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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主動離開秋白的理由
玉樓春沉思著,心裏有太多的不解,不過面上還是清清淡淡的,沒有透露太多的情緒。

直到他忽然盯著她,說了一句話,「你真的不該來京城!」

玉樓春手指微微一縮,強自鎮定著,「我已經來京城四年了!」

他的聲音依舊直接而犀利,「可是那四年你過的很低調,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玉樓春自嘲的一笑,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又是怎麼被夏中天盯上的?一定是有哪裏出了差錯,她腦子裏閃過很多的畫面,卻似乎沒有能解開的,她的異能,她確定只有自己一個人清楚,那是她的容貌?可蕭何也說自己長得和他姑姑並不想像,忽然心裏冒出一句話,林雅說的那一句,她好像在哪裏見過,難道……

她沉默不語,慕容韜又道,「可現在,關注你的人實在太多了。」語氣一頓,他又道,「你真的不該開京城。」

玉樓春壓下那些情緒,淡淡的開口,「可是我已經來了!」

慕容韜皺眉,「你為什麼要來京城?」

玉樓春嘲弄的笑道,「我沒有作姦犯科,為什麼不能來京城?」

慕容韜又開始用手指敲打著桌面,「你說呢?」

「我不知。」

「你的出現,讓原本平靜的京城開始不安生了,很多的人的生活都被打亂了,難道你不知?」他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玉樓春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京城安生麽?不過是把那些驚濤駭強壓到某處罷了,深部早已腐爛不堪,卻自以為外表包裹上華麗的遮羞布就天下太平了?」

慕容韜視線緊緊的眯起來,唇也抿著,身子有些僵硬。

玉樓春又平靜的道,「您說很多人的生活被打亂?疑心生暗鬼,心裏若是坦蕩無垢,又怎麼會自亂陣腳?」

慕容韜這才沉聲開口,「你說的沒錯,疑心生暗鬼,可你就不怕會被那暗鬼吃了?」

玉樓春輕輕摩挲著手裏的杯子,杯子是玉石的,晶瑩剔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慕容韜心口一震,「你這是一廂情願、年少無知的孤勇還是……有備而來?」

玉樓春緩緩一笑,「您說呢?」

慕容韜端起杯子喝茶,面色凝重,半響不語。門上忽然響起低低的敲門聲,「首長,飯菜送來了。」

慕容韜這才沉聲道,「端進來吧。」

門打開,服務生端著菜就站在門外,被禁止踏進,慕容韜身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接過來,一道道的擺在桌面上,「首長,是夫人點的。」

慕容韜擺擺手,那人恭敬的退了出去,再次關好了門。

玉樓春看了眼桌面上的四菜一湯,樣樣精緻美味,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慕容韜先拿起筷子,語氣居然溫和了些,「還沒吃午飯吧,先吃,吃完了再聊。」

「好!」玉樓春點點頭,沒有太多的客套。

慕容韜心裏又暗自讚歎一聲,能有這份從容的氣度和鎮靜,就是一般的男人也是自愧弗如啊,只是可惜……

都說在餐桌上最能展現一個人的修養,慕容韜是浸染官場幾十年的上位者,什麼場合沒去過?什麼禮儀不知道?他做的當然是信手拈來,十分自然,而玉樓春的一舉一動卻比他更加的優雅,哪怕吃得是最難處理的螃蟹,她也可以把那些瑣碎做的賞心悅目。

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就出來的,這是從小就耳濡目染被教導出來的一種矜貴做派。

半個小時後,慕容韜喚人把盤子撤了下去,再次添了一壺新茶。

茶香裊裊。

慕容韜抿了一口,隨意的問,「你從小就被這麼教導?」

玉樓春當然知道他話裡的深意,「嗯。」

「你父母教導的很好。」

「謝謝。」

慕容韜又隨意的問了句,「你父母這些年過得好麽?」

「很好。」

慕容像是在聊天一般,問的越來越漫不經心,「那你母親呢?」

玉樓春忽然道,「我手機裡有他們的照片,您要不要看一看?」

聞言,慕容韜似乎有些驚異,甚至緊張,卻很好的控制住了,只是眼底的深沉有些破碎,被玉樓春窺見了幾分。

「咳咳,也好。」

玉樓春拿出手機,屏幕上便是她父母的照片,以前她總是不解為什麼父母不願一家四口找一張合影,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幾分,明白了卻也心酸。

手機屏幕亮,她遞給慕容韜,慕容韜的手指都有些顫,然而看到那照片,卻忽然皺起眉來,什麼激動都煙消雲散了。

他又看了一眼,便把手機還給了她,「這就是你的父母?」

玉樓春收起來,淺笑道,「是。」

慕容韜抿抿唇,盯著她的視線有些凌厲,「你確定?」

玉樓春眼神坦蕩,「我從小在他們身邊長大,難道還能連自己的父母都認錯了?」

「可你長得和他們一點都不像。」

「這也不奇怪吧,有的孩子與自己的父母會生的不一樣。」

「你的身邊……可還有其他人?」

「還有我弟弟。」

慕容韜又抿唇不語了,手指再次敲打著桌面,節奏有些快慢不一。

玉樓春也不語,靜靜的喝茶。

好半響,慕容韜才開口,語氣威嚴、不容置疑,「你離開秋白吧。」

玉樓春手指一頓,抬眸看過去,「您為什麼不讓秋白離開我呢?只要他說一句,我一定不會死纏爛打。」

慕容韜也不遮掩了,「我跟秋白說過,可是他死活不肯。」

「所以,您就來做的思想工作?」

「對!」

「可是您覺得我就會答應?」

慕容韜語氣肯定的到,「你會答應的。」

玉樓春心裏一咯噔,那股莫名的不安湧了上來,「您就這麼肯定?」

「是!」

「為什麼?」

「因為我有讓你主動離開秋白的理由!」

「什麼理由?」玉樓春忽然有些害怕,甚至她沒有抬眸去看他。

慕容韜一字一句道,「六十年前的那樁舊事,秋白他爺爺也有參與!」

這話一出,玉樓春眸光狠狠晃動了一下,快要七月的天,她忽然從頭冷到腳,有股寒氣從心裏蔓延全身。

慕容韜定定的又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怎麼選擇,我想你一定是知道了,你也無需去求證什麼,我不會蠢到給自家身上抹黑,當然你若是能過的了心理那一關,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他轉身離開,這一刻,他挺拔的背影似是有些疲憊一樣。

出門之際,玉樓春低聲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

「好!」

門開了,又關上,玉樓春隱忍的情緒驟然裂開,俏臉伏在桌面上,肩膀微微的顫動。

一個小時後,她才抬起頭來,桌面上的水跡已經幹了。

出門離開時,玉樓春依舊走的從容不迫、淡然而優雅,只是眼睛上帶了一副墨鏡,遮住了那雙眸子。

站在路邊上,天大地大,一時她竟然不知道要去何處。

玉樓春最後還是回了學校,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那片竹林裡坐了一下午,什麼都沒幹,只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那棵竹子,恍若那個依靠在上面的男子還在,白襯衣一塵不染精緻無瑕的側顏,美好的如一副畫。

直到手機響起,才打破了這一方寧靜。

還是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聲淡淡,「哪位?」

那邊響起的竟然是司迎夏的聲音,「是我。」

「有事?」玉樓春很冷淡。

那邊似乎暗暗呼吸一口,語氣募然溫和了幾分,「是這樣,你晚上有空嗎,想請你吃頓飯。」

「沒空……」

「別急著拒絕,我還沒說完。」她的語氣更誠摯起來,還帶著一絲歉疚,「那什麼,前幾天,不是發生些不愉快和誤會嘛……」

「那是誤會嗎?」玉樓春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司迎夏隱忍著,乾笑一聲,「是,我小心眼,我過後也被父親罵了一頓,關在家裏反省了三天,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想請你吃個飯,算是賠罪。」

「不必!」

「你是不是還恨著我?還生氣呢?」

「沒有,恨著我又生氣的人該是你吧?」玉樓春嘲弄了一句,視頻的事情就算是壓下去了,可很多人都看了,她司大小姐的名聲也算是毀了不少。

司迎夏咬著唇,也幸好是打電話,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她可裝不下去了,她旁邊還站著秦水瑤和王譽,一個不斷的給她使眼色,一個獰笑著晃動著酒杯。

她咬咬牙,帶了幾分低聲下氣的道,「我跟你說對不起了行麽?我就是那會兒嫉妒心作祟,我現在真的想誠摯的跟你道歉,你就賞臉出來吃一頓吧,不然我這心裏永遠都平靜不了總覺得欠著你什麼。」

玉樓春勾起唇角,「不會又是鴻門宴吧?」

「當然不是!你若是不放心,你可以指定地方,也可以帶著你的人來陪著……」司迎夏說的很急。

玉樓春打斷,「不必,我只要不去,就什麼都安全了。」

「玉樓春,你別這麼狠心行不行?我真的是誠心誠意請你吃飯的,我還請了莊教授,莊教授你總該信得過吧?」

「莊教授?他答應了?」玉樓春皺眉,她實在不願把莊教授也拉下水。

「對啊,答應了,他一聽是我想給你道歉,很痛快的就答應做那個見證人了。」

「你把視頻的事跟他說了?」

「不是那件,是前幾天在食堂裡,咱們不是還鬧了點不愉快嘛,莊教授當然也聽說了,視頻的事……還是不說明白的好,我想,你也不願意讓他知道吧?」

玉樓春嗯了一聲。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在哪裏?」

聽到這三字,司迎夏壓製著興奮,「晚上七點,名流世家!」

「好!」

掛了電話,那邊,秦水瑤就激動的問,「她答應了?」

司迎夏勾起一抹冷笑,「當然答應了,不過不是沖著我的誠意,而是莊教授的面子。」

「只要答應就好,答應就好。」秦水瑤那雙眸子裏都是遮掩不住的光亮,像是終於等到魚兒上鈎一樣。

見狀,司迎夏嘲諷道,「玉樓春不是你的好閨蜜嗎?」

聞言,秦水瑤面色一白,片刻咬咬牙,露出一抹憤恨,「從她拍了那個視頻開始,我們就不會再是了。」

司迎夏嗤了一聲,「你們就從來沒是過!」

秦水瑤垂下頭,沒再說話,片刻忽然想到什麼,「司小姐,你說,這次不會她又有備而來,讓我們栽進去吧?」

聞言,不遠處的沙發上,晃著酒杯的王譽忽然仰頭一口喝乾,狠辣的獰笑一聲,「就算是有備而來,也沒用,這回爺定讓她有來無回!」

上一次,他是大意,這一回要是再拿不下她,他也甭在京城混了。

秦水瑤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她身邊那個人的身手可是極其厲害。」

「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爺就不信還能當的住幾十桿重機槍的掃射。」

司迎夏皺皺眉,「你確定都萬無一失了?」這會兒她也有些不安心了,總覺得玉樓春答應的過於輕易了,雖說她搬出莊教授來,可若是她想拒絕,還是可以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譽砰的放下酒杯,酒杯頓時裂了,「放心,除了幾十桿槍,爺還有其他的秘密武器。」

「是什麼?」

王譽淫笑著從口袋裏拿出一盒葯來,上面都是英文字母,他翻來覆去的看著,「有這個寶貝,她這回哪兒也跑不了!」

司迎夏眸子眯了一下,「玉樓春可精著呢,她就算來,也肯定是處處小心,這葯你怎麼下?」

王譽滿不在乎的道,「簡單啊,不是請她來吃飯嘛,賠罪肯定要喝酒,把葯弄碎了,摻和在酒水裏,不就得了。」

秦水瑤聞言,面色變了變,「她不會喝的,她機警的很,你給她搞特殊化,她一定會有所懷疑。」

王譽斜眼看她,「誰說要搞特殊化了?」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葯放在酒瓶裡,你們每個人都陪著一起喝,她不就沒什麼顧忌了?」王譽漫不經心的說著,彷彿一點都不在意。

可秦水瑤身子一下子寒了,司迎夏也面露不愉,「我們也喝?那怎麼行?」

------題外話------

麽麽麽,妹子們不要緊張擔憂哈,一切都有化解的辦法,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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