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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重生之長媳難為》第二十三章 喬汐莞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環宇大廈。

喬汐莞坐在會議室裏面。

沒能離婚,其實心情並不是特別好,不過看著這次秦以揚的服裝設計,心情瞬間就舒坦得多。

整個會議室稍微有些暗淡,喬汐莞坐在中間位置。

YOYO和milk分別坐在她的左右邊。

秦以揚站著這中間位置在為她講解他這次設計的理念,及新穎之處。

會議室的液晶屏幕上,展示著一套一套情侶裝的效果圖,秦以揚確實很會抓住大眾的眼球,這次的衣服以深色係為主,深棕咖似乎是秦以揚鍾愛的顏色,在任何一套情侶裝裏面都能夠找到這個顏色的點綴。這次的情侶服不同於大眾心目中所想的那樣,情侶服就是要一模一樣,只是大小不同,亦或者顏色有些不一樣。

秦以揚筆下的情侶服顯得隨意得多。

比如。

他給男士設計的是一件風衣,而女士則是一件襯衣,兩件看似不搭邊的衣服,他命名為:溫暖。其實也不算不搭邊,色系和設計感是一樣的,幾乎稍微眼尖的人就能夠看出是情侶裝,而在眼尖的一瞬間,會讓人有一種仿若發現新大陸般的新奇,顯得別具一格。而之所以叫做溫暖,他說,風衣(男人)可以給襯衣(女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彼此包裹著,就會傳遞溫暖。

他還給男士設計了一套西裝,給女士設計了一套晚禮服,這個系列命名為:牽絆。男士的西裝是黑色的,領口處用一個比較誇張的棕咖色線條勾勒,讓原本有些內斂而深沉的西裝帶上一點時尚和動感,不會顯得過於死板,而女士的晚禮服是棕咖色,深V,後背幾乎鏤空,緊身的設計,可以完全勾勒女性的柔和之美,加上短款裙擺,不會顯得太過雍容華貴,反而有些俏皮,和男士西裝相得益彰。

一個一個系列,喬汐莞看得很投入。

秦以揚的創意和設計讓她不自覺得揚起了嘴角。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認真起來,真的會超乎她的想像。

最後一個設計。

秦以揚手上拿著的遙控器緩了緩,嘴角一揚,笑得很有魅力,他看著喬汐莞,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讓那一刻的喬汐莞莫名有些緊張。

他說,「莞,最後一套情侶裝叫做,莞莞一笑。」

喬汐莞抿唇。

他手指微動,動作顯得很瀟灑。

大大的屏幕上,出現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旗袍保留著中國的古典之美,金色的鳳凰秀在了旗袍的領口處。領口除外,都是紅色布料,沒有任何點綴,用非常強的線條感縫製。在保留著中國特色之下,秦以揚又用了非常大膽的設計,下擺開得很上,恍惚覺得已經到了大腿根部,輕輕一動,女性的弧線會隨著旗袍的勾勒,從古典美中,誘發出一份性感。

而紅色旗袍的身邊,是一件深棕色的中山服。中山服上也做了大膽的改良,領口處秀了一個金色的龍。其他地方也沒有任何點綴,但是剪裁上面,運用了西裝的剪裁方式,讓中山服看上去更加的修身。

「為什麼叫莞莞一笑?」喬汐莞問。

「還不夠直接嗎?」秦以揚說,「我這是在表白。」

喬汐莞翻白眼。

milk忍不住一笑,「秦二少倒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那是當然。」秦以揚說,「喜歡一個人,不應該這麼隨時隨地嗎?」

「應該。」milk點頭,很是認可。

「其實不只是叫莞莞一笑。」秦以揚說。

「還有其他名字?」喬汐莞看著他。

「全名叫做:莞莞一笑,龍鳳呈祥。」秦以揚一字一句。

喬汐莞皺眉。

她其實是沒有懂起什麼意思。

倒是一向都有些古靈精怪的milk直接開口說道,「秦二少是在求婚吧,所謂莞莞一笑,龍鳳呈祥。其實就是在說,只要咱們喬總一點頭,立馬就可以入洞房的節奏!我就說,這件衣服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像是婚禮服啊!」

喬汐莞看著秦以揚。

秦以揚笑著沒有多做解釋,似乎在默認。

milk打趣道,「秦二少就準備靠一套衣服打動我們喬總啊,是不是太輕鬆了點?!」

「其他的,我為什麼要做給你們看!」秦以揚一臉神秘。

milk故意笑了兩聲。

「OK,我們回到正題。」秦以揚說,「這一系列的情侶裝,覺得如何?」

「我覺得很好,甚至不覺得有任何地方可以改動。」喬汐莞很肯定。

「能夠得到你的認可,我非常的高興。」秦以揚很自豪的樣子。

這個男人很容易滿足,滿足的樣子,顯得特別帥。

喬汐莞笑了笑,恢復工作狀態,嚴肅的說道,「這一系列的衣服要在11月11日預售,產量上有問題嗎?」

「預售,我們可以先出一批。工廠如果要大批量的生產肯定不行。不過市面上最喜歡的營銷就是供不應求,所以我覺得,適量其實正好。」YOYO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建議。

「可以。但是先出售多少件?」喬汐莞問。

「既然是11月11日,我就建議,一個系列就出11套。」YOYO說著,「這樣工廠上可以精心打造這個系列的衣服,也不需要花費大量人力集中隻做預售款,其他銷售款的衣服時間上也不充裕了,所以可以把更多的時間留給我們的主打款的生產,這樣也可以保證了我們年底主打款的產量上市。」

喬汐莞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

預售款本來就是為了炒熱品牌,倒不是想要靠這個衣服賺什麼錢。

忽然,靈感一動,「YOYO,你的建議不錯,而且我還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預售款不銷售,直接以參加活動的方式來送。」

YOYO很贊同,「喬總的idea很好,這個系列的衣服,產量本來不多,我們不靠他們盈利,就靠他們給我們打開市場打響品牌。」

「我也是這麼想的。」喬汐莞突然有些激動,轉頭對著milk吩咐,「milk,你將我的想法傳達給策劃部,讓他們最遲在三天后給我一個銷售方案。」

「是。」milk連忙點頭。

喬汐莞轉眸看著秦以揚,忽然說道,「你給我設計的,就是最後一款?」

「當然不是,每一款都有你和我的尺寸。當然,最後一款是重點。」秦以揚笑得意味深長。

喬汐莞嘴角揚了揚,轉頭又對milk吩咐著,「明天聯繫一家攝影棚。」

「做什麼?」milk納悶。

「我決定自己來代言這個品牌,所以需要攝影棚來幫我拍片。」

「是。」milk連忙點頭。

「明天找到攝影師,我和他談相關細節。」

「好。」milk一一記下。

喬汐莞這麼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想還有沒有什麼沒有交代清楚的。

正時,電話突然響起。

喬汐莞看著來電,接通,「武大。」

「老大出了車禍。」

「……」喬汐莞眼眸一動。

「剛做完手術出來,醫生說不太嚴重。」

「嗯。」喬汐莞應了一聲。

「我就是覺得應該給你說一聲,不打擾你了。」

「嗯。」

電話掛斷。

會議室變得更加的沉默。

秦以揚看著喬汐莞的表情,忍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喬汐莞嘴角一笑,恢復平常,「YOYO,這段時間你負責將預售款進行生產,不能出任何差錯,確保11月11日的預售。」

「放心吧喬總,我會一直盯到的。」YOYO連忙點頭。

「秦以揚,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可以暫時休息兩天,預收款當天我會約媒體做一些訪談工作,準備一下,別到時候緊張到說不出一個字。」喬汐莞繼續交代。

「我看上去是這麼不能出眾的人嗎?」秦以揚看上去滿不在乎的樣子,他走向喬汐莞,臉離得特別近,看上去特別曖昧,「記得今晚留出時間,我們約好的。」

milk在旁邊笑,笑得意味深長。

YOYO乾脆把視線轉向一邊。

有了老婆忘了媽。

典型的就是秦以揚這貨。

當年她怎麼會生出這個忘恩負義的兒子?!

喬汐莞小聲的答應著,「嗯,我知道。」

秦以揚笑著離開了些距離。

喬汐莞眼眸微動,讓自己保持著上班的狀態,「milk,銷售部的策劃方案你要督促著早點完善,按照現在的時間,不能有任何耽擱。還有,你問問XX電視台的廣告費大概是多少,每個時間段的收費標準,以及上海各大廣告牌的價位,我需要做一些媒體廣告投放。」

「好的。」milk點頭。

「其他我暫時沒有想到更多。」喬汐莞說,總結道,「11月8日開一次碰頭會。」

「是。」

「OK,散會。」喬汐莞站起來,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句,「YOYO,設計稿保存好,別又發生上次的事情。」

「一朝被蛇咬從此怕井繩,上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再次發生在我身上。」

喬汐莞放心的點頭,率先離開。

milk緊隨其後。

YOYO和秦以揚在收拾著一些自己的東西。

「你真的決定和這個女人在一起?」YOYO突然開口。

「難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就是覺得你認真了,所以才想要提醒你,喬汐莞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你不一定能夠駕馭。」

「我習慣被駕馭。」秦以揚說得直白無比。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

「因為這是真愛啊!」秦以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YOYO覺得自己再多說兩句話,就會嘔血嘔死,「隨便你吧,只是作為你老媽,我再說最後一句,任何女人我都可以接受,沒離婚的,不行。」

「……」

「我的底線算是最低了,你自己看著辦。」丟下一句話,YOYO先離開了。

秦以揚看著YOYO的背影。

昨天喬汐莞就在說離婚的時候,到今天一個上午沒有出現……到底,離婚了嗎?!

……

milk跟著喬汐莞走進辦公室。

milk把今天上午本來該彙報的工作彙報了一番後,問道,「喬總還是咖啡嗎?」

「嗯。」

milk點頭,轉身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喬汐莞問道,「你覺得今天秦以揚的設計如何?」

「我覺得,驚為天人。」milk毫不掩飾的讚美,「完全是亮瞎了我的眼睛,我都有一種,恨不得馬上找個男人和我一起穿上去的衝動。」

喬汐莞嘴角一笑,「嗯,出去吧。」

「哦。」milk點頭。

其實是很詫異喬總幹嘛問這個問題。

但作為下屬,應該是沒有資格質問上司的,所以她只是壓抑著好奇離開。

喬汐莞其實也只是心血來潮突然問問。

就好像自己有一個好東西,明知道那個東西很好,明知道別人肯定會說出很好的話,但就還是想要賤賤的親耳聽到,聽到別人肯定的說著,這個東西就是很好。

心情有些好,轉眸準備投身工作中的時候,突然看了一眼電話。

車禍?!

早不發生晚不發生,現在發生?!

她一不給他開車就發生?!

她抿了抿唇,沒多想的將視線放在了電腦屏幕上。

這段時間對她而言的重點就只是產品上市,其他,她暫時不想關心。

……

市中心醫院。

顧子臣躺在病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今天中午發生了點車禍,現場其實挺嚴重的,好多個車連環追尾,畫面顯得還挺壯觀。

其實他受傷不嚴重,都是些輕傷。不過醫生建議他多住幾天院,他也沒有拒絕,反正住在酒店和住在醫院,對他而言都是一個感覺。

從手術室出來後,身邊就多了個女人。

她說她叫武大。

武大,就是今天給他打電話的女人。

她其實有些自責,她以為是因為她的原因,是因為她給他打電話,他一手拿手機一手握著方向盤才會車禍,實際上,和她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不過這個女人話不多,陪在他身邊,也不會覺得特別不自在。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了大半個下午。

顧子臣覺得實在是有些口渴了,而現在點滴還打在他的手背上,他覺得很不方便,所以他清了清喉嚨,開口道,「武大,我喝點水。」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仿若是條件反射的,動作迅速而敏銳,好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快速的腳步,迅速的出現在他的床頭,恭敬的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顧子臣總覺得這些人應該和常人不一樣。

他能夠有的身手,是不是這些人也會有。

大概是吧。

他真是覺得有些難受。

有些人會因為車禍失憶,也有些人會因為車禍而恢復記憶。

很顯然,他半點反應都沒有,記憶中,還是一片茫然。

他接過白開水,喝了兩口。

不知道是不是躺著不方便下咽,才喝兩口,就被嗆得不行。

武大看著顧子臣的模樣,連忙幫他拍了拍後背。

力度有些大。

顧子臣覺得自己不叫住她,估計心臟都會被她拍掉。

「好了,不用了。」顧子臣忍著劇烈的咳嗽,清楚的說道。

武大頓了一下,又默默的坐在沙發邊。

顧子臣穩定了咳嗽後,小心翼翼的又喝了兩口,他轉頭看著武大,「你剛剛給喬汐莞打的電話?」

「嗯。」武大點頭。

「她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武大直白。

顧子臣想也應該沒有說什麼,如果說了什麼,依照武大的性格應該馬上就說出來了,畢竟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能夠憋住話的人。

他動了動眼眸,將視線微轉移著,又拉開了話題,「其他人什麼事能夠到?」

「明天中午之前,應該可以聚齊。」武大算了一下時間,肯定道。

「嗯。」顧子臣點頭。

兩個人仿若又沉默了。

以前和這些人相處,也是這麼沉默寡言的嗎?!

大概是吧。

因為這樣的沉默,他並不覺得一點點尷尬。

「以前我們是做什麼的?」顧子臣突然開口問道。

武大頓了一下,抬頭看著他,「你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

「你看上去我是裝的嗎?」

武大搖頭,說道,「我們以前做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職業殺手。」顧子臣用的肯定運氣

「不是。」武大立即反駁,「我們是好人。」

「好人,也會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那是為了國家的安危。」武大一字一句。

「所以,我們是特工了?」顧子臣總結。

武大頓了頓,點頭。

真懷疑老大是不是裝的。

分明一副,好像什麼都知道的表情。

「我們是全部都退役了嗎?」顧子臣問道。

「不是,是你為了讓我們大家都重新獲得自由,和基地那邊對抗,然後又和另外的情報局聯合,最後完成了一個任務,做了交換條件。」

「我是在最後一次任務的時候『死』去的?」

「嗯。我們大家都以為你死了,為了同伴。」

「當時喬汐莞也在?」顧子臣詢問。

「是。」

「喬汐莞也是特工?」

「她不是。」武大搖頭。

顧子臣皺眉。

憑他的直覺也知道喬汐莞不是特工,但是既然不是特工,喬汐莞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任務中,特工的任務,他不用想也知道,絕對的水深火熱,這麼一個平凡人,怎麼可能在那樣的環境中去?!

「她不是,但是你執意要帶著她。當時我們很多人甚至不能理解。」

「我為什麼要帶著她?」顧子臣問道。

「誰知道。」武大說,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或許,你愛慘了她。」

顧子臣沉默了一秒,他想也許是的。

否則現在也不會,這麼難受了。

就算什麼都沒有想起,也會莫名其妙的被這個女人影響情緒,從來到上海見到喬汐莞第一眼開始,以至於到現在的不能自拔。

「不過喬汐莞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無能。她在我們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做了很多貢獻。」武大對於這點非常認可,「甚至於最後,你為了我們,放棄了喬汐莞,差點害死了她。」

「放棄?」

「當時時間緊迫,喬汐莞被困,你駕駛著直升機先帶著我們離開了。當時,遠遠的看著喬汐莞小小的身影在下面望著我們,顯得很無助。」

「是嗎?」顧子臣那一刻,故意揚了揚嘴角。

揚起的嘴角,在掩飾胸口處,突然如窒息班的疼痛。

就如那個場景,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一般,扯著就會流血不止。

大概,是很後悔,亦或者,很難受的一件事情。

「是啊。儘管後來你又回去救了她,但終究,在她心目中,你就這麼拋棄過她。」

「所以現在,我是怎麼都挽回不了。」顧子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呢喃。

他仿若能夠理解為什麼喬汐莞會說,我一秒鐘都不會再等你,是抱著怎樣一種心態。

他仿若可以想像到,當時喬汐莞對著一大片記者在等他時,再次被他拋棄的那種撕心裂肺,而她最後選擇了對他遺忘,徹底的,排除在她的生命之外。

他揚了揚眉,眼前又變得模糊了。

模糊著,有些看不清楚頭頂上的天花板。

表現在外人面前的,卻永遠都只是死寂一般的平靜。

以前的自己應該被訓練的很徹底,要不然不會這麼自若的控制情緒,控制得這麼隨心所欲。

「喬汐莞一般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她現在和秦以揚很好。從你當初離開,不管是任何原因的離開,你都已經不在喬汐莞的考慮範圍內了。雖然為你們感到遺憾,畢竟你們之間真的經歷了很多,但終究而言,我還是站在喬汐莞那一邊,我尊重她的選擇。任何人都沒有必要一直去等那個不停傷害自己的人。」

「不停傷害自己的人……」顧子臣重複著武大的話。

武大看著老大的模樣,咬著唇不再多說。

其實兩個人都不是不愛,但就是好像不能在一起了。

喬汐莞從來不會隨便給任何人機會,聽說在這4年時間,追求喬汐莞的男人很多,喬汐莞都是直接拒絕,毫不留情,而她現在給了秦以揚機會,這說明了什麼,大家不言而喻。

「武大,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顧子臣突然開口。

武大也沒有多說其他,她站起來,「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

武大離開。

離開後,病房中就更加的安靜了。

安靜到,仿若就只能夠聽到點滴的聲音。

他默默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所有的一切,模糊交替。

……

5點30。

辦公室外的房門響起敲門的聲音。

喬汐莞還埋在自己的工作中,雖然將很多工作交代了出去,但還是有很多需要自己去親自考慮的地方,而她也習慣了這麼一工作起來,就沒完沒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轉頭看著房門的方向,「進來。」

秦以揚推開房門,一臉笑意的坐在她對面,「莞,下班了。」

喬汐莞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屏幕,看著自己未完成的工作,猶豫了一秒,保存好文檔,關上電腦。

「走吧。」

秦以揚心情很好的帶著她下班。

秦以揚的身體好了之後,就又開著他騷包的紅色法拉利。

法拉利在上海街頭,隨意的穿梭。

喬汐莞忍不住說道,「你別這麼開車,現在上下班時間,比較擁堵,容易發生車禍。」

「是。」秦以揚連忙減緩了車速,「我一向都很聽你的話。」

喬汐莞無奈的笑了笑。

反正秦以揚隨時隨地說出來的話都是好聽的。

車子停在一家西餐廳。

喬汐莞和秦以揚走進去,服務員恭敬的帶著他們坐在靠窗白的位置上。

喬汐莞沒好說,昨天她在這個位置上陪了顧子臣一個下午。

說出來,她怕秦以揚吃醋。

據說,她是世界上難得的,智商高,情商也很高的女人。

兩個人分別點了餐。

服務員恭敬的離開,先上紅酒。

秦以揚舉杯,「莞,我們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我的設計得到你的完全認可。」

「這個需要慶祝嗎?」

「當然。能夠得到你的認可,對我而言很重要。」秦以揚一本正經。

喬汐莞舉著酒杯,「那就乾杯吧。」

「一口乾?」

「不敢?」

「誰怕誰!」秦以揚似乎很有興緻。

任何事情在秦以揚坐起來,似乎都是興緻勃勃,每每總覺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被調動積極性,大概和他久了,人的生命都會更有活力!

兩個人這麼有些瘋狂的喝著紅酒。

服務員上他們的牛排時,兩個人都已經幹了大半瓶。

突然就好想把紅酒當啤酒喝。

喬汐莞和秦以揚幹了一杯又一杯,兩個人很快就喝完一瓶。

秦以揚又叫了一瓶,兩個人也喝得有些快。

整個人突然就覺得而有些醉醺醺了,喬汐莞看著窗外有些模糊的景象,看著面前的秦以揚的時候,分明覺得有兩個秦以揚出現在她面前,秦以揚的臉看上去紅彤彤的,大概也是酒勁上了頭。

「沒想到你喝醉的樣子這麼可愛。」秦以揚說,聲音還是那麼低沉好聽。

「每天都說這些甜言蜜語,不會覺得累嗎?」

「對你說,不會累。」

喬汐莞聳肩。

有些無奈的一笑。

仿若這個男人一向說話都是如此,並非刻意的在討好,也就自然讓人覺得很真誠。

能夠將甜言蜜語說到這個地步,也真的是一種境界。

喬汐莞正默默的想著時,看著有些雙影的秦以揚將手伸進他的衣服口袋裏面。

喬汐莞的手突然抓著他的手臂,似乎是在阻止他的舉動。

秦以揚看著她。

喬汐莞也看著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

沉默在彼此自己流淌,還帶著些尷尬和一些說不出來的氣氛。

「以揚,現在不是時候。」喬汐莞直白道。

秦以揚依然只是看著她。

「時間到了,我不需要你對我這麼做。」喬汐莞說得很直白。

秦以揚抿了抿唇,他認真的看著喬汐莞此刻的臉蛋,紅彤彤,帶著些嚴肅,分明很可愛的模樣,他嘴角拉出一抹笑,盡量的讓自己笑的很自若,「莞,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喬汐莞一頓。

「求婚嗎?」秦以揚說。

喬汐莞手有些僵硬。

秦以揚用另外一隻手拉著喬汐莞的手,讓她的手放開他的手,以至於可以讓他順利的從衣服口袋裏面拿出來兩根項鏈,項鏈看上去金色的,但應該不是純金,項鏈的吊墜,長的那一根是莞,短的那一根是揚。兩個人的名都嵌嚷著一排排碎鑽,在燈光下,美得璀璨。

只是,兩條情侶項鏈……而已。

喬汐莞縮回自己的手,端起紅酒杯,喝了兩口。

仿若那一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以揚卻自若的開口道,「這是我托朋友在韓國定做的,出自現在比較火的天才設計師樸信慧之手,我說了一些我的想法,她設計的,我個人非常滿意,所以就想迫不及待的送給你。」

「對不起,以揚。」喬汐莞道歉。

她想,剛剛的舉動,或許真的傷害到他。

「沒什麼。」

「不是其他原因,而是昨天和今天都有些陰錯陽差,我沒有能和顧子臣離婚,而對於還沒有離婚的人而言,如果是接受你的求婚,我覺得是對你的不公平,沒有其他任何原因。」喬汐莞說,不想他因此而誤會自己。

「嗯。」秦以揚點頭。

「相信我。」

「我相信你。」秦以揚說道,「而且我媽今天才威脅了我,她的底線是,我不能娶還未離婚的女人過門,所以,我等你離婚。」

「今天下午開會的時候,我接到武大的電話,說是顧子臣出了車禍。」喬汐莞直白道。

「然後呢?」秦以揚看上去很平靜。

「可能離婚的時候又得推遲幾天,我總不能逼著顧子臣還躺在醫院的時候,就讓他拿著點滴瓶去民政局離婚。」

「嗯。」秦以揚表示理解。

「我肯定會和顧子臣離婚。」喬汐莞說得很堅決。

「嗯。」秦以揚相信她。

「而且我答應過你,等我們品牌順利上市後,就結婚。」

「嗯。」秦以揚點頭,他記得這些話。

「以揚……」

「莞,你看看後面。」秦以揚突然提醒。

喬汐莞一怔,轉身。

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這個距離,大概能夠聽到她剛剛說的很多話。

她眼眸微動,看著這個分明說才出了車禍的男人,此刻就這麼器宇軒昂的站在她的身後,看不出來任何情緒的,站在那裏。

「我在對面醫院住院。」顧子臣突然說,透過大大的落地窗,還能夠清楚的看到「市中心醫院」幾個泛著紅色光亮的大字。

喬汐莞就這麼看著他。

「醫院的飯很難吃,所以就出來了。」

「住院病人可以出院嗎?」喬汐莞問他。

「不可以吧。」顧子臣想了想回答,「不過就這麼走出來了,也沒人攔住我。」

「……」

「傷得不嚴重,所以大概也沒人特別注意。」顧子臣又解釋道,「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說完,就走向了另外一個空位,離他們不是很遠的距離。

服務員恭敬的在為他點餐。

他斯文高雅,帥得讓人側目,她甚至看到服務員又兩次,晃神。

「莞。」秦以揚叫著她。

「我只是覺得,我們該離開了。」說著,喬汐莞站起來。

剛開始喝酒太猛,頭其實還是暈的,這麼突然蹦起來,整個人差點就給直接仰了過去。

秦以揚連忙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以至於不讓她出現突然四腳朝天的樣子。

「小心點。」秦以揚柔聲說道。

「頭有點暈。」

「剛喝酒喝得這麼豪邁,不暈都難。」

「是啊。」喬汐莞笑得很甜。

因為正對著顧子臣,所以顧子臣在點完餐後,托腮看著他們這個方向的時候,就這麼直白的看到了她有些撒嬌的甜蜜笑容,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紅彤彤的臉上,那抹羞澀而又調皮的笑。

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得很美。

「我扶你離開。」

「嗯。」喬汐莞欣然的靠在秦以揚的肩膀上。

秦以揚的摟抱著喬汐莞,兩個人親密無間的從他面前消失。

他視線微轉,看著落地窗外。

沒多久,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眼皮底下,兩個人歪歪倒倒的,秦以揚先把喬汐莞扶進了車內,小廝遞上鑰匙的時候,秦以揚似乎是說了什麼,小廝恭敬的走向了駕駛台,兩個人都喝了酒,是需要代駕的。

秦以揚跟著坐進了小車內,因為車窗戶是搖下來的,所以顧子臣還能夠看到,秦以揚一坐進去後,喬汐莞整個身體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臉蛋還有意識的蹭了蹭秦以揚的胸膛,那麼曖昧的樓抱在一起,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下……

顧子臣突然招手,對著服務員。

「先生,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

「82年的拉菲,一瓶。」

「是。」

除了酒精,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稍微讓自己的心情,放鬆一點。

……

車子一直看得緩慢。

喬汐莞卻覺得胃裏面瘋狂無比。

她控制著,努力控制,實在是控制不住了,連忙說道,「以揚,我想吐。」

「停車。」秦以揚連忙招呼著代價小廝。

車子停在路邊。

喬汐莞打開車門,嘩啦啦的就吐了出來,吐得一地都是。

一瓶紅酒就讓她這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曾經的酒量都消失在了什麼地方。

胃裏面一直火辣辣的不舒服。

眼前突然多了一瓶礦泉水。

喬汐莞抬眸看著秦以揚,感激的一笑,接過水瓶,漱口,這麼接二連三的吐了幾次,胃裏面好像突然就好了很多,她用礦泉水再清了清口腔,擦了擦臉上,「走吧。」

「下次別喝這麼多了。」秦以揚有些責備的口吻,卻滿臉的寵溺。

「這不是給你機會,把我拖上床嗎?!」喬汐莞看玩笑。

秦以揚整個人卻愣怔了。

喬汐莞已經回到了車上,「還不上車。」

秦以揚回神,連忙坐上去。

坐上去後,喬汐莞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姿勢不對,她滾燙的臉蛋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胸膛,讓他整個人,心癢難耐,卻又,無計可施。

他咬牙,一把摟住喬汐莞,口吻中帶著威脅,「你這樣,剛才說的話,我會當真的!」

「什麼話?」喬汐莞天真的問道。

其實真的吐了之後,就不再那麼難受了。

反而現在酒也清醒了,整個人似乎也清醒了。

「給我機會,拖你上床!」秦以揚一字一句。

他可是個非常成熟的男性。

任何男性成熟的衝動,他都有。

何況美女在懷,他不是柳下惠。

喬汐莞突然「咯咯」的笑了兩聲,聲音聽上去清脆無比,「你可以當真。」

瑪德!

秦以揚忍不住暗自爆出口!

說得這麼直白,他再不付出點行動就瑪德不是男人!

喬汐莞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別後悔!

------題外話------

啊啊啊啊,今天怎麼這麼晚,小宅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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