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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三百九十三章老虎廳劇變
老虎廳內,李伯陽正和常蔭槐、楊宇霆聊著鐵路的事情,不得不說常蔭槐是位幹才,談起鐵路來頭頭是道,有關築路的規劃設計,工程勘探、技術處理、資金籌集及使用等等事項信口捏來,讓李伯陽好生佩服,暗自嫉妒張學良手下人才濟濟。

便在幾人說話間,李伯陽不經意間眼角餘光掃到門外有人影閃動,正疑惑時,忽然數個衛士破門而入,動作迅疾猛烈,轉瞬間就將楊宇霆、常蔭槐按到在地,槍口頂著腦袋,領隊的人李伯陽認識,正是瀋陽警務處長高紀毅和侍衛副官譚海。

楊宇霆和常蔭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掙扎著道:「你們要幹什麼?」

縱是李伯陽從大風大浪過來,見到此一幕也是驚駭莫名,下意思的側身閃躲掏出配槍,那邊譚海叫道:「李長官,這不幹的事,請隨我出去吧。」

李伯陽沒有放下槍,看了眼被按在地上死命掙扎的楊宇霆和常蔭槐二人,咬牙道:「漢卿這是要幹什麼?你讓漢卿出來。」

譚海垂著手槍,不卑不亢道:「李長官,這是我們東北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你也管不了,我不想動手傷了您,您還是出來的好。」

未等李伯陽反應,一旁的高紀毅大聲喝道:「奉長官命令,楊宇霆、常蔭槐二人阻撓國家統一,罪在不赦,將你二人立即處死,即刻執行。」

此話一出,楊宇霆和常蔭槐面如死灰,衛士們聞令就要開槍,李伯陽不忍見到楊常二人就這麼被殺,全憑著一股熱血,猛然舉槍向前跨了一步,一聲厲吼道:「放肆!我看誰敢!」

這一聲厲喝好似平地驚雷,李伯陽目光似劍,多年來殺伐果斷形成的將軍俾睨天下的威勢從身上迸發,將高紀毅和譚海嚇了一跳,把準備行刑的衛士都給鎮住了。

譚海立刻拔槍相對,陰沉著臉道:「李長官,不要讓我難做!」

李伯陽不去理他,怒視著高紀毅和幾名衛士,聲色俱厲道:「楊宇霆和常蔭槐是國民政府的大員,即便有罪,也得經立法院、監察院核實定罪,待蔣主席簽字同意後才能處決,是誰允許未經審判就動用私刑處決,國府有法律在,我是國民政府的中執委員,軍事委員會委員,怎麼你們還敢對我動手嗎?還要在我面前殺人行兇嗎?把張漢卿給我叫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東北到底是國民政府,還是北洋政府!」

一連數問將高紀毅和譚海質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們自然是不敢向李伯陽動手的,李伯陽不僅是手握十幾萬大軍的一省主席,還是南京蔣主席的心腹嫡系,便是總司令張學良也不敢怠慢了,動了他的後果尤甚比處置楊常更嚴重。

高紀毅和楊劉恩怨最深,他知道這時候再不處決,等李伯陽這麼鬧下去,總司令便不好下台了,便暗暗給衛士使了個眼色,示意動手。

高紀毅的小動作沒能逃過李伯陽的眼睛,李伯陽目光如電的看過去,喝止道:「高處長,你要是為了漢卿著想,就不要輕舉妄動,現在人在你們手裏,談一談又怕什麼,你把漢卿請過來,等我和他談了再做決定。」

高紀毅不為所動,低喝道:「恩波,你還愣什麼,快把李長官請出去。」

譚海作勢要撲,李伯陽揚手便是一槍,子彈擦著譚海的耳側擊碎後面洋櫃上的東洋花瓶,冷聲道:「譚副官,想試試我的槍法嗎?」

譚海額頭冒出冷汗,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用請了,伯陽兄,你想和我談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張學良沉著一張臉走入了老虎廳,身後一隊真槍荷彈的衛士,個個橫眉冷對著。

李伯陽放下槍,嚴肅的說:「殺不得!」

「還有退路嗎?」張學良反問道。

「殺了,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李伯陽沉聲道:「此風斷不可開!老北洋不興這個,國民政府更不能興這個。」

張學良沉默不語,他本來是一時衝動做的決定,現在李伯陽這麼一鬧,不免生出了悔意。

李伯陽一看張學良的神色,便覺有門,正要再勸一下時,高紀毅焦急道:「總司令,開弓沒有回頭箭,楊常不殺,東北不安啊!」

李伯陽呵斥道:「高處長,我倒要問問是怎麼個東北不安,派系之爭豈是殺個把人能解決的,就怕殺了楊常也無濟於事吧。」

高紀毅大怒,張學良若有所思,擺手製止他說話,示意李伯陽繼續說。

李伯陽苦口婆心道:「漢卿,我聽說張雨帥生前的老兄弟裡,吳俊升反過,湯玉麟反過,可他從未殺過一人,故而眾人雖反,可擁護他的人更多,就連附從郭松齡叛變的將領,他也都過往不究,這是何等胸懷!現在楊宇霆雖有致死之由,實無應殺之罪,縱使有罪,你饒了他可正顯寬宏大量的心懷,有道是滅山中賊易,滅心中賊難,殺一個人不過一顆子彈即可,可收一人的心就難了。我對楊鄰葛還是了解的,他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是有的,但對你的忠心是無可辯駁的,他若要反你,張雨帥過世的時候豈不是最好。漢卿,你我朋友一場,我向你求個情,繞過他倆吧,啊!」

張學良耳根子軟,心裏面若有所思,不禁低頭看了眼楊宇霆和常蔭槐,瞧著他倆狼狽不堪,惶然無措的模樣,不覺心中一軟,道:「如果他們有悔改之心,我不是不可以原諒他們。」

李伯陽鬆了口氣,張學良鬆了口風,只要楊宇霆和常蔭槐服個軟,給張學良個台階下,這件事就算揭過了,雖然兩人肯定得去職下野,但總歸可以保一條命,忙道:「鄰葛、瀚勃,快和漢卿求個情,認個錯……」

楊宇霆面露感激,他正要說話時,卻聽得一邊的常蔭槐破口大罵道:「張小六子,要我向你求情,癡心妄想!」

張學良臉色一變,眼中殺機閃現,斷喝道:「斃了——!」

「且慢!」

李伯陽大叫一聲。

張學良陰沉著臉道:「伯陽,你還要怎麼樣,面子我給你了,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別怪我張漢卿不給你面子。」

李伯陽苦笑一聲道:「漢卿,人才難得,常蔭槐是個幹才,我是真的惜才啊。」

張學良冷笑一聲:「為我所用才是人才,不為我所用,便是廢才!」

李伯陽想了片刻,道:「漢卿,能否移步說話。」

張學良點頭,兩人去了門外,李伯陽問:「漢卿,他們兩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張學良皺眉道:「還能怎麼處置,事已至此,不殺始終是個禍患。」

李伯陽乾笑道:「不殺好不好,人給我了好不好。」

張學良大吃一驚:「什麼?」

李伯陽尷尬的搓著手道:「你也知道我在山東的亂攤子,張宗昌把山東禍害的差不多了,民生凋敝,正需要人才幹吏發展民生,你把他們交給我處理,我保證日後沒有隱患,我以人格擔保,在東北我隻認你張漢卿,只要你有需要幫助,山東大軍便是你的奧援。」

張學良露出一抹嘲諷:「伯陽兄,你打的一個好算盤,楊常到了你手裏,我才是後患無窮吧。」

李伯陽道:「漢卿,你誤會我了。」

張學良不為所動道:「憑楊宇霆在東北的影響力,門生故舊遍及三省,你說我會放心交給你嗎?如果有一天和國府起了衝突,這不是自吃苦果嗎?」

李伯陽聞言笑了:「你錯了,如果國府和東北起了衝突,無需國府動手,日本人便會把東北吃的一乾二淨,再則,國府現在的重點放在關內,李宗仁、馮玉祥、閻錫山還有雲貴川等地表面服從國府的軍閥,且不說國府解決掉這些事需要多久時間,就說國府如果解決了關內的事情,東北又能如何自處?還需要楊宇霆和常蔭槐嗎?漢卿,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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