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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十章 也混蛋,也流氓
玉樓春上了車,車子立刻往回京的方向駛去。

還是來時的模樣,三個人在後排坐著,只是心境早已不同。

莊墨看了一眼玉樓春的面色,關切的問,「小樓,你還好吧?」

玉樓春微微一笑,「謝謝教授,逛了一會兒已經好多了!」

「喔,好,好,那現在餓不餓啊,車上還有吃的東西……」莊墨一邊問著,一邊去包裡翻找。

玉樓春忙笑著製止,「不用了,教授,我回學校再吃吧!一會兒就到了!」

「呵呵呵,也好,小樓啊,剛剛和扈村長去哪兒逛了?」他隨意的問。

玉樓春也漫不經心的道,「去了山下,看了看風景,那裏的空氣真心不錯。」

莊墨點了下頭,又皺眉似有些為難的問,「嗯,那個扈村長沒有說什麼吧?」

玉樓春笑笑,「沒有啊,就是聊了幾句風土人情什麼的。」

「呵呵呵,那就好,我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看著他倒是挺老實本分的,就是……對我們有點熱情過度,呵呵,我以為他是有什麼所圖,看來是我想多了!」莊墨釋然的一笑。

玉樓春似不以為然的道,「這裏的人民風淳樸,沒什麼戒心,大約對人都是這般吧!」

聞言,莊墨也就感慨了一句,「是啊,這裏的人與京城裏那些自詡聰明的人可是大不一樣,現在的城裏人誰敢和陌生人亂說話,更別提還熱情相待了!」

聞言,一直沉默寡言的蘇思遠看了玉樓春一眼,忽然開口問,「學妹喜歡這裏嗎?」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嗯,我喜歡原始淳樸的地方,我家便是這般。」

「學妹家是哪裏?」他又問。

「秦嶺。」

「秦嶺?」他皺眉重複了一遍,像是沒聽過這個名字。

玉樓春淺笑著解釋,「是一個很偏僻原始的地方,也是在山裏,風景比這裏要好看些,不過進出的路有些難走,學長將來若有機會可以去看看。」

蘇思遠點了一下頭,「好。」

玉樓春又笑了笑,看了一眼車裏,轉了話題,「教授,那些挖出來的東西呢?」

聞言,莊墨一嘆,「都在前面那輛車裏呢,那是文物,是要被國家收藏的。」語氣一頓,他又多加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有蘇館長在,那些東西不會被人眼饞了去,一兩銀子都少不了。」

就是王家的人跟來,在蘇館長手裏想貪點東西,也是不可能。

玉樓春嗯了一聲,絲毫不懷疑,「有蘇館長在,確實安全多了!」

換成其他人,她都會擔心,那些東西最後能有多少是真正進了博物館的?

來執法的那個王隊長,那眼睛裏的貪婪,看的令人作嘔。

莊墨就又感嘆,「這世上還是好人多,還是正義昭昭,要不然……該多麼絕望。」

「嗯,教授說的是。」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似是都沒有太多聊天的情緒,也或許是累了,各自依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一路順遂。

玉樓春偶爾睜開眸子,博物館的車還是在前面,只是那輛寶藍色的車不知道去向了。

她再次閉上,想著看到的畫面,看到的……一個個事實。

扈村長果然也是認識她的,不,應該說是知道,知道她的身份,卻又不能相認。

她也是!

所有的一切都還不明朗,冒然翻出自己的身世,只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和傷害。

玉家在史冊上的歷史都被強硬的抹去,更何況是玉家的人?

所以,父親才不允許她來京城,更千叮萬囑她不許輕易露出鑒玉的天賦,雕刻玉石的本事就更不準對外顯露,當時她只是以為父親不想她鋒芒太盛,招了嫉妒,卻原來是……

父親是怕引起某些人對她的關注和猜測吧?從而再牽扯出她的身世?

甚至他們的名字也改了,玉字落在了最前面,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懷疑。

那扈村長呢?還有阿武,花伯,甚至尋玉齋的那個老金,他們都和自己有關,也都對她有著超乎尋常的那份愛戴和敬重,這是為什麼?

她的異能只能面對面時,看到他們一時的想法,對於壓在心底沒有被翻動的秘密還是無法窺探。

她想了一路,得出的結論也不過是自己的猜測,他們的祖上應該是和自家有淵源吧,曾經得過玉家的恩惠,所以對玉家的遭難很悲憤痛心,也相信玉家不會後繼無人,這才找上了她?

父親呢?

父親又知道多少?

她衝動的很想打個電話,把這一切都剖開來問個清楚,最後卻還是嘆息一聲,壓下了!

他們不和自己相認,定然有他們的顧忌,而父親隱瞞不說,也有他的考量和擔憂,若是說開了,或許背負的沉重更多。

不過電話還是要打一個的,至少這件事要跟父親說一聲,聽聽他的意思,事先知道不知道。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學校的大門口,這會兒三點多,學生們都在上課,沒什麼人。

莊墨睜開眼問,「小樓,我要跟著蘇館長去博物館,看看那個小箱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已經聯繫好開鎖的師傅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玉樓春搖搖頭,「謝教授,我就不去了,一會兒我弟弟過來,我留在這邊等他。」

「喔,這樣啊,那好吧,呵呵呵,有點可惜了,還想帶你一起去先睹為快呢,不過陪自己的弟弟更重要。」

「嗯,謝教授,一會兒您看了後拍幾張照片傳給我吧。」

「行,不過看照片和實物還是不一樣啊!」

「實物也會親眼見到的,既然進了博物館,早晚都要面世給人看的不是嗎?」玉樓春漫不經心的道。

聞言,莊墨卻是表情複雜了,片刻,笑著道,「對,早晚都會面世給人看的。」

玉樓春下了車,沖著兩人揮揮手,車子再次開動離去。

她站在原地等到車子不見了,才冷笑一聲,就算是有人想要阻止那東西面世,她也不會允許!

她轉了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棵樹下,空蕩蕩的,沒有熟悉的身影。

她懊惱的咬咬唇,見鬼,難道她還盼著他在這裏等她回來不成?

玉樓春進了學校,直奔武館,找到那家散打班,推門進去,裏面靜悄悄的,只有阿武一個人,正在接電話,看到她進來,怔了一下,匆匆掛了電話,似乎有些緊張。

那模樣像是怕被發現什麼似的。

玉樓春微微一笑,看著他有些慌亂的眼,問道,「阿武,能幫我一個忙嗎?」

聞言,阿武更有些驚異,不過卻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你說。」

「幫我打個電話,卻不要對方查出是誰打的。」她平靜的一字一句道,她相信他能做到,而且她也相信他不會有懷疑和猜忌。

因為,他和她的目標是一樣的。

「行!」阿武點頭,「打給誰?」

「媒體!」

他又驚異了下,然後才斬釘截鐵的應到,「好!」

玉樓春促狹的笑了,「不問問我要讓你說什麼就都答應了?」

「啊?我,我覺得你肯定不會做壞事,所以我就……」他漲紅著臉,費力的解釋。

玉樓春呵呵一笑,「逗你的,確實不是壞事,是這樣的,在秀嶼鎮發現了一出古墓,挖出不少的文物寶貝,現在這世道還不幹凈,若是不攤開在公眾的視野裡監督著,背後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

「我懂了,我這就打,你放心,事後絕對不會讓人查出電話是誰打出去的。」他似乎有些激動,語速很快。

玉樓春點頭,「好,謝了,阿武。」

阿武搖搖頭,拿出手機快步走進更衣室,過了五分鐘不到,他就出來了。

「那個,電話都打了,我多通知了幾家,都是很權威人氣很旺的媒體。」

「好!」她笑了,那些媒體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一定會去圍堵採訪的,到時候關於古墓的新聞就會鋪天蓋地的傳遍全國,就算是有人再想攔著、遮掩著,也是捂不住了。

玉家的名字,消失了那麼久,會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裡。

「那個,你為什麼會想著讓我來幫你打,你就不怕……」阿武糾結著問,似乎有點擔憂她這麼容易就去找別人幫忙,還是幫這麼重大的事。

玉樓春笑得很誠摯,「因為我相信你!」

阿武身子一震,「相信我?」

「嗯,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一個維護正義、有良知,知恩圖報的好人!」

聞言,阿武垂下頭,眼眶似乎有些漲。

玉樓春又道,「阿武,你電話號碼跟我說一下,以後若有事,我找你幫忙方便些。」

阿武又猛地抬頭,片刻,啞聲道,「是!」

玉樓春離開武館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沿著路邊的石子路慢慢的走著,眼裏看到的東西越來越多,離著真相也越來越近,那層迷霧似乎要消散了去,只是心情卻越發的重,若是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自己該要怎麼辦?

玉家面對的都是什麼樣的敵人?

能夠操控歷史的的人,手腕勢力該是多麼強大?

時隔幾十年,他們還會放過玉家嗎?

這麼大的天下,可還有玉家的立足之地?

想到黃花溪的滿目蒼夷,她的脊背又生出一陣寒意。

拿出手機,她沉吟了片刻,還是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就被接起來,「小樓啊,你怎麼打電話來了,有事嗎?」

電話裡的聲音慈愛又帶著驚喜的關切。

玉樓春心裏一暖,那些寒意衝散了去,「媽,瞧您說的,沒有事就不能打給電話給您啊。」

「呵呵呵,媽不是這個意思,媽當然是盼著你打了。」

「嗯,這還差不多。」玉樓春嬌嗔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又問,「我爸呢?」

說到這個,電話裡就似抱怨的嘆息一聲,「你爸啊,又去山上了,也不知道那山上有什麼好,那麼大年紀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去,一去就是一天。」

玉樓春心裏一動,「我爸去山上都是幹什麼啊?」

「誰知道啊,每次他都是一個人,說是想清凈清凈,到山上轉悠轉悠,我就不懂了,咱們這裏還不夠清凈的啊,一共幾十戶人家,也沒有來吵他的,他還去山上轉悠什麼,那老頭子也真是……」

玉樓春聽著她媽媽又開始嘮叨,忍不住笑道,「媽,我爸才多大年紀,您就喊上老頭子了?」

「六十歲的人了,可不就是老頭子了?」

「媽,在秦嶺,像我爸這個歲數的人可都當爺爺了,您和我爸怎那麼晚才結婚生了我和明明啊?」玉樓春玩笑似的問。

那邊卻默了一下,才笑罵道,「我們提倡晚婚晚育不行啊?」

玉樓春就笑開了,「呵呵呵……」

掛電話時,玉樓春又隨意的提醒了一句,「對了,媽,等爸爸回來讓他關注一下電視上的新聞哈。」

「怎麼了?」

「沒什麼,最近發現了一處古墓,出土了很多的文物寶貝,我猜爸爸會感興趣。」

「這樣啊,行,等你爸回來我跟他說一聲。」

「好!」

玉樓春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手機上還沒有傳來任何的圖片,媒體聞風而動,這時候也該到了博物館去圍堵了,新聞用不了多久就會鋪天蓋地的颳起來。

尤其是網絡上,這樣的消息傳播的最是迅猛,簡直猛如洪水,擋都擋不住!

她卻沒有看!

她還在等!

等著演繹的如火如荼,看那些人會是什麼樣的一副嘴臉!

沉澱了一會兒心情,她才給弟弟打去電話,電話接起來,除了清亮喜悅的一聲「姐」還有熟悉的背景音樂聲,竟然是……

玉樓春眉頭一皺,「明明,你在哪裏?」

玉月明激動的道,「在大哥的車上啊。」

果然,又是他,還真是……

「明明,你們怎麼和他遇上的?」

「啊?就是在電影學院恰好遇上了啊,大哥說正好要回學校,然後就順路載我們一程啦。」

這樣的理由,誰也不信,誰也心知肚明,玉月明笑得很曖昧,旁邊夏夜也哼唧了一聲,「長得也不是太好,桃花倒是開的不錯。」

玉樓春揉揉額頭,「那就這樣吧,我在門口等著你們,大概什麼時候到?」

聞言,那端響起的聲音卻成了,「大哥,我姐問你什麼時候到?」

玉樓春面色一黑,這臭小子……

那邊手機已經換了主人,傳來低柔的輕笑聲,「小樓樓,想我了?」

玉樓春咬咬牙,「你想太多了!」

「呵呵呵,再耐心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他似根本聽不到她的話,自顧自的說著,然後還掛了電話。

玉樓春氣惱的餵了幾聲,那邊響起的只有嘟嘟聲,她忍不住低罵了一聲「混蛋!」

罵完了,腿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大門口走去,他說一會兒到,想來是快了。

果然,走到大門口時,遠遠的就見那倆矜貴的白色豪車開了過來,開車的竟然是夏夜,慕容秋白坐在旁邊,笑吟吟的在指導著什麼。

夏夜神情似乎很激動,卻又傲嬌的努力綳著,坐在後面的玉月明也激動的看著,一臉的躍躍欲試。

玉樓春卻黑了臉,那臭小子有駕照嗎?

等到車子停下,她也正好走過去,對著夏夜就劈頭質問道,「你有駕照嗎,竟然就敢開車上路?」

夏夜得意的挑眉,很拽的承認,「沒有!」

玉樓春噎了一下,「沒有你還敢開?」

「沒有駕照,不代表不會開車啊,笨女人……」

慕容秋白忽然插了一句,不輕不重,可語氣足夠讓人乖乖的聽話,「喊她姐,女人這個詞只能是我的。」

聞言,夏夜撇撇嘴,卻還是老實的喊了一聲,「姐,我會開車,只是還沒有拿到駕照。」

打了一棒子,還要再給甜棗吃,才附和一張一弛的討好小舅子之道。

慕容秋白這時就笑著看向她,「小樓樓,放心,我這不是在邊上指導著麽,不會讓他出事的。」

玉樓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那也不行!」

慕容秋白立刻一副妻管嚴的模樣,好脾氣的道,「好,以後都聽你的,不會了。」

玉樓春哼了一聲,「還不都快下來?」

夏夜哼哼唧唧的開車門下來,咕噥了一聲,「男在上,女在下,怎麼能讓女人翻了天去?」

慕容秋白就對著他曖昧的眨眨眼,低聲道,「不懂了吧,偶爾換一下位置是夫妻情趣。」

「難道你們已經……」夏夜邪惡的指著兩人。

玉樓春羞惱的拍了一下他腦袋,「把腦洞關了,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哎吆,女人,你又粗魯!」他還沒有喊完,那邊的慕容秋白也彈了他一下,「又忘了是不是,女人只能我喊。」

夏夜抱著頭,躲得遠了些,「你們倆能不這麼婦唱夫隨嗎,老子的頭都被打爆了,哼!」

「該!」

兩人竟然異口同聲,說完後,慕容秋白笑得像是吃了肉的狐狸,那雙眸子蕩漾著琥珀般的光澤,美的令人炫目,「小樓樓,我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玉樓春輕哼一聲,撇開臉。

玉月明從後面纏上她的胳膊,「姐,你說的那張通行證呢?快給我瞧瞧唄。」

玉樓春從包裡取出來遞給他,有些不甘的道,「這是某人送給你的,不用謝我。」

玉月明拿著卡翻來覆去的看,「呵呵呵,姐,我早就猜到了,是大哥對不對?」

玉樓春也打了他腦袋一下,「臭小子,讓你們一個個胳膊肘都往外拐。」

玉月明怪叫一聲,也抱著頭躲遠了,和夏夜一起去研究那張卡了。

慕容秋白這才靠近她,低聲道,「今天有沒有想我?」

玉樓春搖頭,「沒有。」回學校時那見鬼的期待不算!

「小樓樓真傷人,我可是惦記了你一天,出去那麼遠的地方也不跟我說一聲。」他語氣幽幽的,卻又溫柔的幫她拍了一下褲子上,那裏沾了一點土。

玉樓春看著他,「你知道我去哪了?」

「嗯,秀嶼鎮對不對?」

「你又監視我……」她惱恨不已。

他忙握著她的手,笑著解釋,「小樓樓,我可沒有監視你,是猜的。」

她想甩開他的手,他卻握的很緊,「我真的很想你,守著你弟弟又不敢太親密,就讓我握一下手,算是安慰獎好不好?」

玉樓春看了那邊兩人一眼,他們回頭沖著她曖昧的眨眨眼,又低頭去看卡,她咬咬唇,不再掙扎,語氣卻還是不好,「你是怎麼猜到的?」

慕容秋白因為她的乖巧,心裏滿足的嘆了一聲,能有這樣的進步也真是不容易啊,他笑吟吟的到,「難道小樓樓還沒有看網上的新聞?」

「什麼新聞?」這麼快就出來了?

慕容秋白拿出自己的手機,隨意的點了幾下,把畫面給她看,「就是這個,發佈了沒有幾分鐘,便佔據了所有網站的頭條了,點擊已經幾千萬!」

玉樓春看過去,畫面上拍的正是在博物館的一幕,多家媒體的長槍短跑對準了從車上下來的幾人,蘇館長,還有莊教授,似是在解釋著什麼。

下面是記者們激動人心的報道,一個個的字眼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令人亢奮。

人們對於神秘的東西總是會有種一窺真相的魔力,越是不知道的,越是想弄清楚,尤其還是隔了幾百年出土的文物,還有那個上了鎖的小箱子。

所有的東西都在鏡頭下曝光,打上醒目的特寫。

她不知道阿武是怎麼說的,效果是出奇的好。

如此一來,不管是誰想再出手阻攔,都晚了。

人們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就是出閘的猛獸,你越是想攔,它便衝撞的越是瘋狂。

她一條條的看著,在文中的最後,她終於找到自己想知道的,有關方面已經開口,那個上鎖的神秘箱子會在媒體的見證下,共同開啟。

這意味著什麼?

那些東西終於會大白與天下了。

十二生肖,十二生肖……沒錯,她抱著那個小箱子時,感受到的就是那裏面裝的也是一套完整的十二生肖!

「小樓?」慕容秋白疑惑的喊了一聲,她的表情實在是……

玉樓春回神,收回視線,「怎麼了?」

慕容秋白失笑,「你剛剛看的太投入了。」

玉樓春看先遠處,「我是學考古的,對於這些東西自然比你們要更著迷些。」

慕容秋白卻對她這樣的解釋不信,不過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走吧,網上說的都多少誇張了些,用不了多久就會出正式的官方新聞了。」

他收起手機,拉著她往學校裡走。

那兩人也研究的心滿意足,見他們牽手的樣子,一個曖昧的傻笑,一個哼唧著撇開臉,「秀恩愛,虐單身狗呢?」

慕容秋白有些得意的挑眉,笑著道,「你們上了大學了,也可以找人秀恩愛。」

夏夜不屑的擺擺手,「老子才不要,女人都麻煩死了。月明,你也不要找。」

玉月明「啊」了一聲,又嘿嘿的笑,「我倒是想找個我姐這樣的。」

慕容秋白點贊,「好,有眼光!」

夏夜卻彆扭的嗤了一聲,「她有什麼好?」

玉樓春不滿的又要去追打他,「臭小子,不收拾你,你就皮癢是吧。」

「啊,又打我,請老子吃飯當賠償!」

「就知道吃,不是想逛學校麽,看完了再去!」

幾人打打鬧鬧的沿著學校逛著,宏京大學作為百年名校,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是極好的,更是其他學校不能比的,建築,風景,人文氣息,在全國都是首屈一指。

玉月明和夏夜漸漸的也看得眼眸亮亮的,一臉的嚮往起來,尤其是走到籃球館和足球場那裏時,更是移不開步子,兩人都熱愛運動,宏京的運動會場都是依著國家級比賽的級別來建設的,那份高大上不言而喻。

「姐,好想來這裏打球啊。」玉月明指著籃球館激動的說道。

夏夜則看著不遠處的足球場,「還是踢球更爽!」

玉樓春還沒有說話,慕容秋白就接了過去,「可以,以後你們想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們安排。」

「真的?謝謝大哥。」

夏夜咕噥了一聲什麼,玉樓春卻是聽到了,一時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

他說,「這是大哥,還有個二哥呢,不過依著那個的泡妞智商,估計是要淘汰了,唉,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幾人走開後,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向大少臉色不是很好看。

閻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自家少爺這般不發飆的樣子有些心裏難受,和現在的安靜相比,他倒是寧願少爺吼上一番,甚至跑過去打上一頓都行。

「少爺,要不我去……」

向大少冷聲打斷,「不用!」

「少爺……」他還想再勸,被拒絕了也是可以再繼續追的嘛,只要男未婚女未嫁就都有機會,不是那個還說過結了婚都能紅杏出牆?

向大少猛地轉了身子,強迫自己不再看,「爺說了不用就是不用!」

閻華低頭,不敢再說話。

片刻,向大少卻又咬牙切齒的道,「特麽的以為爺真的想追她啊,她又不是人民幣,爺會追著她喜歡?」

閻華聽了這話更難受了,少爺啊,就是人民幣,也沒見您追著喜歡啊?

「不讓爺喜歡是吧?哼,當爺真稀罕呢,她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爺從今往後還不管了!她就算是入了迷途……哼,爺也視而不見!」

「對,少爺說的好!」閻華想了想,覺得人家既然現在選了慕容少爺,依著慕容少爺的手段,少爺的智商是肯定不夠的,所以既然已經成了定局,倒不如來個痛快的,勸少爺徹底放下算了,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誰知,聞言,向大少卻狠狠瞪了他一眼,彷彿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閻華傻愣愣的眨眨眼,「啊?少爺難道還想繼續助人為樂?」

向大少聞言又羞惱成怒了,「特麽的爺想怎樣就怎樣!」

閻華下意識的就介面,「那您昨晚為什麼不跟著瑞安一起去阻止啊……」

話一出口,他就捂住了罪,壞了,戳到少爺的痛處了。

果然,向大少又不說話了,轉了身子,看向外面,那幾人的影子早已不見。

閻華恨不能抽自己幾個耳刮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這個幹什麼……

「他們……真的在一起睡了?」

「啊?這個,這個……」閻華一臉的為難,還有不忍。

向大少臉色更難看,磨磨牙,「說!爺沒有什麼受不住!」

「那個,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又沒跟去看,不過就是聽瑞安咕噥了幾句,說什麼準備小雨傘,還有想去月嫂中心培訓之類的……」

向大少皺眉,「小雨傘是什麼?昨晚下雨了?」

閻華憋的臉漲紅,最後看自家少爺真的是一臉的天真茫然,還是開口艱難的解釋,「那個小雨傘是那個東東的小名。」

他這麼一解釋,向大少更愣,「什麼東東?」

「就是那個……」閻華比劃了一下,說的明朗了一點,「套套。」

媽呀,這年頭,像自己少爺這麼純情的少男是不是都可以當成國寶保護起來了?

「什麼套套?」向大少似懂非懂,又似乎有些不願相信和面對。

閻華痛苦的又比劃了一下,「往這裏戴的……」

嗚嗚,一定要說的這麼直白嗎?其實人家也是很純潔的好不?

向大少終於懂了,一張俊顏也黑的無與倫比,「特麽的她竟然,竟然,竟然敢打野戰?」

「噗……」閻華使勁的擺手,「少爺,我覺得應該不會,瑞安去的時候,我偷偷看了,就帶了吃的喝的,還有一張防潮的墊子,還有一條毯子……」

越說,他越是氣弱,咦?貌似打野戰的準備也齊全了……

果然,向大少低吼道,「特麽的地上有鋪著的,身上有蓋著的,還缺什麼?」

閻華腦子一抽,脫口而出,「小雨傘,還卻小雨傘,少爺,我聽瑞安嘟囔了,好像是他要去買小雨傘,被拒絕了,他還很憂桑……」

誰知,這話一說,向大少的眼底都噴火了,「這麼說,是什麼防禦措施都沒有,就衝鋒陷陣了?」

「啊?」好像是這樣沒錯,噗……

「你剛剛說的那個月嫂又是什麼鬼?」向大少冷靜了片刻,又一字一句的問,像是自虐一般,非要逼著自己徹底心如死灰。

「啊?那個就是,就是瑞安說想去培訓一下,好將來帶小包子……」閻華越說越絕望,完了,完了,連小包子都快誕生了,那少爺……

向大少忽然大步離開!

閻華失聲喊道,「少爺,您要去哪兒?」

「拳擊室!」

「少爺,您一定要想開啊,嗚嗚……其實還是有機會的,您若是真的想要,就去搶過來啊……」就是不要自虐,屬下看著都心疼了。

誰知,向大少頓住步子,平靜卻沙啞的說了一句,「誰的女人爺都敢搶,可唯獨秋白的……不行!」

聞言,閻華更想哭了!

兄弟妻、不可戲,這個道理他當然也懂,兩位少爺是自小一起長大的,親如手足,少爺唯一的錯誤,便是比慕容少爺晚了一步,否則,若是玉同學先選的少爺,他相信慕容少爺也不會搶!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沒有緣分?

這裏發生的一切,走開的幾人當然不知道。

此刻,他們已經把學校逛了一個遍,夏夜開始嚷嚷著肚子餓了,玉月明也說腳累了,慕容秋白在玉樓春發話前,先一步開口,「我請你們吃如何?就當是為你們面試成功慶祝了。」

夏夜立刻同意,「哦耶,去哪兒?」

玉月明卻看向玉樓春,「嘻嘻,姐,你來決定吧。」

聞言,玉樓春沒說話,慕容秋白也低頭看向她,眼神溫柔,「對,小樓樓來決定,我們都聽你的。」

夏夜就哼唧了一聲,「注意男人的節操啊喂!」

慕容秋白就茫然無辜的反問,「節操是什麼?」

夏夜一噎,片刻,咕噥了一聲,「確實,男人哪還有節操那玩意兒?」

玉月明就抿唇低低的笑起來。

玉樓春羞惱的瞪了某人一眼,某人還是一臉的深情款款,等著她這個女王發號施令。

她沒好氣的道,「你請客,問我幹什麼?」

慕容秋白就笑吟吟的道,「呵呵,小樓樓的意思是我來決定了,那好,咱們去那裏如何?」

他手臂一指,幾人的眼神都順著看過去,玉樓春眼眸眯了一下,那裏的旋轉餐廳可是奢侈著呢……

玉月明不解的問,「那裏是什麼地方?不是圖書館嗎?」

「呵呵,是圖書館,可是在頂層有一間餐廳,氣氛還不錯,還有個空中花園,邊吃邊賞景,如何?要不要去試試?」

夏夜已經邁開步子,「還有什麼好說的,走著!」

玉月明也呵呵的笑著跟上,還對著後面的兩人揮揮手,「姐,大哥,我們先走著,你們慢慢在後面哈。」

玉樓春急切的喊,「等等,一起走。」

「不要啦!」玉月明擺手。

夏夜回頭嗤了一聲,「笨,我們是單身狗,怕被虐!」

聞言,慕容秋白笑得更加歡愉。

玉樓春卻羞惱了臉。

片刻,直到那兩人坐了電梯走了,慕容秋白才牽起她的手,低柔的笑著道,「走啦,我們坐下一趟上去。」

玉樓春掙了一下沒掙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前走,「乖,聽話。」

那哄小孩子似的語氣,溫柔寵溺的像是要把人融化了,她忽然心裏一酸,似乎從來沒有人這般對自己過。

父母對她當然也是極好的,但是卻也不會溫柔寵溺的把她這般似是要捧在手心裏,弟弟與她也親密,可那是親人,少了悸動,前世的夏中天,說起情話來也溫柔刻骨,只是拿她更多的是當成女人,一個可以和他比肩的女人。

可是此刻,他是把她當成小女生來呵護,來疼寵!

且真心的沒有一絲虛偽!

她因為能看得到,所以心裏亂了。

兩人進了電梯,她還低著頭,身邊的慕容秋白忽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小樓樓,你再這個樣子,我可就忍不住了。」

玉樓春身子一顫,眼神躲閃開,才發現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這個事實,讓她心裏更加慌亂,「慕容秋白,你放手!」

他眸底灼灼的火花像是要把她燒著了,她有些怕了。

怕的不是他越來越熱情,而是自己的抵抗越來越薄弱。

慕容秋白縱容的嘆息一聲,「小樓樓,為什麼你的台詞就只有這一句?放手,放手?唉,我是不會放的!」

「你……」

「以後能不能把這句台詞改成……親愛的,我想你,求抱抱!」

玉樓春羞惱的斥道,「你做夢!」

這麼肉麻的話,打死她也說不出來!

「呵呵呵……這幾句你哪一句不滿意,我們可以商量著改啊,親愛的太肉麻了?不然喊一聲秋白試試?」他眸子裏閃著期待的華彩,令人心悸。

她有些懊惱的撇開臉,「不要!」

「試試嘛,就一聲好不好?嗯?」他卻步步緊逼,一隻手臂不動聲色的摟住了她的腰,兩人貼的更近。

玉樓春呼吸一緊,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他卻趁機更加往前一步,她一下子被他抵在了電梯的壁上,「啊……混蛋!」

慕容秋白將她圈在自己的世界裏,眉目如畫的臉上噙著一抹笑,「終於不喊流氓了?」

雖然都是罵,可是流氓和混蛋的意義可是不一樣!

混蛋……就曖昧了!

玉樓春被他呼出的氣息撩撥的無處躲閃,聲音都顫,「你,你也混蛋,也流氓……」

「呵呵……」他低柔的笑著,笑聲寵溺又帶著勾人的甜蜜,美顏緩緩的湊過去,「小樓樓,我混蛋了,那接下來是不是該流氓了?」

「你,你敢……」她是真的有點亂有點慌了,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面對他的調戲不再是那般的抗拒,甚至有些……

「我那麼想你,想到……你哪怕就在我懷裏,我還是覺得心裏空擋的無邊無際,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敢的?」他喃喃著,唇就要落下去。

電梯門卻忽然開了,玉樓春像是看到了光明,終於鬆了一口氣,「到了!」

他卻頭也不抬,騰出手一按,敞開的電梯門又緩緩關上,唇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她的,那讓他想念又垂涎的唇,輾轉吮吸!

她忘了動,她的臉還側著,看著電梯外,那張震驚又嫉妒爆棚的臉!

------題外話------

捂臉,今天又晚了,貌似還卡的*了,表拍人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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