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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三百七十四章善後
稍微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一支軍隊組織撤退遠比組織進攻要難,在優秀將領的眼中,一隻軍隊的優劣之處就在於如何撤退,而福田師團在撤退時給追擊的第90旅上了深刻的一課。

隨著日軍放棄進攻,如潮水般從濟南城退出,李伯陽果斷的下達了全線反擊命令,第90旅三個團分頭追擊日軍,建制較齊全的112團追擊最快,3營幾乎是攆著日軍的屁股打,日軍且打且退,待3營一鼓作氣追至郭村時,一頭扎進了日軍的陷阱。

郭村是個建在L形公路旁的村落,地勢平坦狹長,最高處是一道不足兩米高的土崗,視野開闊,日軍就大膽的在公路兩旁的草叢伏擊,等3營追擊來到隘路傾斜路段,一時間槍炮亂響,伏兵分成若乾個分隊鑽隙繞行,攔擊、側擊、尾擊,打的3營眼花繚亂,只聽到四面都是槍聲伏兵,整整一個營被壓製在公路兩旁的草地上,進不得、退不得,士兵在日軍的機槍底下倒了一片片,還是3營長急了眼親自帶隊拚命,付出了幾十人的代價,這才衝出了日軍的機槍封鎖線,等3營站住腳反擊時,日軍早就撤遠了,戰後清點戰損,傷亡近五十人,而伏擊的日軍不過兩個小隊,傷亡十數人而已。

和老練的日軍比較,第90旅的戰術以及軍官指揮顯得十分稚嫩,一路追擊吃虧無數,最後拚了命也隻抓住了第6師團的小尾巴,一場數小時的激戰,全殲了兩個中隊的日軍,而日軍主力早就逃之夭夭了。

各團還要繼續追擊,卻被李伯陽叫停了,他深知窮寇莫追的道理,加之天色已黑,各團交戰兩天早已是疲憊不堪,遂退回濟南城。

李伯陽沒有讓第90旅追擊,但並不意味著要放過第6師團,他暗中急令新一師88旅調轉方向,從汶河經萊蕪繞擊博山攔擊日軍,並命令抽調濰縣一個團沿鐵路西進,尋找日軍動向。

……

濟南的戰事停歇,濰縣的大戰才剛剛開始,日軍山東派遣軍以兩個師團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對著濰縣猛攻,戰況激烈勝過濟南數倍。

日軍的戰術原則在進攻濰縣時一覽無餘,首先是兩個旅團沿膠濟線正面推進,兩翼各一個聯隊前突保持有力掩護,防止安丘、昌邑方向的敵軍包圍、側擊,同時1個旅團在後翼跟進,掩護修復被守軍破壞的鐵路、橋樑,保障補給和重炮的持續前進,同時在高密、寥縣各駐防一個大隊的日軍,保障後勤線。

就在日軍濟南敗撤的次日,日軍山東派遣軍前鋒抵達坊子鎮,對守軍89旅陣地展開進攻,日軍已經從第6師團得到了對於新一軍的評價,少了輕視的心,當做一位正眼相看的對手對待。

早上9時,日軍飛機繞空偵查,監視各方向守軍的動向。

9時40分,日軍炮兵對坊子鎮3公裡長的陣地展開炮擊,日軍的炮兵聯隊進行對向轟炸,兩個炮兵大隊的炮兵各進行從左至右、從右至左的橫向炮擊,同時天空有8架飛機在守軍頭頂做校射、偵查、掃射、轟炸,讓89旅頭一次見識到立體轟炸的感覺。

炮擊持續了兩個小時,直把坊子鎮陣地翻了一遍,各種掩蔽部坍塌、交通壕掩埋、戰壕和沙袋護圍早就面無全非,全旅傷亡巨大,更重要的是守軍士兵的精神上受到極大壓迫,好在89旅是新一軍的老底子,裏面身經百戰的老兵居多,沒有被日軍的炮擊嚇破了膽子。

等炮擊延伸先後,前沿沒有炮火的時候,守軍馬上鑽出掩蔽部沖向戰壕,卻赫然發現頭頂鋼盔的日軍已經衝鋒到陣地前40米的距離,以疏散隊形形成波浪攻勢,依託陣地前的地形和炮坑,反覆衝擊陣地一點,不計傷亡,不計損失,一波打退另一波上,照例是三板斧,戰鬥一直持續到黃昏。

僅白天這一戰,89旅減員20%,讓89旅的官兵經受了一場不同於內戰的殘酷戰爭的洗禮。

夜晚,雙方不約而同的採用了夜襲這個手段,激戰一夜各有損失,但總歸是日軍稍佔上風。趁夜,傷員送回大後方,同時濰縣支援兩個營補充兵力,繼續挖深戰壕掩蔽部。

第二天,日軍照例是昨天的攻擊戰術,只不過根據陣地做了調整,以中路壓迫,側翼突破戰術進攻,險些突破一線陣地,但在一個營的預備隊反擊下,打退了日軍的進攻,穩固住了防線。

當日,日軍派出小部隊沿小路進行穿插滲透,最危險時深入到坊子鎮陣地兩裡,被遊弋的騎兵營發現,一場激戰斬於馬刀下。

隨著正面戰場的激戰,部署在沿線的遊擊隊大出風頭,扒鐵路、襲擊日軍的運輸隊,還有大膽的人直接潛入青島,在日軍的輜重碼頭點了一把大火,讓日軍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

同時,李伯陽以省主席的名義下發赦免令,以日本士兵的人頭多寡詔安土匪,山東匪多,有愛國心的土匪也不少,加之山東人受日本人欺凌日久,土匪們摩拳擦掌,乾起遊擊隊的夥計比正規軍利索不知多少倍,一時間膠東日本人風聲鶴唳。

10月2日。

李伯陽正打算趕往濰縣親臨指揮戰鬥,就聽88旅傳回消息,在淄川一帶咬住了第6師團。

「乾的漂亮!」

李伯陽喜不自勝,急命臨朐的第129團加入戰團,同時抽調87旅第103團及警衛團向淄川開進。

10月4日,筋疲力盡不足2000人的第6師團被李伯陽圍困在覺山,福田彥助屢次突圍不成,各聯隊做好了焚燒軍旗的打算,而福田彥助本人也做好了切腹謝罪的準備,並向日本內閣及參謀本部發出了準備玉碎的電文。

當日,日軍駐華公使芳澤緊急拜會謫居在上海的蔣介石,無人知道兩人究竟談了什麼內容。

同日,覺山下的李伯陽暫緩了總攻命令!

10月底,國民政府宣佈免去李伯陽山東省主席、黨部主任、新一軍軍長等各項職務,隻保留中央執行委員及軍事委員會委員職位。

同時宣佈新的委命狀,董思白擔任山東省主席、劉穩繼任新一軍軍長。

至於和日軍的談判,這在國府的委屈求全中,得以結束。

……

黃埔江岸十六鋪碼頭,一艘掛著美國星條旗的輪船緩緩靠岸。

一襲長衫禮帽打扮的李伯陽隨員三四人,低調的下了船,碼頭上已經停著數輛淞滬警備司令部黃牌照的小汽車,一行精壯漢子守在車前,他們穿戴整齊,腰部鼓脹脹的一看便只是戴了了傢夥。

漢子們瞧見李伯陽下了船,快步迎上去,四下警戒著,領頭的漢子敬禮道:「李長官,旅途辛苦了,是熊司令派我們來貼身保護您的。」

「勞煩弟兄們了。」李伯陽客氣道,他知道漢子嘴裏的熊司令是淞滬警備司令熊式輝,這是提防日本人的特務暗殺。

領頭的漢子顯得受寵若驚,點頭哈腰道:「長官,這邊請,車已經備好了。」

上了車,領頭的漢子小心翼翼道:「長官,去哪?」

「杜美路21號。」

李伯陽眼前浮現出董幼儀三女的音容笑貌。

汽車發動,拐出十六鋪碼頭,往法租界而去

……

法租界杜美路21號,這裏是一幢新建的花園豪宅,周圍的住戶不知道鄰居的身份,只是偶爾見到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出入都簇擁著一大群機警詭秘的保鏢。

汽車駛至杜美路21號,進了大門,驚動了裏面的狼狗,嗷嗷叫個不停,汽車在花園溫泉繞了一個圈停在門口,李伯陽道了聲謝,推門下了車,門廳敞開著,一行眼熟的衛士鞠躬行禮,口稱主席。

「別叫我主席,現在是平民百姓咯。」李伯陽隨口說著走進了客廳,裏面佈置的富麗堂皇,既有西歐的格局,又有中式的居家,裏面的唱碟機正放著歌劇,可客廳裡空無一人。

「漢山,你沒有通知嗎?」李伯陽一臉納悶,他原本想的是一進門,三女便會雀喜的撲上來,然後一人賞一個香吻來著。

「提前幾天就通知了,瑞玉夫人還叮囑天氣涼,多穿點衣服呢。」杜漢山說。

李伯陽點頭往裏走,將外套脫下,換上一對拖鞋,便要上樓瞧瞧三女在幹嘛,從旋梯上了樓,樓上連著長陽台,用大面的玻璃立地窗裝飾著,擺著一架鋼琴和畫板,想來是三女平時嘻玩的場所。

「人呢?再不出來本老爺可走了。」李伯陽故意叫道,腳步原地踏的啪啪響。

『吱扭。』

聽著門響,李伯陽回頭一看,玉蔻正探出小腦袋左右張望著,正好與他對視著,不由得驚呼了聲,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玉蔻,鬼鬼祟祟幹嘛呢,好啊,本老爺要看看你們三個妮子是不是背著我偷男人。」李伯陽怪聲叫著過去,推開門剛一進去,就突然被人用一物蒙住了眼睛,身子一緊,下意識就要抓住來人的胳膊來個擒拿,正待用力的時候,聽到董幼儀嬌蠻的聲音道:「不許動。」

李伯陽聽到是董幼儀,身子放鬆下來,用手摸索著遮在臉上的事物,軟乎乎的的還帶著溫熱,摸上去到像個碗扣似得,笑問道:「幼儀,你們搞什麼鬼呢?」

沒人說話,只聽到幾聲竊笑,一條滑膩的臂膊箍住了他的腰,同時聞到一股女人身上的甜香,這幾個月都在外征戰,早就憋得不行了,心中不由得一盪,就要摘掉眼上的東西。

「哎呀,不許動。」

董幼儀在他腰間軟肉一掐,疼的他直叫喚。

繼續往裏走著,被帶到一處椅子坐下,手臂抽離,董幼儀不忘警告不許摘掉眼罩,耳邊聽的是三女忙碌的腳步聲,不由得叫道:「喂,你們三個不能虐待親夫,我可是一路沒吃飯,肚子都快餓扁了。」

「老爺,沒去看你的金絲雀呀?」

谷瑞玉嬉笑著走到李伯陽身後,用手指揪著他的耳垂,銀鈴般的笑著。

「金絲雀?」

李伯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哭笑不得道:「人家有名字,叫阮玲玉,什麼金絲雀,多難聽。」

「好啊,我叫他金絲雀你就不樂意了。」

谷瑞玉嬌嗔著一跺腳,胡攪蠻纏將他的頭髮揉的一團糟。

「好好,樂意,樂意還不成嘛。」

李伯陽才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較真,手裏抓著谷瑞玉柔滑的小手,色眯眯道:「香本老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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