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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一百零一章 他們的自責和心疼
這話一出,就像是地獄的使者宣告的索命令,所有人的人都不寒而慄。

傳說中,這位爺冷酷無情,堪比撒旦,如今,算是見識到了,只是他們寧願自戳雙目,也不願看到這噩夢般的一幕!

向大少緩緩的拿出槍,居高臨下的睨著喬雄,子彈上膛,眼裏的嗜血蠶食著喬雄的心,他用盡全力,嘶吼了一聲,「玉小姐,救命啊……」

現在,他知道,玉樓春是唯一能讓眼前的人清醒的人!

他賭對了!

玉樓春雖然憎惡喬雄,卻也不願向大少手上沾上他的血,畢竟眾目睽睽之下,公然槍殺警務人員,難堵悠悠眾口。

「東流,放開他吧。」

向大少回頭,「玉樓春,你不用給他求情,爺既然敢殺他,就能收的了場。」

玉樓春搖搖頭,「我不是給他求情,他不是主謀,你殺他也是無用!」

「可特麽的他竟然敢帶你去警局!」向大少恨恨的嘶吼一聲,腳下用力,喬雄猛地瞪大了眼珠子,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誰也不敢上前。

阿武終於覺得解恨了。

玉樓春輕蹙了一下眉,忽然捂住胳膊上的傷口,輕呼一聲,「東流……」

這一聲,比什麼都好使,向大少頓時什麼都忘了,撇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急切倉皇的回奔過來,想碰她卻又不敢,「玉樓春,你……」

玉樓春看到他嚇壞了的模樣,心裏升起一點點的愧疚,可為了把他拉走,也隻好繼續裝下去,「東流,我覺得胳膊疼的有點厲害了,陪我去醫院好不好?」

「好,好……」這會兒,不管她說什麼都是好的,向大少一連聲的應著,六神無主的從慕容秋白的懷裏接過她,居然一下子抱起來,就大步往車裏走。

那模樣看得遠處的閻華也是有些凌亂,明明剛剛還酷帥的像是撒旦降臨,怎麼一下子智商就逆流而下、不忍直視了呢?不就是胳膊傷了個小口子麽,少爺啊,您以前可是命懸一線都面不改色的啊!

好吧,玉小姐珍貴,玉小姐就是受點小傷在您眼裏也是天大的事!不過,人家傷的是胳膊啊,您抱著走又是什麼鬼?

玉樓春很想掙扎,可看著他擔憂焦灼的俊顏,什麼話都壓了下去,隻好給了慕容秋白一個眼色,示意他留下來善後,秋白沉穩,她更放心些。

慕容秋白原本想跟著一起走,可看到她拜託的眼神,也隻好頓住,眼下,若是沒有人留下來主持大局,傳出去,對他們幾家的名譽都會有影響,若是再有人趁機做文章,就更不好收場了。

畢竟,這次不止是刺殺那麼簡單,還出動了特警,他和東流情急之下,更是連軍隊的力量都動用了,這種事可大可小,端看怎麼處理。

他留下,是最合適的,儘管他更想陪在她的身邊,卻也為她給予自己的責任和信任而動容。

他沖著她點點頭,給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又對著擦肩而過的念北,低聲囑咐,「東流大手大腳的,脾氣又急躁,不會照顧人,你看著些,照顧好她。」

念北身形微微一僵,然後斂下眉目,應了聲「好。」

遂後,他追了上去,阿武也緊緊跟著,不忘跟慕容秋白提醒,「慕容少爺,裏面還有幾個活的,或許有些用處,那個刺殺小姐的人,我留了活口,就交給您了。」

慕容秋白眸子危險的眯起來,「放心去保護她,這裏但凡傷害過的他的人,我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阿武點點頭,轉身而去。

閻華早已拉開了車門等著,向大少抱著玉樓春坐在了後排,阿武和念北緊跟著一起上去,一個坐在了副駕駛上,一個在後面。

向大少心急火燎的吼了一嗓子,「快點開車!」

閻華忙應了一聲,趕緊上車,踩下油門,車子瞬間飛馳而去。

向大少還嫌慢,一個勁的催促,「特麽的再快一點!」

閻華硬著頭皮把油門踩到底,本就是性能最好的跑車了,這一踩到底,車子就像是要飛起來,路上的行人沒看別人的了,紛紛側目,滿眼驚嘆震撼,這是在表演飛車絕技嗎?

玉樓春看了眼車外,又見閻華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忍不住道,「閻華,保持正常速度就行,別驚著了其他人。」

閻華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己少爺的臉色,舒出一口氣,「是,玉小姐。」

車速緩和下來。

向大少的心卻揪的恨不得長上翅膀立刻就到,「玉樓春,這麼慢怎麼能行?你……」

玉樓春打斷,安撫道,「東流,你看傷口都已經不出血了,早一點晚一點都沒事兒。」

「可……」向大少還想說什麼,玉樓春忽然依偎進他的懷裏,俏臉貼著他的胸口,那裏激烈如鼓,滾燙如火,她輕柔的喚了一聲,「東流!」

向大少身子狠狠一震,俊顏上的急色變幻成了呆怔,印象中,她好像從來沒有這般溫柔乖巧的主動投懷送抱,還是用這般語氣,這是撒嬌吧?

「玉,玉樓春……」他氣息都不穩了,聲音難得結巴起來。

玉樓春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放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摩挲著、安撫著,「東流,我真的沒事,別怕好麽?」

聞言,向大少忽然用力的摟住她,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傷口,視線就落在那裏,鮮艷的紅色刺的他眸子酸痛,「玉樓春,爺這次是真的怕了,爺以為這世上就沒有可以讓爺害怕的事,可聽到你這裏遇上刺殺,爺怕的……」

他嗓子發堵,拚命壓了一下,才沙啞著繼續道,「那種感受,爺不會形容,反正就覺得世界末日了一樣,爺根本不敢想像你要是出了事,爺還能不能活下去……」

「東流,都過去了,只是一個很小的傷口罷了。」玉樓春看著他的樣子,有些心疼了。

向大少搖頭,「玉樓春,你覺得那是一個小傷口,可在爺看來,那一刀子就像是劃在爺的心上,爺不止是害怕、慌亂,爺還惱恨,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把你保護好,爺現在恨不得拿刀子刺自己幾下……」

一邊說著,向大少真的去從車裏找刀子了。

玉樓春忙急著攔住,「東流,住手!」

「玉樓春,爺不這樣,爺這心裏就難受的跟什麼似的,爺過不了那一關!」向大少恨恨的捶了一下座椅。

這時,前面坐著的阿武忽然沉痛的開口,「向少,要刺也是我刺,是我沒有把小姐保護好,才讓小姐受了傷,我回去後便去爺爺那裏領罰,刺多少下我都甘願。」

一直安靜的念北也幽幽的道,「我也有責,也刺我幾刀吧。」

閻華聽著聽著,也腦抽的道,「要不也刺我幾刀?」

大家都表態了,他總不能落後吧?雖然沒他什麼事!

玉樓春揉揉額頭,然後從他的懷裏退出來,拿出玉家小姐的氣勢來,「夠了,誰也不許再說自虐的話,今天的事本來就是一個意外,胳膊上挨的這一刀也是我願意的,想躲的話我很輕易的就能躲開,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南被刺死,若是那樣,這輩子我心裏都不會安生了,所以,挨這一刀子求個安生,值了,而你們若是因此自責自虐……」

她話音一頓,眼眸掃過車裏每個人的臉,一字一句道,「你們若是誰敢自虐,以後就不必再跟著我了!」

這話一出,車裏的幾人就都變了臉色,唯有閻華長舒一口氣,終於不再擔心會看到自虐的血腥場面了,還是玉小姐威武霸氣啊,一句話就都鎮住了。

「小姐!」阿武先喚了一聲,聲音有些虛弱了。

玉樓春看著他,「還敢再說那樣的話嗎?」

阿武搖頭,「不敢了。」

「還要去花爺爺那裏領罰嗎?」

阿武低下頭去,「不去了。」

玉樓春語氣溫和了幾分,「阿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若不是你,我不會全身而退,辛苦你了,你也受了傷,等會兒去醫院別忘了找醫生處理一下。」

阿武聲音哽咽了,「……嗯。」

閻華騰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

玉樓春又側身,看向念北,「你還要刺自己刀子嗎?」

念北看著她,澄澈的眸子裏晃動著難以言喻的心事,片刻,他幽幽的道,「不會了。」

玉樓春又說了一句,「用其他的方式自虐也不許,念北,若是被我知道,我不會原諒你。」

聞言,念北睫毛狠狠一顫,半響,才垂下眸子,低低的道,「是,小姐。」

玉樓春回過頭來,最後瞪著向大少,沒好氣的道,「你也一樣,你要是敢自虐,我就把你受的那些傷十倍回報在自己身上!」

這話夠狠。

向大少頓時什麼想法也不敢有了,「玉樓春,爺不敢的,爺,爺剛剛就是說說,發泄一下。」

玉樓春輕哼一聲,「最好如此。」

「爺保證,爺什麼自虐的事都不幹,你可別傷你自己!」向大少像是還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

玉樓春好笑又好氣,「我才沒有你們那麼傻呢。」

「那就好,那就好……」

車子是奔著蕭家的醫院去的,在路上,向大少就給蕭何打了電話,那語氣就像是玉樓春龍體受損,禦醫趕緊來會診一樣,嚇得那邊的蕭何差點握不住手機,一個勁的問到底怎麼了,向大少用很冷肅沉重的聲音說了一句「她被刺殺。」,蕭何臉都白了,還是玉樓春聽不下去,搶過手機來,說了句,「就是劃破了個小口子,縫兩針就行。」

聞言,蕭何總算是穩住了。

玉樓春也鬆了一口氣,這位爺二起來也真是要命,小題大做的好像她快駕鶴西遊了。

只是沒想到,到了醫院後,她還是被那些接駕的陣勢給刺激到了。

車子剛停下,外面就圍著好多個醫生護士,領頭的是蕭何,蕭左年也在,不過沒有蕭何更勇猛,被擠在後面,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如臨大敵般的緊張急切。

玉樓春往外隻瞄了一眼,就開始頭疼,甚至不想下車了,天,連擔架和急救的設備都準備了,這是要鬧哪樣?

向大少可不給她當鴕鳥的機會,砰的推開車門,就抱著她下去了,然後各種的關切聲音撲面而來,「小樓,你怎麼樣啊?」

「小樓,你要不要緊?天,出血了,快去準備血漿!」

玉樓春恨不得暈過去,可她實在是身體良好,無奈,只能強顏歡笑著安撫,「舅舅,我沒事,只是劃了一道口子,蕭何,不用準備血漿,咳咳,就流了一點而已。」

「那怎麼行,快,快,上擔架!」蕭何心急火燎的指揮著,不但擔架來了,連用來搶救的器材都湧過來。

玉樓春狂汗,附在向大少耳邊磨牙,「不許放下,抱著我趕緊離開!」

向大少沒以為她是受不了眼前誇張的陣杖,覺得是她依賴自己的懷抱,需要他的寬慰呢,心裏歡喜激動,抱著她就繞開蕭何,飛奔上樓。

蕭何愣了一下,趕緊追上,「去急救室!」

蕭何一跑,其他人也趕緊在後面狂追,蕭左年跑的氣喘籲籲,想拉住個人問問,可阿武和念北早已衝到了最前面,閻華因為停車,所以落在了後面,蕭左年總算抓住一個。

「我們家小樓到底怎麼樣啊?」

閻華很無語的道,「蕭院長,您且放心吧,就是劃了一個小口子。」

這話重複了n多遍了,怎麼就是沒有忍相信呢?

「真的?那為什麼向大少和阿何都嚇成那樣啊?」

閻華很崩潰的道,「大概他們都太脆弱了吧?」

「……」

在急救室裡,向大少和蕭何的脆弱再次被驗證,處理傷口的時候,一個不敢看,一個手直哆嗦,阿武和念北站在邊上,看著那包裹的帕子取下後露出的傷口,兩人再次任由心底的自責和痛恨蔓延。

玉樓春見狀,無語的道,「要不我自己來?」

聞言,蕭何總算找回點冷靜,「小樓,你乖乖躺好,我這就給你處理,這就處理,呼,呼……」

他一邊努力做著深呼吸,一邊強自鎮定的拿過麻藥,給她注射的時候,手還是有點顫抖的,等到清洗傷口時,更是幾次三番的不忍下手,那刀子劃的不輕不重,血雖然早已止住了,可皮肉有些外翻,看起來還是很觸目驚心的。

玉樓春再次無語的提醒,「蕭何,能快點麽?」

再這麼磨蹭下去,麻藥都要過去了,她現在都懷疑,他這婦科醫生給別人做手術時是不是也這麼戰戰兢兢的了。

蕭何忙不迭的點頭,手腳果然快了起來,「好,好,小樓,你是不是覺得疼了,要不要我再打一點麻藥?」

玉樓春搖搖頭,剛剛注射的那些就夠多了好麽,她是在催促他啊,這都聽不出來了?

而向大少的關注力隻落在了疼痛上,他不敢看傷口,便沖著蕭何吼起來,「你是不是個庸醫啊,特麽的縫個傷口都縫不好,那你還敢第一個衝進來……」

蕭何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要不你來吧,我忽然也覺得自己不能勝任了……」

向大少噎了一下,「特麽的爺要是會還用的著你?」

「可我……」

玉樓春黑著臉打斷,「再吵你倆都出去,換一個正常的人進來給我縫。」

不過就是幾針的事,這都十幾分鐘過去了,才縫了一針,挨刀子的時候都不覺得疼,可現在,她頭疼了。

這話一出,兩人終於消停了。

向大少緊緊摟著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要給她安慰,還是從她的身上汲取力量。

蕭何總算是正常了些,手腳不顫了,縫合的就快了,剩下的幾針隻用了兩分鐘,然後又仔細的把皮對整齊,最後小心翼翼的纏上紗布。

大功告成,在場的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這簡直就是心靈上的一種折磨啊,幾人都無聲的達成一種共識,那就是以後再也不敢讓她受傷了,她不以為意,可對別人來說,那滋味誰也不想在嘗第二遍。

從急救室出來,玉樓春就想回祖宅,誰知,沒一個人答應,非要她住院觀察幾天,還要輸液治療,以及各種後續的修復,以防留下什麼後遺症。

玉樓春聽的哭笑不得,多大點事啊,還用得著住院?後遺症又是什麼鬼?

奈何,她一個人的反抗無效,這次,誰也不屈服,就算她拿出氣勢來,那幾個人也裝死。

最後,蕭左年拍板,「就在這裏住幾天吧,觀察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再說,怎麼著也得輸幾天消炎針吧,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舅舅……」玉樓春還想抗爭。

蕭左年就打出親情牌來,「小樓啊,平時你忙,舅舅總是見不上你,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離的舅舅近一點,你就成全舅舅好不好?」

話說到這份上,玉樓春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於是,接下來,玉樓春就住進了醫院最好的病房裏,不但客廳、廚房、客房都齊全,甚至連吃喝玩樂的東西都有,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玉樓春看著周圍的一切感嘆,這是住院還是來度假啊?

蕭何給她輸上消炎的液體後,蕭左年又一臉凝重的給她把脈,做完這一切,蕭左年宣佈,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只需好好養幾天就好,得了這一句,在場的人就覺得像是終於聽到了救贖的聲音。

蕭何癱倒在沙發上,蕭左年去親手給她調製除疤的藥物,別人做的他不放心,他可不捨得自己的外甥女那麼好的肌膚上有一點的瑕疵。

念北去了廚房,給她熬製補氣養血的葯膳,阿武被她強製趕出去處理身上的傷口,臥室裡,只剩下緊緊粘著她寸步不離的向大少,還有彷彿經歷了一場重大手術後累成爛泥的蕭何。

耳邊終於安靜了些。

玉樓春也覺得有些累了,泄去力氣,倚在床頭上,對著不遠處的蕭何道,「你去忙吧,我這邊沒什麼事了。」

蕭何搖頭,「我沒啥可忙的,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看護你了。」

玉樓春心裏感動,又覺得哭笑不得,「我真的沒什麼事啊。」

要她說多少遍,他們才能相信?

蕭何也對自己這樣的緊張很無語,「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唉,小樓,以後你可別受傷了,我經不起這樣的折磨啊,我一想到,那刀子是劃在你的身上,我就渾身……」

「好啦,都過去了,你去睡一覺吧,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哪裏睡得著啊?小樓,你還沒跟我說之前到底怎麼回事呢?刺殺?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星雨小築那樣的地方怎麼能安排進去那麼多的殺手?那可是趙家的地盤,趙景亭呢?他是不是也摻和進去了?不行,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把上次的事給忘了,就一點都不長記性啊……」

玉樓春忙攔下,「不用打電話,一會兒他準來!」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他還沒露面!」蕭何不滿。

玉樓春冷笑道,「事出突然,他肯定要想好了才能露面,不然怎麼應付呢。」

蕭何罵了一聲,「靠,等他來了,老子一定狠狠擠兌他一番,太他媽的沒用了,一次兩次的都是在他家的地盤上出事,趙家百年的聲譽是不是不想要了?」

聞言,一直沉默的向大少冷哼一聲,「還聲譽?爺看他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玉樓春嗔了他一眼,示意他下去,這貨大刺刺的就躺在她身邊,臉色白的比她還像個病人,可蕭何還坐在沙發上呢,兩人一塊躺著算怎麼回事?

更別說,他還不要臉的一個勁的往她身上黏糊,半點不避嫌。

誰知,向大少不但不下去,還更變本加厲的摟住了她的腰,兩人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外人很清晰的就能看到一隻胳膊橫跨在了她的身上,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蕭何眼神閃了閃,忍不住輕咳一聲,他是不是在這裏礙事了?

玉樓春俏臉頓時羞惱,瞪著他的眼神就帶著警告了。

向大少頓時委屈幽怨了,「玉樓春,你失而復得,爺這心裏還平靜不下來,爺是一刻也不敢再離開你半步了,你攆也沒用!」

玉樓春嘴角一抽,失而復得?

蕭何咳嗽的更狠了,這委屈的小眼神兒,艾瑪……

氣氛正詭異著,外面的房門被推開了,蕭何坐直身子,還以為是說趙家、趙家就到了呢,誰知是另一位爺,他摸摸鼻子,接下來是不是更少兒不宜了?

慕容秋白進來後,看都沒看蕭何一眼,便直奔大床,向大少佔了一邊,他很機智的坐到另一邊,這邊是她受傷的那隻胳膊,他先在那紗布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又緊張的抬眸問她,「小樓,疼嗎?」

玉樓春笑著搖頭,「一點都不疼,真的。」

慕容秋白卻不信,心疼的跟什麼似的,想碰還不敢,還是玉樓春看不下去,握住了他的手,「秋白,傷口都處理好了,縫了幾針而已,舅舅也給我調製除疤的葯了,等到拆線後塗抹幾天,什麼都留不下。」

慕容秋白「嗯」了一聲,緩緩低頭,在她手上柔柔的親了幾下,抬起眸子時,沙啞的說了一句,「小樓,對不起……」

玉樓春心底驟然一縮,「秋白,不許你說這三個字。」

「可是小樓,我這裏真的……」他一手捂住胸口,美顏痛楚,「我說過會好好保護你,可我沒做到,我真是該死!」

「秋白,你要再這樣說,我真生氣了!」這一個個的怎麼都鑽了牛角尖了?

「小樓……」聞言,慕容秋白緊張起來,「你彆氣,對傷口不好。」

「那就收回剛剛的話。」

「小樓……」

「秋白,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最了解我對不對?你們都這麼自責,讓我心裏要怎麼想?我都為自己的受傷感到愧疚了好麽?我不怪你們,你們卻都自己恨上了自己,我,我……你們這是誠心讓我不好過!」

「不是的,小樓……」慕容秋白見她真的要惱了,急切的想解釋什麼。

連躺著的向大少都抬起頭,一臉的慌亂之色。

這會兒,作為旁觀者的蕭何倒是最清醒了,不輕不重的咳嗽一聲,「那個,我插一句話哈,我覺得咱們都太緊張了,當然緊張小樓也不是不對,感情擺在那裏,要是沒點反應才不正常對不?可是緊張也好,關心也好,心疼也好,自責也好,都得有個度,不然的話,就成了小樓的負擔,小樓反而覺得心裏不好受了,小樓,你說哥分析的對不對?」

玉樓春噗嗤笑了,「你總算正常了。」

蕭何嘿嘿一笑,神情越發放鬆下來,「哥之前那不是沒有經驗嘛,嘿嘿,一看見你受傷就慌了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其實想想,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嘛,多大的點事啊,我家小獅子以前哪次來都是遍體鱗傷的,我都不擔心……」說到這裏,他好像很費解的樣子,自言自語了一句,「不對啊,以前我明明心理素質很強大,這次怎麼就丟人現眼了呢?」

片刻,他忽然恍然,指著向大少控訴道,「一定是被你傳染了!」

高考結束了,你們還在養文麽?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木禾麽,噗哈哈哈,賣個萌,求不養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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