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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十五章 渣女打臉
向大少氣勢騰騰的吼完了,很酷的率先掛斷,又不屑的把手機往車座椅上一扔,把那份揚眉吐氣的得意發揮到極致。

坐在前面駕駛位上的閻華有些不忍直視,卻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點贊,「少爺威武!」

向大少昂起下巴,「那是必須的,女人就是不能慣著,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哼!」

閻華點頭,「呵呵呵,少爺所言極是。」

向大少又得意的哼了一聲,「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肯定是不敢了,玉小姐指不定現在多麼乖巧溫順呢。」

「會麽?」

「必須噠,剛剛少爺您可是威風的氣壯山河,還能鎮不住玉小姐?」

向大少挑挑眉,有些圓滿了。

副駕駛上的某人忽然一本正經的指出,「可我怎麼聞著車裏一股虛張聲勢、自欺欺人的味道?」

向大少面色一僵。

閻華趕緊暗暗瞪了他一眼,「別胡說,少爺剛剛多英明神武,你聽聽那話說得,有種你別跑,爺今天非辦了你不可,聽聽,這才是男人,這才是真爺們……」

瑞安眨眨眼,「是嗎?那還等什麼?趕緊開車去玉樓,把人家給辦了唄,去晚了,人家或許真的會跑路。」

閻華一噎,看向向大少,小心的問,「少爺,您還去嗎?」

向大少強硬的強著脖子,「去,為什麼不去?」

「啊?真去啊?要不要我多帶些人手?」閻華開始苦大仇深起來。

向大少低吼,「特麽的爺又不是去砸場子,帶人手幹什麼?」

「可,可……」閻華苦逼的道,「可您不是要去辦了人家嘛,這比砸場子還難,不帶夠人手,我怕您一個人應付不了啊……」人家也是很有些背景的。

誰知,向大少羞惱的踹了一下駕駛椅,「特麽的爺辦個女人還需要別人幫忙,你找抽是不是?」

瑞安也補了一刀,「閻華啊,原來你竟然還有這份羞恥的心思,還真是潛伏的夠深。」

「……」閻華欲哭無淚,他說什麼了就羞恥了?

「還不趕緊開車!」向大少又吼了一聲。

「是,是……」閻華手忙腳亂的發動了車子,一路奔向玉樓。

車子行了幾分鐘後,閻華忽然問,「瑞安,你怎麼又和我們摻和在一塊了?」

聞言,瑞安一嘆,「是啊,我怎麼又淪落到與你們為伍了?」

「什麼?」

向大少的眼刀子也殺了過去。

瑞安無辜的糾正,「我是說,我以後打就跟你們一起共舞了。」

閻華嘴角一抽,「說人話。」

「喔,就是搭個順風車。」

「你也去玉樓?」

「嗯。」

「去幹什麼?」

「約會。」

「約會?跟誰?」

「玉小姐。」

「什麼?」閻華看他都是一臉找死的表情了,敢在少爺面前說去和玉小姐約會,少爺都還約不上呢。

「你那麼震撼做什麼?是約會,不是約別的什麼羞恥的。」

「你,你們什麼時候約好的?」

「很多天了。」

「怎麼約的?」

「玉小姐說,我無聊想找人玩的時候,就可以去玉樓找她玩。」

「……」

向大少一直沒說話,只是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竟然敢答應和別的男人一起玩?爺特麽的就玩的你沒有一點力氣,看你拿什麼和別人玩!

……

玉樓裡,玉樓春被掛斷電話後,羞惱的扔到一邊,不過想到他無恥的威脅,接下來她再難心無旁騖的打磨玉石了。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熟悉又陌生的一聲。

「把這個玉鐲給我拿出來瞧瞧!」

「好,您稍等。」

聞言,玉樓春皺了皺眉,說熟悉,是因為這道聲音她聽了十幾年,說陌生……則是因為曾經它是嬌媚的、柔弱的,還帶著一絲楚楚動人,可如今,畫風突變,嬌媚還是有的,只是柔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盛氣凌人、頤指氣使的倨傲和自信。

她這是來炫耀傍到大金主了?

玉樓春冷笑一聲,收起玉石,拍了拍身上的石料,就穿著那一身工作服走了下去。

二樓上擺著的大多是玉石磨成的飾品,瑩潤的白玉,尊貴的黃玉,浪漫的紫色,神秘低調的墨玉,還有青翠欲滴的翡翠,琳琅滿目,卻不會讓人眼花繚亂,每一樣都擺在特製的玻璃器皿中,柔和的燈光打在上面,上好的玉石散發著溫潤的光澤,令人見之便忍不住想撫摸一把。

每一樣飾品都標價不菲,可那美好的質地和典雅的雕琢,也讓人嘆為觀止,說不出砍價的話來。

因為,看它的第一眼,便覺得它值得!

若是再上了手,便不再捨得摘下來了。

玉家做出來的東西,便是有這樣的魔力,百十年前曾有人千金散盡,隻為求玉家一樣玉器,足可見它們的魅力!

玉樓春走到二樓時,便看到秦水瑤正坐在一個櫃枱前,漫不經心的打量著手腕上的鐲子,她穿了一件寶藍色的裙子,頭髮高高的挽起,妝容精緻,貴氣逼人,擱在一邊的包包上,世界品牌的標誌熠熠生輝,不過,卻也不及她手指上的那顆鑽石更耀眼,她戴在中指上,異常醒目,在強烈的暗示著什麼。

玉樓春卻隻替她感到可笑和悲哀。

蕭何這時走近她,小聲的道,「這不是你當初的那個『閨蜜』」

玉樓春點點頭,「嗯。」

蕭何揶揄的笑,「這是飛上枝頭找你顯擺來了?」

玉樓春勾起唇角,「是啊,我是不是該表現的羨慕嫉妒恨一點?或者自卑難堪?」

蕭何也低笑起來,「可以,話說我還從來沒見過你有嫉妒別人的時候。」

玉樓春看向他,忽然不懷好意的道,「有啊。」

「呃?你嫉妒過誰?」蕭何好奇不解。

玉樓春壞心的笑,「你唄。」

蕭何下意識的問,「我?你嫉妒我什麼?」

玉樓春有模有樣的一嘆,「嫉妒你活的安靜,沒有人騷擾你,都是你去騷擾別人,主動權牢牢的掌控在你自己手中,這是何等的幸福?」

蕭何悲痛了,「這是何等的臥槽!你這是嫉妒嗎,你這是插刀子啊,我不想掌控主動權行不?我想被人家日夜騷擾調戲行不?小樓,嗚嗚,你學壞了……」

「呵呵……」

她愉悅的笑聲,終於惹得秦水瑤扭頭看過來,看到她的那一刻,心裏的恨意暴漲的恨不得撲過來撕碎了她,她毀了了她所有的青春和尊嚴,還有最重要的清白……

可是她忍住了。

秦水瑤貌似很高興在這裏遇上她,親切的打招呼,「小樓,你也在這裏逛啊?」

玉樓春收起臉上的笑意,淡淡的道,「不是。」

秦水瑤像是很訝異的睜大眸子,「那你是……」

玉樓春很坦然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暗色的袍子,「打工。」

「喔,原來是打工啊!」秦水瑤一臉的恍然,眼神在她的身上落了片刻,似是有些同情的道,「放假了,你也不回家嗎?還要留在這裏打工,很辛苦吧?」

玉樓春搖搖頭,「不會啊,我很喜歡,不過你為什麼也沒回家呢?」

秦水瑤像是就在等她這一句,聞言,壓製著激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和朋友開了一家店,最近生意有些忙,所以暫時走不開。」

「喔,原來是開店了啊,真是恭喜。」

「呵呵,謝謝,規模也不是什麼太大,就是代理了幾個品牌的女裝,在秀水街上,有空你一定要去喔,喜歡上哪件穿走就是。」她笑得親切,可語氣裡高高在上的施捨還是掩飾不住。

玉樓春冷笑,「我最不喜歡天上掉的免費餡餅了。」

秦水瑤笑意一僵,「小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咱倆什麼關係,一件衣服罷了,幾千塊我還是送的起的。」

「可我怕穿不起!」

「你……」

蕭何適實的摟住玉樓春的腰,「小樓樓,咱這身份什麼衣服穿不起啊?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送你。」

玉樓春暗暗嗔他一眼,「我不喜歡千篇一律的。」

蕭何笑得溫柔款款,還親昵的捏了下她的鼻子,「那是必須的,咱們小樓獨一無二,穿的衣服怎麼可以有同款?」

「然後呢?」

「呵呵,雲裳坊如何?魏老爺子的壽辰就到了,我陪你去選一身,那裏的衣服保證每一件都是唯一的。」

聞言,秦水瑤的臉終於變了。

雲裳坊的名字,哪一個女人不知道?

那裏就是女人愛美的天堂,誰不嚮往?

那裏的衣服不止漂亮,每一件還是獨一無二的,穿出去,絕對身價倍增,讓人羨慕嫉妒恨。

可那裏向來是一副高冷范,不是誰想買就能買到的,有錢也不一定就能帶走一件衣服,所以,那裏還代表著身份和地位。

玉樓春也微微蹙眉,用眼神詢問他,不是窮的快吃土了,還能去雲裳坊定製衣服?

蕭何又捏捏她的鼻子,也用眼神回應他,天機不可泄露。

兩人親密的互動,讓秦水瑤的臉又變得更難堪了些,蕭何是什麼身份,她還是了解的,那是蕭家的嫡長子,雖說現在離開蕭家,可頭上也是頂著蕭家長子的身份,且最重要的是……

蕭何年輕,蕭何長得也風流倜儻、俊美非凡!蕭何看她的眼眸裡那寵溺和溫情是那麼真實幹凈,不帶有一絲佔有的淫邪……

可她自己呢?

每每想到那個衰老發福的身軀,她就想作嘔,可她卻不得不笑著承歡其下,還要配合享受和愉悅……

這一切她還能忍,最讓她痛苦的是,她的身份永遠見不得光,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花著他的錢,卻不敢提他的名字一聲,因為她是個上不了枱面的小三。

旁邊有人禮貌的問,「這位女士,您對這鐲子還滿意嗎?」

秦水瑤回神,眼眸落在碧綠的玉鐲上,曾經她是那麼渴望可以擁有這麼一個玉鐲,然而此刻戴在腕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和驕傲,有的只是屈辱。

她的沉默,讓對方以為她在猶豫,便好心建議道,「女士,您若是不滿意,我再給你推薦個別的款式如何?」

聞言,秦水瑤卻像是被踩到什麼,聲音陡然變得尖銳,「誰說我不買了?你以為我買不起嗎?二十多萬而已,你就瞧不起人了?」

那個被她吼的店員還有些懵,她說什麼了?

秦水瑤拉開包,拿出一張燙金的卡,扔在了枱面上,「刷卡!」

那態度……

見狀,那個店員因為羞惱而漲紅了臉,遲遲沒有去撿那張銀行卡。

金良也在不遠處看著,一直沒有動作,玉樓春看到這一幕,給他使了個眼色,金良心神領會,點點頭,走了過去。

「對不住,這位女士,這隻玉鐲我們不賣了,還請你摘下來吧。」金良說的不卑不亢,不過眼神有些涼,帶著幾分鄙薄。

聞言,秦水瑤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金良又重複了一遍。

秦水瑤還是有些不信,「不賣了?你們竟然放著二十萬不賺?」

金良微仰著頭,「二十萬?我們玉樓根本就不會看在眼裏。」

這話無疑像是打了秦水瑤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為什麼?為什麼不賣?」

金良鄙夷的道,「我們玉樓的玉石隻賣給那些配的上的人,至於其他……對不起,不管出多少錢,我們玉樓也不會糟踐自己的東西,落了我們玉樓的臉面。」

「你,你說什麼?」秦水瑤面色慘白,又燃燒著憤恨和難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們玉樓就了不起嗎?不是顧客才是上帝啊?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的上帝,你們的衣食父母?」

金良輕哼一聲,「在我們眼裏,玉樓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所有的顧客都像你這般,那我們寧願玉樓賣不出去一件玉石,也絕不讓你這樣的人汙了我們的玉石。」

這番鏗鏘有力的話,惹得蕭何一聲點贊,「說的好!」

秦水瑤身子晃了晃,拳頭攥緊,周圍人不屑的眼光像是刀子刺在她身上,這還不是最讓她痛苦的,最痛苦的是,這一幕都發生在玉樓春的眼前,她明明是來羞辱她的,為什麼最後丟臉的又變成自己?

她挺直了脊背,拿著包離開時,咬牙說了一句,「你們別後悔!」

金良冷笑,「好走不送!」

秦水瑤僵硬著身子,一步步離開,走到玉樓春身邊時,停了下來,「這一切……也是你的安排?」

第一次,她對著她不再是虛偽的示好和親熱,而是毫不掩飾的嫉恨。

玉樓春勾唇,「是我邀請你來這裏的?還是我讓你買那個鐲子的?還是我讓你那麼盛勢凌人的表現土豪感的?」

「玉樓春……」她咬著牙,聲音發顫。

玉樓春撇開臉,不屑再多看她一眼,「秦水瑤,不要總是把自己的不堪和無恥轉嫁到別人的頭上去,你若不配合,這一齣戲根本就不會唱下去,你自己打臉又怪得了誰呢?」

「好,好,你好的很……」秦水瑤氣的身子都哆嗦起來。

蕭何誇張的道,「哎吆喂,這是要中風還是怎滴?要不要給你叫個救護車?」

秦水瑤狠狠的瞪他一眼,踩著高跟鞋一言不發的走了。

蕭何嗤了一聲,「這年頭真是什麼極品都有,穿一身品牌,帶個幾克拉的鑽戒,就拿著自己當貴婦了?換那一身皮容易,可骨子裏……呵呵噠。」

還沒有走遠的秦水瑤咬的唇幾乎要滴出血來,很好,今天受的屈辱,他日她必會加倍報!

秦水瑤才走到一樓,忽然大門外一下子湧進來很多的保鏢,分列兩排,護著走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年輕些,一個人到中年,卻無一例外,都是風華絕代。

而且,看到那兩張臉,不管你是多麼落伍的人,都不會覺得陌生,實在是兩人都太紅了。

兩個時代的女神,一個美艷逼人,一個溫婉高貴,一個曾經深深的影響了一代人,成為永遠的女神,一個則正如日中天,火遍全世界。

兩人來這裏,就算是低調前來,還是前呼後擁圍滿了人,除了保鏢護行,玉樓的人也出面維持秩序,這才把那些熱情的粉絲擋在了外面。

不然一下子都擠進來,三層樓都裝不下。

見到這一幕,秦水瑤有些懵,這兩位女神是多麼難請她自然是聽說過的,國際很多頒獎晚會聽說都邀請不到,可現在……竟然來這裏?

蕭何已經聽到了動靜,笑著迎下來,身邊還跟著玉樓春。

「呵呵呵,兩位女神光臨,玉樓真是蓬蓽生輝啊!」蕭何笑得開懷,卻沒有一點的諂媚討好,他自有蕭家嫡長子的驕傲和氣派。

玉樓春更是淡淡的笑,連話也沒有說一句。

倒是那兩位女神很是熱情,「哎吆,蕭大少爺客氣了,您能親自來迎接,多給我們長臉面啊,呵呵呵……」

那位年長的也溫和的笑,「可不是嘛,聽說這玉樓有你的一半,恭喜恭喜哈。」

蕭何拱手,「呵呵,同喜同喜,兩位女神請!」

「呵呵呵,蕭大少嘴可真甜。」

「咦?這位姑娘是哪一個?生的可真是標緻!」

蕭何親昵的介紹,「這是我妹子,小樓。」

玉樓春這才沖著兩人頷首示意,「歡迎貴客來玉樓。」

那兩人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穿的簡單樸素,可偏偏那股子氣勢讓人不由自主的敬畏,像是在她面前不敢託大,不自覺的想低一頭下去,兩人也都是見慣風浪的人,心裏震動,可面上不動聲色,只是語氣就多了幾分小意,「多謝。」

下午二更,嘻嘻,謝謝妹子們送的票票和花花,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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