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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六十三章再到上海
收拾了大小物件,眾人登車往下關碼頭而去,李伯陽原本打算坐渡輪,但考慮最近長江多有風浪,擔心女眷吃不消,保險起見便改換乘鐵路去上海,從下關站往上海北站,只需十個小時便可到,沿途又可以欣賞過往風土人情,大家都贊同。

本來這個時間沒有正點火車,而滬寧線上的車票,提前幾日便已經告罄,更別提李伯陽隨行的一大群人,不過這種事作難的是平頭百姓,不包括李伯陽這樣的高官,他也沒出面,而是派杜漢山拿著名帖直接找上滬寧鐵路管理局局長,局長二話不說,就增發了一趟去上海的藍鋼快車,專門給李伯陽一行。

李伯陽到了車站,卻發現此時車站售票廳外早就擠滿了人,民眾不曉得從哪得知了新增火車的消息,人們蜂擁擠著,前面的人拍打著售票窗口,嚷叫著問為何不買票。

在衛隊的護衛下,李伯陽一行穿過人群進了車站,停在月台的火車車組人員都恭候著,列車長迎上來,畢恭畢敬道:「李省長,請您登車,頭等車廂為您收拾好了,列車隨時可發車。」

李伯陽唔了聲,點頭示意表示辛苦,便已經讓列車長受寵若驚,衛隊先行進了列車檢查,確定無誤後杜漢山跑出道:「省長,可以上車了。」

李伯陽正要上車,卻覺衣角被人拉住,回頭一瞧是董幼儀,便問道:「怎麼了?」

董幼儀沒回話,反倒問列車長:「這趟列車隻坐我們這些人嗎?」

列車長有眼力的人,不難看出董幼儀與李伯陽的親密關係,堆笑著說:「回小姐的話,鍾局長下令,為保證李省長安全,這趟列車並不對外售票。」

董幼儀回頭瞧了眼在外眼巴巴等著乘車,提著大包小包的民眾,於心不忍的說:「這麼空的列車,隻乘我們是不是太浪費了。」

列車長一臉為難的說:「小姐,這是鍾局長的命令,再說李省長身份尊貴,外面的人魚龍混雜,未經甄別,要是混跡著幾個強盜亡命徒,或是刺客之類,我們可吃罪不起。」

董幼儀道:「哪有那麼多的強盜刺客。」又可憐巴巴的對李伯陽說:「伯陽,你瞧外面的百姓多辛苦,車空著就拉上他們吧,好不好。」

李伯陽也覺得列車長說的大驚小怪,戰場上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隨行的衛士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還怕強盜刺客,便是真有了,剛好收拾了解悶,便笑了笑道:「行呀,你只要不嫌耽擱時間就行。」

董幼儀臉上漩出兩個酒窩:「不嫌,不嫌。」

李伯陽對列車長笑道:「就讓民眾也上車吧,一切問題我自己負責。」

列車長點頭哈腰:「是,是,不過卑職還得向局長彙報一下。」

「隨你。」

李伯陽自無不可,便領著三女上了頭等車廂,衛隊在外面警戒。

到了車廂裡,兩女還是互相看不順眼,各坐到一邊,李伯陽親近誰也不合適,隻得膩歪玉蔻,可玉蔻這時候哪敢爭獨寵惹人嫉妒,便跑去兩人中間和這個說一句,和那個說一句,左右逢源,試圖消除兩人的矛盾。

李伯陽在旁不由得感慨,玉蔻自小就被老鴇買來調教,對於人情世故,是要比董幼儀和谷瑞玉懂得多,也虧得有玉蔻在董幼儀和谷瑞玉間調和,兩人的矛盾不至於激化,真是受委屈了。

再說外面,列車長上報鍾局長後,鍾局長聽李伯陽要求讓民眾上車,自然樂得同意,便說上車可以,車票錢還的收。於是售票口開始售票,除去頭等車廂外,二等、三等車廂的車票不多時就售完,可沒有登車的乘客已經很多,原本按照以前的慣例,車票售完之後,乘客還可以買站票,甚至列車車頂都可以售票坐人,這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可現在車站卻不敢售票了,生怕惹得頭等車廂裡坐著的李伯陽不滿,便宣告停止售票,準備發車。

上午十點鐘,久等了一個小時的火車緩緩啟動,從車窗鑽進了大團的白霧,董幼儀掩鼻咳嗽起來,玉蔻忙去關窗戶,谷瑞玉坐著不動,董幼儀生氣道:「你沒看到我咳嗽呀,怎麼不把窗戶關上。」

谷瑞玉冷笑道:「車裏的人都沒事,就你嬌弱,關上窗戶我還嫌悶呢。」

眼看兩人又要爭吵,李伯陽頗覺頭大,女人之間的事,他可不敢參合,便一招手道:「玉蔻,咱們出去,讓她倆吵吧。」

玉蔻乖巧的過來,李伯陽拉她的手往其他車廂而去,剩下董幼儀和谷瑞玉兩人,沒了李伯陽之後,兩人頓時不吵了,互不搭理。

過了一會,谷瑞玉忽然站起身,倒把董幼儀嚇了一跳,以為這個唱戲的女人要打架,便攥緊小拳頭緊張兮兮的道:「你要做什麼?」

谷瑞玉有功夫在身,自然不把小胳膊小腿的董幼儀放在眼裏,不屑的笑了,道:「你自己個在這吧,我可不放心伯陽和玉蔻一起。」說著便追了出去,董幼儀也緊跟著,冷哼道:「我還不放心你呢。」

一路順風,列車於晚上八點抵達上海北站,列車挺穩,未等乘客下車,早有軍警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守在站台,喝止了乘客下車。

車站照明燈打的雪亮,李伯陽端坐不動,幾女趴在車窗向外看著,瞧見一大群衣裝革履的人在外等候,這時杜漢山前來報告道:「省長,張嘯林、杜月笙老闆在外迎接您。」

三女裏面,只有谷瑞玉聽說過上海聞人杜月笙和張嘯林的大名,不由得咂舌道:「乖乖,咱們爺是有多大面子,能讓這兩位來接站。」

董幼儀輕描淡寫的插話道:「這算什麼,大驚小怪。」

谷瑞玉便把張、杜二人在上海的地位權勢說了,董幼儀嗤之以鼻道:「不過是兩個流氓頭子。」

李伯陽這時換好了正裝正要出去,聽了這話搖頭道:「幼儀,這話可不能在外面說,張、杜兩位老闆,在上海灘權勢可非同一般,便是我辦事也得仰仗一二。」

董幼儀受了訓,不開心的嘟起了嘴,谷瑞玉見她吃了憋,臉上露出了笑容。

李伯陽出了車廂,外面的人湧上來,藉著燈光一看,杜月笙、張作霖、馮繼堯、丁力等人都來了,還有其他人沒細看。

李伯陽含笑拱手,與一眾上海大亨見了禮,眾人都受寵若驚的還禮,這裏面張嘯林與他的多有生意往來,交情較多,抱拳笑道:「李省長,一路辛苦了,我和月笙在汕頭了設了宴,一定賞臉吶。」

李伯陽自然給面子,一口答應下來,又與穿著素色長衫的杜月笙說笑幾句,目光一轉,他不認識馮繼堯,落在丁力身上,微笑道:「丁力兄弟,好久不見。」

「李省長還記得我。」

丁力一臉激動,初次見面時李伯陽救了他一命,那時便覺得李伯陽非同一般,不想數月之間,李伯陽已是一省之長,在東南五省也是可稱大帥的人物,連杜月笙、張嘯林這等上海大亨,還得早來一個小時候車,如今能正眼和自己說話,自然受寵若驚。

「哈哈,當然記得,丁力兄弟送我的湯姆森派上了大用場了。」李伯陽最是念舊,不因地位提高而變化,暢懷笑著。

「李省長言重了。」

丁力大喜,連連謙辭,又想起嶽父馮繼堯還在一旁不尷不尬,便連忙道:「李省長,這是我的嶽父,馮繼堯。」

馮繼堯畢恭畢敬的拱手道:「李省長好。」

李伯陽和氣道:「丁力兄弟不是外人,老先生不要見外。」

馮繼堯忙點頭,少說幾句話,李伯陽繼續看其他人,卻見眾人之外涇渭分明的站著一個穿長褂帶禮貌,黑眼鏡框八字鬍,身材不高不低,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心道這人倒面生,以前沒有見過面,又見杜月笙等人沒有主動介紹,以為是保鏢之類,正要越過,卻見這人猛不丁的抱拳在胸前,淡淡道:「李省長好,我是王亞樵。」

此言一出,李伯陽輕咦了聲,輕笑著拱手道:「李某人思量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讓王先生來迎。」

王亞樵淡淡道:「以前有誤會,以後沒有了,抽時間坐坐吧。」

李伯陽微微一笑:「好。」

「告辭。」

王亞樵一拱手,飄然而去。

李伯陽目送他離去,笑而不語。

張嘯林與王亞樵不睦不是一天兩天,看著王亞樵的背影,忍不住道:「馬特皮,李省長,王老九忒狂了,你給個話,我治治他。」

董幼儀幾女聽到這粗魯話,都皺起眉頭。

杜月笙在旁扯他的衣服,示意後面有女眷,不要太粗魯了。

李伯陽是軍人,自然不在意些許粗話,淡淡一笑道:「不打不相識。」

張嘯林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再提。

隨後董幼儀,谷瑞玉,玉蔻等出了車廂,與眾人見禮,把眾人驚艷了,都心道李省長年紀輕輕艷福不淺。

尤其谷瑞玉,眾人都知道她是李伯陽新納的姨太太,早就備好了禮物,谷瑞玉眉開眼笑的收下,把董幼儀氣的夠嗆。

李伯陽在眾人的簇擁下出了車站,外面早停滿了眾大亨接站的小汽車,足有二十幾輛,保鏢們都四下警戒著,李伯陽先把女眷送上一輛車,自己與杜月笙和張嘯林同乘一輛。

車隊發動,一路浩浩蕩蕩的往租界而去,引來無數上海市民的圍觀。

車裏面,李伯陽與杜月笙談笑著,張嘯林卻不怎麼說話,原來上車前杜月笙私下告誡說李伯陽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心性誰也摸不準,你說話喜歡媽字當頭,還是慎言慎行的好。張嘯林把告誡謹記在心,故而不怎麼說話,只有話題引到自己身上時,才說幾句。

汽車一路風馳電掣進了租界,李伯陽冷不丁說道:「杜老闆,張老闆,你們三鑫公司可紅火的很啊,我在蕪湖總聽人說起。」

杜月笙心中一緊,暗道三鑫公司日進鬥金,難不成李省長也眼熱要插一手進來,若是他強要入股,倒不好拒絕了,一顆心懸起來,道:「呵呵,李省長過獎了,比起建設銀行錢生錢的買賣,我等就汗顏了。」

所幸李伯陽對鴉片生意並無興趣,笑道:「錢生錢是不錯,不過上海的局面一直沒打開,兩位老闆得幫幫忙呀。」

杜月笙道:「閑話一句,但有差遣,李省長隻管吩咐。」

張嘯林也道:「您吩咐就是。」

「那就多謝了。」李伯陽笑吟吟的看了二人,問道:「不曉得兩位的存款都放在哪個銀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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