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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十四章 爺這次非辦了你不可
「……」

玉樓春揉揉額頭,有種無力又無言的挫敗感。

她練了幾日的武功,他就在這裏守了幾日,除了一開始想親自指導她被她喝退之後,就不再搗亂了,一直貌似很安分老實的待在那裏。

只是那眼神……

每每想到,她就忍不住想瞪他,他那是什麼眼神?好像唯恐自己和阿武怎麼樣似的,一臉的妒夫樣,每次早早的就來,比她都準時,那架勢分明是來捉姦的……

阿武想到也很痛苦,「小姐,被那位爺盯著也就罷了,您能告訴他……不要懷疑我別有用心嗎?我對您真的只有敬重……」

玉樓春只能說,「阿武,辛苦你了。」

「小姐,我覺得您更辛苦。」以後有那麼個妒夫狂魔時時刻刻看著,小姐還能和其他男人說句話嗎?

「……」

第二日,玉樓春大清早就直奔玉樓,阿武開車送她,事先沒有跟向大少說,就是為了躲開他的『監視』。

到了玉樓時,才七點多,玉樓還沒有開始營業,門口很安靜。

幾天沒來,這裏一切如故,院子裏有幾盆花開的正好,風裏送來香氣,讓人心情舒暢。

玉樓春便選了在問玉亭坐下,花伯和金良昨晚就得了通知,所以早早的等著了,一起早來的還有蕭何。

問玉亭裡,阿武送來茶水,便退到了遠處守著。

金良和花伯一開始還恪守著規矩不肯坐,最後看玉樓春也站了起來,他們才感激的道了謝,帶著幾分恭敬的坐下。

蕭何最是沒正形,早就大刺刺的坐著喝起水來。

玉樓春正低頭看著這幾日的帳本。

十分鐘後,她合上帳本,交給金良,笑著道,「辛苦了,金爺爺。」

金良摩挲著那本老式的帳本,感慨道,「不辛苦,盼了多少年,就等著這一天,終於又能提筆做帳撥算盤了,那六十年,我做夢都是惦記這個。」

玉樓春心裏也酸了一下,不過面上卻不想氣氛傷感,於是玩笑般的道,「您歇的那六十年就當是提前給你補的長假,以後可沒有那種好事了,有的是您辛苦的,您以後再做夢只怕都是怎麼想著喘口氣了,呵呵……」

金良老眼一熱,不住的點頭,「小姐說的是,說的是……」

蕭何擔憂的插了一句,「金老爺子做的帳是挺好,不過留下這個會不會有什麼後患?比如被有心人偷了去……」

金良輕哼一聲,「你們用電腦那玩意兒就不擔心被人偷?」

蕭何下意識的解釋,「電腦上可以設置密碼啊,偷去也無濟於事。」

「密碼還能破解呢。」金良不服氣的道。

「可這個就更不安全了吧?」

「哼,我金家祖輩看管帳本,就從來沒有從手上丟失過一本,我若是連這點本事也沒有,就不配給小姐管帳。」

蕭何眼眸閃了閃,「今非昔比啊,過去的人多老實啊,現在的人賊著呢,手段也是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哼,那也沒用,我自有一套看管帳目的辦法,除了我之外,誰也拿不出來。」

「什麼辦法?」

金良瞪他一眼,「不告訴你,這是秘密。」

蕭何嬉皮笑臉的笑起來,「老爺子,我之前說了那麼多,就是好奇,才想激您一把,套出點話來,怎麼臨門一腳了,您又活的這麼明白了?」

金良還沒說話,旁邊的花伯嗤道,「他要是沒點本事,能管的了那麼一大攤子事?雖說英雄出少年,可到底薑是老的辣,你那點小心思在他面前還不夠看,以後有的是你學的。」

蕭何謙虛的笑道,「花爺爺言之有理,嘿嘿,晚輩以後定會戒驕戒躁、本分做人,好好的跟兩位學習……」

金良擺手打斷,「行了,你以後話少說兩句就成,男人是話癆不好。」

花伯也不懷好意的加了一句,「還有,笑得也別那麼膩歪。」

「再修鍊一下氣質。」

「身子骨也得操練的結實點。」

蕭何,「……」

兩人似乎還要再討伐他,蕭何受不住了,哭喪著臉對著玉樓春求救,「小樓,您跟兩位老爺子說說,我知道我優點多,但是別老是誇啊,我怕我驕傲了……」

玉樓春失笑,「好,那就給你個表現缺點的機會。」

蕭何嘴角一抽,「小樓,你也不愛我了,我哪有缺點,在你的眼裏,我不是應該都是閃光點……」

玉樓春笑著喝了一杯茶,「好啦,讓你說你就說。」

「說什麼?」

「缺點啊。」

「什麼缺點?」

玉樓春有些無語了,「我昨晚打電話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他一晚上都沒想?

花伯搖搖頭,「看來這智商也得需要操練一下。」

金良低低的哼了一聲,「就遺傳夫人的剛烈了,怎麼其他的沒染上一點?」

蕭何,「……」他又被嫌棄了?

鬧了一會兒,氣氛倒是輕鬆自在了,玉樓春再次問起正事,「你先說說吧,對夏氏集團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可有什麼想法?」

蕭何想了想,開口之前,還是笑著對金良和花伯先打預防針,「兩位老爺子,我要是說的太好,您們可別誇我。」

金良和花伯嘴角一抽,沒說話。

蕭何這才正了臉色,說起來,「夏氏一直以來都是靠著玉石古玩才在京城佔了一席之地,夏中天這個人也確實能幹,有心計城府,又踏實穩重,而這次他背後又有人注入資金大張旗鼓的折騰,只怕是來者不善……」

金良打斷,「不要說廢話,這些我們都知道,說重點……」

蕭何摸摸鼻子,才又繼續,「夏氏旗下的店鋪做的廣告力度非常大,聘了人氣很旺的明星歌星來代言造勢,優惠的力度也是抄底的價格了,我暗中去看過,門庭若市,據說銷售額這幾日便長了十倍……」

金良敲了下石桌子,「重點,重點是怎麼應對?而不是分析劇情。」

蕭何咳嗽一聲,「我覺得吧,對方既然這麼乾,我們當然不能退後了是吧?要不咱們也大力宣傳一下?咱們的產品更高端,肯定在質量上能打敗他們,還有價格,咱們是不是也稍稍降低一些,不然那些尋常百姓都買不起,至於歌星明星的,這個可以找大聖幫忙,尋幾個更紅的來分庭抗禮……」

花伯不等他說完,就搖頭了,「唉,小姐還真是沒冤枉你,還真是給了你一個表現缺點的機會啊,嘖嘖……」

金良哼了一聲,「你還是回醫院去看病吧。」

蕭何悲痛的望著玉樓春,「小樓,我說的真的很爛?」

玉樓春勾起唇角,「也不是,只是你說的那些都不太高明。」

「怎麼講?」蕭何還真是有些不服氣的,「我昨晚上也是認真想過的,我看現在做生意都是這樣啊,你打廣告,我也死命的打,看誰厲害過誰,要不現在能鋪天蓋地的都是這個?」

玉樓春點點頭,笑道,「沒錯,最簡單粗暴的便是這種辦法了,大家拚的是勢力,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贏家,可是這也是種最得不償失的辦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比如夏氏集團這幾天的做法,看著是生意火爆,銷售額暴漲,可其實他們的利益並沒有增多,相反,有可能是在賠錢賺吆喝,廣告費,明星代言費,都是一筆巨大的開支,而他們又把價格壓的那麼低,幾乎沒有多少利潤可賺,若是我們也效仿這樣……」

她話語一頓,沒繼續說下去。

金良接過去,對著蕭何哼道,「若是咱們也這般乾,那就是蠢不可及,就會變成和夏氏一樣的,哼,他們是什麼身份,咱們是什麼身份,咱們走的路子,是他們一輩子也比不上的。」

蕭何受教的點點頭,似懂非懂了,「他們這麼乾,以後就淪落成低端路線,而咱們是高層……」

「現在明白了吧?玉家的東西絕沒有降價的道理,因為什麼?因為玉家出品的東西值那個價,每一樣都是親手打磨出來的,是有生命力的,那些機器加工出來的死物怎麼比的了?他們那是在把玉器當白菜買吶,跟他們拚廣告、拚價格,這不是自己在作踐自己麽?」

蕭何舔著臉笑道,「是,是,老爺子,我錯了,我還年輕,您以後可得多教導著些……」

金良不屑的又哼了一聲,「你還年輕?你臉上都看見褶子了。」

蕭何瞬間捂住了胸口,這是他最不能言說的痛啊,「……」

見他不語了,金良又問,「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還有其他的辦法應對?」

蕭何艱難而又不確定的道,「要不……咱們背後去搞破壞?掐斷他的資金鏈,或者是找人去店裏搗亂,或者……」

「唉,無藥可救了啊!」

金良也搖頭,「果然是沒遺傳到一點聰明才智。」

蕭何忍著吐血的衝動,「小樓,你說句公道話,我說那些真的一點不好?」

玉樓春無奈的笑道,「那些手段都太低劣了,玉家……是斷不會做的,要競爭就正大光明的競爭,我要打敗他,也會讓他們敗的心服口服。」

這話一出,金良和花伯都欣慰的道,「小姐所言極是。」

這才是玉家的風範!

好吧,蕭何也從人家的臉上看到了高大上的聖潔之光,嬉笑著求教,「那小樓可有什麼好辦法?我洗耳恭聽。」

見狀,花伯倒是點頭贊了一聲,「這個優點還不錯。」

金良也道,「嗯,臉皮厚吃飽飯。」

蕭何嘴角一抽,「咱能換一種讚美的說辭嗎,比如能上能下,胸懷寬廣啥的……」

兩人齊齊撇撇嘴。

玉樓春笑起來,「好啦,說正事,一會兒客人該上門了。」

「是,是,小姐可有什麼應對之策?」金良期盼的看過來。

花伯不懂生意經,卻也是目光灼灼。

玉樓春抿了一口茶,這才不疾不徐的道,「我也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不過針對他們的那些措施,想了幾個能與之抗衡的點子,您們聽聽,幫我掂量一下可不可行?」

金良激動的道,「小姐請說。」

「我是這麼想的,夏氏不是請了國際知名的雕刻大師來造勢助陣嗎,他們所用的手法不過是藉助於現代的科技技術,做出來的東西確實精美無暇,可是卻少了生命力,買的客人更關注的是玉器的美感,玉器背後的文化卻沒有多少感悟,而我們是傳統的手工藝,是一種文化的傳承,我們手裏打磨出來的東西不止是一樣飾品,更是藝術品,是一樣鮮活的生命……」

她點到為止,含笑看著幾人。

金良欣慰的點頭。

蕭何激動的道,「我懂了,咱們從這點出發,咱們做玉石的文化和品味,走傳統工藝的路子,本來玉石就是咱們老祖宗最先找到的,沒道理讓歪果仁們搶了風頭去,現代的那些科技再發達,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可咱們的老工藝就不一樣了,哎呀,這一招高明,呵呵呵……一定打的夏氏落花流水,這簡直就是不得一兵一卒啊,就能讓他們砸大價錢聘請的高手鎩羽而歸!高,實在是高!」

金良小心的問,「那小姐您的意思是……把咱們的老工藝公開?」

玉樓春點頭,「其實,也不算是公開,大家能看的到,卻學不了那門手藝去,我只是想給人們傳達一種文化,繁衍裡兩千多年的玉石文化,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讓他們知道買去的不僅是一樣東西,更是一件賦予了生命的傳承和延續。」

「好,好……」

「那具體怎麼做?」蕭何又迫不及待的問。

玉樓春環視了下周圍,「把這裏收拾一下,騰出一片地方,當作坊製玉,所用的工具,必須原汁原味,一步一步都是照著咱們老輩的規矩來,不能偷工減料,現場請人們觀賞,感受文化的魅力和玉石的生命,然後拍成紀錄片,發到網上去……」

蕭何激動的道,「好,好,這個我擅長,我找人來拍,一定拍的美美噠,再炒的熱火朝天。」

金良沒理會他,又繼續問,「除了這個,小姐可還有其他的應對辦法?」

玉樓春笑著道,「嗯,還有,我剛剛說的那個是針對夏氏請的大師,至於他們聘的那些明星,並且和捧月的那檔選秀節目聯合造勢,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比他們做的更好。」

「怎麼做?」

「就像剛剛蕭何說的,天星娛樂捧出來的男神女神可是比捧月高了不止一點半點,我們也不用他們做代言,只需來店裏光顧幾回便可,而他們的選秀節目,我們不是也準備了一檔鑒寶的嗎,我會親自上台,宣傳我們玉樓的玉器和文化。」

蕭何拍了幾下手,「呵呵呵,看來我剛剛說的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蒙對了一個,嘻嘻,女神好請,大聖手裏好幾個呢,他一聲令下,她們就能擠破頭的來,鑒寶節目要是小樓真拿出心思來做,那捧月的選秀節目肯定會輸的慘不忍睹,哈哈哈……」

金良卻還有些顧慮,「小姐,您親自上那個節目合適嗎?」

「金爺爺,只有我上那個節目,才最合適!」

聞言,金良心裏一震,半響點頭,「小姐說的是,只有您有那個資格!」

鑒寶斷玉,還有誰能越過玉家去?

而玉家,她是唯一的繼承人!

「那麼針對夏氏的價格戰,小樓可還有什麼好辦法?」蕭何看幾人面色似有些凝重,開口打破。

玉樓春笑了笑,「我們不會降價。」

「那怎麼應對?他們依靠那個可是把人氣都吸引了去了,我們……」

「賭石!」

聞言,蕭何眼睛一下子亮了,「對啊,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這幾天來賭的人可是不少,咱們完全可以憑這個來造勢,這比起拉低價格搶買賣來說,可驚險刺激多了。」

玉樓春點點頭,「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蕭何嘿嘿一笑,「你相信我?」

玉樓春勾起唇角,「人盡其才,你做這個再合適不過了。」

蕭何得意的挑眉,「有眼光!沖你這份伯樂精神,我一定會玩命的乾!」

玉樓春又對著金良吩咐道,「金爺爺,現場製玉這事就勞煩您費心了,務必把好關。」

金良恭敬的道,「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給玉家丟臉。」

「嗯,我信您。」

花伯問道,「小姐,那我呢?我幹什麼?」

「您護好咱們玉樓就行。」

「啊?只有這個啊,還有別的嗎?」花伯還有些期待。

玉樓春想了想,又道,「您若是得空,便再準備一下咱們宅子裏的相關手續,還有律師,也提早打聽著,以後會用到。」

聞言,花伯面色一變,「小姐,您的意思是……」

玉樓春點頭,「他們不會輕易的讓我住進去的,那座宅子他們可以六十年視而不見,不去動它,可不代表就會甘心讓我住。」

花伯恨聲道,「他們憑什麼不讓?他們管得著嗎?」

「管得著,花伯,雖然咱們手裏有房子的證件,可畢竟是幾百年的東西了,上面印製的章也是前朝的章,現在變了天,他們要是不想承認,總會有理由的,京城裏被充公收回去的古跡還少嗎?」

「他們敢?他們要是敢踏進那裏一步,老子就宰了他!」

「花伯,現在不是和他們硬碰硬的時候。」

「可……」花伯還想說什麼。

金良打斷,「小姐說的對,現在還不是正面衝突的時候,你就照著小姐吩咐的早做準備吧,總是沒有錯的。」

花伯嗯了一聲,臉上還有些鬱氣。

玉樓春寬慰道,「我知道你們都隱忍了幾十年,心裏定然不好受,我也不願處處受人掣肘,可是比起刀光劍影,我更想溫和的解決,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受傷!」

「小姐……」兩人聞言都有些動容,「我們不怕……」

玉樓春搖頭打斷,「我知道你們不怕,你們願意為了玉家赴湯蹈火,可是我不忍,我不願,我要對你們負責,我不想玉家將來東山再起,是以你們的犧牲為代價,那麼玉家永遠沉寂也罷!」

「小姐……」

「我想玉家的祖先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能兵不見血刃是最好的,戰爭不管是以什麼理由開始,都是一場災難,若是我沒有料錯,六十年前,玉家也是有辦法能對抗的,可最後還是放棄了對不對?」

聞言,花伯身子一震,「您怎麼知道的?」

玉樓春苦笑,「因為我能理解祖輩的仁義之心,犧牲了一個玉家,卻可以保全下周圍那麼的人,甚至京城也不會引起動蕩,天下百姓都安樂,那麼覆滅了黃花溪那方寸之地又算的了什麼呢?」

半響,寂寂無聲。

金良和花伯忽然站起,對著玉樓春深深的彎下去,「小姐大義!」

玉樓春托起兩人,「我只是不敢忘卻祖先的教誨罷了。」

三人之間說的話,蕭何貌似聽不懂一樣,只是含笑喝茶,靜靜聆聽,等到此刻,才晃悠著站起來,「好了,時間到,開門迎客嘍……」

金良平復了一下心情,恭敬的問,「那小姐,您是留下還是回學校?」

「這些天,我會留在這裏。」

「好,那晚上呢?」

「晚上就暫時住在三樓吧。」

「也好,這裏其實比學校還安全。」

「嗯,咱們也去忙吧。」

「是!」

半個小時後,玉樓春換了一身衣服,坐在三樓上,打磨著那塊暖白玉石,這是魏大聖之前拍下的那塊,想做好了給魏家老爺子當壽辰禮物,她想親自雕琢,也算是答謝魏家幾次出手相助。

魏大聖說,他爺爺最喜歡蘭花,聖潔高雅的空谷幽蘭,她猜測著,多半是魏老爺子因為念著她那個過世的姑奶奶,所以才對這種花情有獨鍾,不然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人,不會喜歡這麼乾淨的顏色。

玉石在她手裏一點點的打磨著,漸漸有了生命力,正當她專註投入時,旁邊的手機響了。

響鈴執著,她不得不暫時停下,皺著眉拿了過來,看到上面的號碼,眉頭皺的更深。

最後還是無奈的接起,只是不待她開口,那邊便是一聲吼,「玉樓春,你在哪兒?」

玉樓春把手機離的遠一點,淡淡的道,「在玉樓。」

「玉樓?你特麽的為什麼去玉樓了?」

「為什麼不能去玉樓?」

「特麽的,你,你不是應該在武館練武嗎?」

「那是之前,現在不想練了。」

她輕描淡寫的態度,刺激的那邊的爺呼吸急促,「玉樓春,你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有正事嗎,沒有我就掛了……」

「你敢!」

他還沒吼完,玉樓春就毫不猶豫的掛了,然後咕噥了一聲,「慣你這些毛病,我是你想吼就吼的?」

她不知道,她這一聲,多了幾分異樣的味道。

走上樓來的蕭何恰好聽到了,一臉的似笑非笑,「哎吆喂,這是打情罵俏呢?」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你有事?」

「嘿嘿,沒事就不能上來找你?」蕭何走過來,蹲在他面前,瞅了她幾眼,又嘖嘖道,「你說,怎麼什麼衣服穿到你身上就格外一個韻味呢?之前我看著金老爺子穿這一身,就覺得黑不溜秋的,太沉重,還想建議他換一身行頭,可他說什麼,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世世代代的製玉師傅們都穿這個,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現在看到你穿這一身啊,我忽然就覺得老祖宗的眼光可真好啊,嘖嘖,外面越是暗沉沉的不起眼,越是能凸顯出裏麵包裹的玉石有多好,晶瑩剔透,美玉無瑕……」

他還想說,手機又響起來了。

玉樓春看著屏幕上的數字,問他,「還有別的事嗎?」

蕭何這才笑著道,「我上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剛剛給大聖打了電話,他說一會兒就給派幾個女神過來,正巧最近有個大熱的電影,在宣傳,就用咱們玉樓的首飾了。」

玉樓春想了想,提醒道,「咱們玉樓的東西也不是誰想戴就能戴的,你可了解那些人的品性?」

「放心吧,大聖也明白,以後玉樓的東西矜貴著呢,他選的人都是德藝雙馨,非常受人尊重的藝術家,絕不會給咱們丟臉。」

「嗯,那就好,一會兒人來了,你負責接待一下。」

「那是必須的。」

說完了正事,蕭何又笑著催促,「快接吧,人家這催魂鈴都響了三遍了。」

玉樓春嗔他一眼,又沖著他擺擺手,等著他笑著離開後,才接了起來。

「玉樓春,你特麽的敢掛爺電話?」那邊響起氣急敗壞的吼聲。

玉樓春涼涼的道,「你再大呼小叫的,我還敢掛。」

「你……」向大少想吼,又不敢吼,十分的憋屈。

「到底有什麼事?」

「哼,你還敢問,你說為什麼不來武館,放了爺鴿子?」

「向東流,我從來沒有和你約好在武館見面,何來放你的鴿子一說?」

「你的意思是……爺自作多情、自作聰明了?」

「你要是這麼認為也行。」

向大少呼吸粗重的如被人卡住了脖子,半響,才咬牙切齒道,「玉樓春,你信不信,你要是現在在爺跟前,爺能揉進懷裏一口口吃了你。」

「……」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慣著,爺這才老實了幾天啊,忍著不親你,不摸你,不撲倒你,你就歡實了是吧?」

「……」

「你有種別跑,給爺等著,爺這次非辦了你不可!」

------題外話------

今天一更哈,木禾周五都比較忙,明天恢復兩更,麽麽噠,妹子們都周末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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