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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嫁到之染指俏總裁》076 婚訊
第七十七章

靳緋顏一看來電顯示,二話不說,連忙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一邊微笑的模樣。「爸!」

「新聞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皺著眉頭,電話那端的靳衍東沉聲的問道,天知道,當他一早上看到報紙上這些娛樂頭條的時候,是有多麼的憤怒,也是湊巧了,以前他並不怎麼關注娛樂版面的新聞,今天無意這麼一翻,竟然翻到自家女婿的名字,在看到報紙上照片,雖然只是側影,但是他也可以確定報紙確實沒有誣陷他,這才結婚多久,竟然又是明星小太妹的,幸而,靳衍東不知道那個小太妹就是自己最是疼愛的閨女,否則,鐵定要被氣死的。

「啊……啊!」靳緋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開口解釋,「爸,你先別生氣,你先聽我說,那個女明星不是別人,是他妹妹來著!不是報紙上說道的亂七八糟的關係!」聽著爸爸憤怒的語氣,靳緋顏連忙著急的解釋,顯然,如果除了眼前這個人,她最最在乎的,恐怕只有這一個父親了,她自然不能輕忽對待。

「什麼妹妹?我怎麼沒有聽過他還有個妹妹是大明星?」電話那端的靳衍東皺著眉頭的問。顯然是不相信女兒這個說辭的,「我先告訴你,別在傻乎乎的,如果他敢欺負你,你直接揍!」

「爸,家暴是犯法的!」靳緋顏小聲的提醒到,瞧了一眼慕二爺的小身板,如果真要揍的話,這人連她一腳都夠不上吧?唔,這樣一樣,好可憐呀!

慕二爺接收到那樣的眼神,也只是撇了撇嘴,她武力值確實很高,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好不好?伸手將那人的手中的手機拿了過來,語氣尊敬的開口:「爸!」

靳緋顏愣了一下,隨即瞭然,這樣也好,她也想聽聽妹妹到底是什麼妹妹的,慕家除了慕嬌嬌難道還有別的妹妹嗎?不……不會是乾妹妹吧?想到這裏,一雙星眸忽的瞪大,兇巴巴的模樣,他要是敢這麼和老爸這樣說的話,她決定,聽取老爸的意見——揍,狠狠揍之。

「爸,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欺負顏顏的,我寵她還來不及呢!明星,對,顏顏說的沒錯,確實慕家妹妹,倒也不是嫡親的妹妹,是二叔公的孫女兒,二叔公一家都在國外,唯獨這一個孫女在帝京,當年明雪回來時,二叔公一家請求務必關照一二!不,不是爸的錯,是我沒有事先說明,是我做的不周到!」說道最後,慕二爺的語氣有點急,連忙搶著過。

靳緋顏在一旁看著,這才很是滿意的模樣,當然,一方面是因為關於這個妹妹的解釋,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他對自己父親的尊重。後面這一點尤為重要。只是,她的滿意沒有維持多長的時間,這人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爸,你是問酒吧裡是怎麼回事兒呀!」慕二爺甚是輕鬆的開口說道,「那個小太妹不是被人正是……」然後,慕二爺的嘴巴就被堵住了,靳緋顏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巴,一隻手做出不要說的手勢,一雙大眼睛之中盈滿了祈求的光。

「怎麼了?」電話那端的人在聽到一半後面突然沒聲的時候,連忙開口問道。

慕二爺掃了她一眼,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這才伸手將她捂在自己唇上的手給掰了過去。這才繼續和電話那端的靳衍東說道。

「拜託拜託!我以後絕對不去了!」靳緋顏雙手合十,對著慕二爺無聲的祈求,千萬不能讓老爸知道,拜託拜託……

慕二爺的嘴角上翹的弧度增加,這才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開口說道:「爸,那個純粹是胡說八道,是這樣的,那個去跳舞的是裴奕歡不聽話的小妹,裴奕歡去捉人,我順道跟著去的,哎,沒法子,名人是非多……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顏顏的!」安撫了好一陣,慕二爺終於讓為女擔憂的父親放下心來,這才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遞給一臉感激的某人。

「謝謝謝謝!」靳緋顏接過手機,雙手合十對著他拜了兩拜,甚是感激的說道。

「以後再敢去那種地方,再穿那種衣服,爺就告訴爸,那個小太妹不是別人就是你!」慕二爺看著她,板著一張臉,甚是兇巴巴的說道。

「啊!」靳緋顏一驚,顯然沒想到他竟然威脅她,連忙低下頭,小聲的開口:「我本來也沒想去的!」

「爺知道,吃醋嘛!所以這一次爺原諒你!」慕二爺甚是傲嬌的說道。

「……」靳緋顏的臉瞬間便黑了,忍了許久,沒忍住,大吼,「誰吃醋,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慕二爺倒還算淡定,倒是開車的李生源被嚇得不輕,差一點沒把車子拐到綠化帶上。幸好開車技術一流,及時給掰了回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這麼一拐,讓沒有半點準備的靳緋顏噗通一聲,一腦袋砸在慕二爺的懷裏。對此,慕二爺很滿意,決定不計較他剛剛那個失誤了。李生源那叫一個慚愧,不敢看後視鏡,老老實實的開車。

慕二爺攬著倒在自己懷裏的人,甚是傲嬌的開口,「記住了,以後不許穿露臍裝,不許穿深v裝,不許穿露肩裝,不許穿短褲短裙,最起碼要及膝的!不許畫那種妖艷的妝容,當然,以上所有要求,在家裏且家裏沒有客人的時候,都可以算是作廢的,你可以穿給爺看!在外面或者家裏有客人的時候,你要是敢穿敢畫,爺不僅告訴爸你就是小太妹,還要家法伺候!」

「你妹呀!」趴在他懷裏的靳緋顏在聽到這一條條霸王條款的時候,頓時便怒了,想要起身,奈何那人用足了力道,如果她不使用武力還真不容易掙脫,而如果想要使用武力,靳緋顏想想他的小身板,頓時作罷,她可沒有那個耐心一點一點把他拚接回去。

「答應不答應?」慕二爺禁錮著她,聲音嚴肅的問道。

「……可是,如果是必要的時候呢!」靳緋顏小聲的說道,「再說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要是偶爾犯一次怎麼辦?比如短褲短裙,夏天那麼熱,出個門難道還要裝在套子裏不成?」

「這裏,最短到這裏!」慕二爺的手指落在她膝上三公分的位置,聲音堅定的說道。

「……」靳緋顏瞬間就無言了,她以前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他是如此保守來著?這個模樣,就跟修道士一樣嘛!

「答應不答應?不答應爺現在就給咱爸打電話!」慕二爺甚是淡定的說道。

「……答應,我答應啦!」靳緋顏受不了的低叫。

「乖!」慕二爺拍了拍她的腦袋,就跟拍小狗一樣,甚是滿意的說道。

「……」靳緋顏再一次黑了臉。

吵吵鬧鬧,車子終於在明珠大樓的門口停了下來,這一次,慕二爺沒用靳緋顏說,便很自覺的自己下車,本來,靳緋顏是走在他身後的,與他相距一步的距離,卻被他一把拽到自己的身側,然後,他的手便沒有鬆開她的,兩個人一同經過一樓大廳,走進了VIP電梯。而李生源則去停車了,此時,電梯中只有他們兩個人。靳緋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抬頭,有點訝異的看著他。

「怎麼?是不是覺著爺越發的帥氣逼人了?」慕二爺看著她盯著自己瞧,嘴角微勾,桃花色盡顯,甚是自戀的說道。

「……」靳緋顏的反應就是賞他一個大白眼。「你之前不是做電梯的時候不是嚇得跟鬼似的,為何後來一點反應都沒有?」靳緋顏問,想起那天他和自己生氣,乘了電梯上了二樓,她在樓上久久沒看見,最後還是在電梯裡找到的他,那時候的他一張臉比鬼還慘白。

「誰嚇的跟鬼似的?」慕二爺的桃花臉黑了,顯然,這種嚴重影響他男性尊嚴的指控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堂堂慕家二爺,明珠集團的實際掌控者,他怎麼可能會被一個電梯嚇到?開玩笑!

「……」靳緋顏見他死要面子不說倒也沒有非要逼問的意思,以後再說便是。

明珠大樓的人看到他們的慕二爺可以獨立行走的時候都顯得十分的高興,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了,畢竟,當初慕錦年還以慕梓熙腿傷影響公司形象為由想要暫代慕梓熙的位置,其他的人雖然沒有附和,心中卻還是多多少少贊同這個觀點的,至少,慕錦年太過平庸,著實擔不得如此大任,如今卻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慕二爺的腿一好,他與靳緋顏的婚禮也便提上了日程,畢竟,誰也沒忘記這場婚禮的初衷,商政聯姻,如果不昭告天下,又如何能為雙方謀利?尤其是集團內的那些大股東是決計不想放過這個謀利的大好機會的。

「這件事情就不勞大家費心了!」會場上,慕二爺淡淡的說道,他會給那個人一場婚禮,但是卻不需要這些人跟著費心,「爺自有主張!」

「是!」慕二爺是何人,這些相處日久的人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他讓閉嘴的事情你最好的做法便是閉嘴,否則,鐵定修理的讓你悔不當初。

會議結束,慕二爺徑自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如今,幸而都是不算很長的路途,每一次,在他不支的時候便到了目的地,倒也沒有出現什麼丟臉的情況,只是,到底要到何時才能徹底的恢復,他也很想知道。不過婚禮,坐在辦公椅上,掃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用一本雜誌蓋在臉上睡覺的女人,這人,真是缺點無數,可是想到婚禮,他卻半點也不排斥,他好像很想和舉行婚禮的模樣。

「靳緋顏,我們結婚吧!」中午吃飯的時候,慕二爺對著靳緋顏突然說道。

「噗!」沒有心裏準備,剛喝了一口湯的靳緋顏直接噴了,好巧不巧,全部噴在了慕二爺的臉上。看著慕二爺一臉菜葉的臉,已經噴過一次的靳緋顏再一次噴了,「噗哈哈哈……」

慕二爺的臉直接和菜色融為一體了,那叫一個難看,「靳緋顏!」

「……哈哈哈……」靳緋顏看著慕二爺,笑不可抑的模樣。

慕二爺瞪著她,一張臉黑的厲害,然而,最終還是化憤怒為嘆息,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本來,看著他生氣的模樣,靳緋顏還能恣意的大笑,然而,現在,看著他一臉寵溺的模樣,靳緋顏突然便笑不出來了,連忙放下碗筷,去了這人辦公桌後面的休息室,擰了濕毛巾回來,仔仔細細的給慕二爺擦了臉,小聲地說道,「咱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麽?怎麼又要結婚?」

「婚禮!舉行婚禮!」慕二爺由著她給自己擦臉,聽得她的問題方才開口說道。

「……」靳緋顏的動作一頓,用了三秒鐘的時間,方才平息心中的激越,然後才裝著坦然自若繼續擦拭。

「你不想嫁給爺?」慕二爺問,眯了桃花眼,語氣微冷。

「怎麼會?」靳緋顏努力平靜的說道,「我只是有點疑惑罷了,怎麼突然好好想起舉辦婚禮的事情了!」

「爺是何人?爺結婚自然不能草草了事,以前之所以沒有提,那是因為爺的腿不方便,現在不是好了嗎?」慕二爺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沒說出來的是,因為她是她,所以才不想要虧待她。「說,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算了,還是不要你有想法了,一切都交給爺來辦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怕靳緋顏再說出其他他不想聽的話,便直接說道。

「……好!」良久,靳緋顏終是開口應道,嘴角帶著笑容,只是為了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笑容,濕毛巾還蓋在他的臉上。

慕二爺伸手把臉上的毛巾給撥開,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給拽坐下來,雙手捧著她的小臉,眯著一雙眼睛,認真的打量著她的神情,確定她沒有半點勉強之意,這才滿意的鬆開自己的手。

「婚禮的時間讓奶奶和爸商量!」慕二爺淡淡的說道,「咱們先公佈婚訊,當然,在舉辦婚禮之前,爺得確定爺的腿真的好了!過兩天,你陪爺再去檢查一下!」

「嗯!」靳緋顏點頭輕輕地應道。

「你的婚紗就讓黛藍幫忙設計,或者讓zero幫忙!」慕二爺淡淡的說道,「唔,你認識zero嗎?」

「呃……算認識吧!」靳緋顏僵硬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認識就行,你喜歡哪個你就請哪個!」慕二爺淡淡的說道。

「嗯!」靳緋顏點頭,覺著還是請黛藍比較好。婚禮呀!靳緋顏抬頭,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一顆心似乎被喜悅的泡泡充滿了一樣。

看著她的模樣,雖然她想要強裝平靜,然而,那彎彎的眸子,盈滿了笑意與喜悅,那是沒法子否認的,慕二爺突然便覺著自己實在是太過英明睿智了。

家中的人,無論是慕奶奶還是靳衍東都對這一決定表示支持,並非看重排場大很有面子,也不是因為昭告天下會為他們得到多大的利益,而是證明,他們是夫妻,相互宣誓過的名正言順的夫妻。而非民政局給的,兩個小本本冷冰冰的關係。

這是一件大事兒,足以轟動整個帝京的一件大事兒,明珠集團的慕二爺和市長千金靳緋顏喜結連理,並將於十二月十二號舉行婚禮,這個消息一出來便轟動了整個帝京。之前zero發行精品,就傳出來,慕二爺為他媳婦兒一擲千金,然而,人人都知道他龍陽斷腿,卻不知他何時多了個媳婦兒,如今,卻終是為大家解了謎團,原來,是市長的千金,頓時突然便無言,不知道這兩人之中,到底誰更幸運一點,成為了對方的另外一半。

「嘩啦!」此時,醫院的一間辦公室,一邊喝著茶一邊抽空看個報紙新聞的人在看到上面一個熟悉的名字之後,啪的一聲,摔了手中的杯子,滾燙的茶水落在自己的腿上,他卻好像沒有知覺一樣,半點痛也感受不到,隻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那個名字——靳緋顏!靳緋顏?靳緋顏?良久,方才移開自己的視線,看到靳緋顏這個名字的前綴——帝京市長靳衍東長女!

「許醫生,許翰……許翰,你怎麼了?」一個女護士走了進來,和這個人打招呼,卻始終不見這人回應,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了過去,一臉擔心的詢問,「許醫生,你怎麼了?」

「啊?」直到此刻,許翰方才回神,愣愣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護士,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哪裏不舒服嗎?值了一夜的班吧?那就儘快回去睡覺吧!」護士站在他的身邊語氣擔憂的說道。

「好!謝謝你!」許翰對她點了點頭,甚是溫和的說道。

「不客氣,那我去忙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護士微笑著說道,這才端著自己端進來的東西走了出去。

許翰目送她離開,良久,方才起身,大步的向外面走去,手中還捏著那張報紙,死死地,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報紙捏碎了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住所的,看著狹小的屋子,許翰的心好像空了一樣,不,不知是空了,是另外一種更為強烈的情緒,一種被背叛的不甘和恨意,為什麼?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隱瞞自己的身份?為什麼?如果他知道……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份,又如何會選擇靳懷瑜放棄她?他最愛的人是她,一直是她,只是,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自己有能力給她更美好的生活,他才會最終屈服與靳懷瑜選擇放棄她,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因為這樣的選擇而有多麼的痛苦?

她竟然是市長千金,她竟然也是市長千金,早知如此,他如何會……此刻的許翰已經被悔痛給包圍了,他一邊悔一邊恨,悔的是自己目光短淺,見著芝麻丟了西瓜,恨的是靳家姐妹,無論是靳緋顏還是靳懷瑜,他都恨,恨她們欺瞞他靳緋顏的身份。

許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身子因為氣憤而瑟瑟發抖,他不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報紙上的靳緋顏就是他的前女友靳緋顏,然而,事實上不容他爭辯,因為報紙上,雖然沒有靳緋顏的照片,卻有那個男人的照片,那個男人,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艷麗的男人,只是見過一面,他就不會忘,哪怕只是一個側面,他也可以確定,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和靳緋顏一同來醫院的那個男人。她結婚了,並不是故意欺騙他讓他難受,而是真的結婚了。

許翰一直想不清楚當初靳緋顏為何那麼堅決的要和他分手,而現在,他似乎找到了理由,她終究還是嫌棄了一無所有的他,所以才會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那麼堅決和他分手,是了,一定就是這樣,報紙上不是說了嗎?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那是明珠集團的總裁,是整個慕家的繼承人,身價億萬,是了,這樣的男人,又豈是他一個剛走出校園一無所有的人可以匹敵的?

靳緋顏,你好狠的心!那我又算是什麼?是你一時寂寞榮時的調劑品麽?想要就要不想要一腳就給踢出去?此刻的許翰,心中滿滿的都是恨,是憤怒,是不甘,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別人的身上,卻始終不曾想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不曾想一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做過了什麼事情所以靳緋顏才非要和他分手,此刻的他,只是想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都給背叛了一樣,不行,絕對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他許翰可不是任人玩弄的人!

和許翰同樣難受的還有靳懷瑜,當她看到慕梓熙能夠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悔的不行了,此刻的她恨不能把那些報社都給一把火燒了,什麼龍陽君?什麼瘸子?一切都是狗屁,一群滿嘴跑火車的混帳東西,做這些報道之前,難道不應該證實一下自己的報道是否準確嗎?知不知道這樣胡亂報道是會誤人終生的?

靳懷瑜氣得,在自己的屋裏大發著脾氣,一張俏麗的小臉也因為憤怒而便的猙獰扭曲,啊啊啊……。因為不敢摔東西,憤怒而無處發泄的靳懷瑜便死死的掐著自己那柔軟的枕頭,好似把這個枕頭當成了靳緋顏一樣,一邊尖叫一邊用力的掐著,就想像著自己掐著靳緋顏的脖子一樣,「你這個賤人!賤人!你去死吧!你給我去死!為什麼什麼東西都要和我搶?為什麼?你這個賤人,靳緋顏,你把他還給我!他應該是我的!他應該是我的!」靳緋顏死死地掐著枕頭,雙眸怨毒的模樣,嘶聲力竭的叫喊著。

宋希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確定沒什麼人,這才連忙把門關上,快步的走到床邊,將有些失控的女兒摟進自己的懷裏,「行了行了,當初是你自己死活不要的,現在這樣能怪誰?」

「媽!」已經沒力氣的靳懷瑜被宋希玉這麼一拽便直接倒進媽媽的懷裏,然而,聽得自己媽媽的話,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潑她冷水,靳懷瑜頓時便不幹了,「那時候說的那麼嚴重,又是瘸子又是龍陽君的,我怎麼可能嫁給那樣的人,可是,誰知道結果竟然是這樣子的?」不僅沒有半點龍陽君的跡象,更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和正常人沒個兩樣,想到那張桃花臉,靳懷瑜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狂跳,怎麼辦?怎麼辦?「媽?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他了,我該怎麼辦?」撲進宋希玉的懷裏,靳懷瑜難過的說道。

宋希玉聽到這裏,除了嘆氣也只能嘆氣,還能怎麼辦?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這個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失去了註定失去了!」宋希玉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柔聲的說道,心中也是不樂意女兒走上自己的老路的,看看她,雖然最後勝利的留了下來,然而,誰又能說她是幸福的呢?「帝京的好男兒多得是,咱們沒必要全在一棵樹上弔死,你完全可以找到比慕梓熙更優秀的男人不是嗎?我的女兒這麼優秀,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會找不到?是不是?」

「可是我好像愛上他了怎麼辦?」聽著自家媽媽的話,靳懷瑜覺著也對,帝京是什麼地方,人傑地靈,最不缺的就是優秀的男兒,想要找比慕二爺好看的難找,但是比他優秀的卻絕不會沒有,憑她的姿色,想要找一個比他更好的絕對不會困難,可是……可是她就是貪念他的美色怎麼辦?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宋希玉輕笑,「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真的龍陽君?說不定,他之所以對靳緋顏那麼好,正是因為他是龍陽君,不能碰她只能用金錢來彌補,你說是不是?」宋希玉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靳懷瑜沒有說話,認認真真的想著自家媽媽的話,良久,終於認同的點了點頭,「媽,你說的對,我也覺著慕梓熙真的有點問題,因為那天他來咱們家的時候,看見我的時候竟然沒有半點異樣,便是呼吸都不曾有過半點變化,這個太不合常理了,我穿得那麼性感,是個男人都會經不住我的誘惑,他竟然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他一定不正常!」靳懷瑜想著那一天,在聽媽媽那麼一分析,越發覺自己媽媽說的對了,這麼一想,頓時也不如之前那麼難以接受了,一個龍陽君,一個假男人,她有什麼好羨慕的?呵呵呵……說不定,靳緋顏也現在也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面上裝的幸福的模樣,說不定背地裏怎麼哭呢!哈哈哈……

宋希玉看著女兒破涕為笑,這才終於放下心來,靳緋顏,得到了與如何?最終和她媽媽一樣只會是一個悲劇。要說她這個世上最恨的人是誰,那邊是靳緋顏的媽媽,當然,靳緋顏這個小雜種她也不會放過,只是,為了靳衍東,她願意忍,哪怕那是個自己恨的人,她也會努力讓自己帶著笑容面對那個小賤人,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當然,他們這些人的心情皆沒有影響到靳緋顏的可能,無論是許翰還是靳懷瑜亦或是宋希玉,她們的恨或者不甘都不會影響到她,卻確定婚期之後,從來沒怎麼體驗過緊張這種心情的靳緋顏算是好好的體驗了一把,所以,別說是設計婚紗了,便是做一些最簡單的事情似乎都不能,這是慕梓熙不能體會的,這麼水到渠成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緊張的不是嗎?當然,本來就不需要她準備什麼,所有的事情都他來安排,當然,他則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李生源來安排,酒店,大禮堂,婚車,婚紗照,當然,禮服這方面則是全權交給黛藍來負責的,因為是自己唯一的一個好朋友的婚禮,黛藍自然不敢怠慢,因為要拍婚紗照,黛藍先設計了五套婚紗,並已經讓設計圖送了出去讓人按著圖紙定製,而她則在設計最後一套婚紗,也便是靳緋顏婚禮當天要穿的那套。

「這裏太複雜了一些!」靳緋顏趴在桌子上,點了點圖紙上的左肩處,小聲的說道。

「是嗎?」黛藍停下筆,認真打量了一遍整張設計圖,神情認真,良久終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你等會兒,我改了你再看看!」

「嗯!」靳緋顏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啊!不公平呀,為什麼我這個專業的竟然不如你這個業餘的!」抬起頭,黛藍瞪著靳緋顏甚是不滿的大喊。

「那當然了!」靳緋顏掃了她一眼冷嗤,「我可是天才!」

「呸,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黛藍看著靳緋顏冷哼。

「你錯了,你要是說我胖,我絕對不會對著你喘的,我會把你打得和我一樣胖的!」靳緋顏很是認真淡然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理?胖還不讓說了?」黛藍輕笑,道。

「你的意思我真的胖了?」靳緋顏問,一臉的緊張。

「不不不……請淡定,我只是舉個例子!」這兩天,黛藍充分的見識到了靳小姐的神經質,唔,也可以說是婚前恐懼症,只是,黛藍還是有些不解的,她這都領過證同居了,只是補辦一個婚禮罷了,有必要恐懼嗎?完全是多此一舉不是?

靳緋顏聽了她的話,這才放下心來,幸好,幸好不是真胖了,然而,在反應過來自己再一次緊張過度的時候,靳緋顏對自己也無言了,隨後,她又有一些釋然,那個人不是別人呀,那是她夢過千百回的人,有一點緊張也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想到這裏,不由得微微一笑,等她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落進一個溫軟的懷裏。抬頭,便看見黛藍真誠的眸子。

「一定要幸福,我的顏顏!」靳緋顏擁抱她甚是認真的說道。

「……。我會的!」頓了許久,靳緋顏認真的回到,如果以前,還有一點隨遇而安的心態,如今的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勢必要將他拉進這一場愛戀之中,靳緋顏想,這一生,她沒有多少的執念,唯獨對她,心心念念這麼多年一直不忘,既然如此,那麼就永遠在一起好了。

「嗯!一定要說到做到!」黛藍抱著她良久方才鬆開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指間夾著一根煙,開始思索婚紗到底該怎麼改!

靳緋顏看她認真,並沒有出口打斷她的思路,然而,就在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那個人的號碼。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抬起頭來的黛藍笑著揮了揮手,便拎著自己的小包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黛藍看著,嘴角勾出一抹淺笑,想當年,她也像這樣,全心全意的為了一個人,為他哭為他笑,為他做盡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如今,再也沒有這樣的熱情了,明明才二十幾歲,她卻覺著自己像一個八十老嫗一般,如果不是因為遇見靳緋顏,她想,她說不定老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

啪嗒一聲,將香煙點燃,黛藍叼在口中,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著煙圈,剛要進門的小妞,卻在看著這樣的她時,突然便頓住了動作,愣愣的看了許久,終是把門給關了起來,心中有種鈍鈍的疼,很是不喜歡見到這個樣子的黛姐,然而,她知道,她不是拯救黛姐的人,也不知道誰是拯救她的人。只希望老天爺能夠仁慈一點,黛姐人很好的,請早些讓那個人出現。

而靳緋顏,跑到樓下時,便看見那人的車,咳咳咳……掩飾性的咳嗽兩聲,這才踩著不急不慢的步子走了過去,好似自己一點也不期待見到他一樣。

「夫人!」李生源下車,很是恭敬的給她把車門打開。

靳緋顏對著李生源點了點頭,這才優雅的上車。在那人的身旁坐了下來。

「婚紗設計的如何了?」車上,慕二爺淡淡的問。

「拍婚紗照要用的婚紗已經設計好,正在加急趕製,婚禮上的那套婚紗,許是黛藍要求高了,還在修改中!」靳緋顏說道,本來今天她並不打算過來的,只是之前黛藍非要她過來,說是幫她把把關。今天這人要去醫院做複檢,只是公司有見急事需要他親自處理,所以,就先把她送到黛藍這邊,他去公司,等他忙完了再過來載她一起去醫院。

「嗯!」慕二爺點頭,兩個人的婚期並不太急,所以,可以好好準備不必著急。

「出發吧!」靳緋顏對著上車的李生源說道。

「好嘞!」李生源應了一聲,便發動車子,往醫院疾馳而去。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在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靳緋顏挽著慕二爺的手臂一同走了進去,而李生源則把去停車了。

兩個人的進入,立刻引起了眾人的矚目,當然,這麼大的動靜,也讓本來沒有注意這邊的人注意到了這邊,許翰看著他們兩個人,姿態高貴的走了進來,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樣,她倒真是心寬的緊呀!還是,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哪怕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也不覺著有半點不妥?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們,直到他們進入電梯方才收回,腦海中全部都是靳緋顏的模樣,心中悔恨莫名,他……他怎麼會以為,他怎麼會以為她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窮苦學生呢?明明,她的舉止優雅的跟貴族一樣,明明她身上的服裝,雖然沒有那種牛逼哄哄的吊牌,卻是全校最獨一無二的衣服。是了,公交車,因為她不像靳懷瑜,不僅張揚還有自己的跑車,無論是冷的要死的冬天還是熱的要死的夏天,都去擠公交上學下學,只是憑藉這一點,他便斷定了她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想要憑藉學業改變自己生命軌跡的平民,卻不想,人家是一個徹頭徹底的權門千金,呵呵呵……多麼可笑,他和談戀愛近一個月,卻半點不知。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他許翰,雖然人微言輕,卻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主兒!

本來,有慕二爺在,許翰想要堵到靳緋顏也並不容易,然而,當慕二爺便推薦檢查室靳緋顏在外等候的時候,許翰成功得到了機會。

「……」靳緋顏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很不想碰見的,然而,這醫院終歸不是她家開的,他也不能趕人不是。

「緋顏,我們談一談吧!」許翰並沒有發作,畢竟,他也知道慕二爺的勢力,自己什麼角色,和慕二爺硬碰硬,那絕對沒有好下場,說不定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慕二爺出來了,他就沒有機會問了。

「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談的不是嗎?」靳緋顏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不明白現在還有什麼糾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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