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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三十五章徐海大戰(二)
「少帥,弟兄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待了三天了,既然不讓咱們上前線,咱們不如退回宿州,好歹圖個安逸。」劉穩性子急,忍不住抱怨著。

李伯陽正與羅群下象棋,兩個人都是臭棋簍子,身邊圍著指揮部裡的參謀軍官,正下到激烈處,聞言頭也不抬道:「急什麼,再等等。」

劉穩皺著眉頭,來回的踱步,憤憤然道:「少帥,浙軍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們,原先許諾咱們的彈藥遲遲不到,我打聽了一下,浙軍兩個師那軍火物資可是肥的流油,每天從上海、金陵各軍工廠的武器彈藥都運到他們手裏……」

李伯陽抬頭掃了他一眼,搖頭道:「你呀,急什麼,打仗又不是好事,浙軍如果能單獨擺平奉軍,我求之不得,不過依我看,難。」

劉穩來了興趣,探前身子問道:「怎麼就難了?」

李伯陽笑而不語,一旁的羅群開口道:「旅長,聯軍左右兩路都受挫,中路已成了孤軍深入,浙軍雖然精銳,張宗昌的老毛子兵可也不是吃素的,而且坐鎮徐州的是郭鬼子,他可是奉軍的猛將,以兩師對優勢兵力的奉軍,自然這仗有的難打。」

劉穩恍然,總算是明白了李伯陽的心思,脫口而出道:「少帥,你是打算坐山觀虎鬥!」

李伯陽搖頭冷笑:「你說對了一半,浙軍瞧不起咱們安徽的陸軍,可前線一旦受挫,就得請咱們上前線,到時候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老子要教教他們這個仗怎麼打。」話說最後,李伯陽不禁爆了一句粗口,臉上露出了極度的自信表情。

羅群、劉穩會心一笑,教導旅是他們心血仿造黃埔教導團編練的精銳,裝備優良、訓練有素,自信放眼東南軍閥部隊,絕無敵手。

彷彿是在驗證李伯陽的話有多麼靈驗,指揮部的電話突兀響起,參謀長吳旭接起電話:「喂,哪位?」

電話裡傳來駐紮在津浦村教導一團郭晉安的急切聲音:「參謀長,我是郭晉安,有緊急軍情彙報。」

吳旭目光投向李伯陽,抓緊話筒,連忙問道:「什麼軍情。」

「浙軍敗了。」

郭晉安在電話裡急匆匆說道:「張宗昌的白俄雇傭兵在黃山以鐵甲列車擊潰了謝鴻勛部,現在浙軍已經退到我團陣地前沿,我部該怎麼應對。」

「你等一下。」

吳旭不敢怠慢,忙把電話遞給李伯陽,語氣激動:「少帥,教導一團來電,浙軍被奉軍鐵甲車隊擊潰,已經兵退七裡村一線,郭晉安請求指示。」

眾人一聽這個消息都很吃驚,這也敗得太突然了吧。

「敗得好。」

劉穩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站起來,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喜道:「咱們的機會來了。」

「少帥,你料斷的可真神。」羅群很想打開李伯陽的腦袋,瞧瞧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怎麼能這麼聰明,簡直讓他這個黃埔同學羨慕嫉妒。

李伯陽哈哈一笑,轉身伏在作戰地圖上,略一思索道:「告訴郭晉安立即放棄七裡村陣地,向津浦村右翼運動,工兵營會馬上找他匯合,他的任務是,迂迴在夾溝與三鋪交界的鐵路線鋪設炸藥地雷,截斷奉軍鐵甲車隊退路。」

吳旭馬上把作戰指令轉述給郭晉安,等掛斷電話,李伯陽又湊到棋盤上,對羅群道:「該你走了。」

羅群且下棋,忍不住道:「伯陽,奉軍能擊潰謝鴻勛一個師,戰力不可小覷,教導一團在外圍是不是有些冒險。」

「險是一定有的,不過並不大。」

李伯陽解釋道:「浙軍在津浦路擺出的是鉗形攻勢,別看現在敗了,不過是犯了急功冒進的錯,損失想來並不大。津浦線這一面施從濱部是老弱殘兵,真正挑大樑的是白俄雇傭兵,咱們不打則以,要打就要把這些老毛子吃掉,接下來的作戰方案是:誘敵深入,集結優勢兵力圍殲。」

吳旭滿臉認同道:「少帥所言極是,張宗昌手下的白俄軍無惡不作,所到之處猶如來了一群野獸,好淫燒殺,百姓不堪其苦,既然這次撞到咱們皖南軍手裏,就要往死裡打。」

所有人都深以為然的點頭,軍閥混戰說到底還是內戰,任由這群老毛子在中國土地上造孽可不成,這次撞到教導旅手裏,非得消滅了不成。

李伯陽掃了眾人一眼,笑道:「等命令吧,繼續下棋,下棋。」

聯軍司令部真正下達命令,是兩個小時之後,期間前線戰報傳來,謝鴻勛部的戰敗經過也被李伯陽獲知。

原來謝鴻勛沿津浦路北進,迎面撞上了施從濱的第二軍,兩軍交戰互有勝負,正在激戰正酣時,奉軍白俄軍鐵甲車隊沿鐵路最先趕到,對謝鴻勛旅側翼發動猛攻,謝鴻勛師哪裏遇到過鐵甲車隊,又沒重武器對抗,開站之初就陷入了苦戰,未等盧香亭部增援,白俄軍的獨立騎兵旅又趕到,全旅700多人清一色的哈薩克人,狂飆突進,謝鴻勛不支敗退,留下一團兵力斷後,陣亡副團長一名,營長以下軍官十數名,被活捉了四五十人,挖眼割耳,殘忍無比。

李伯陽聽罷頗為震驚,戰場之上各為其主拚殺在正常不過,可這種殘殺俘虜的行徑,簡直讓人髮指。

劉穩、羅群也被這消息驚呆,打仗這麼些年,挖眼割耳的惡事聞所未聞過。有的軍官不禁打了個寒噤,神情中有些生畏。

半響之後,李伯陽陰沉著臉問吳旭:「司令部怎麼說?」

吳旭道:「孫總司令命我軍即刻北上,接應謝鴻勛部向固鎮後撤。」

「這是把我們當保姆了。」

李伯陽不悅皺起眉頭,問道:「奉軍到了什麼位置?」

吳旭指著地圖道:「已經過了七裡村,正往宿州進兵。」

李伯陽思索了片刻,斷然的搖頭道:「接應可以,但不能撤。」

羅群擔憂道:「少帥,不撤的話,宿州當面可只有咱們一家軍隊,對付奉軍會很吃力。」

李伯陽搖著頭,緊鎖眉頭道:「咱們皖南軍在皖北是客軍,急需一場打仗來站穩腳跟,現在退撤固鎮,等浙軍站穩了腳跟咱們還得退居輔助,不如趁浙軍新敗,奉軍不知我軍虛實之機,尋找戰機消滅奉軍一部,贏得戰後話語權。」

羅群若有所思的點頭,與劉穩相視一眼,劉穩道:「少帥,請你下命令吧。」

李伯陽瞥了他一眼,拍著作戰地圖道:「怎麼,我是你劉大旅長的參謀嗎,這場仗你們教導旅自己決定怎麼打,我只要結果,不問過程。」

劉穩忙點頭,叫來羅群、吳旭等圍在作戰地圖旁爭論商量著作戰方案,李伯陽笑了笑,走出了指揮部。

指揮部外風光正好,秋日的太陽毒辣辣的從密林間隙落下,林間風起,吹得人好不舒服自在。

李伯陽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圍著指揮部走動著活動身體,身後的衛士緊隨著。

「漢山,護送楊宇霆你辛苦了,打完這場仗,我放你一個月假,你好好休息一下。」李伯陽走到一條淺溪的亂石岸邊,對亦步亦趨的杜漢山說了聲。

杜漢山目光敏銳的觀察著四周,沉默寡言的點點頭。

李伯陽目光望著遙遠的南方,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黃埔同學的二次東征怎麼樣了。」

站了一會,李伯陽回到指揮部,這時劉穩他們已經停止了討論,顯然已經定下了作戰方案。

劉穩正要伸手遞過來作戰方案的明細,李伯陽擺了擺手,道:「不要讓我看,你簡單說一下。」

劉穩清楚少帥是在考自己,穩住心神,轉動著大腦道:「大致作戰方案就是集結優勢兵力,打一場殲滅戰。」

李伯陽不動聲色,又問:「具體說說。」

劉穩有些緊張,不過好在剛才三人討論過這些,回憶著用自己的想法回答:「單獨要抓鐵甲列車不現實,我的方案是圍點打援,攻擊施從濱第二軍,引得白俄軍來救援,我們的主力從破壞鐵路,使其喪失機動,圍而殲之。」

「不錯,看來你是動了腦子的。」李伯陽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作戰方案與他心中所想的大致相同,鼓勵道:「沒有人生來會打仗,所謂的名將都是從百戰中學習,吸取教訓成長而來的,我之所以要讓你做旅長,而不讓羅群做,就是要磨礪你,多聽、多看、多想,多問,在戰爭中學習,假以時日,你就可以真正的統領一旅甚至一師。」

劉穩能聽出李伯陽語間對自己的諄諄提攜之情,臉色激動的挺直腰背,敬禮道:「卑職一定不負少帥對我的厚望。」

李伯陽笑著點頭,冷靜的分析道:「咱們的計劃定下了,可奉軍能不能入套,就看咱們究竟能不能抓住施從濱了。」

一眾將領點頭,圍點打援,圍字是前提,這裏面吳旭的作戰經驗最豐富,他沉吟著道:「作戰就如同狩獵,我與敵既是獵人也是獵物,區別是誰先吃掉對方的誘餌,引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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