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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九十六章 魚兒上鉤
王譽獰笑一聲,「怎麼不行?」話語一頓,斜睨著兩人的視線滿是不屑,「別跟我說你倆還是什麼貞潔烈婦,不就是陪著一起玩玩嘛,裝什麼清純玉女?」

聞言,秦水瑤有些驚慌的搖搖頭,「譽爺,我……」

王譽擺擺手,「放心,爺對你沒興趣,名流世家裏模樣俊俏又溫柔的少爺多的是,你隨便點一個,帳算在爺頭上。」

秦水瑤面色更白,她一直苦守著那份貞潔,是想將來給那個人的,可不是犧牲在這上面!

為了毀了玉樓春,她付出的代價會不會太大?

可她也知道,這是消除玉樓春疑心最好的辦法。

司迎夏語氣卻堅決,「不行!」

聞言,王譽嘲弄的譏笑道,「表妹,你不會還惦記著向東流吧?嗤,你覺得出了那視頻的事,向家還會接受你?向家那群老傢夥是什麼脾氣性子你會不清楚?呵呵,晚了,他們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就絕無再可能讓你進門,你還守著那層膜有什麼意思?」

司迎夏心裏羞憤,卻依舊不改初衷,「那也不行!」

王譽笑了,笑的嘲弄,「行啊,看不出來,你還真有節操,好吧,你們大膽的喝,這葯雖然霸道強勁,卻也不是不能解,我派個醫生過來,你們只要讓她喝了那杯酒,就算是完成任務了,醫生會給你們打一針,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司迎夏還有些將信將疑,「你確定?」

王譽冷笑一聲,「表妹若是不放心,自己也可以安排人,反正這名流世家就是你們司家的地盤,你想怎麼弄還不是輕而易舉?呵呵,我可沒你那麼多心計,把人當槍使的戲碼也玩不轉。」

聞言,司迎夏有些尷尬的一笑,「表哥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信不過你,我這不是擔心再上了玉樓春的當嗎,這次的事,我可是瞞著我爸的,要是哪裏再出了簍子,我爸準得打斷我一條腿不可!」

「哼,放心,爺這次也是破釜沉舟,壓箱底的那點東西都拿出來了,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一個女人!」王譽的聲音募然轉為嗜血的狠戾。

見狀,司迎夏心裏暗喜,「這樣就好。」

三人商量好,司迎夏和秦水瑤就走了出去,王譽打開了監控器,盯著一個個的畫面,眼底閃著狼一樣的光。

他身邊的一個屬下小心翼翼的問,「爺,您這次連司小姐一起算計了,要是被司家和大少爺知道了,不太好吧?」

王譽冷笑,「知道又如何?爺強迫她了?是她願意配合,選的地方都是她司家的地盤,出了事和爺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以為那女人真沒腦子啊,她肯定會自己也找一個醫生來的,不過,她絕不會想到這葯根本就不是打一針就萬事大吉的,哼,敢拿著爺當槍使?爺是那麼好利用的?」

那屬下憂心忡忡的又提醒道,「您說得也對,司小姐之前是做的太不厚道了,要不是她利用您,您何至於吃了那個虧呢?不過,爺,您別忘了還有大少爺呢,大少爺和司小姐是親表兄妹,關係親厚的很。」

「那又如何?」

那屬下擔憂的道,「屬下可是聽說,大少爺如今在老爺子面前最得臉面,您還是……」

聞言,王譽像是被戳到什麼痛楚,表情驟然變得猙獰,「草,爺為什麼要害怕他?是他先無情在前,之前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們誰他媽的伸手了?」

那屬下也附和著嘆息一聲,「也是,那會兒大爺家和二爺家都好像不知情一樣,唉,您說,怎麼著也都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怎麼就能這麼無情呢,兄弟們都覺得有些寒心了。」

王譽咬咬牙,「所以,他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我不過是報被利用的仇而已,也沒傷到他們的利益,算是夠仁慈了。」

「爺說的是!那屬下就去準備,祝爺這次馬到成功。」

「必須成功!」

司迎夏出了那扇門,走到一個監控不到的角落,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給我安排一個最好的醫生,帶著能解除某些催情興奮藥物的針劑,馬上來名流世家,隨時待命,對,馬上去辦,不得有誤!」

掛了電話,秦水瑤咬咬牙,「司小姐,您說玉樓春會不會誓死抵抗不從呢?我了解她,她那性子,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

司迎夏冷笑,「那就不是咱們掛心的事了,只要她喝了酒,剩下的就看王譽的了,他既然說的那麼萬無一失,想來那葯肯定不同凡響。」

「那她要是事後……再反咬我們一口呢?」

「你蠢啊,你會承認酒裡的葯是你下的?咱倆不是也都喝了?咱們也是受害者,她就是事後想追究,想告狀,也沒有證據,再說了,你覺得王譽會讓她開的了口把這件醜事抖出去?」

「什麼意思?」

「呵呵……王譽玩女人花樣多著呢,你說,若是他手裏捏著玉樓春的裸照或是激情視頻,玉樓春還敢說一句?呵呵呵……」

秦水瑤垂下的眸子就陰狠得意的笑了。

……

玉樓春掛了司迎夏的電話後,沉吟片刻,給阿武打了過去,「阿武,魚兒上鈎了。」

那邊聲音有些激動,「好,在哪裏?」

「名流世家!晚上七點!」

「好,我這就安排人過去。」

「嗯,這次一定要給王家來個狠的。」

「是!」

「她們一定會動什麼手腳,我將計就計,你們看準機會再出手!」

「是!」阿武應了一聲後,又猶豫著問了一句,「小姐,若是那兩位少爺得了消息也趕過去,我們是搶在前面,還是……」

玉樓春默了一下,平靜的道,「他們若是出手,你們就靜觀其變吧。」

「是!」

「你安排後,六點半在學校門口等我,我們一起去。」

「是!」

掛了電話,玉樓春又坐了一會兒,直到那棵竹子青翠的綠把心裏的某處給塗抹的滿滿當當,她才起身離開。

去名流世家的路上,阿武開車,玉樓春坐在後面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阿武不是很健談的性子,可見她這般,還是忍不住問,「小姐,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玉樓春搖搖頭,語氣平淡,「沒有。」

阿武就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

玉樓春又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阿武,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阿武一愣,「哪個當年?」

「六十年前。」玉樓春一字一句。

阿武眼眸閃了閃,「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隱約聽爺爺說過那麼兩句。」

「那你可知……當年毀掉黃花溪的人都有誰?」

「啊?小姐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我知道有王家,可除了王家呢?」玉樓春的心裏抱著一絲僥倖。

阿武皺皺眉,「我還真是不太清楚了,老人們說起王家都是咬牙切齒,至於其他人有沒有參與,還真是不好說,畢竟六十年前的事了,在世的人也沒幾個,而且當時那事做的也隱秘,究竟誰還有份,恐怕只有王家人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咳咳,真的不知道,小姐。」

「你覺得慕容家,向家,還有其他世家有沒有可能參與?」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那時候王家為尊,慕容家和向家也是聽王家指揮的,我也不知道那幾個世家在裏面到底起了什麼作用?是推波助瀾還是……」

玉樓春閉上眸子,「好了,我明白了。」

阿武不再出聲,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車子停在名流世家門口時,正好六點五十五分,玉樓春下車前,阿武拿出一顆葯給她,「小姐,這葯您先吃了吧。」

玉樓春接過來,沒有猶豫的服下,才問,「這是什麼葯?」

「可以解任何毒的葯!」

「她們要下毒?」

阿武恨恨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嗯,還是很下流無恥的葯。」

玉樓春瞬間明白了,「你在王譽身邊安排了人?」

「是,所以您儘管放心和她們周旋,她們的計劃我早已清楚。」

「都準備好了?」

「是,這次定讓叫王譽那個畜生再也翻不了身。」

玉樓春點點頭,下了車,阿武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名流世家的大門。

不遠處,某輛不起眼的車子這才慢慢停下。

閻華小心翼翼的問,「少爺,我們要不要跟進去?」

向大少緊緊的盯著那扇大門,「再等等。」

閻華有些擔憂的提醒,「少爺,我可是打聽過了,這一回明著是司迎夏請玉同學吃飯賠罪,可暗地裏是王譽出手,您看這周圍,明顯的就都安排好了人手,就等著玉同學自投羅網呢,這次他們可是做全了準備。」

聞言,向大少恨恨的咬牙,「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蠢的就只剩下胸了,她就看不出是個陷阱?」

「咳咳,聽說是因為司迎夏把莊教授搬出來,您知道的,玉同學很尊重莊教授,估計是不好意思撥了莊教授的面子吧?」

「是個男人的面子她就看在眼裏,怎麼就偏偏不在意爺的?」濃濃的酸味充斥在車裏,嗆的旁邊的人都吸了口酸水。

「啊?」閻華有些詞窮,他要怎麼不動聲色的委婉安撫呢?

旁邊的瑞安眨眨眼,「因為您從來都是隱在暗處,根本就沒有把面子露出去的機會!」

「噗……」閻華無語的瞪他,不說實話會死麽?

向大少恨恨的磨磨牙,「瑞安,昨晚的事爺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又想作死是不是?」

聞言,瑞安一指閻華,「啊?為什麼要找我算帳?昨晚的事不是應該怪罪他和魏表少爺?我一直是正義的那個,為此還差點遭人強暴……」

閻華面色一黑,又嚇得趕緊擺手,「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嘛,我就是個從犯,還是被迫的,主謀是表少爺……」

「從犯也是犯啊,難道不小心殺了人就不用承擔後果了?難道不小心打斷別人的好事就可以坦然無愧了?」

「瑞安,你……」

「都特麽的閉嘴,爺過後再找你們算帳!」向大少煩躁的吼了一聲,昨晚發生的那些激蕩香艷再次浮上腦子,可伴隨的還有那些傷人的冷言冷語。

閻華哭喪著臉,不敢再張嘴了,昨晚他不是都跪罰了半宿了嗎?怎麼少爺還是忘不了?

瑞安咕噥了一聲,「欲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向大少的眼刀子嗖的就射過去,「你、說、什、麽?」

「啊?」瑞安無辜的眨眼,「我說,您今天英雄救美的戲碼可以繼續上演了,而且這次不是做戲喔,是真槍實彈,還不用擔心被破壞打擾,是不是現在一想就開始熱血沸騰、激蕩澎湃了?」

「咳咳……」閻華憋不住的咳嗽起來,怎麼覺得這麼邪惡呢?

向大少耳根後熱了熱,俊顏卻還是綳得酷酷的,斜睨著瑞安,語氣不明的道,「瑞安,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

瑞安很一本正經的道,「好心。」

「好心?爺特麽的怎麼覺得你在演無間道?」

「呃?我有那麼酷帥嗎?」瑞安一臉嚮往。

向大少咬咬牙,「特麽的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究竟想幹什麼?」

聞言,閻華都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對啊,瑞安,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是牆頭草了?」

瑞安嘆息一聲,幽幽的看著兩人,不答反問,「今天中午,你們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向大少眉頭一皺,「什麼事?」

瑞安的情緒瞬間變得很哀戚,「少爺的父母找玉同學談話了,也就是戲碼裡惡勢力終於忍不住抬頭了。」

向大少抿緊了唇,面色有些暗。

「什麼意思?」瑞安一時沒聽懂。

瑞安白了他一眼,「這都不懂?就是傳說中的棒打鴛鴦苦情戲要開始上演了。」

瑞安大吃一驚,「你是說,慕容少爺的父母私下給玉同學施壓,逼著他們分手了?」

瑞安點點頭,捶捶胸口,「腫麽辦?我覺得好虐心……」

閻華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少爺一眼,向大少俊顏上明明暗暗,看不出什麼情緒,他咽了下口水,又小心翼翼的問,「就算是他們找玉同學施壓,慕容少爺肯定也不會同意吧?再說,玉同學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啊……」

瑞安長嘆一聲,「可老爺和夫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一個用親情生命威脅,少爺就被捆住了,另一個的手腕你們還不清楚,老爺要是想讓玉同學知難而退,肯定有籌碼在手,雙管齊下,這對苦命鴛鴦還怎麼雙宿雙飛?」

消息來的太震撼,閻華一時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照你這麼說,他們兩人……就不可能了唄?」

瑞安點點頭,「除非發生奇跡。」

閻華低下頭,喃喃了一聲,「還真是讓表少爺說中了,不過來的真快啊……」

「你說什麼?」瑞安捂住胸口,「閻華,你現在是不是正在暗喜得意?」

聞言,閻華嚇得直搖頭,「我哪有?」

「為什麼沒有?」瑞安撇撇嘴,「我家少爺和玉同學勞燕分飛了,你家少爺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這個……」閻華噎了一下,雖然事實是那麼個事實,可是嘴上還是堅決不能承認的,「我家少爺是那種趁虛而入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少爺和玉同學還打的火熱時,你家少爺就情難自禁了,這要是兩人分了,你家少爺還能激動的一下子成了柳下惠?」

「……」

自始至終,向大少一直沒有說話,那雙墨玉般的眸子裏幽深如海,誰也看不清裏面到底翻滾的是什麼。

直到,他手機裡傳來某個信號,他才如驟然醒過來的猛虎,渾身上下散發著凌厲的霸氣。

「都準備好了?」

「是,盟主!」

「一個不許留!」

「是!」

掛了電話,向大少推開車門,逆天的大長腿毫不猶豫的邁出去,閻華愣了愣,也趕緊下車,站在一側,「少爺,您真的打算……」

向大少抿抿唇,乾澀的說了一句話,「先護著她安危再說!」

「……是!」

閻華心裏很不好受,他能理解少爺的糾結和掙扎,慕容少爺和玉同學分手的事,對他來說沒辦法成為喜事,因為那人是他的兄弟,他心裏一定也很痛,趁虛而入?少爺如何捨得?

可偏偏他對玉同學的癡情又不受理智控制,唉,到底該何去何從啊?

瑞安沒有下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也嘆息一聲,但願最後都是皆大歡喜!

……

再說之前玉樓春進了名利世家後,就有等在那裏的人客氣的把她迎到一間奢華的包房裏,阿武一直跟在後面,眉眼冷厲,目不斜視,卻時時刻刻警惕著周圍。

王譽盯著監控畫面裡出現的人影,獰笑一聲,「終於來了!」

他身邊的那個手下湊上來,「還是帶了那個保鏢,這可是個練家子。」

「爺讓你去查他的底細,你查了嗎?」

「查了,這人叫阿武,在宏京大學裡開了一家武術培訓班,玉樓春在他那裏學功夫,兩人才認識的。」

「還有嗎?我總覺得這個人身份不簡單,他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練習的套路,邪門的很。」

「這個……屬下還沒查出來!」那人腰彎的很卑微,可垂下的眼裏卻閃動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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