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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二十六章浙孫反奉(一)
談判結束,雙方在各國領事見證下籤署停戰協議,日本為顏面考慮,強烈要求李伯陽額外簽署保密協議,威脅不準將協議內容外露。

李伯陽權衡了輕重,還是答應簽署這份保密協議,自己得了裏子,面子讓日本人得去也無妨,將這份談判協議透露出去,勢必引得各路軍閥忌憚,得不償失。

協議簽署當晚,李伯陽親給前線去電,命令羅群在包圍圈西側打開一個缺口,放日本人撤退。羅群正組織部隊訓練,只能遺憾的遵從命令,從西邊放開一條小路,只允許日軍攜帶步槍撤離,而輕重機槍、山炮、電台則通通繳獲。日軍談判失利,面對數倍於己虎視眈眈的皖南軍,只能飲恨丟下武器,狼狽撤離。

第二天一早,江防司令董世武親率手下將水雷撤去,緊接著日軍艦在英軍艦的監督下退往九江。

一場大戰消弭,日本人搶先登報,稱大日本帝國軍隊已經懲戒了皖南,皖南已於昨日簽署賠償書,雲雲。

這種語焉不詳的報道看在國人眼裏,還以為真是日本人用武力逼迫皖南賠款,一時國人大嘩,北京、上海、武漢的學生衝上街頭遊行,抗議北京執政府對外無能,要求捍衛國家主權,同時全國各大報紙披露蕪湖被日艦轟擊兩日的慘狀,稱讚李伯陽為不畏日本帝國主義的愛國將領。

李伯陽聞之這個稱呼後頗為慚愧,這次與日本的衝突愛國心有之,可到後來更多的卻是為地盤私心考慮,如今國人盛讚自己為愛國將領,著實受之有愧。

就在協議簽署第三天,上海花旗銀行代替皖南向中日實業公司償還日元五百萬整,這個消息一出,原本與李伯陽保持距離的蕪湖工商界立馬轉了風向,不僅商會上趕著無償為鎮守使公署捐獻重建蕪湖金,而且金融界也開明起來,願意大額借款給李伯陽,不論用途。

李伯陽內心瞧不起這些逐利的商賈,不過他不會和白花花的銀元過不去,再與商會推脫幾日後,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收下這筆錢重建金,又從交通銀行借出五十萬塊銀元,作為華為礦業公司啟動款。

重建工作有條不絮進行,經過日艦的一通轟擊之後,李伯陽藉機對長街做出新的規劃,原先的碼頭繼續沿用,可主要街道卻推翻重建,原本狹窄的道路擴寬至四向車道,而沿岸的建築也摒棄了低矮的土木閣樓,隨之而起的是大上海普遍的鋼筋混凝土高樓,尤其是地控要害的地點,李伯陽專門請到德國的工程師,以戰時堡壘要求建造,同時在長江河道最狹窄險要處修建炮台基建,為以後落實炮台防禦打下基礎。

重建工作涉及各方各業,李伯陽幾乎把手頭上所有的財力物力都投入到裏面,而此時建設銀行順勢而起,以貸款存款發放工程為條件,吸引了大批商人前來,經過一段時日的經營,總算是把前些日子與日軍交戰時籌借的軍費平了出去。

就在皖南局勢穩定之際,東南局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九月初,考察歐美各國政治專使徐樹錚從英國向段祺瑞發來一份電報,說奉張已於日本簽訂秘密合同,以東南沿海漁業權威抵押,借款數百萬巨以購置新式武器,目的是準備在來年開春發動武力統一東南各省的戰爭,此消息不脛而走,傳到孫傳芳耳中,使得他大為驚憂,坐臥不安。

與此同時,從保定軍校離職來浙的蔣百裡也給孫傳芳帶來一個消息,說楊宇霆、薑登選已經在編練軍隊,只等所訂軍銜到手後即取浙、閩兩省,其大概時間約在明年的三月施行。

此消息一出,孫傳芳再也坐不住,既然與奉軍開戰勢不可免,與其坐等奉軍準備充分後前來進攻,不如趁其立足未穩,軍力分散,先下手為強,發動倒奉。

孫傳芳先給南京陳調元發去密電,告知奉軍機密,9月17日,陳調元借姨太太歲庚擺宴,邀白寶山等蘇軍將領會面召開會議,決定一致抗拒奉軍,並以防浙為名,將軍隊向宜興移動。

此舉果然瞞過楊宇霆,他喜見陳調元與浙軍對峙,稱讚之餘撥出大批軍費彈藥,作為獎賞。

9月20日,孫傳芳使者來蕪湖,邀請李伯陽派使者前往杭州商定倒奉軍事會議,李伯陽為顯誠意,派許正邦為使者,前往杭州。

10月7日,東南各省代表齊聚杭州,討論倒奉戰爭事宜,在會議上,各省代表早就得到孫傳芳暗示,齊稱奉軍勢大,憑一省武力抗奉,各自為戰又易被奉軍擊破,決議成立五省聯軍統一指揮,並一致推舉孫傳芳為五省聯軍總司令,周萌人為副司令。

孫傳芳以自己資質尚淺推遲,經過五省代表的勸進,他方才就任五省聯軍總司令,並以聯軍總司令身份任命福建督辦周萌人為閩軍總司令、江蘇幫辦陳調元為蘇軍總司令、原安徽督理、曾被李伯陽生父徐普趕下太的馬聯甲為皖軍總司令、江西督辦方本仁為贛軍總司令、孫傳芳本人兼任浙軍總司令,並樹下「擁段反奉」的旗幟,擁段是因為段祺瑞聲望足以影響全國,反奉則是惟張作霖一人是討,把目標鎖定一人,便於減小戰爭阻力。

會後,孫傳芳嚴令各省代表封鎖消息,同時以陳調元部往宜興防浙為由,令各部向太湖集結。

電報傳回蕪湖,李伯陽得知孫傳芳將發動戰爭的時間定在後日雙十節這天后大為驚嘆,深感孫傳芳用兵之神速機敏,聯軍剛成立就敢全面出擊,就怕奉軍即便是獲知了五省倒奉,都想不到攻勢會來的這麼快。

李伯陽馬上召開軍事會議,此時各旅旅長都已經秘密回到蕪湖,將會議廳坐的滿滿。

李伯陽簡單說明一下聯軍的構成以及近在咫尺的大戰,便讓參謀長王美瑤做軍事部署。

王美瑤站起立,走到大幅作戰地圖前,有條不絮的命令道:「第五旅、江防旅即日收集船隻過江,目標浦口,延津浦路北上,搶佔地盤。第六旅從銅陵過江,由襄安登陸,佔據無為、巢縣。教導旅由當塗向鎮江進兵,直撲南京,第七旅留守蕪湖。」

這個計劃還是前些日子軍議定下的基調,不同的是經過與日軍的作戰後,軍隊的士氣大幅提高,輕重武器裝備也大為改善,繳獲日軍的山炮補充給各部隊後,火力大為增強。

眾將領沒有異議的領命,李伯陽最後說道:「各部隊出戰後一定要嚴肅軍紀,不許禍害老百姓,各部隊將會派下憲兵隊,如有違紀者,無需上報,直接執行戰場紀律,你們各旅團長不能阻擾,知道沒有。」

「是!」

各旅長面色一肅,不敢大意。

李伯陽接著道:「此次作戰更多的是聯合作戰,蘇軍我們多少熟悉,可聯軍其他省的軍隊就陌生了,各部隊一定注意配合友軍,不要搞摩擦。」

眾人稱是,李伯陽道:「會議的東西就講這麼多,到時候戰場上見真章,一定要打出我們皖南軍的軍威,給各省軍隊瞧瞧咱們的厲害。」

「是!」

全體將領起立,啪的立正,面上流露著極為自信的表情。

會後,各部隊開始秘密行動,李伯陽乘汽車趕往當塗,接替劉穩指揮權,等待雙十節這天到來。

……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東南各省的異動很快傳到楊宇霆耳中,他將信將疑,不信孫傳芳敢有膽子對自己動手,可為防萬一,還是給張作霖去電,說東南蠢蠢欲動,請求奉軍南下。

張作霖見報後不以為意,回電讓楊宇霆心放肚子裏,還是老話,說三五年之內只有奉軍打旁人,就孫傳芳一省的兵力,絕不敢打奉軍。

有老帥這話,楊宇霆心中稍定,便沒有強要求增兵。

不僅如此,就在當天,郭松齡巧不巧的將浦口駐紮的奉軍精銳調回,此時江蘇省中只有第八、二十兩個師,又分隔上海、南京兩地,更加促使了孫傳芳倒奉的決心。

時間迅速的到了10月10日,這一日孫傳芳突然在太湖露面,以準備秋操為名,將中央第2師盧香亭部、浙江第2師周鳳岐部開赴長興佈防,浙江第1師陳儀部開赴松江、嘉興,與原駐軍謝鴻勛部共同在松江一帶佈防,並將杭州、嘉興、湖州一帶的船隻盡數徵用,日夜從水路運兵。

便在宣佈秋操第二天,孫傳芳調兵備戰之際不忘贏得輿論,他於11日發表通電,強烈反對召開「關稅特別會議」,贏得了輿論支持。

次日,孫傳芳檢閱部隊,言明奉軍以賣國合約借款購買武器為的就是圖謀東南,他指斥奉軍軍紀敗壞、禍國殃民的罪行,演講道:「我不攻打奉軍,明年春天奉軍必然攻我,如果不先發製人,我浙江必然遭到奉軍毒茶。現在我國混亂至極,根源就是奉軍挑起戰端,如果我們此戰驅奉成功,再造共和,我等將士將會被國人推為首義,為萬世敬仰。」並嚴明獎罰,激勵軍隊奮勇殺敵,解民於倒懸。

大多士兵都是大老粗,一聽這種大義行為都齊聲吶喊稱好,士氣極為旺盛。

檢閱部隊後,孫傳芳命令全軍發動,由太湖出擊,分兵進擊上海和南京。

兵鋒最快的是浙軍李寶章第九師,其人是孫傳芳心腹,麾下第九師本是孫傳芳衛隊團擴編而來,裝備訓練尤為精良,一路兵貴神速,沿淞滬路直擊上海。

上海刑士廉第二十師是奉軍精銳,雖然吃驚浙軍第九師來攻,可並未見得多麼慌張,刑士廉一邊設立防線,一邊連忙向楊宇霆急電,詢問對策。

楊宇霆得電後又驚又怒,東南局勢牽一髮動全身,他連忙召集督署參謀長臧式毅、第八師師長丁春喜及團以上軍官商量對策。

會議廳中,奉軍將領們眉頭緊鎖,楊宇霆在廳中不住的踱著步,拍著額頭直後悔道:「孫傳芳這老小子狡猾,我早該防著他的。」楊宇霆雖是日本士官出身,可慣於搖羽毛扇出謀劃策,可要是當面臨機決斷,就有些不足了,此時孫傳芳聲勢浩大來攻,他不免六神無主起來。

參謀長臧式毅看了他一眼,擔憂道:「督辦,孫傳芳敢打我們,顯然是做了充足準備,聯繫前些日子風傳的五省聯軍,莫不是真的。」

「恐怕是真的了!」

楊宇霆心中雖急可腦子卻不慌亂,略一思索便肯定的說道:「料想孫傳芳若是隻以浙江一省的實力,是萬萬不敢打我的。」

此話一出,楊宇霆不由思之極恐,若是五省聯軍是真,那麼江蘇省內與孫傳芳勾結的人會是誰呢,他的腦海中滑過了陳調元這個傻高個。

臧式毅也想到這個問題,倒吸一口冷氣,忙道:「督辦,蘇軍兵力可有數萬,又蛇鼠兩端,不可不防呀。」

楊宇霆深以為然的點頭:「我心裏有底,先別聲張,這個時候咱們得先穩住陣腳。」

一旁久未開言的丁春喜抬起頭道:「督辦,我軍勢單力薄,請速請援兵吧。」

楊宇霆皺了皺眉,請援兵是必須的,可問題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為今之計是要尋求一路就近援兵,自己與張宗昌互不統屬,要想調兵得經過老帥同意,而從津浦路調集奉軍精銳的話,也得兩三日功夫,就怕等援兵到了,孫傳芳早就打下上海。

正想著,丁春喜懊惱道:「唉,若非郭松齡前日把浦口的部隊調走,不然我們手中多出一師兵力,也不想現在這麼捉緊了。」

楊宇霆聽得此話憤憤然道:「郭鬼子心胸狹窄,必然是要拆我的台,要不然早不撤兵晚不撤兵,偏偏等到孫傳芳傳出太湖秋操的消息後撤兵,這不是專心給我難堪嘛。「

眾人不敢附和,郭松齡也好,楊宇霆也罷,都是奉軍頭腦人物,不敢得罪。

楊宇霆罵了一陣,原地來回踱步幾圈,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喃喃自問道:「他可靠嗎?」

丁春喜離得近,聽到這個莫名其妙的話,問道:「什麼可靠?」

楊宇霆道:「我在想援兵暫時來不得,調動皖南的軍隊怎麼樣?李伯陽這個人你們怎麼看?」

丁春喜皺眉道:「督辦,李伯陽已經被免掉了鎮守使,人家會聽你的話?』

楊宇霆道:「聽不聽是一回事,咱們調不調他又是一回事,我想聽聽你們對他的看法。」

「是個人物。」臧式毅由衷道:「敢跟小日本動手,還賺了便宜的人,除了老帥就是他了,而且皖南有數萬兵力,戰力毋庸置疑,若能收納這支軍隊為己用,即可震懾蘇軍,又能騰出手對付孫傳芳,一舉兩得。」

楊宇霆頗為意動,李伯陽本就與自己親善,若能收到自己麾下作為嫡系培養,是一件大好事。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高興,心中突然想到李伯陽在眼下局勢如此重要,自己能想到的,孫傳芳未必沒有想到,又想到孫傳芳能夠如此突然的發動戰爭,若非做了十足的準備,哪會這麼倉促動手。

楊宇霆有些坐不住了,連聲道:「大意了,大意了。」

眾人不解,忙問道:「督辦,怎麼了。」

楊宇霆道:「剛才想到五省,那豈不是安徽也該有孫傳芳內應,就怕李伯陽就是呀。」

眾人一聽此話大驚失色,孫傳芳起兵雖猛,可距離南京尚遠,可蕪湖就不一樣了,距離南京不過數百裡路程,從路上走一天時間便到,從水路進兵更快,若是李伯陽猝然發難,那可就完蛋了。

「這可如何是好。」眾人束手無策。

楊宇霆畢竟號稱小諸葛,眼睛轉了一圈,心中生了一計,緩緩道:「現在也只有試探一下了,馬上以我的名義給蕪湖發電,邀請李伯陽來南京。」

臧式毅道:「用什麼名義呢?」

楊宇霆眼中閃過冷光,道:「就以磋商討伐孫傳芳為名,同時給超六(薑登選字)發電,讓他做好防備。」

「是!」

副官領命而去,分別給奉天、蕪湖、安慶發去電報。

……

奉天大帥府。

張作霖正陪著剛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的五姨太,外面參謀匆匆的走到門前,腳跟一併,用壓低的聲音喊道:「大帥,楊督辦來電。」

張作霖年方六十,卻絲毫不顯老態,老來得子喜氣盈盈,只顧得低頭逗弄懷中的兒子,頭也不抬道:「哦,鄰葛有什麼事情嘛。」

參謀道:「大帥,楊督辦來報,孫傳芳起兵造反了。」

張作霖面色微沉,懷裏的兒子遞給五姨太,招手讓參謀拿來電報,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孫傳芳敢對老子動手,是活的不耐煩了。」參謀呈上電報,張作霖一目十行的看完,臉色已然是陰沉的不得了,孫傳芳此次出兵的時機不可謂不好,此時奉軍從山海關到上海,猶如擺了下一個長約幾千裡的一字長蛇陣,如果孫傳芳與馮玉祥勾結前後夾擊,奉軍將陷入首尾不能相應的境地,而他心中確信孫傳芳能夠出兵,一定是與國民軍、吳佩孚達成默契。

「馬上通知小六子,向江蘇增兵,告訴鄰葛,如果江蘇局勢敗壞,應相機撤回徐州待命。」張作霖鎮定道。

參謀應聲離去,張作霖卻將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奉軍能夠入關長驅東南是僥天之幸,如今孫傳芳雖然起兵,可畢竟只是一省督辦,資歷和根底都淺薄,就算局勢壞到底,也不過是丟掉安徽、江蘇兩省,傷不了奉軍根骨,怕就怕吳佩孚這個直系巨頭東山再起,吳佩孚一起,直系必然捲土重來,到時候鬧不好就得再來一次直奉大戰,想及吳佩孚統兵作戰能力,張作霖頓覺頭大。

上海戒嚴司令部。

刑士廉是奉軍老將,久經戰陣對於來襲的浙軍第九師並未放在眼中,他在龍華一帶佈置好防線,自忖守上十天半月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時至深夜,刑士廉面容稍顯疲倦,不由靠在椅子上眯著,副官見狀忙小心翼翼的上前披上軍大衣。

「嘀鈴鈴~嘀鈴鈴~」

指揮部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刑士廉一個激靈醒過來,從椅子上坐起來,副官接起電話,聽了之後臉色大變,忙對著他道:「師長,大事不好了,孫傳芳打過來了。」

刑士廉鎮定自若,不悅道:「打過來就打過來,命令部隊堅決防守反擊,只要能撐三日,咱們的援軍就到了,孫傳芳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不是,師長!」副官驚慌道:「前沿彙報,孫軍足有五個師來攻……」

「什麼!」刑士廉再難保持鎮定,一兩個師勉強能打,五個師是無論如何打不過的,連忙道:「馬上給督辦發電,請示下一步怎麼辦。」

電報傳給南京,楊宇霆自忖刑士廉一個師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浙軍五個師的兵力來攻,不如保存實力為好,正好奉天電報也到了,老帥準許他相機撤離,他急下令二十師放棄上海,迅速撤退,同時取消上海戒嚴司令部,以期緩和局勢。

接到電報後刑士廉唉聲嘆氣,上海花花世界還沒坐熱屁股就得離開,可形勢比人強,只能下令全軍向南京撤退。

撤退之時,新上任的第四十四旅旅長劉翼飛正上任,刑士廉為了找人斷後,便留下四十二旅一個團交由他指揮,在上海、丹陽一帶阻擊浙軍。

劉翼飛不明情況,剛掌握部隊,就被李寶章打出上海,在丹陽又遇到夜渡太湖的盧香亭部與陳儀部,四十二旅是正兒八經的奉軍精銳,正打起仗來不是蓋的,在劉翼飛的指揮下與三路浙軍打了七八個小時,最終因四面受敵,寡不敵眾落敗,劉翼飛也算機敏人,知道以現在情形落在浙軍手裏覺討不了好,便化妝落荒而逃,輾轉偽裝成和尚,才躲過浙軍的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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