打斷,「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真的掛了。」

「那個,司澤海的醜聞也是你揭露的吧?」

「怎麼?有意見?」

「沒有,很痛快,司家沒一個好人!」莊旭說起這個,聲音帶著一絲恨意。

玉樓春提醒,「你母親也姓司。」

「可她卻從來沒有被司家承認過。」

玉樓春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莊旭忽然道,「下午上完課後,我請你吃東西。」

玉樓春一怔,「什麼?」

莊旭飛快的道,「我知道有一家店做的蛋糕很好吃,女生都喜歡去,那家店生意很火爆,需要排很久的隊才能吃上呢,不過那家店的店長是我的粉絲,所以我隨時去吃都可以,你可是沾了我的光才能吃上,要記得感激我,就這麼說定了,下午不見不散,你不去更好,可以給我省錢。」

他語速極快的說完,便掛了電話,不給玉樓春說話的機會。

玉樓春聽著手機裡的忙音,愣了片刻,忽然笑起來,還真是彆扭又傲嬌的小公舉,不就是想請她吃東西表示感謝嗎,說的跟恩賜一樣!

收了電話,玉樓春心情倒是不錯,莊教授的事情終於解決了,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樁心事,至於以後,莊教授能否和莊旭的母親再續前緣,那便是他們之間的事了,而莊旭,她倒是不擔心,因為她能看出莊旭對莊教授是有感情的,只是彆扭固執的不願承認罷了,他們父子之間缺少的只是一個破冰的機會。

這時,念北遞過一杯花茶,含笑道,「小姐,說了那麼多,潤潤嗓子。」

玉樓春接過來,漫不經心的喝著,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車窗外,自從那次後,她在他面前,便有些不能坦然迎視那雙澄澈如湖的眸子了。

念北似無察覺,安靜的守在邊上,視線溫柔的落在她的背影上。

阿武隻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便集中心神看著前方的路了,他總覺得小姐和念北之間變得有些怪怪的,可究竟哪裏怪,他又說不出來,看多了,只會讓他更糾結,倒不如眼不見為凈。

車子在路上飛奔著,離著京城的繁華越來越遠。

那家醫院,玉樓春時候調查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醫療條件也一般,不過因為所處的位置偏僻,沒有喧囂嘈雜,顯得寧靜,倒是利於靜養,所以京城裏,很多有慢性疾病的人還是願意來這裏住院。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緩緩開進了醫院的大門。

下車時,玉樓春的手機再次響起,她拿出來看到屏幕上的號碼,眼神倏的冷了下來。

鈴聲執著的響著,玉樓春還是沒有接。

「小姐……」阿武提醒。

「阿武,你在車外等我一會兒。」

阿武心神領會,應了一聲是,下車後,關上了車門,玉樓春又瞥了眼念北,念北卻沒有動。

她瞪視他,他還是無動於衷。

最後,她撇開臉,終於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一聲低沉的,「小樓?」

玉樓春冷漠的道,「你已經沒有資格喊這個名字了,還請自重。」

「小樓!」這一聲就包含著痛楚和酸澀,「你就那麼恨我厭我?」

玉樓春冷笑,「是。」

「為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困惑掙扎如被關起來的猛獸,「給我一個理由,小樓,我到底是曾經哪裏得罪過你?還是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改行麽?我給你道歉賠罪,怎麼做都好,只要你別再那麼對我,我真的……」

玉樓春不屑的哼了一聲,「沒那個必要了。」

「不,有必要,對我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你告訴我好不好?」他低低的祈求著,忽然想到什麼,急切的說到,「是不是因為我家裏?我媽給過你難堪嗎?還是我妹妹找過你麻煩?我代她們給你賠罪好不好?」

「不是!」

「那是什麼?」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不,小樓,我要知道,是不是我?我承認,一開始對你……是別有用心,我跟你都坦白好不好?」他急切的說著,像是一個罪人在懺愧,急需得到寬恕和拯救,「我從你剛進宏京不久就知道你的本事了,我其實也不是有意要查你,因為我在秀嶼鎮上有一家店鋪,店裏的老闆見你很有些鑒寶的天分,便跟我說了,我本來也沒多在意,可後來,他說的次數多了,我才留了心,你也知道,我外公曾經和玉家有些關係,所以我對玉家的事也有所耳聞,那時候我曾懷疑你是不是玉家的人,可是查了你的身份,卻不符合,我便隻以為你是老天賜給我的寶貝,一個可以和我比肩站在最高處的寶貝,所以我便……」

玉樓春接過話去,冷冷的嘲弄道,「你便讓人資助我,時刻關注我,卻又自信滿滿的不出手,你以為你足夠強大,足夠優秀,所以你沉穩淡定,等著我畢業,等著我跳進你編織的陷阱,成為你的獵物……」

「不,小樓,不是這樣的!」他急切的打斷。

「那是哪樣的?」玉樓春嘲弄,「別告訴我,你對我真的是一見鍾情,你對我沒有半分利用之心,我沒有那麼愚蠢。」

夏中天呼吸急促,似是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半響,才頹然的道,「小樓,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一定相信,可是我真的對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承認,在沒見你之前,我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變了想法,真的,我也從來不信什麼一見鍾情,可當時在魏校長的辦公室裡,我發現我的心根本不受控制了一樣,我想得到你,瘋狂的想,所以後來,我才會想辦法和你偶遇,和你接近,你卻偏偏要逃離……」

「對一個我不喜的人,難道我離的遠遠的不應該麽?」

「小樓!」夏中天捂住胸口,「你就一定要拿刀子這麼戳我的心口嗎?」

玉樓春冷笑,「你還有心?你還會覺得疼?」

夏中天閉了閉眼,「我也以為我這輩子不會被誰所傷到,不會為任何一個人疼痛,可現在我就是疼了,刀子割在心上,凌遲一般的疼,你是不是很開心了?」

「是。」

「……若是我的痛苦能換來你的開心,我也總算是有些用處。」

「不要在我面前演苦肉計和煽情戲,我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無知的我了,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說我就掛了……」

「等等……」

「那就快說,我還忙著。」她不耐的催促著。

夏中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是不是去了京郊的醫院看王錦去了?」

玉樓春嘲弄了一句,「你對我的行蹤還真是關心之至。」

夏中天沒理會她的嘲弄,而是意味深長的道,「現在多事之秋,你為什麼還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就不怕有危險嗎?」

「這是我的事,就不老你費心了。」

「小樓,我是真的關心你!」夏中天的聲音又急切起來,「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我知道你身邊有人保護著,可別人也是有所準備的,你不要以為暫時贏了一局,就能掉以輕心,覺得別人是弱的,不是,你還沒有見識到他們的真正厲害……」

話音頓住,他沒再繼續。

玉樓春冷笑,「你知道的還真多,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吧?」

「不,小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我所求……也不過是一個你。」

「夏中天,你自己都不了解你自己麽?你所求的其實只是你的野心和所謂的成功罷了,女人在你眼裏,也只是錦上添花,你不用在我面前演這種深情的戲碼,我感到噁心。」

「小樓!」

「我說了,你不配再喊這個名字!」

夏中天在她這一聲裡,忽然茫然而詭異的問,「我們上輩子是不是認識?我是不是很喜歡喊你這個名字?我們是不是還很親密?我一定很愛你……」

玉樓春閉眼,一字一句道,「絕無那個可能,前世今生,永世永生,我們都不可能親密!」

聞言,就像是聽到一個來自遙遠天際的魔咒,夏中天隻覺得一口腥甜從胸臆裡湧出來,他猛烈的咳嗽著,撕心裂肺,「咳咳咳……」

玉樓春漠然的聽著。

半響後,夏中天才止住,聲音近乎虛弱無力,「我們不說那些了好不好?你有你的恨,我有我的堅持,我左右不了你,你也阻止不了我,我們就這樣吧,我就想堅持到最後,看看老天能給我的到底是什麼?」

玉樓春抿唇不語,她也很想知道,夏中天最後會如何!

夏中天又道,「中媛做的那些事,我發誓,我真的事先不知道,她做錯了,也受到懲罰了,你放心,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要為她求情,你也不會給我那個臉面,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畢竟是她哥哥,就算救不了她,可還是要儘力保全她,讓她在那裏過的好一些,你能不能不要生氣?」

「隨便!你是你家的事,和我無關!」

「還有,中媛雖然任性,也無知了些,可她還不至於太蠢,所以,你們不要期待會從她嘴裏聽到什麼,你那麼聰明,你該知道,她若是說了,她的小命才是真的保不住了,其實幕後之人是誰,你也知道對不對?隻憑這一件事,你還扳不倒他,所以……」

玉樓春冷笑著打斷,「所以,我還需要另找機會,所以,夏中天,你說了這麼多,還是在拐彎抹角的為你妹妹求情,你總是這樣,不管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如何愛一個人,但是和你家人有了衝突的時候,你總是要你嘴裏說愛的那個人委曲求全,你的愛……還真是廉價!」

說完這句,玉樓春砰的掛了電話,用手背遮住眼。

前世的那三年,再次呼嘯而至,扎的她心口一陣陣的疼,那時候,她在夏家,他的家人嫌棄她的出身低,一開始處處刁難,各種指責不屑,她為了他都忍了,從來不訴苦抱怨什麼,反而是潘金枝和夏中媛經常給她告狀,添油加醋的說她的不是,每當她和她們有摩擦矛盾的時候,他也總會要她體諒和寬容,呵呵呵,這就是那個說愛她的男人!

手忽然被握住,她倏然一驚,睜開眸子。

念北憐惜溫柔的凝視著她,「小姐,都過去了。」

玉樓春從噩夢裏掙脫出來,喃喃道,「是啊,都過去了。」

話落,想到什麼,掙脫開他的手,推開車門,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走吧。」

念北頓了幾秒,才優雅的走出來。

三人往病房樓走去,這一次坐電梯到達十六層後,明顯的感覺到保鏢的人數增加了,不是明處,而是暗中,多了無數雙警惕的眼睛。

玉樓春身後,除了阿武和念北,也多了四個人,是坐另一輛車跟在後面來的,這四人是花伯為她挑選出來的,說是個頂個的武功高強,一以當百,由他們護著,幾位老爺子才算是放心讓她出來。

快走到王錦的病房時,忽然旁邊的一扇門拉開了,有人從裏面走出來,腳步沉穩有力,聲音複雜難懂,「九小姐,請留步!」

聞言,玉樓春頓住步子,抬眸看過去,只需一眼,她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

王戰天!

八十多歲的年紀,頭髮全部白了,不過,梳的一絲不苟,穿著一身老式的短袖上衣,黑色的褲子,腳上的布鞋也是舊時的老樣子,甚至看起來穿了有些年頭,都刷的褪色了。

他渾身上下沒有佩戴一點修飾之物,若不是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沒有人相信他會是當年打下天下的王者。

玉樓春沒說話,眼神冰冷。

王戰天看著她,又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玉樓春開口,「我們之間有借步說話的必要麼?」

王戰天深呼吸一口,「有,若是你想知道的更多,問我是最好的,阿錦能跟你說的畢竟有限。」

聞言,玉樓春清冷冷的點頭,「好。」

王戰天側開身子,「請吧。」

玉樓春抬步往裏走,阿武急切的喊了一聲,「小姐!」,下意識的就要跟上,王戰天身後的保鏢卻擋住了,阿武拔出槍來,兩人對峙。

王戰天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九小姐如何的。」

阿武卻冷眼相對。

玉樓春隻好安撫道,「阿武,沒事,你們在外面等我。」

「可是小姐……」阿武還是不放心。

念北拉住他的胳膊,平靜的道,「小姐說沒事便是沒事,我們安心等著就好。」

阿武看了眼他波瀾不驚的樣子,這才收起槍,退後了兩步。

玉樓春走進去,王戰天眼神示意了下他的保鏢,那高大的像是鐵塔般的巨人也站在了門外,門緊緊的關上,阻擋了一切聲音。

這一間病房佈置的很舒適,有種回家的感覺。米黃色的布藝沙發上,還隨意放著幾個碎花的抱枕,看起來很溫馨,茶幾上擱置著一壺茶,一個杯子空著,另一個喝的見了底。

他是特意等在這裏了。

玉樓春從容不迫的在沙發上坐下,不冷不熱的道,「找我有什麼事?」

王戰天坐在她對面,沒有即可接話,慢悠悠的給她面前的空杯子裏倒上茶水,把杯子往她面前推了推,語氣堪稱溫和,「先喝點水。」

玉樓春冷冰冰的拒絕,「不必。」

王戰天也沒強求,而是忽然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那目光裡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感,鋪天蓋地的沖她襲來,若不是她足夠心理強大,只怕想奪門而出了!

玉樓春不躲不閃,看著他的臉色明明滅滅的變幻著,看著他原本沉穩有力的手微微顫抖,她嘲弄的開口,「看夠了麽?可惜,我是玉家的九小姐。」

這話一出,像是擊碎過去記憶的利劍,王戰天倏然驚醒,眼底的暗潮滾滾逝去,他頹然而無力的道,「是啊,你是你,長得再像,你也不會是她。」

玉樓春抿唇沒接話。

王戰天又道,「魏雲寒和慕容衡看見你時,是什麼表情?是不是和我一樣?」

玉樓春還是不語。

王戰天也不以為意,又自顧自的道,「他們倆人也喜歡八小姐,家裏藏著她的畫像,肯定也是每天每天的看,每天每天的想,他們也是留著八小姐的東西睹物思人,不對,魏雲寒肯定沒有,他還沒那個本事,慕容衡肯定是有的,一塊懷錶是不是?聽說他和你見面時,送給你了?」

玉樓春這才開口,「那不是送,那是還!」

聞言,王戰天幽幽的笑了,從上衣的貼身口袋裏竟然拿出一把梳子,那是一把玉石梳子,瑩白的光澤像是流動的水,一根跟的梳齒光彩奪目,沒有半分瑕疵,把柄處還雕刻著一朵蓮花,栩栩如生。

他眸光溫柔,愛戀的撫摸著,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情人,「可我不會還你,它會陪我一輩子,等我死了,我也會把它帶進墳墓裡去。」

端午節,別忘了吃粽子喔,麽麽噠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