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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肥和莊富貴》第35章
晚上我跟安安說了這個事兒,安安以為自己聽錯,向我確認地問道:「你要給我當保姆?」

我以為他不相信我的能力,立即拍拍胸口說:「我幹活還是蠻勤快的!」說完眨巴著自己純潔的大眼睛,我相信這個樣子的我,還是蠻有攻擊力的,誰叫咱現在長這麼嫩,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安安聞言卻冷哼一聲低頭不以為然地繼續翻手裏的平板看新聞,手指劃一下劃一下,劃的我不耐煩,哼哼道:「也是,你有鐘點工來整理屋子,又有做菜阿姨,沒必要讓我這個一看就四肢不勤的人來當保姆,那等過完年了,你別攔著我去找工作。」他聽我說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扭頭看著我說:「你這樣子,哪個地方敢要你?」

「勤工儉學,把自己說得慘一點,總是有辦法的,我相信善良又有同情心的人還是很多的。」我抱著臂,盤著腿,靠在沙發上看著他說。

安安放下平板,說:「你要給我當保姆,不是不行,等你腳好了,試用一個星期,要是真的如你所說,堪當此任……就依你。」

我撲過去握住安安的手喜滋滋地晃啊晃:「安安,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你真好,我絕不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安安抽了抽嘴角,揮開我說:「腳伸過來。」

我一聽他說伸腳,忍不住一個哆嗦就要連滾帶爬的逃走,剛翻個身準備跳下沙發就被他伸手拽住了沒來得及收回的腳,給我拽了回來,我哭喪著臉,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一臉英勇就義地對安安說:「容我去拿條毛巾咬著。」

安安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這個借口你用過了」然後拿起起身後的抱枕扔給我說,「這個昨天阿姨才清洗過,乾淨的很,咬著吧,不用拿毛巾了。」

我一臉「你好狠的心啊」知道自己怎麼找借口都逃不過去,索性抱住抱枕蒙住了頭,當鴕鳥。

安安每日晚上回來睡前都要給我揉藥酒,藥酒活血化瘀,是個好物,但每次揉搓的過程簡直是疼得我臉發白頭冒汗,我嗷的再厲害,安安也不會停下來讓我緩口氣,不搓半個小時不罷休,要不是想著不能在安安面前丟了面子,我真是想哭出來,真他媽疼啊,比跳下圍牆落到底上那一會兒還疼。

安安的手乾燥溫熱,握住我冰冰涼的腳,特別舒服,如果不是接下來會感受驚天動地的痛楚,就這樣讓他給我暖暖腳也是好的。

揉完藥酒後我也已經一身汗地癱在沙發上了,手指頭都懶得動,他一身輕鬆的把我的腳從他腿上推開,站起來拍拍手,拿起藥箱:「看你的情況,恢復的還可以,過幾天應該就可以自如活動了,早點休息。」說完就要走,我一想,從沙發到我睡覺的房間還要好遠,伸著手求救:「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勞煩你送佛送到西,把我給扶到臥室。」說完我支起身體,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一語不發的拿著藥箱走了。

無情無義,說好的友愛互助呢?

正在我腹誹不已的時候,放完藥箱的安安又從裏面走了出來,似乎去了趟洗手間,身上有股檸檬洗手液的味道,他把我從沙發上拎起來的時候,攬住我的腰,緊了緊,鬆開說:「之前還覺得你是個胖子,怎麼變成人卻這麼瘦。」

我生怕他下一句會用「這不科學——」來羞辱我,連忙打岔道,「這不是正在長身體嘛,之前只能吃狗糧,自然長不起來肉,我現在已經比以前圓潤一點了,不信你看我臉上的肉。」說罷,捏著自己的臉給他看。

「嗯,是比剛見你的時候,好一些。」

我得意洋洋的說:「你天天跟餵豬一樣,我能不長這麼快嗎?」我說完才覺得這個形容有點不太對,但也已經晚了。

安安本來走的好好的,聽到我這麼形容自己,從剛一開始的忍俊不禁到最後勾起嘴角語氣認真地說:「說自己是豬,你倒是對自己評價的蠻中肯。」

我瞪圓眼睛,看著快到地方了,推開他,自己抬起右腳,氣呼呼地一蹦一跳打開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覺得安安自從回到自己原本的身體後,變得比以前活潑多了,從前是要多冷漠多冷漠,我不推他一下,他基本不怎麼動的那種,他這樣,我打心裏替他開心,真好,如果不是每日裏都要逮住我的漏洞無情對我開嘲諷的話。

日子過得很快,12月中旬,我徹底的能走能蹦,也順利的通過了一周的試用期,終於不是個在安安家吃白食的人了。

我這邊事兒辦妥了後,準備去看看小九最近怎麼樣了,順便告訴他,我已經能變身的事情。

跟安安打了個招呼後,我拿著他的備用手機,揣上自己的買菜錢包,掐準時間出發了。

我對程維小區的每一處都非常的熟悉,所以一臉坦蕩蕩的從敞開著的小門走了進去,保安看了我一眼,並未攔著我,可能是看我太理直氣壯和自然了,也沒敢攔,我臉上平靜極了,心裏早已樂開了花,我走去保姆經常帶小九去的幾個遛彎的地方,隨便在這裏面挑了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坐下來,準備守株待兔。

我坐在那裏,想著一會兒見到小九了,怎麼當著保姆的面跟小九說話,正想著辦法呢,一扭頭,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子從a棟走出來,一臉的焦急,手裏抱著的人,我一看,不是蕊蕊又是誰,我衝過去。

那金髮碧眼的男子看著二十五六歲,高大俊美,撲面的熟悉感,是小九?他抱著蒼白瘦弱的蕊蕊往我這個方向而來,我走過去問道:「蕊蕊怎麼了?你是……」我遲疑地看著他,生怕自己認錯人。

他一看我的模樣,還有我對蕊蕊的熟識語氣,疑惑地看著我:「你是誰?」

「我是肥肥!」

「肥肥?我是小九,蕊蕊不太對勁,我正要送她去醫院。」

我一聽他說不對勁,擔心道:「怎麼回事?她知道你變人了?」

他搖搖頭,邊跑邊跟我說:「說來話長,我們先去醫院。」

我們打到車之後就向最近的醫院趕去,車上因為有外人,不便多說。

等我們到了醫院,直接將人送到了急診室,推向急診室的時候,急診室醫生粗略檢查後對身後的護士說:「準備洗胃!」

我一驚,蕊蕊難道吞安眠藥自殺?為什麼她身邊只有小九,她的老公、婆婆呢?

我陪著小九坐在手術室外面,小九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我。

蕊蕊老公和家人旅遊回來之後,再次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婆婆依舊對堅持不要孩子的蕊蕊橫挑鼻子豎挑眼,知道她父母雙亡也無兄弟,氣焰越發囂張,蕊蕊老公剛開始還和稀泥,到後來不知道誰想的辦法,蕊蕊老公讓蕊蕊再買套房子,另一套給他弟弟妹妹還有他媽媽住,說是這樣子就不用每天都受她媽的嘮叨,蕊蕊公司正在做一個大項目,正是用錢的時候,挪不出錢買房,更何況蕊蕊老公要的房子並不便宜,便拒絕了這個提議,蕊蕊婆婆從兒子那裏知道蕊蕊不樂意買後,找麻煩找的更勤了,這樣的小吵小鬧經歷多了,蕊蕊也習慣了,不吵不鬧,直接漠視了她,兩夫妻氣氛也因為買房這件事降至冰點,到後來分居而睡,似乎蕊蕊這樣子油潑不進還跟他置氣的行為讓蕊蕊老公氣不過,最後果然如我說的那般,把氣灑在了小九的身上,他趁蕊蕊上班去後,將小九帶出去,丟在了郊外,離市中心很遠的一個偏僻的區,從那裏坐地鐵到市中心就要兩個小時,別說被丟到那麼遠的一隻狗了。

等到小九日跑夜跑偷摸著搭公交鑽地鐵終於回到家,卻發現怎麼敲門都沒人應,後來想辦法從外面翻進了陽台,跑到屋裏,敲了臥室半天門也沒人應,可是看門口的鞋子,蕊蕊在家才對,因為擔心蕊蕊,小九變回人身,找了套男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蕊蕊的門撞開了,然後就是我後來看到的情況,小九抱著吞安眠藥自殺的蕊蕊從裏面跑出來。

「她家裏人都不在?」

「好像都走了,屋裏只有蕊蕊。」

「估計你前男主人觸到了蕊蕊的逆鱗,把你給丟了後,她可能將那一家子都攆了出去……」我放空思維,把自己想的告訴小九。

蕊蕊還在手術室,小九聞言笑的很勉強,我隻得拍拍他的肩安慰他:「會沒事的,她一會兒看到你,病該去一半了。」

我們說了會話後,小九感謝地對我說:「多虧了你,不然我估計連車子都坐不上,醫藥費以後會還你。」

我拿著安安的錢沖大方:「不用不用,以前也多虧了你,我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都是兄弟,說什麼錢啊。」反正以後安安會給我發工資,從我工資裡扣除今天的支出就行。

過了幾個小時後,蕊蕊被推出手術室,手術很順利,但是吃了那麼多,把胃傷的不輕,需要住院治療。

後來小九和蕊蕊真正的在一起後,我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那天蕊蕊下班回來,沒見到小九,問渣男她的小九呢?渣男不說丟了,反倒為了刺激蕊蕊,說是送到了狗肉館,殺來吃了,然後指了指餐桌上的狗腿說:「我還給你帶了點回來,趁熱吃。」

萬念俱焚的蕊蕊氣急攻心,險些暈死過去,那一剎那想通一切的蕊蕊第二天沒去公司,出奇鎮定的打電話聯繫律師送來了離婚協議,簽協議那天打電話叫來父親生前好兄弟的幾個兒子鎮場子,威脅著那一家子簽了協議,一點便宜也沒讓他們佔到,簽了協議後,蕊蕊冷著臉直接將那一大家子全部轟了出去,所有事都解決了後,生無可戀的蕊蕊把自己關屋裏吞了安眠藥。

還好小九去的及時,不然倆人又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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