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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一百零二章 左擁右抱
聞言,向大少裝死了,「管爺什麼事?」

蕭何指著他,像是找到了罪魁禍首一般,激動的道,「還不管你的事啊,你給我打電話時是怎麼說的?那語氣那措辭,艾瑪,我現在想起來都是心有餘悸!」

「那是你心理脆弱!」向大少不服氣的吼了一聲。

蕭何悲憤的抗議,「我心理脆弱,是誰連敢看都不敢看一眼,現在還躺在床上嚇的起不來……」

他抗議的正起勁,忽然戛然而止,向大少的眼刀子兇狠的飛過來了,他倏然驚醒,靠,怎麼忘了這是隻猛虎呢,剛剛慫了點,可那是因為小樓,他居然作死的去挑釁……

他脊背發寒,努力鎮定住,忽然一本正經的道,「那個,剛剛說到什麼來?喔,想起來了,咱們都不再緊張自責了哈,也不懊悔難受了,這一頁就翻過去了,以後大家都多注意些就是,再不讓歷史重演,就是最大的收穫和彌補!好了,我總結完畢,你們繼續親熱,呵呵,我出去工作了……」

話落,他不慌不忙的起身離開,直到走出門口,腳步都是沉穩的,可等到拉開門後,便再也控制不住的跑起來,邊跑還邊抹汗,正迎上阿武。

阿武處理完傷口回來,見狀,嚇了一跳,「可是小姐又有危險?」

蕭何呼哧呼哧的喘氣,搖頭,「沒有!」

阿武鬆了一口氣,看他這副樣子,又納悶,「那您跑的這麼急是……」

蕭何怎麼有臉說出自己是害怕向大少的報復而逃跑的真相呢?於是,他很認真的道,「我正在鍛煉身體。」

阿武,「……」

在病房的走廊上鍛煉身體,也真是會玩!

病房裏,等到蕭何出去了,向大少輕哼了一聲,「算他識相跑得快!」

玉樓春嬌嗔一句,「好啦,你總是跟他過不去做什麼?」

聞言,向大少頓時吃味了,「玉樓春,你心疼他是不是?明明是他欺負爺,你忘了剛剛他指著爺控訴的那囂張樣子了?是爺跟他過不去嗎?爺要是真跟他過不去,早就一槍崩了他了,還由的他在那裏唧唧歪歪的?」

玉樓春無語了。

向大少見她不說話,還不依不饒的,「你怎麼不說話?心虛了是不是?玉樓春,爺……」

玉樓春忙打斷,「不是啦,我剛剛那麼說是為了你好。」

「為爺好?什麼意思?」

玉樓春不太自在的提醒了一句,「蕭何是我表哥。」

誰知,向大少還不懂,「然後呢?」

玉樓春不知道怎麼跟這個情商感人的二貨解釋了。

還是慕容秋白眼神一亮,笑著道,「東流,小樓的意思是,蕭何以後是我們的大舅兄,最好不要得罪他。」

聞言,向大少就明白了,不過嘴上還有些不服氣,「大舅兄爺也不怕。」

「是,大舅兄是沒什麼可怕的,可他若是將來在嶽父嶽母面前給咱們倆上眼藥……」

「他敢?」

「他以前是不敢,可現在他有靠山了,說不準就敢了。」

「靠山?誰?」

「人家的舅舅啊。」慕容秋白唇角含著笑,不過語氣酸溜溜的。

向大少想到之前她在蕭左年面前的乖巧,撇撇嘴不說話了。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們倆真是無聊哎,什麼都吃味有意思麽?」

慕容秋白無辜的眨眨眸子,「吃味?有麽?我剛剛不是在調教東流,讓他懂事一點嘛。」

向大少聞言不樂意了,「靠,爺這麼老實的人還需要你調教?不對,是你為什麼要調教爺?」

「你說呢?」慕容秋白意有所指的反問。

向大少頓時急了,「玉樓春,你難道許了他正室的位子了?爺不幹……」

玉樓春揉揉額頭,「咱能說正事嗎?」

「玉樓春……」向大少還不甘。

慕容秋白卻很痛快的響應,「好啊,說正事,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說呢。」

話落,脫了鞋子,也上了床,就在她的另一邊,尋了個舒適的姿態躺好,溫柔的看著她。

玉樓春咬咬牙,「坐著說。」

慕容秋白笑著拒絕,「不要。」

「秋白……」

「小樓,你離開後,我急著來見你,所以忙的很辛苦,你都不心疼我讓我躺著休息一下?」某人無恥的『撒嬌』

「你可以去隔壁客房!」玉樓春不為所動。

「可東流也在這裏呢。」某人酸酸的提醒。

「那你倆一起去。」

慕容秋白,「……」

向大少靠了一聲,「爺躺著也中槍是不是?」

玉樓春聞言,綳不住撲哧笑了,這一笑,就如春花展開,春風吹來,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

兩人當然也更膩歪的不走了。

拋卻那次在祖宅的胡鬧,這還是三個人第一次正式躺在一起,那感覺……

玉樓春故意無視心裏的彆扭,盡量問些正經的話題,來沖淡空氣中越來越曖昧的躁動,「秋白,那邊處理的如何了?」

聞言,慕容秋白摩挲著她的手道,「小樓放心,都處理好了,喬雄在你們離開後,就疼的暈過去了,我告誡了他帶來的那些屬下一番,今天的事,他們也不敢亂傳,抬著喬雄就去醫院了,我和東流帶來的人也都回部隊了。」

「那麼多的軍用車輛你打算怎麼解釋?」

「很簡單,就說是星雨小築發生恐怖襲擊事件,出動軍隊去維護的。」

「嗯,這個解釋倒也算合理,那些殺手呢?還留著幾個活口?」

「我進去的時候,喬雄留下的人正在毀滅證據,不過還是讓我抓了兩個活口,其中有一個便是那個刺你的服務生,他被阿武打的還剩下一口氣,我讓人把他帶走了,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會撬開他的嘴。」

「剩下的那些人呢?」

「也清理了,他們都是職業殺手,被雇傭了來執行任務。」

「我那幾個朋友呢?」

「也都讓人安全送回去了,你放心吧。」

「趙家的人呢?還是沒有露面?」

「星雨小築的負責人倒是出面了,不過趙景亭父子沒有,說是恰巧不在京城,等回來後,一定會登門致歉,那負責人說要來醫院的,被我冷眼拒絕了。」

玉樓春想了想,「這次和趙家或許真的沒關係,胡璃選這個地方是她自己決定的,沒有受別人的蠱惑,那麼趙家事先也就不知道,而且,他們估計也不願參與。」

慕容秋白點點頭,「你說的沒錯,趙家和司家比起來,為人處事都更為低調,而且向來奉行明哲保身,做的最出頭的事,也就是和王玉聯姻,而這次暗殺,應該不是大房的手筆。」

「嗯,看來三房的人是恨我入骨,非要我死了。」

「咱們抓了夏中媛,輿論的風向又含沙射影的指向王譽,再加上捧月國際股票下跌,還有之前他被設計和司應夏做了那麼噁心的事導致不能人道,這一筆筆的,新仇舊恨,他和我們可算是不死不休了,這次,他應該是急眼了。」

向大少惡狠狠的插了一句,「那也要他有那個本事!特麽的這次爺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過他,既然是不死不休,那就徹底來個了斷!」

玉樓春皺起眉來,一時沒說話。

慕容秋白沉吟著,「想徹底了斷只怕難,三房的勢力也不容小覷,王譽雖不爭氣,可你別忘了那個周月眉,我總覺得她手裏還有些力量,之前我查那些殺手的時候,就發現了幾句異常的屍體,他們不是z國人!」

玉樓春敏感的抓住最後一句,「不是z國人很奇怪嗎?三房雇傭了國外的職業殺手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慕容秋白神色凝重了些,「小樓,雇傭國外的殺手不奇怪,可那些殺手……不是一般的職業殺手。」

「怎麼說?」玉樓春面色也認真起來。

慕容秋白卻遲疑著,見狀,玉樓春心裏一緊。

向大少支起了身子,眼眸冷下來,「你是懷疑那些殺手是組織的人?」

慕容秋白點了下頭,「八九不離十。」

向大少忽然冷嗤,「看來王譽還真是有兩下子,組織裡的人都勾搭上了,真捨得下血本。」

聞言,慕容秋白卻輕輕搖頭,「只怕不是王譽的本事。」

玉樓春還聽的有些糊塗,「說清楚,這個組織是什麼意思?」

向大少故作輕描淡寫的道,「就是恐怖組織。」

玉樓春心裏一沉。

見狀,向大少以為嚇著她了,忙安撫道,「玉樓春,你別害怕,爺會護著你的,別人畏懼組織,爺不怕,不管他們來多少,爺都讓他們有來無回。」

慕容秋白也道,「是啊,小樓,有我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玉樓春打斷,「秋白,東流,我不是怕,我是在想……霍爾家族的事。」

聞言,兩人一怔,向大少下意識的問,「好端端的提那個家族做什麼?」

慕容秋白想到什麼,面色一寒。

玉樓春嘆道,「若是我沒猜錯,這次暗殺也有霍爾家族的份,你們不是說那些職業殺手裏有組織的人嗎,王譽沒那個本事,周月眉也沒有,可周月眉跟霍爾家族的人有關係,她可以跟他們求助,而依著霍爾家族的本事,驅使組織裡的幾個人幫他們殺個人想來不是難事。」

她這一分析,兩人恍然之餘又有了新的疑問,「小樓,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玉樓春點點頭,「嗯,不是我查的,是王錦從王戰天那裏逼問出來的,我還一直沒跟你們說。」

「就是前幾日你去京郊那座醫院時,他跟你說的?」

「嗯,他用了苦肉計,刺了自己一刀,才逼的王戰天開口,說出霍爾家族的事,當年給王戰天提供戰略幫助的便是一個叫瑞傑霍爾的人,也是他背後指使周月眉給父親下了毒藥。」

「那也是他背後搗鬼摧毀了黃花溪?」

「這個還不確定。」

慕容秋白沉吟著道,「若是霍爾家族,那這一切就都能解釋了,霍爾家族在m國可是幾百年的名門貴族,勢力遍佈朝野,能驅使組織裡的人也不為怪,你說的那個瑞傑霍爾我也略有耳聞,此人浪蕩成性,子女一大群,還嗜血變態,對東方的文化有近乎偏執的喜愛,六十年前,他來京城也就不難推測,他或許就是奔著玉家來的,只是沒想到最後……」

向大少忽然想到什麼,「還有前些日子,博物館被盜竊的事,應該也是霍爾家的人所為了。」

玉樓春點頭,「嗯,不止如此,我懷疑那些足以以假亂真的高仿品也是霍爾家族的手筆。」

聞言,慕容秋白的面色更加凝重,「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呢?難不成想把咱們國家的真品一點點的侵吞了?最後世面上的都成了高仿品?」

這樣的猜測一出,三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玉樓春冷聲道,「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嗯,還有解藥的事,既然現在知道解藥在瑞傑霍爾的手裏,你可想出辦法了?」

「要不要爺帶人去搶?」

「不要,他那樣的人,你越是用強,他越是不會給,所以只能智取。」

「怎麼智取呢?」

「我暫時也沒有具體的想法,只能先把他引到京城來再說,我估摸著,他應該也快沉不住氣了。」

「沒錯,這次暗殺或許就是個試探,還有之前,你在節目中表現出來的種種,流出來的那些高仿品都被你看穿,對他那種變態的人來說,越有挑戰性的事他越亢奮,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怎麼會不來?」

「那我就等著。」

「他來了,嶽父的解藥就有了眉目,可這個人也實在是危險,他得不到的東西就會毀了,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他會對你不利。」慕容秋白看著她,眼眸裡的緊張再極力隱藏還是泄露了幾許,「小樓,我真的怕,怕歷史重演,我不是爺爺,我做不到沒有你還能一個人活下去,爺爺這輩子到底是悔多一些還是寬慰多,只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因為八小姐的囑託而選了放手,可我不能,所以你想也不要想要用那些來困住我,你若是有事,我必隨你而去!」

最後那一句,他說的很決絕。

向大少也變了臉色,「玉樓春,爺也是一樣,別想著你自己一個人走,留下我們幫你守著玉家,爺不會答應的,玉家在你眼裏是重要,可在爺的眼裏,多少玉家也抵不過你一個,你若是不在了,什麼都沒有意義!」

聞言,玉樓春心裏感動,卻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倆還真是……怎麼說著說著就拐到這上面去了?什麼死啊活的,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

「真的,我確定,我會長命百歲!不管誰想對我不利,都不會得逞!」

她說的很肯定,兩人對視一眼,齊聲問,「你用什麼來確定?」

玉樓春笑得有些模糊不清,用什麼確定?她怎麼說所有的劫難上一世已經應驗了?所以這一世,她必會安享終老?「念北,念北說的。」

聞言,兩人眸色閃了閃,「念北的直覺?」

「嗯,還有我父親的卜算,玉家的女子生來有鑒寶斷玉的異能,而男子便有卜算的天賦,可知曉過去未來,我的一生雖有些磨難,卻無病無災,所以你們放心好啦。」

兩人揪著的心總算是鬆了開來,他們對念北的直覺還有些不放心,但是未來嶽丈的卜算天賦,他們是不敢懷疑的,曾經,他們也不解,玉家的女子何等尊貴,她的父母是怎麼捨得讓她一個人來京城苦苦打拚,如今想來便都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釋,早已卜算出她一聲順遂,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接下來,三人又說了些關於霍爾家族的事,那兩人對霍爾家族了解的也並不是很深,向大少是因為不感興趣,而慕容秋白更多的是不屑與之結識。

因為瑞傑霍爾的名聲實在不怎麼樣,儘管權勢滔天,多的是人巴結奉承,可有些風骨正義的卻是瞧不上。

「對了,瑞傑霍爾這個人是變態,是霍爾家族的恥辱,可整個霍爾家族大了了,還是有好人的,據說瑞克霍爾在m國的風評便不錯,他膝下的子女也教養的極好,沒辱滅了貴族這兩個字。」

「嗯,我也聽說了,只是瑞克霍爾這一脈的人多低調,並不是很喜歡與人交往。」

向大少忽然輕哼了一聲,「不是不喜歡交往,而是他們骨子裏的清傲所致,幾百年的貴族,有些東西都根深蒂固了,他們只和他們所認定的那些人相處,一般的平民百姓哪能入的了眼?」

「你可有認識的?」

向大少不屑的嗤道,「爺才不會和那幫子自以為是的人說話,規矩多如牛毛,沒得把爺累死!」

玉樓春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聽說我父親就規矩甚多,言行舉止都講究的不得了,看來你以後只怕是不適合跟他老人家相處了。」

聞言,向大少一噎,然後懊悔不迭,再然後裝傻充愣,「爺怎麼會不適合呢?爺最知書達理,守規矩、懂禮儀,嶽父對爺肯定滿意的不得了。」

玉樓春輕哼一聲。

慕容秋白笑笑,適實的轉移了話題,「小樓,我和東流雖然和瑞克霍爾家的人不認識,可有個人卻和他們相熟。」

「誰?」

「王錦!」說出這個名字,某人那心裏也是酸的,不過大局為重,再吃味也不能影響正事。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輕咳一聲,「你怎麼知道?」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道,「王錦在外交部可是待了很多年,出國訪問什麼的跟家常便飯一樣,依著他事事謀算、未雨綢繆的心智,各國的政要、權貴人士,他能不結交?」

「咳咳,好吧,然後呢?」玉樓春覺得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應該在兩人面前淡定的,可事實上,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然後?小樓說然後該怎麼辦呢?」某人的聲音有些抑製不住的酸了。

向大少也開始哼唧,「怎麼什麼事都能扯上那隻狐狸精?找解藥用他,勾搭霍爾家族還要用他,特麽的還用苦肉計,有本事他怎麼不用美男計?」

話落,見玉樓春眸光不解,不懷好意的解釋,「爺聽說,霍爾家族裏的人好多變態,都好男色,還有兄妹亂倫的……」

玉樓春瞪他一眼,「我覺得要用美男計的話,你比王錦倒是更有資本。」

「真的?你也覺得爺比那隻狐狸精更帥對不對?不對,靠,玉樓春,你竟然玩弄爺,看爺怎麼收拾你!」說著,大手就不老實了。

玉樓春忙慌亂的喊,「我胳膊疼……」

這一句比什麼都好使,向大少緊張的住了手,還再三確定自己沒有碰到她的傷口才鬆了一口氣,瞅著她可憐巴巴的問,「玉樓春,你這一受傷,是不是爺就不能侍寢了?」

玉樓春臉上一紅,羞惱的忿了一聲,「禽獸!滿腦子就是這個!」

「食色性也,老祖宗說的,爺知書達理,怎麼能不聽祖先們的話?」

「……」

「小樓,東流這麼一說,我忽然也開始覺得憂傷了,最近你就沒讓我倆侍寢,你是不是有了新的……」慕容秋白笑吟吟的調戲著。

玉樓春有些招架不住,「你倆夠了哈,我還受傷呢。」

「受傷的是胳膊,爺可以保證不動著傷口,嘿嘿,不過你就得剋製點了,激動的時候不能來抓爺的背……」

「咳咳……」玉樓春臉都燙起來,這二貨,什麼都敢說。

慕容秋白挑眉,「小樓激動的時候喜歡抓你的背?我以為是咬肩膀呢。」

「什麼?她咬你的肩膀?玉樓春,是不是爺讓你還不夠興奮?明明爺的體力更好……」

「這和蠻力無關,是技巧……」

「靠,爺也是懂技巧的,爺還學習過了。」

「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學習超過我了?」

「你……」

倆禽獸就那麼當著她的面,關於誰更厲害的話題撕了起來,玉樓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好,天不亡她,門外傳來一聲,「小姐,魏總來了。」

聞言,玉樓春忙喊了一聲,「快讓他進來。」

還從來沒有哪一刻,讓她這麼待見他,來的真是時候。

果然,那兩人聽到這一聲,不再撕了,卻互視一眼,默契的半躺在她身邊,誰也沒有下床的自覺。

門被推開,魏大聖手裏提著一個巨大的花籃,嬉皮笑臉的走進來,「小樓,我來看望你了,咦?什麼情況?這是集體都受傷了?那也不該這麼委屈你們躺在一張床上啊?就算現在床位再緊張,可蕭家也不能這麼寒磣你們吧?哎呀呀,蕭何這人也真是,枉為小樓的表哥,太不會辦事了,我一會兒去教訓他,呵呵呵……」

魏大聖走進來,見到三人都躺在床上,一時嘴欠,忍不住惡趣味的擠兌了一番。

玉樓春已經被擠兌的開始後悔讓他進來了。

向大少沒好氣的吼他,「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別影響我們!」剛剛和秋白還沒撕出個輸贏呢。

魏大聖放下手裏的花籃,也不去沙發上坐著,就那麼不知趣的站在窗邊上,一臉邪惡的看著三人同眠的畫面,笑得要多膩歪就多膩歪,「嘿嘿,我影響你們什麼了?表弟弟啊,小樓都受傷了,你還想著那啥是不是太禽獸了?你看人家秋白,一臉的純潔,哎呀,最純潔的還是人家念北,無欲無求,還在廚房裏忙活著呢,就你……」

向大少噌的坐起身來,「你是來看望的還是來找抽的?」

魏大聖一看這位爺想炸毛了,忙擺手,「哎呀,我當然是來看望的,不但代表我,還有夏夜和月明。」

聽到弟弟和夏夜的名字,玉樓春終於忍著羞惱開口,「明明和夏夜也知道了?」

魏大聖搖頭,「他們倆今天正好不在京城,和莊旭一起去外地了,我怕影響他倆拍戲,就沒跟他們說。」

玉樓春點點頭,「嗯,這樣最好,本來也沒什麼事,他們知道了反而會想多。」

「就是,就是,不過我家老爺子知道了,本來是想親自過來的,被我勸回去了,嘿嘿,我想著你喜歡安靜,定然不會願意那些老頭子們一個個的來找你表示關切之情對不對?」

玉樓春笑了,「些啦,你倒是善解人意。」

魏大聖得意的道,「必須噠!」

聞言,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就不屑了。

一個道,「小樓,我來之前便把爺爺勸住了,爺爺也想來的。」

另一個也道,「還有爺,爺也知道你不喜歡那些,所以跟老爺子打過招呼了,讓他們都不用來,省得打擾你休息,不像某些人,沒有眼力界……」

沒有眼力的人摸摸鼻子,終於坐到遠處的沙發上去,「我這不是有正事嗎?要不然,我哪裏敢來壞你們三個人的好事?嘻嘻,這點厚道我還是有的,好不容易終於明目張膽的左擁右抱了……」

玉樓春聽不下去的打斷,「什麼正事?」

魏大聖咳嗽一聲,神色認真了幾分,「那個,是關於這次暗殺的事。」

「你有線索?」

「嗯,算是有些眉目,你心裏其實也有數對不對?」

「沒錯,應該是三房的人所為。」

「那你可有直接的證據?」

「還沒有,刺殺的人秋白抓了幾個,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難,那些人若是職業殺手,那就別想從他們嘴裏套出話來,而咱們隻憑猜測,沒有有力的證據,還是扳不倒三房的人!」

再一章就進入第三卷了,嘻嘻,左擁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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