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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零八章反奉序幕開始
李伯陽很滿意眾人的反應,又似笑非笑看向嘴張的能塞下一顆雞蛋的張元凱,淡淡道:「這位兄台,是你要登報揭發我嗎?」

張元凱忙不丟的搖頭,乾笑道:「沒有,沒有。」

李伯陽又把目光轉向韓賓:「是你要不收蕪湖的糧嗎?」

韓賓還算硬氣,梗著脖子道:「是我又怎麼樣?」

李伯陽含笑道:「沒什麼,就是知會你一聲,今後蕪湖一粒米也不會賣給貴公司,凡貴公司走長江的船,一律扣下。」

韓賓頓時傻了眼,他剛才也就是說了大話,美利堅和越南的糧食是便宜,可這都是洋行經營的,像他家這種糧商,還是以四大米市收糧為主,若是蕪湖一粒米也不賣,糧行怕是轉眼就會破產。

李伯陽說完之後再看向其他人,只見其他人慌忙的躲閃目光,與剛才的意氣風發截然不同。

「孟小姐,有禮了。」

李伯陽走到孟家姐妹身前,很禮貌的伸出手。

孟家姐妹早就看傻了眼,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在酒會上會碰上李伯陽,可謂是冤家路窄。

兩個孟小姐冷哼一聲,根本不嗇搭理李伯陽,對伸到眼前的手無動於衷。

李伯陽暗罵了一聲小娘皮,面上神色不改的收回了手,淡淡道:「本來我是沒打算強娶你們倆,可你們在外詆毀我的名譽,著實可惡,所以吶。」故意停頓一下賣了個關子,冷笑道:「與其白白背負惡名,我這個惡人當定了,正好你們倆在上海,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天就圓房了吧。」

此話一出,兩個孟小姐煞白著臉,第一反應竟然是要站起來逃跑,她們倆剛站起來,就被李伯陽伸手攔住,笑吟吟道:「夫人,你們這是要去哪?」

一個孟小姐護住另一個孟小姐,怒視著李伯陽:「我們去哪你管得著嗎?這可不是蕪湖。」

「呵呵,你們以為到了上海灘,我就那你們沒法了嗎?」李伯陽一笑,喊道:「董團長。」

「有!」

董老七一挺胸脯站了出來。

李伯陽給董老七使了個眼色,故意道:「把夫人帶走,今天送回蕪湖。」

「是。」董老七一招手,從四周馬上奔過來四個精悍的漢子,隱隱的圍住。

「夫人,請。」

董老七伸出手道。

孟家小姐一臉惶恐,求救的眼神看向周圍的人,卻見這群人都垂著頭,不敢言語。

李伯陽上前一步,雙手分握著孟家兩個小姐的小手,入手冰涼柔滑,讓人心中一盪,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道:「沒人救得了你們。」

兩個孟小姐的眼神不由黯淡,李伯陽拉著兩人就要走,卻聽有人怒喝道:「住手。」

李伯陽扭頭一瞧,卻見一個帥氣的青年怒容滿面的沖了過來,後面跟著可沒等到了跟前,卻被董老七使了一個絆子摔倒在地,正要掙紮起身,腦袋上被頂上冰冷的槍口,董老七寒聲道:「別動。」

「三哥。」

兩個孟小姐驚呼一聲,甩開了李伯陽的手,跑過去一把推開董老七,抱著來人啼哭起來。

「三哥?」李伯陽一陣頭大,瞧著來人的面容與孟家姐們眉眼間頗似,便知道這人不是什麼情哥哥,而是便宜大舅子,忙給董老七使了個眼色,讓他退了下去。

李伯陽忙道歉:「不好意思,手下人不認識你。」

孟燕西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李伯陽:「我妹妹絕不會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李伯陽納悶道:「大舅子,我李伯陽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何至於讓你如此痛恨。」

孟燕西冷哼道:「軍閥無道,魚肉百姓,似你這種人,國人人人得而唾恨。」

李伯陽莞爾一笑,上下打量著孟燕西:「大舅哥,思想很激進嘛,就不怕我抓你?」

孟燕西不屑的看了一眼李伯陽:「我已經通知租界巡捕了,這裏是租界,你這個軍閥在這別想為所欲為。」

李伯陽灑然道:「大舅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是自家人,何必驚動租界巡捕呢。」

孟燕西陰沉著臉:「好不要臉,誰和你自家人。」

正在說話間,舞廳之中忽然音樂停了,人們竊竊私語,董老七湊過來道:「大帥,巡捕來了。」

李伯陽扭頭一瞧,從門廳裡進來十多個穿著公共租界製服的巡警,領頭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洋人探目,巡捕們四下搜尋了片刻,便看到了這邊劍拔弩張的眾人,一行人走了過來。

洋人探目走過來,褐色的眼珠子先是驚艷的盯著孟家小姐兩人,繼而皺了皺眉,生硬的問道:「是誰報的案?」

孟燕西向前走了一步:「是我報的案。」

「什麼事?」

洋人探目叉腿站著,雙手拇指插在腰間的皮帶,頤氣指使道。

孟燕西手指李伯陽,不客氣道:「巡捕先生,這個人要綁架我的妹妹。」

「綁架!」

洋人探目陰冷的目光落在李伯陽身上,右手摸上了腰間的左輪手槍:「這位先生,請跟我到巡捕房走一趟吧。」

李伯陽微笑道:「巡捕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這兩位美麗的小姐是我的太太,這位先生是我的大舅子,我們之間有一點小小的矛盾。」

洋人探目又把目光投向孟家小姐,問道:「兩位小姐,這位先生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孟家小姐狠狠的剜了眼李伯陽,齊聲道:「他說的是謊話,我們不是他的太太。」

洋人探目聳了聳肩,道:「先生,你有必要跟我走一趟了。」說著向身後的華捕命令道:「帶走。」

華捕們上來身手就要押李伯陽,董老七向前跨了一步,啪的一聲把華捕的手打開,暴喝道:「誰敢動手。」

洋人探目勃然大怒,這可是租界,竟然有人敢公然拘捕,便作勢要拔槍,威脅道:「現在又多了一項罪名,襲擊巡捕。」

董老七最見不得人用手槍指著自己,不等拔出手槍,手往腰後面一摸,一把機頭大張的盒子炮便定在了洋人探目的腦門上。

華捕們有些懵了,在租界敢對巡捕動手的人還是頭一號,慌忙的從肩膀上拿下步槍,不過他們動作做了一半卻誰也不敢動了,只見周邊多出了七八個舉著盒子炮的彪悍漢子,正用冷冰冰的用槍口瞄準華捕,一時間華捕驚慌失措,一動不敢動。

「大舅子,看來你是指望不上巡捕了。」李伯陽似笑非笑,走到孟燕西身邊拍了怕他的肩頭,笑道:「令妹我很喜歡,請轉告孟老爺一聲,我李伯陽娶定了。」

孟燕西滿臉怒容,卻又不敢發作,只能惡狠狠的瞪著李伯陽,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休想。」

李伯陽不去理會他,目光看向孟家姐妹,這兩個少女也正瞪著大眼睛怒視著他,不由得一笑:「夫人,你們叫什麼名字吶?」

孟家姐妹一聲不吭,李伯陽笑了笑,也無意在這繼續嚇唬兩個少女,輕佻的用手指在兩個少女吹彈可破的臉上一滑,道:「放心,在你們長大之前我絕不會碰你倆,也準許你們倆在上海灘讀書,但有一條,不許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瞎搞,要不然,嘿嘿……」

說完,便飄然向著黃楚九和陳光甫走了過去,剛走過來,黃楚九便急道:「我的鎮守使,你怎麼能對巡捕動槍,趕快走吧,有人已經給巡捕房報信去了。」

李伯陽哈哈一笑:「沒事,巡捕又沒有三頭六臂,想留下我還嫩了點。」

陳光甫下巴向那邊一點,疑道:「鎮守使,那邊是?」

李伯陽苦笑道:「別提了,我父親臨終前給我訂的婚事,姑娘家不同意,這不在從蕪湖逃婚到上海了,正好撞見了。」

陳光甫忍俊不禁道:「似鎮守使這般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竟然還有人逃婚,實在是奇聞一見。」又道:「李鎮守使,租界巡捕可不認你這個軍閥,你該怎麼收場呢。」

李伯陽道:「反正事也談的差不多了,我去華界住一晚,明天就回蕪湖。」

這時候一個服務生跑來,在黃楚九耳邊道:「老闆,巡捕房派人的人要過來了。」

黃楚九忙道:「鎮守使,巡捕要過來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李伯陽點頭,對董老七喊道:「老七,撤。」

那邊董老七命令手下將巡捕的槍栓都卸下來,臨走又把洋人探目漂亮的左輪手槍揣進口袋裏,用槍把巡捕們逼進衛生間,在外面反鎖上,這才不急不忙的走過來。

「夫人,大舅子,先走一步了。」

李伯陽沖著孟家姐妹喊了聲,笑眯眯的與黃楚九、陳光甫拱手告辭了。

出了大世界,李伯陽鑽進汽車道:「快點開,去匣北四洲飯店。」又對車外面的董老七道:「你去把玉蔻帶過來。」

董老七點頭,往人群裡一鑽,便沒了蹤跡。

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租界,又在四洲飯店開了房,沒等半個小時,董老七帶著玉蔻回來。

李伯陽道:「老七,包一條船,咱們明天就走。」

董老七道:「大帥,用不著,咱們兄弟來的時候自己就開著船。」

「那今晚能走嗎?」李伯陽問。

「能。」

「你去準備一下,咱們馬上動身。」李伯陽道。

董老七應了聲出去,玉蔻問道:「少帥,怎麼這麼著急回去。」

李伯陽道:「我在上海暴露了身份,就怕奉軍得到消息拿人。」

玉蔻似懂非懂,沒多久,董老七回來說已經安排好了,李伯陽便帶著玉蔻趁夜色趕往淞滬口,匆匆的離去。

……

與此同時,淞滬戒嚴司令部接到電話,稱皖南鎮守使李伯陽在上海露面,聞之消息的刑士廉不敢大意,連忙請示了張學良,張學良下令把人「請到司令部」。

說是請,可刑士廉足足派出一個營的兵力潛入租界,多方打聽後發現李伯陽已經離開租界進了匣北,匣北是奉軍司令部所在,刑士廉忙令人封鎖水路,地毯似搜索,卻發現李伯陽早已逃之夭夭了。

若平常來說,李伯陽只不過一個區區鎮守使,又不是安徽督辦,值不得奉軍小題大做拿人,可實際上現在皖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奉軍若要穩定東南,一面是浙江的孫傳芳,而另一面就是距離南京幾百裡的李伯陽,只要拿住人,還怕皖南數萬大軍不聽命奉軍。

可惜的是李伯陽見機的早,先走一步,否則真被請回司令部,要脫身可就難了。

一天之後,李伯陽回到蕪湖,剛一到蕪湖,就有孫傳芳密電到,稱北京方面已經決定任命楊宇霆督辦江蘇軍務善後事宜,薑登選督辦安徽軍務善後事宜。

李伯陽不敢大意,忙召集各旅長回蕪湖,商討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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