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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嫁到之染指俏總裁》077 你別再醋了
「為什麼不敢跟我去?還是你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許翰看著她,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靳緋顏突然便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果真是應了那句,人至賤則無敵麽?現在倒成了她是心虛的那個人了?「走吧!」

許翰被靳緋顏的眼神看的心虛,然而,想要問個清楚的決心讓他忽略這種不理直氣壯,僵直著身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不管自己做過什麼,她的心中根本就不在乎,因為,自己只是她寂寞時的調劑品,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她終究會一腳將自己踢開的,發生了那件事情,他不是不後悔的,他也想要向她懺悔的,然而,她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和自己分手,而他因為心懷愧疚,再加上靳懷瑜死纏爛打,終是放她自由,卻不想,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麽?到頭來他才是最可悲的一個?

到底在這邊上班了一段時間,許翰帶著靳緋顏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這才轉身,看向眼前這個人,才多久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突然便覺著現在的她與記憶中的她相差太大,一張小臉依舊是原來的模樣,然而,卻比之前多了一種高貴優雅,只是那雙耀耀生輝的星眸,看著他的時候,明顯帶著厭惡不喜,許翰突然便生了怒氣,她憑什麼……她憑什麼這樣對他?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許翰看著靳緋顏,帶著滿心的怒氣,質問道。

「呵……」看著這個模樣的許翰,靳緋顏突然便覺著想笑,當然,她也笑出來了,笑不可抑的模樣,他又憑什麼用這樣的姿態來問她?

「你笑什麼?」許翰被她笑的,頓覺惱羞成怒,冷著聲音怒問。

「我笑你愚蠢!」收了笑容,靳緋顏看著他冷冰冰的說道,「我還能把你當什麼?把你當成人渣,再也不想遇見的渣!」

「你……」許翰聽到這句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胸口上下劇烈的起伏著,一雙眼睛,更是怨毒的盯著靳緋顏瞧,良久,方才開口:「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上位的踏腳石?還是寂寞時的玩物?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所以,可以毫不留情的把我一腳踹開?你這樣的做法,竟然好意思說我是人渣?那你覺著什麼樣的人才不是人渣?你這樣的嗎?」

靳緋顏看著他怨念的眼神,聽著他指控的話語,突然明白前人那種含冤莫白的心情,原來,惡人先告狀就是這個模樣的,她算是長了見識了。

「你說呀!你為什麼不說,還是你也沒有臉繼續說下去了?靳緋顏,你才是那個人渣,當初我卯足全力去追你的時候,你是不是覺著很可笑,是不是想著,管他呢,還沒畢業,還沒有好下家,先陪他玩玩就是了,是不是?當時的你一定很得意吧?看著我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一定是做夢都會笑醒的吧?你說,你那個廢人老公若是知道你是這個模樣,他還會要你嗎?」說道最後,許翰已經的心思已經從怨化成了恨,甚至想到了毀滅,毀了她現在的幸福,市長千金又如何?市長千金就有權利如此玩弄別人的感情嗎?

許翰對於靳緋顏的感情是一種很矛盾的存在,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想要靳緋顏回到他的身邊的,畢竟,相比靳懷瑜,那個能輕易挑動他男*望的女人,他的心中更加傾向於靳緋顏,男人就是這樣,很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然而,對於輕易給出的女人卻總是藏了一種輕賤的心思。只是看著靳緋顏的態度,許翰便知道,靳緋顏絕不會放棄那個小白臉而選擇一無所有的他。畢竟,她剛剛還說他是人渣來著!其實,如果靳緋顏還是單身,是他以為的那種窮苦人家的姑娘,現在的許翰也不會如此難受了。偏偏不僅嫁人了還搖身一變成了市長的千金,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說誰是廢人?」靳緋顏眯了一雙星眸,全身散發著冷凝的氣息,看著許翰,語氣冰寒的詢問。顯然,他無論說她什麼,她心寬,可以不和他計較,但是敢說慕二爺,靳緋顏承認,這時候的她,心眼就跟針尖一樣的小。

「……」許翰不想承認,可是他就是被一個小女人給嚇到了,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讓他生生向後退了兩步,原本便白凈的臉也越發的白了。「靳緋顏,你不要虛張聲勢,現在維護他又有何用?你欺騙他的時候……」

「我欺騙他什麼了?欺騙他玩弄你嗎?呵呵呵……許翰,你真可笑,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在這邊質問我?」靳緋顏冷笑著問,「我當初為什麼要和你分手你就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什麼?」許翰愣,一時緩不過神來。

「那天,在接到你電話之前,我看了一部電影!」靳緋顏不想和他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很是乾脆的說道,看著他疑惑的眼神,也不等他開口詢問,繼續說道,「一部由你和靳懷瑜主演的電影,我本沒有看那種片的嗜好,但是,別人讓我看,我也就看了,覺著你倆的演技還真不錯!真實自然還賣力!」

聽到那裏,許翰在想不出來那也不配他醫學院高材生的名聲了,一張白凈的臉瞬間就變得慘白了,看著靳緋顏,雙眼圓瞪,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怎麼也想不到,想不到,她和自己分手是因為這件事情,許翰的臉發白,呼吸急促,當時,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本來他也不想的,只是,靳懷瑜實在太過性感了,又不住的在他的身上撩撥,他終究不是柳下惠,終是屈服在生理的反應下,之後,他也很後悔的,真的,所以才急慌忙的打電話給她,滿肚子懺悔的話想要和她說,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她的分手就來了。

「你說,看了那樣一場電影之後,我該怎麼辦?哦,對了,不僅我看了,我爸爸也看了!如果女主角不是他另外一個女兒的話,說不定他也會誇你兩句!」靳緋顏冷笑著說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分手了吧?因為我覺著你臟!哪怕是和你同站在一片屋簷下,我也覺著空氣受到了汙染!」靳緋顏說完,不去看許翰那忽青忽白的臉,轉身,優雅清冷的離去,「你若有自知之明,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緋顏!」這下,所有的怨恨和憤怒都消散了,看著她離去的模樣,著急的許翰上前一步,一把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聲音急切的開口:「緋顏!緋顏!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也不想那樣的!」

「給我鬆開!」

「放開你的臭手!」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靳緋顏忽的抬頭,便看見她家男人站在門口,剛剛和她一同開口的人便是他。靳緋顏有點頭皮發麻,尤其是在接受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之後,雖然她覺著沒做錯啥,可是就是覺著莫名的心虛。偏偏這個時候,某人還不知死活。

「我不放!緋顏本該是我的,她本該是屬於我的!」許翰死死地抱著靳緋顏的纖腰,沖著慕二爺大聲的喊著。

「哦?是嗎?」慕二爺開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危險的眯了起來,「膽子很大,腦袋卻被驢踢了!」說著,一步一步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親自動手了。

靳緋顏哪能勞駕他親自動手,那她回家還有活路麽?再說了,她自己也十分厭惡別人的碰觸,到了現在,已經是忍到了極限了。

一腳踩在許翰的腳上,手肘一個向後,就撞的許翰鬆手抱著自己的肚子了,得到自由的靳緋顏還想狠狠地走他一頓,卻被拽進另外一個懷裏,和在許翰環抱中的僵硬難受不同,在這人的懷裏,靳緋顏有的,只有全然的信任和放鬆。只是,她還要揍人呢!剛想要離開,又被拽了回去,面對這人,靳緋顏不敢動粗,就怕一個力道沒控制好,再把他給傷了。

許翰抱著肚子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那叫一個後悔不及,他到底因為一晌貪歡而丟失了什麼?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

慕二爺一手環著自己的媳婦兒,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翰,眼中是晦澀難懂的深沉,「管好你的手,如果你不想要了,我願意幫你一個忙!」開口,慕二爺很是淡然的說道,好似砍他兩條手臂最是簡單不過的模樣。

「緋顏!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你原諒我好不好?」許翰好似沒聽到慕二爺的話一樣,此刻,一雙眼睛只是痛苦的盯著靳緋顏瞧,哀求著靳緋顏的原諒。

「許翰,你捫心自問,如果我不是市長的千金,你如今還能向現在這麼痛苦嗎?」靳緋顏看著他很是認真的問。

一句話,徹底的讓許翰閉上了嘴巴,一張臉就像調色盤一樣,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紫。

慕二爺還想說什麼,卻被靳緋顏給拽走了,這是一個渣,她和他浪費這許多時間已經算是虧本了,怎麼能讓他的時間也跟著浪費。於是,慕二爺也便閉嘴了,靳緋顏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卻沒有看見慕二爺對一旁李生源使了個眼色,隻一臉認真的挽著他去找醫生。

「檢查的結果怎麼樣?師公是怎麼說的?」路上,靳緋顏很是緊張的問著慕二爺。

而許翰這邊,此刻的他就像生了疾病一樣,忽然覺著呼吸都困難的很,只是因為靳緋顏的一句話,一句話問話,他卻無言以對,是了,如果靳緋顏只是靳緋顏,並不是什麼市長千金,他會後悔嗎?許翰彎著身子,就像垂暮的老人一樣,一臉的頹敗,他想,如果靳緋顏只是靳緋顏,哪怕他的心中忘不了她,他還是會死死地扒著靳懷瑜不放,也不會回頭向她懺悔的。當他得到這樣的答案的時候,他竟然被自己給噁心到了,捂著胸口,不住的乾嘔,只是嘔的也不大順暢,因為,一個猛烈地拳頭掃過來,便讓他只剩下疼痛,在沒有力氣去想更深層次的東西。接著,如暴風驟雨一般的拳腳便相繼落到他的身上,許翰倒在地上,沒有心思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似乎故意一般,他要記住這個時候的疼痛,記住這個教訓。這是他犯的錯,是他該承受的。

李生源打的很賣力,直到打累了方才停手,掃了一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李生源冷哼一聲,「不想更慘,以後就安分一點,自己心術不正,怨不得別人!」說完,再不浪費時間,轉身離去。

許翰倒在地上,嘴角破了,掛著兩個黑眼圈,身上更是痛的發麻,他只是躺在地上,手機就在掉落在地上,手一伸就能夠拿到的距離,然而,他卻沒有拿,也沒有向任何人求助,只是躺在那裏,感覺自己好像死了一樣。腦海中就像倒帶一樣,將自己的過去一幕幕的重溫了一遍,他發現,自己唯一一個按自己的意志做的事情,那就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那般激烈的去追一個女孩子,而其他的所有事情,都只有一個目標,向上爬,向上爬,爬到母親想要他到達的高度,然而,最終,他還是丟掉了自己唯一一件喜歡的事情。唯一一個喜歡的人。

而完成了自家爺任務的李生源回到主治醫生辦公室的時候,頓時便覺著氣氛詭異了。

「放心吧,二少爺恢復的很好,不是一般的好!」醫生看著檢查結果,對著詢問情況的靳緋顏甚是歡喜的說道,「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最近一段時間,還是應該適當的休息,不應該過度勞累,至於走路的鍛煉,自然也是一日不可廢,最好還是吃藥熱敷繼續不能斷,在有個把月,就應該恢復正常了!」

「真的嗎?」靳緋顏很高興,一時之間忘了某人正在傲嬌,歡喜的跑了過去,摟著他又是歡笑又是蹦蹦跳跳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靳緋顏很歡喜,很歡喜,只是當事人好像並不是那麼歡喜,站在那邊,一張桃花臉面無表情的模樣,由著她摟著自己又蹦又跳的鬧個不停。

靳緋顏在幾秒鐘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有點惺惺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這才轉身,看著有點尷尬的醫生,再一次歡快起來,「謝謝你師公!真的非常感謝!」

「傻丫頭!」醫生想要摸摸靳緋顏的腦袋,這手都抬起來了,突然便被如刀的目光射中,伸出去的手一僵,終是乖乖的收了回來,「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

「還要要感謝!」靳緋顏認認真真的對著醫生鞠了一躬,「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告辭了!」

「好好好,慢走,慢走!」醫生連忙應著,顯然,也不想看著他們一直僵化的模樣。當然,這個場面,不是他偏心,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錯處肯定是不在丫頭身上的,絕對是在慕二爺的身上,看看人家小姑娘這麼關心他,竟然還擺著一張冷冰冰的臉,太不像話了!

不用說,慕二爺瞧他那眼神也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冷哼一聲,很是乾脆的走了,臭老頭,還說不偏心,你媳婦兒要是被別人抱了你要是還能笑出來爺跟你姓!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靳緋顏見狀,對著醫生點了點頭,連忙追了上去,李生源見狀,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爺和夫人兩人之間鬥爭的炮灰,尋了個先去開車的借口便跑了。

「哎哎哎,你不要生氣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靳緋顏湊到慕二爺的邊上,很是小聲的說道。

「……」慕二爺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向前走。

靳緋顏很想仰天長嘆,可是嘆了也沒用,隻得連忙跟上去。繼續解釋,「哎,你真的不要生氣嘛,他是我前男友,可能是看了新聞,知道咱們的婚訊,所以才會這麼激動的!」

慕二爺繼續不理,繼續向前走。從樓上到樓下,從醫院到慕家東樓,無論靳緋顏怎麼解釋,慕二爺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一張桃花臉始終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靳緋顏急的都快哭了,心中更是把許翰罵的個半死,奶奶的,早知道她就把他的手給折斷了,嗚嗚嗚……怎麼辦?

「怎麼辦?」趴在沙發上,靳緋顏QQQQQQQ3打電話給黛藍求救。

「哈哈哈哈……」電話那端的黛藍在聽到靳緋顏述說了整件事情之後,很是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那叫一個歡快。

「不是吧,我都快哭了,你還笑得這麼歡暢!」靳緋顏很受打擊,她已經各個法子都用盡了,可惜那人卻無論如何都不理會她,實在走投無路才打電話給她,她倒好,不幫忙想法子就算了,竟然還敢嘲笑自己,「咱們絕交!」

「哈哈哈……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哈哈哈……」說了不笑的人,卻一直笑個不停,可見,這姑娘身上發生的事情著實讓人想笑。

「黛藍!」靳緋顏開口,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哈哈……呵呵……好吧!」漸漸地,笑聲終是停了下來,黛藍握著電話,嘴角依舊是微微勾著的,「其實這個很簡單!」對著電話,黛藍很是嚴肅的說道。

「簡單?怎麼個簡單法?」靳緋顏連忙問,也忘了在生氣了。

「二爺的反應也是正常現象,你被別人抱了,二爺要是不生氣那才叫反常,那說明一點也不在乎你,生氣麽,那是吃醋,就跟那天你看見慕二爺被別的女人挽著的時候說產生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誰誰誰……誰吃醋了!」趴在沙發上的靳緋顏漲紅著臉說道,分析那個人就分析那個人,幹嘛扯上她啊!

「二爺吃醋!二爺吃醋!」電話那端的黛藍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奈的說道,「吃醋麽,也好解決,我跟你說……」

電話那端的黛藍神秘的開口,靳緋顏認真的聽著,一秒兩秒三秒……三秒之後,靳緋顏只聽轟的一聲,一張好看的小臉瞬間就紅了,小嘴巴開開合合,卻愣是說不出話來。

「就按我這個方法來,保管二爺立+馬對你繳械投降!」電話那端,黛藍的臉上掛著狐狸一般的笑容,語氣真誠的說道。

「滾!」良久,靳緋顏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罵了一聲,直接把電話掛斷了。趴在沙發上,一張臉紅的跟西紅柿一樣,良久,終是緩了過來,伸手,使勁兒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這才起身上樓,那人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樓上,當時差點沒把她的鼻子給撞歪了,然而,怎麼敲門裏面的人也沒回應,她這才沒法子,跑到了樓下給自己的好朋友打電話求救,而事實證明,她的那個好朋友也是個不靠譜的,出的都是餿主意,竟然讓她……想到這裏,不由得老臉一紅,她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她也是有節操的人好不好?

「咚咚咚……」站在臥室的門口,鼓足了勇氣的靳緋顏終是抬手輕輕的很有節奏感的敲響了房門,三聲,然後停下,等著裏面的人罵她滾,然而,顯然是她想太多了,屋裏的人根本就理都沒理會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哎,靳緋顏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吃醋的男人最難搞,只是,吃醋呀!靳緋顏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樣,呵呵呵……這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和她在乎他一樣也是在乎自己的?想到這裏,臉上的笑容不由得越發的燦爛了。

「你好像很高興?」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還在傻笑中的靳緋顏沒有心理準備,愣是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便看見慕二爺站在自己的身旁,一張臉瞬間扭曲,看著他就好像看見鬼一樣,「啊啊啊…。你不是在臥室的嗎?」

「……」慕二爺看著她那驚恐萬分的模樣,眉頭微皺,「爺腿沒了嗎?爺去哪兒還得跟你打個報告?」

「……」靳緋顏聽到這句話,頓時也不敢維持被嚇到的模樣了,快速的將自己扭曲的臉給掰了回來,對著慕二爺,漾起一臉諂媚的笑容,「呵呵呵……當然有腿,當然不用打報告……」

慕二爺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徑自開門進了屋裏,根本就沒有要聽她拍馬屁的意思。

「……」看著被關上的門,靳緋顏很想仰天長嘆,然而,害怕浪費時間,終究還是漾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果然,小醋怡情,大醋傷身,這醋還是不能經常吃的,太傷心靈了。扯了扯嘴角,最後定格在最恰當的弧度,黛藍說了,那個弧度的笑容看起來最有魅力,能夠殺傷所有年齡段的男性,希望也能對這位爺有殺傷力。

「慕梓熙!慕二爺!老公!」在慕二爺的身旁坐了下來,靳緋顏厚著臉皮喊道。

「……」慕二爺在看電視,不鳥她,顯然,再美現在對慕二爺來說都沒什麼作用的。

「老公!老公!你不要醋了嘛!」靳緋顏無奈,皺著一張小臉,她這可不可以說是江郎才盡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呀!煩人!

「醋?你昏聵了?爺會為你吃醋?」慕二爺掃了她一眼,冷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顯然,在慕二爺的認知中,吃醋太傷男性自尊了,他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他只是心情不好罷了,而心情不好的原因,慕二爺又瞪了她一眼,起身離開小廳,直接去了床邊躺下,拿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書漫不經心的看著。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靳緋顏,長長的吸了幾口氣,轉頭,掃了一眼躺在床上拿著書蓋著臉的某人,良久,終是下定了決心,從沙發上站起身,徑自走出了臥室。

躺在床上的慕二爺,聽到關門聲,終是放下了書,一雙眸子深沉的像深潭,眼中閃過一種不知名的情緒,這麼快就放棄了?這樣想的時候,慕二爺的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拿起書,賭氣一般,明明一顆心就跟被蟲子啃咬一般,他卻使勁兒忍著,裝的自己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只是,顯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慕二爺快要氣爆的時候,一直沒動靜的門終於傳來哢嚓一聲,本來已經坐起來要去找人的慕二爺,立刻又躺了會去,拿起胡亂丟在床上的書再一次擋在自己的眼面前,裝作毫不在意她的模樣。天知道,書拿倒了都不曾發現,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耳朵上,聽著那人的動向,幸而,另外一個人同樣緊張,以至於沒有發現這麼大的一個bug。否則,慕二爺的臉鐵定要丟到太平洋的。

此時的慕二爺一直裝著認真看書的模樣,耳朵卻認真的聽著那個人的動靜,聽到那人正在向這邊慢慢的靠近,雖然不是很樂意,嘴角還是不受控制的勾了起來,哼,看著你還算識時務的份上,爺就饒你三分。忽然,手中的書被一個大力抽走,嘴角的笑容來不及收回便映入那人的眼中,只是那人太過緊張,並沒有多少理智來分析這個笑容代表的是什麼!也算大大的便宜了慕二爺。

慕二爺還沒來得及回神的時候,那個人便抬腳跨坐在慕二爺的腰上,當慕二爺看見身上的人之後,直覺的頭腦一陣發熱,鼻子裏一股熱流劃過,轉頭,慕二爺忽的一下調開自己的視線,不讓自己去看那個混帳女人,對她流鼻血,他就真丟臉丟到家了。

靳緋顏看著他這個表現,頓時便喪氣了,天知道,她是凝聚了多少的勇氣才穿上這樣的衣服,是了,雖然她覺著黛藍的主意很餿,但是走投無路的時候,哪怕是餿主意,她還是決定放手一搏了,只是看著這個人的反應,靳緋顏瞬間就喪氣了,依然沒有效果呀,他竟然連看都不願意看她!

放任自己倒在他的身上,靳緋顏騎在他的腰上趴在他的懷裏,有點有氣無力的模樣,良久,方才開口:「你不要生氣了!我難受!」

還在抵抗心中突起的慾念時,慕二爺忽然便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一愣,轉回腦袋,便看見那人的發頂,視線稍微放低,便可以看見她胸前的大片風光,呼吸一窒,連忙轉移自己的視線。然後,他便再一次聽到她的聲音。

「我都說了和他真的沒什麼!」靳緋顏小聲的說道,「我和他談戀愛也就牽牽小手,連接吻都沒有過!然後,他和靳懷瑜睡了,我和他就分手了,就是這地球上的男人消失了只剩下他一個了,我也不會在和他呆在一起呀!」靳緋顏依舊趴在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說道。「今天,他說有話要和我說,我本來也是拒絕了,可是想想,如果一直這麼糾纏不休,還不如說清楚了以後兩不相乾來的乾脆,這才去的,不是私會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最後會有那一套,你不來,我也要揍他的!」越說越委屈,心中把許翰那個混帳恨的要死,看看,因為他,把她害成了什麼樣?

「你心情不好不想看見我,我就不礙你的眼了,今天我回靳家!」說著,終是從他的懷裏起身,低著頭,一副傷心落寞的模樣,想要從他的身上跨下去,一隻腳已經落了地,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腰上,當慕二爺看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惹火的一面。於是,忍了許久的火終是噴發了出來,正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本就重心不穩的人很是輕易的跌進他的懷裏。

「……」猝不及防跌進他懷裏的靳緋顏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然後便撞進他如火的眸子,靳緋顏一愣,所有思維頓時僵化。

「惹了爺就想跑?」慕二爺摟著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聲音壓抑的說道。

「哪有?」靳緋顏有點不適應男上女下這個姿勢,當然,現在自己理虧,她是不敢對這個姿勢有什麼異議的,垂著眸,小聲的說道。

「沒有?」慕二爺眯著一雙桃花眼,危險的問。

「沒……」靳緋顏小聲的開口,卻再感受到某處的異樣之後,頓時便閉上了嘴巴,一張臉也由委屈變成了粉色,躺在紅色的大床上,顯得越發的嬌艷欲滴。

「……」慕二爺也不說話,直接俯身咬上她的紅唇,帶著懲罰意味的,力道還不輕,疼的她直皺眉。就在她張口呼痛的時候,逮住機會攻城略地。

靳緋顏很快的就沉溺其中,小心的回應著她的親吻,她的回應是最好的鼓勵,忍了這許久的慕二爺終於決定不再忍了,雖然,他也曾想要等到舉辦婚禮那日再要她,偏偏這丫頭,不看緊了,就給他出亂子,再有,她現在這副模樣,如果他在不開啃,在她的心中,定然要坐實了他是龍陽君的罪名。再說了,他要不啃她,又怎麼對得起她特意的一場誘惑?

「現在……天還亮著!」終於逮著說話的機會,靳緋顏連忙開口,只是有些氣喘籲籲的模樣。

「那又如何?」慕二爺問,沒等她回答,再一次咬住她的唇,然後便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拽進這一場歡愛之中。

靳緋顏的臉一直很紅,顯然,也不是沒有偷偷想過,然而,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洞房花燭是在白天進行的,讓她連逃避都沒有機會,看著他品嘗美味佳肴一樣一寸一寸的啃食著她,看著他一點一點露出精瘦的身體,看著他緩緩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當那種撕裂的疼痛來襲時,靳緋顏閉上眼睛,眼角留下一抹清淚,靳緋顏想,無論這人愛不愛她,此刻的她都願意把自己交給他,無關奉獻,無關誰愛的多,只是想要完成自己心中的一種執念。

時間很充足,足夠他們慢慢體驗這一場靈肉相融的美境,雖然中間一度因為手生顯得不那麼美好,但是熟能生巧,也許多試驗幾次,他們也就能找到真正快活的妙方。

紅日西落,圓月升起,臥室中一場古老而神秘的儀式方歇,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橫蓋在身上,露出兩人的肩膀和腳丫子。

「我們好像沒吃飯?」兩個人就這樣不說話似乎有點尷尬,靳緋顏沒話找話的說道,只是之前用力太過,現在的聲音顯得很是沙啞。於是,說完話之後,立刻便識相的閉上嘴巴。

「爺還沒餵飽你?」慕二爺也很緊張,只是爺之所以被稱為爺,定然有其超凡之處。

「……」靳緋顏選擇性耳鳴,沒有聽見這句無恥的話。

「這個法子是誰教你的?」慕二爺問,桃花眼微眯。

「嗯?」靳緋顏愣,不明白他說的是啥,什麼這個法子是誰教你的?

「犯了錯就以身相誘爺!這個法子是誰教給你的?」慕二爺問,語氣危險。

「……」靳緋顏的臉再一次紅了,「誰……誰以身相誘你了!」

「不是你嗎?」慕二爺歪著頭定定的看著她,「不是就算了,畢竟,如果是的話,爺被誘惑了,也不好意思在收拾你,而現在,既然你說不是,那咱們還是有帳算帳,有……」

「別!別!別!」靳緋顏連忙伸手一把捂住慕二爺的嘴巴,看著他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是我誘惑你來著!穿成那樣就是為了誘惑你來著,你別在醋了!」

「誰醋了!」慕二爺一把把她的手掰開,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我我……是我醋了!是我醋了!」靳緋顏投降,很是無奈的說道。

「以後在敢胡說八道,爺就掐死你!」慕二爺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是是是!」靳緋顏是小媳婦兒,連連點頭應道。

「以後在敢讓別的男人碰到你一根指頭,爺也會掐死你!」慕二爺開口,繼續交代。

「還是醋了嘛?」靳緋顏撇嘴,小聲的說道。

「靳緋顏!」慕二爺瞪眼,吼。

「是是是,以後絕對不讓別的男人靠近我三十公分以內!」靳緋顏一本正經的保證。

「以後黛藍的話少信!」慕二爺繼續交代。

「啊?」靳緋顏瞪大眼睛,一臉的不解。

「啊什麼啊?」慕二爺瞪,兇巴巴的開口:「你敢說這個餿主意不是她給你出的?」說到底,慕二爺也不是不喜歡這種向他請罪的方法,但是,他還是怕黛藍帶壞他的蠢媳婦兒,這用在他的身上就算了,這要是對別人那還了得?所以,為了防患於未然,還是先斷了的好。

「……」靳緋顏看著他,沒敢說半個字兒,其實,讓她來一次已經很要命了,來第二次,她怕她會承受不住,所以,他的擔心完全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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