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零七章聲討李伯陽
李伯陽回頭一看,卻見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英俊青年正站在不遠處,雙手背在身後,卻藏不住露出的鮮花一角,一看便知是那種上海灘的富家子弟。

「少爺,你怎麼……會在這裡?」阮玉英俏臉微紅,小聲說道。

藍瑛笑嘻嘻在她耳邊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張家少爺?還挺帥的嘛。」

阮玉英面色更紅,嬌羞的擰著衣角,小聲道:「少爺,介紹一下,這是藍瑛。」

那邊青年大大方方的上前,含笑道:「我知道你是阿阮最好的朋友了,鄙人張民達,叫我民達就好,千萬不叫我少爺,我們都是讀過書的知識分子,是自由平等的,像這些封建的等級觀念殘存早該丟掉了,對吧,藍瑛小姐。「

藍瑛掩嘴一笑:「想不到張少爺思想如此進步。」又輕推阮玉英的肩膀,開玩笑道:「阿阮,挺不錯的呀。」

阮玉英的臉紅了一下,轉移話題說:「少爺,你來這有什麼事情嗎?」

張民達把身後的玫瑰花拿出來,送到她的面前,討好地說:「阿阮,這是送給你的,喜歡嗎?」

「哇,好漂亮的玫瑰花。」藍瑛一臉的羨慕,阮玉英俏臉通紅,手足無措害羞的不敢接。

李伯陽看了這一幕才子佳人戲碼,不由莞爾一笑,對宋春陽說:「走吧,咱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正要抬步走人,不經意間的一回頭,忽然看到學校裡邊見到一個熟悉的人,仔細一看,竟然是董老七,便猛然大喊道:「董老七!」

……

自打上次追丟了大帥夫人,董老七是每天吃不好睡不香,他是個有心氣的人,雖然許正邦沒有責怪,可自己個卻覺得丟了天大的臉面,便和董世武告了假,帶著十幾個好手來了上海,一路尋找數日,終於找到了線索。

原來孟家小姐來上海後,孟燕西便給兩個妹妹在崇德女中入了學,董老七得知消息後,決定把人綁回去,將功補過。這一日他帶足好手,早在學校外面停好汽車,只要一找到人,便要把人迅速的綁了,快速的送到碼頭,當日就要送回蕪湖。

董老七正往孟家小姐所在的班級走去時,猛然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依稀聽上去還挺耳熟,循著聲音看去,不由一驚,大帥怎麼在這裡。

董老七忙跑過去,啪的立正敬禮,大聲道:「大帥,你怎麼在這?」

李伯陽也吃驚董老七為何在這裡,反問道:「你怎麼在這?」

董老七尷尬道:「大帥,夫人不是逃到上海了麽,我上次沒追上,這次打算將功補過。」

李伯陽聽得腦中一團漿糊,什麼夫人?什麼逃到上海,便疑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從頭到尾說一遍。」

董老七當即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李伯陽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許正邦自作主張,不由沉著臉道:「什麼夫人,你不要跟著許正邦瞎胡鬧。」

董老七嚇了一跳,唯唯是諾。

李伯陽對宋春陽介紹道:「宋探長,這是董世朗,江防團團長,以後張老闆的事,你找他就成。」

宋春陽眼睛一亮,拱手道:「董團長好。」

董老七忙回禮道:「宋探長好。」

幾人說著話,便簇擁著李伯陽往外走去。

李伯陽一行剛走,聽著剛才對話的藍瑛三人不由面面相覷,藍瑛瞪著眼睛,不可思議道:「你們聽清楚沒有,那個年輕人是大帥。」

張民達皺了皺眉,低聲道:「別不是騙人的吧。」

阮玉英附和的點頭。

藍瑛道:「你們知道剛才旁邊那個中年人是誰嗎?」

「是誰?」

「那是法租界華人宋探長,我剛想起來以來我大伯過生日的時候,見過面。」藍瑛鄭重道:「這可是上海灘的大人物。」

張民達不由朝著李伯陽遠去的身影看了數眼,瞧著剛才那個年輕人的歲數與自己相當,難道真不成是什麼大帥,想到這裡,他心中隱隱失落自慚起來。

眾人沉默了片刻,張民達把手中的花放進阮玉英手裡,阮玉英像被燙了手似得立刻縮回手,退了一步道:「少爺,學校裡規定不許帶這些東西。」說完,便拉著藍瑛的手跑遠了,隻留下張民達拿著花發楞。

阮玉英與藍瑛跑到了學校一角,兩個人找了處長椅坐下,藍瑛忽然道:「阿阮,你對張民達動了感情了吧。」

阮玉英低下頭:「我也不知道。」

藍瑛道:「阿阮,你可要想清楚,張民達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你只是他家幫傭的女兒,雖然他口裡說著平等博愛,可你們之間差距太大了,若是在一起以後說不定會有無窮無盡的煩惱。」藍瑛說的極其認真,她是富家小姐,見過很多富家少爺與貧寒姑娘的事跡,很擔憂的說。

阮玉英小聲道:「我一直在拒絕他。」

藍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好友,在心底裡一嘆。

……

回到汽車裡,李伯陽這才細問董老七關於孟家兩個小姐的事情,雖然他對於這兩個聞名不見面的小姐沒有一絲感情,可聽說兩人逃了自己的婚,心裡也怪不是滋味的。

董老七察顏觀色:「大帥,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孟家就住在新閘路的一處三層洋樓裡。」

李伯陽默不作甚,過了很久後才說:「不要打擾她們了。」

董老七點頭。

回到酒店,宋春陽告辭離去,李伯陽與玉蔻吃過晚飯,正要早些就寢,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登門了。

「黃老闆。」

李伯陽有些詫異,自己與黃楚九不過一面之交,這大晚上的來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

黃楚九瞧見李伯陽換上睡衣,笑著說:「李鎮守使已經歇息了呀,本來晚上還有一場酒會,要把我幾個銀行業的朋友介紹給鎮守使,看來得改日了。」

李伯陽精神一振,道:「何須要改日,今日就好,黃老闆稍等,我去換衣服。」說著,便返回了房間,讓玉蔻準備了一套西裝,換上後便讓董老七陪著,跟著黃楚九去了酒會。

此時雖是晚上八點,在蕪湖已經萬籟俱寂,可在上海灘,卻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夜色下,上海灘燈火通明,街上的小轎車比之白天好似憑空多出了幾倍,兩邊樓房霓虹閃爍,一派歌舞昇平。車燈閃閃,街上的小轎車緩慢的在車流中前行,比龜速快不了多少。

酒會由黃楚九組織,在大世界中舉辦,邀請的人不算多,可都是滬上金融界的名流。

好不容易到了大世界,黃楚九前面帶路,把李伯陽迎進了裡面。今天大世界已經不再對外開放,裡面已經布置成酒會裝扮,此刻人們已經挑起了交誼舞。

舞曲聲中,黃楚九徑直把李伯陽引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坐著一位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人面前,笑道:「光甫兄,我可是把人帶到了。」說著為李伯陽介紹道:「李鎮守使,這是我的好友,陳光甫,上海商業儲蓄銀行總經理。」

李伯陽瞧著面前這位衣著講究的中年人,眼中一閃精光,伸出手道:「幸會,李伯陽,陳經理的大名我在蕪湖就聽人說起過,呵呵。」

陳光甫含笑握手,道:「李鎮守使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哈哈。」

李伯陽笑道:「難道陳經理髮現了我的建設銀行是仿造貴行的規章制度嗎?」

「哈哈。」陳光甫莞爾道:「銀行本就是如此,我所好奇的是,貴行在蕪湖做出的扶商政策,貴行成立時短,又無穩定的存款,何敢把銀行款項大批的貸給工廠,難道就不怕壞帳嗎?」

「哈哈。」

李伯陽仰面笑道:「這有何難,誰人敢欠錢,還敢欠我的錢不成,我麾下的三萬虎賁可不是吃素的。再者說,貸款所建的工廠都在皖南,就算是壞帳,總歸是工廠跑不掉的,皖南地大物博,還怕盤活不了幾家工廠嗎?」

陳光甫道:「原來如此,李鎮守使,我有個不情之請。」

「請講。」李伯陽道。

陳光甫正色道:「我希望能在蕪湖建一所分行,希望鎮守使首肯。」

「好呀,求之不得。」李伯陽不假思索,蕪湖的市場就那麼大,現在建設銀行能收納儲蓄百萬已經是瓶頸,正要向外開拓市場,倒不怕上海商業儲蓄銀行這個大銀行進入了。

陳光甫笑道:「那就多謝了。」

兩人當然不止談建分行的事宜,建設銀行的理念與上海商業儲蓄銀行相似,李伯陽願意分出蛋糕,是為了讓上海銀行這個金主進蕪湖投資,期間李伯陽許諾陳光甫若來投資,則免去商稅一年。

期間黃楚九從其他地方回來,三人在酒桌上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李伯陽許給陳、黃二人皖南銅、鐵礦業的經營權,而作為回報,則由建設銀行參股,共同經營。

之所以要三家結盟開發,是因為在皖南的鐵礦公司已經被日本控制,李伯陽深知這種掠奪似的控制對於皖南工業發展極為不利,而陳光甫正是一位愛國的銀行家,早就對列強的行徑不滿,兩人一拍即合,決議官商結合,從日本人手裡奪回鐵礦經營權。黃楚九參與則是因為他善於經營,礦業公司若要成立,必然要找一個懂得市場,商業手腕高強的人,在滬上商人之中,黃楚九自然是首屈一指的。

三人合計好,決議由建設銀行控股百分之40,上海商業銀行控股百分之38,黃楚九控股百分之22,成立金地礦業公司,由黃楚九擔任總經理。

既然要開礦,自然離不開運輸的鐵路,李伯陽道:「安徽交通閉塞,我想要修一條鐵路。」

提起鐵路,陳光甫很感興趣的看了一眼李伯陽,這年月少有軍閥願意修鐵路,一來需要資金巨大,再則軍閥更替頻繁,誰也不願做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事,便笑道:「不知道鎮守使打算修短途輕軌,還是長途鐵路。」

李伯陽道:「自然是長途鐵路。」

「願聞其詳。」若是短途輕軌,自然入不了陳光甫的眼睛,可若是皖南長途鐵路,則大有可為,值得細聽。

李伯陽沉吟道:「北起蕪湖、經宣城、寧國、績溪、屯溪、茂源、婺源,南抵江西景德鎮;東起蕪湖,經當塗、鎮江、西抵南京。」

陳光甫與黃楚九俱都眼前一亮,這沿線都是商旅繁多的地方,雖然跨度較大,可也便於收回投資,想起津浦路通車以來的盛況,兩人都有些心動。

李伯陽繼續道:「我計劃先修蕪湖至廣德段,這裡地勢平坦,客貨較多,又可連同浙江,通商價值大,而且昔日安徽鐵路公司曾在蕪湖至灣沚開工,修成了32公裡的路基和橋涵,我們可低價收回,便於我們利用。」

陳光甫道:「鎮守使算了沒,若是修這段鐵路,所需多少款項。」

李伯陽道:「預計需一千萬大洋。」

陳光甫嘆道:「鎮守使,這一千萬可不好籌吶,我給你透個底,若是真修鐵路,我從滬上最多可為你籌到五百萬,這剩下的錢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

李伯陽沉吟道:「好,剩下的錢我來想辦法。」

陳光甫給了個建議:「鎮守使不若發行鐵路公債,此等利國利民的大事,若是能得到皖南民眾支持,不需數年就能籌到。」

李伯陽心裡有些沒底,皖南貧瘠,不如江浙繁華,五百萬大洋若是分擔下來,則意味著皖南民眾一人捐出一塊大洋,著實不易。不過鐵路並非旦夕建成,有的是時間去籌款。

幾人談完話,黃楚九建議去舞池跳個舞,稱今天來的都是滬上名媛,李伯陽婉拒,他是傳統軍人,不喜歡跳舞這種摟摟抱抱的文化,便要告辭。

正走到門口,董老七忽然貼身過來,擠眉弄眼的附耳說了一句話。

李伯陽一臉古怪,也不急著走了,道:「帶我過去。」

陳光甫與黃楚九不明所以,便要跟上,李伯陽給兩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不要跟著。

董老七領著李伯陽往酒會一角走去,遠遠地看見一群年輕的男女正在圍坐在一起說笑,他不動聲色的從一旁服務生托盤了拿起一個高腳杯,湊了過去。

進了人群找了個位置坐下,李伯陽左右一望,卻見兩個纖細少女被眾人眾星拱月似的圍在中間,這兩個少女穿著同一樣式的淡青色長袍,剪髮梳成了月牙式,正恬靜的聽著旁邊眾人的談話,李伯陽細細觀察一番,發現姐妹兩人從容貌上依然難以分別,唯一可辨的就是一個人恬靜,一個人稍活潑。

「孟小姐,請問明天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們去看張織雲的《空谷幽蘭》。」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高大帥氣的青年人,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兩個少女的身上,眼中掩飾不住的愛慕,只不過猜不準他到底愛慕的是哪個少女,或許是姐妹兩人也不定。

兩個少女微微一笑,禮貌回絕道:「不好意思,沒有時間。」

青年鍥而不捨,追問道:「那後天呢?」

少女搖頭,青年還問:「那孟小姐什麼時候有時間?」

兩個少女皺起眉頭,偏過頭不理會這個沒禮貌的人。

旁邊一個白色西裝的青年不悅道:「張元凱,你這人怎麼好不知趣,孟小姐既說了沒有時間,你又何必勉強人家。」

張元凱在兩個少女面前失了面子,又聽這人出言嘲諷自己,不由惱怒道:「韓賓,這又與你有幾分關係,難道你不想與孟小姐親近,在這裡裝什麼裝。」

韓賓卻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無賴樣子,我怎麼記得你前天還約聖瑪麗女校的一個女生吃飯,怎麼今天又把人家甩了。」

「……」

兩人年輕氣盛,爭風吃醋不留餘力,正吵的不可開交,有女子問孟家姐妹:「妹妹,你們在蕪湖好好的,怎麼會來上海呢。」

這一下兩人不吵了,豎起耳朵聽孟家姐妹怎麼說。

孟家姐妹年紀輕,自然有話直言,很是厭惡的說:「還不是蕪湖有個軍閥看上了我們,逼著我爹爹要我倆嫁給他,我們就逃出來了,軍閥還派人抓我們來著。」

這個話題瞬間引得人們的興趣,眾人問長問短,又義憤填膺打抱不平,七嘴八舌的罵這個逼婚的軍閥。

「啊~啊欠~」

被這麼多人惦記,李伯陽鼻子一酸,忍不住打了數個噴嚏,旁邊的是一個矮胖身材的青年人,見狀笑了笑,道:「小心感冒。」

李伯陽摸著鼻子,一臉尷尬道:「無妨,謝兄台關心。」繼續聽眾人又在說什麼。

「妹妹,那個軍閥叫什麼名字,張元凱,你家不是開報館的麽?登報揭發這種蠻橫行為。」一個梳著宮廷髮飾的女子說。

一看能為孟家姐妹效勞,張元凱大喜過望,一拍胸膛道:「交給我了,我父親是申報董事,登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一定為孟小姐討回公道。」

孟家姐妹露出喜色,不禁多看了張元凱幾眼,他高興的把眼睛都笑沒了。

張元凱出了風頭,韓賓自然不肯落後,馬上說道:「還有我……」

張元凱瞥了他一眼道:「你家賣糧的,能幫得了什麼忙?」

韓賓不屑道:「你知道什麼,每年蕪湖的糧食有一半都得從我家過,我若是不收,蕪湖的糧就得爛掉。」

有人道:「得了吧,有糧你家還不收,喝西北風去。」

韓賓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中國的糧食遠沒有越南、美利堅的糧食便宜,收中國糧食,我家還虧本來著。」

有人不信,越南起運中國還近點,可若是美利堅不遠萬裡運到中國,糧價還比國內的便宜,簡直天方夜譚。

眾人都不信,可李伯陽卻知道韓賓說的是真話,越南一直是中國糧倉,加之這年風調雨順,又不似中國這般軍閥混戰,糧價自然很低,而美利堅則是地廣人稀,加之機械化種植收割,成本低廉,反倒是蕪湖雖有『四大米市』之首稱呼,可幾近年天災人禍不斷,糧價反而較高。

韓賓說完,其他護花使者也冒了出來,這群年青人都是滬上非富即貴的少爺小姐,眾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那個家裡長輩是銀行董事,那個家裡父母是買辦經理,那個又與那個大帥有親戚,簡直是合力能把李伯陽吃了。

眾人各自表了態,又追問那個可惡的軍閥是誰,孟家小姐受了大家鼓勵,勇敢的說道:「皖南鎮守使,李伯陽。」

在一眾少爺小姐看來,區區皖南的鎮守使又不是督軍大帥,沒什麼大不了,便一個個拍著胸口保證為孟家小姐出氣,而那幾個護花使者更是放出了話,一聽要給李伯陽好看。

李伯陽在一旁聽著眾人大言不慚的話,不由啼笑皆非,而一旁豎起耳朵傾聽的董老七已經是憋不住笑了。

「哈哈。笑死老子了。」

董老七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著。

眾人看過來,張元凱皺了皺眉,道:「你笑什麼?」

董老七翻了個白眼,他是土匪性子,最看不慣公子哥做派的人,張嘴就是皖南土話罵人:「老子笑什麼關你個龜兒子什麼事。」

這話一出,李伯陽就知道壞了,果然這群上海灘的公子小姐同仇敵愾起來,矛頭齊齊指向這個外鄉佬,張元凱更是憋紅著臉,怒沖沖的喊著保安,要給董老七好看。

李伯陽有些頭大,不悅道:「老七,文明一點。」

「是,是。」董老七唯唯諾諾,可眼睛卻惡狠狠,挑釁意味的瞪著這群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心道就這群娘娘腔只會打嘴炮,俺們龍窩湖的好漢可不能在外鄉讓人瞧憋了。

公子哥們被董老七瞪得似牛眼大的樣子嚇住了,可他們轉眼一瞧,卻發現這個粗魯的外鄉人卻對李伯陽這個年青人畢恭畢敬,而且李伯陽面相也較和善,便把矛頭又指向他,韓賓不客氣道:「你們倆是誰,誰請你們來的。」

李伯陽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倆是誰好像和你們沒有半毛錢關係。」

韓賓不屑道:「不敢爆出大名嗎?放心,我們不會私底下找人報復你的。」

李伯陽只是含笑搖頭,可他越是不是,眾人越是逼問,最後實在沒法了,只能如實道:「我就是你們要喊打喊殺的那個人呀。」

眾人疑道:「是誰?」

「鄙人李伯陽。」李伯陽淡淡道。

「嘶嘶~」

在座的所有人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用一副活見鬼的表情看著李伯陽,倒吸了一口涼氣。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