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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書中遊》第181章 隨身空間重生複雜穿越女——隔壁(四十八)
青泠與程玉蓉話不投機半句多,也就沒有主動談及要她保密的事了,只是程玉蓉雖然解了毒,但身體還很虛弱,青泠救人救到底,倒也不會在這時候撒手不管,她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程玉蓉就住在這裏調養,而青泠這次逼毒化毒運功過多,這危機之中也是機遇。她體內有從程玉蓉身上引過來的餘毒,體內有外來威脅,可以刺激身體的潛能,於是,她就閉關了七天。

老魚歷經多世,精神力強,阿江傳她的所有武功秘笈她都融會貫通,特別是幾門絕世武功的了悟也到達武道的顛峰。況且這個世界的天道規則連修真(雖然很少)都有,那武道上的限制比之前經歷的世界松多了,老魚也就事半功倍。如此,七日之後出關,功力提升了一倍之多,現在杜紹桓的《陰陽無極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了。

這些日子,杜紹桓就是一個下人兼保鏢,在生活上要照顧兩個女人,還要時刻提高警惕,以防有外人闖入,因為青泠在閉關,被打擾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青泠七天沒洗澡,是一刻也等不了,等她洗完澡,杜紹桓又十分體貼的準備好飯菜了。她確實有七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吃什麼都香。再看坐在身邊的杜紹桓,氣色都不怎麼好,她心中不禁有些內疚。

她有一句沒一句和他聊著,說著自己的武功大進,達到了她前世八十歲以後的境界,他隻淡淡笑著聽著。

她吃完飯,就見他十分自然地去收拾碗筷,青泠卻拉住他的手,道:「別管這些了,讓你一個男人做這些,我已經很過意不去。」

「我知道,生死大事,你怎麼可能交託旁人?」

青泠輕輕一笑,目光狡黠,道:「這麼多天不見你,我想你了。」

杜紹桓更加溫柔,道:「我也想你。」

「有多想?」

「一天想你幾百次。」

青泠卻道:「我不信,也許你想的不是我,你也天天照顧程小姐,程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又楚楚可憐,柔弱之姿,正是你們男人最喜愛的樣子。你血氣方剛,便會移情別戀了。」

杜紹桓道:「怎麼可能?她是秦王妃。」

青泠板著臉,道:「若她不是秦王妃,你便會動心了,是嗎?」

「沒有的事。」

「我不信,你動心了,我也不知呀。在這七天裏,你就是與她成其好事,我也不知。我得親自檢查。」

檢查?!

當他被拉起房撲倒時才知她是要怎麼檢查,他也欣然地迎合檢查。他忽然想:但凡千古風流人物,總是有些風流韻事,她絕對稱得上千古風流人物,前世還是女皇。男男女女那麼多人喜歡她,她只有他一個情郎已經很難得了,那三從四德名節清規對她來說都是狗屁,還是從了她吧。

於是,兩個胡天胡地,最後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

但凡「偉/人」,權力、力量上得到滿足,美色上就會更加空虛:青泠剛剛武力值增強,朝中之事她也覺得七七八八,現在飽食後,又美色當前,青泠又覺得是「情投意合、深情厚意、良辰美景心情好不能辜負」,就自然想撲倒他。

杜紹桓剛開始還處於被動一方,後來隻隨本/能,男性的本性就上來,反身壓住她深吻。懷中的少女如玉胴/體,一聲聲柔情蜜意喚著「紹桓哥哥」,他更加激動,真的忘記自己是「弱勢群體」了。

箭在弦上之時,忽聽外間傳來敲門聲,忽聽外面傳來程玉蓉的聲音。

「杜公子、楊小姐,我有事相商。」這個偏僻的院落就那麼點兒大,杜紹桓做著青泠出關的準備,而青泠出來就去沐浴,又去吃飯,程玉蓉哪能不知?

杜紹桓其實廉恥心還是很重的,聽別人牆角都不好意思,這被別人聽牆角,他可真做不出來。

兩人興緻被打擾,但是收拾穿戴還很快。

在簡陋的廳堂,程玉蓉見到兩人時,兩人的樣子已經是道貌岸然絕無一絲姦夫淫婦的痕跡了,只不過臉色不太好,特別是杜紹桓。

程玉蓉道:「我打擾已久,身體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去。」

青泠看她臉色平靜,揚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道:「你想回哪?」

程玉蓉深深看著她,又露出苦笑,道:「前些日子,我大病初癒,很多事情迷迷糊糊都記不清楚,這些天已經想起大部分的事了。我有選擇嗎?我雖不知你到底為何變成這樣,可是我明白你絕對不會給秦王機會,而我……如今的我在他心裏一點都不重要。既是如此,為程家滿門,也為了天下早日安定,我不與你為難。只求……只求到時候……你不要辱他。」

青泠鬆了一口氣,道:「我可以盡我可能救他一命。」

程玉蓉卻悲傷籠罩,滿身絕望,嘆道:「我倒寧願他死了,少受些苦楚和屈辱。」

「就算太子不容他,只要他看得開,金蟬脫殼之計,我還是有把握的。」

「不,你不懂。」程玉蓉搖頭輕嘆。

……

青泠偷偷送了程玉蓉回府,程府上下的驚喜之情且不細述。而程玉蓉回府後,也和程千山和她大哥深談了一夜,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只不過,在這之後,程家也就徹底倒向了太子一派。

程千山在朝堂上在武將方面的話語權和威望還是很高的,其實是李英,再次是以阿史那歌舒為首的胡人一系,這三方是明面上的。而林瑜為代表的武科出身的新派的作用比較「潤物細無聲」,在朝堂上顯得不尖銳,品級也不高,但是有長遠眼光的都不會忽視。

南疆有蠻族自立,現在兵權也正是敏感之期,李英記名嫡女是秦王去年新納的側妃,就算因為秦王的情況不好而持有觀望姿態,心底還是希望秦王勝的。

這時程千山卻支持武科舉出身的司馬肖掌兵平定南疆之亂,排擠掉秦王鐵桿一系的段元昌長子段思明,司馬肖與武狀元林瑜交好,也就是太子的人。

李英因為程千山的倒戈而徹底視他那個女兒為棄子,李英作為李家家主,總要為家族的延續深思熟慮,現在朝中態勢再明白不過了。不久,皇長孫接受林瑜的建議進太學學習兩年,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因為皇長孫向來有專門的太傅們教導的。

皇長孫進太學要在朝中官宦子弟中選幾個伴讀,李英把三子李平推薦上去,被皇長孫選中,李英這才放下心來。

這種小動作,大家都心知肚明,政治投誠和交易就是這樣骯髒,明明赤/裸/裸且未必牢靠,但就是要一塊遮羞布擋著,還要受著,對方才暫時安心,朝堂才能不出亂子。

程府,西廂。

程玉蓉憑欄望著院中的樹木漸漸顯出蕭條之色,輕輕嘆一聲。

「原來又到秋天了,在那年秋天嫁給了你……可是我都一年多沒見你了。」從她堵氣絕望回程府起算是有一年多了,楊青泠送她回來都有半的多時間。現在,他在朝中更加四面楚歌,但是他的性子不懂得奴顏婢膝,不會願向太子求饒的,就算他色迷心竅也不懂得那樣的自保方式,他也不相信太子能再容他。

大丫鬟杏兒從房中取來了披風,道:「小姐,天涼了,你身子弱,還是少在外頭吹風。」

程玉蓉忽認真地看著春杏,道:「杏兒,你跟我有幾年了?」

杏兒道:「有十一年了,自我八歲那年賣進府裡就在小姐院中做三等丫頭,一步步升上來,在七年前,春桃姐姐嫁了人,小姐升我做大丫鬟。」

程玉蓉道:「你隨我進了秦王府,常受我連累,你怪不怪我?」

杏兒忙跪在地上,道:「小姐怎麼會如此想?父母雖然生了杏兒,可也賣了杏兒,這世上對杏兒最好的就是小姐了,只要能跟著小姐,杏兒就不苦。」

程玉蓉拉住杏兒的手,淡淡笑了,又道:「我知道你忠心,當日我在王府情況不好昏迷不醒,也是你偷偷冒險出王府傳了信,爹爹才不顧王爺的臉面強把我接回將軍府。你都快二十了,也是我耽誤了你,我和爹娘說,讓他們收你為乾女兒,以後我們就是真的姐妹了。」

杏兒不禁怔住,她只是一個賤籍丫鬟,知道小姐和善,而且小時候救過她,還會教讀書識字,她更是感激。她是程家大小姐的大丫鬟,生活條件比外面的平民都不知強多少,她知道一切都是小姐給她的,所以只知道對小姐和程府忠心。她從來不敢想一躍成為程家小姐。

杏兒驚恐地搖了搖頭,道:「不成的,杏兒怎麼可以呢……杏兒永遠是小姐的丫頭。」

程玉蓉道:「我只是想多一個人將來孝順娘,讓娘多享福,程家就我一個女兒,杏兒不願幫我嗎?」

「我……」

「就這麼決定了,爹娘一定會高興的。」

次日,程家收了一個乾女兒,程夫人給她起名程玉杏,程家多了個二小姐。程氏宗族也來走動慶賀,來認識這個新的程二小姐。

程二小姐對程氏夫婦孝順恭敬,又對程大小姐體貼照顧,還能協助程夫人主持中饋,管理府中之事。雖說是丫頭出身,卻很快以新的身份在程府站住腳。

很快進入冬季,這天是臘八,程玉杏一早就起來安排府中事宜,井井有條。到了早膳時分,香氣四溢的臘八粥擺上了桌,程家主人們都已經聚在一起,獨獨缺了程玉蓉。

程玉杏笑道:「興許姐姐還在梳洗,我去看看。」

程家人都點頭同意,看程玉杏欣欣然離去,也就坐著等。過不多久,卻聽程玉杏急急忙忙地跑回來,一臉著急。

「不好了,姐姐留書出走了!」

「什麼?!」

忽有管家來報,道有秦王府的人來求見,程千山暗道不好。

果見秦王府管家進來就跪在地上,哀道:「王妃……薨了……」

……

程玉蓉番外

我是程家大小姐,本宮也是孝慈皇后母儀天下。我還清晰地記得現在是元熙十年,這年年初大選,各地晉獻年輕美貌的女子,其中一位陳美人年芳十七,更是國色天香。

明郎三天連著寵幸陳美人,陳美人就馬上晉封為陳照儀。

各宮妃嬪有咬碎銀牙的,也有一些能沉住氣,看我的臉色。

我知道我快四十了,早已風華漸去,明郎雖然與我相敬如賓,初一十五絕對不會歇在別宮,也常常討我歡心。但他也漸漸更喜愛在年輕貌美的妃子身上尋找歡愉和新鮮感。

哪個女人不是這樣?哪個皇后不是這樣?

這日陳昭儀被孫貴妃抓住不敬的把柄,我知道這后宮爭鬥其實沒有什麼對錯,還不是為了生存?明郎只有一人,誰又能不嫉妒?

我順著孫貴妃的話,罰了陳照儀去景仁宮外跪兩個時辰,也許我也嫉妒吧。陳昭儀常常伴駕,和明郎談論詩詞音律,我還曾看見明郎吹蕭陳昭儀跳舞。那讓我想起我和明郎新婚情濃的那幾年時光,明郎雖然有孫側妃,但是他還是更喜歡我,會偷偷帶我微服私訪,與說談論琴棋書畫詩詞歌斌,還隻讓我私下裏叫他明郎。我受寵,很多人認為是我爹爹的原因,其實我能感覺到他確實是心悅我的。我也願意這樣相信,因為,我是這樣愛他。

人生若隻如初見,可是再也回不去了。玄武門之變,雖諸多詬病,但抱著病體的先皇仍很快退位成了太上皇,遷居上陽宮。

明郎登上皇位,同時封我為皇后,我記得那天他牽著我的手,登上大殿,一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大禮。

當時,他低聲在我耳邊說:「蓉兒,這天下都是我們的了。」

我心滿意足。

他登極後,后宮也就是我、孫側妃和兩位秦王府出來的侍妾,在女色上並不看重。他在幾年內穩定朝堂,在元熙三年時,才有大臣提出要大選,開枝散葉,也有人暗示我不賢。明郎聽朝臣這樣暗示很不高興,當夜還和我說,其實他有我就夠了,那時我覺得他是真心的。要說他對程家一點都不忌旦也不可能,但是他還是讓我生下嫡子,十分看重,常常親自教導。他若不愛我,當初若只是要利用程家,他完全可以不用這樣。

雖然是這樣,在元熙四年初,宮中還是舉行了小選,有數十位年華美好的女子進宮了。他也漸漸開始寵幸后宮之,不似前幾年的少近女色。

在元熙六年第一次大選,趙德妃、段淑妃也就是那年選上來的,如此,加上原來的孫貴妃、李賢妃,四夫人都齊了。

元熙十年,再次大選,這次規模比上次還稍大,還有不少絕色,那陳昭儀就是其中之最。我不想承認,陳昭儀比我年輕時候還要美上兩分,更何況如今她年華正好,我已半老徐娘。明郎春秋正盛,身為男子,又怎麼能抵擋得住這要美女?

我罰陳昭儀這一跪,卻出大事了,陳昭儀居然懷孕兩個月了,小產了。

明郎子嗣不多,他也臉色不好地來了我的景仁宮。他沒說重話,隻說:我一直以為,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

我不知如何說,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不一樣,沉默了許久,後來他長嘆一口氣,也不再言語,離開去了陳昭儀那兒。

我隻覺渾身發冷,不如死了的好,若是沒有太子,我真的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那座秦王府裝著我美好的回憶,這若大的皇宮卻也熬去了我的年華和心血。

我近年身體不好,當時氣火攻心,就咳出血來。

當時,嚇壞了我的貼身大宮女杏兒。杏兒跟我多年,忠心耿耿,心思玲瓏,元熙四年,我原本是做主讓她出宮嫁人,她已經二十五了,可是她為了我拒絕了我給她的自由身和準備的嫁妝,決定在宮中服侍我一生。那年小選了,宮中不太穩定,她不放心我。杏兒樣貌出眾,又自小伴我一起讀書,學識氣度當個官家小姐也夠了。當年,她陪我嫁進秦王府,我也念她忠心,有意讓她在我不方便時服侍明郎。可是,杏兒卻是不肯,說我待她好,她若成為明郎的侍妾,心中會覺得對不起我,這個傻丫頭。當初我還有另一個美貌的大丫頭春桃,卻欣然謝恩了,當年在王府,明郎雖不寵春桃,但總是破了身的,後來封了一個美人。

我咳了血,杏兒大呼太醫,我卻心中一堵,拉住了她,搖了搖頭。

我真想這樣死了算了,這皇宮,已經熬去了我所有的風華、精力、憧憬、夢想、溫情、心血。

皇后,這兩個字,驀然回首,我發現當初的自己真的好傻。也許每一個女人都這樣,不單單是皇后。也許每一個男人都這樣,不單單是明郎。

古今多少風流人物,總見那紅顏未老恩先斷,愁煞有情人。

忽又想到一對夫婦,杜二公子和楊二小姐,好似神仙眷侶。前年,杜二居然辭官了,把兒女先丟給杜家兩老撫養,攜著妻子共遊天下去了。

若是明郎是杜二,而我是楊夫人就好了。

我的視線迷離起來,頭也昏沉了,隱隱聽到杏兒的呼聲,可我卻無法回應了。

醒來時,我卻嚇了一跳,那明媚絕色的少女……不正是楊青泠少年時候嗎?但是,有些不一樣,她更美了,美得不像話。即使一身布衣,未施脂粉,那美冠后宮的陳昭儀若是到了她面前,也要暗然失色。

我在哪裏?

當楊青泠說出話來,我也更迷糊了。我當年也是知道杜二公子師從高人,武功高強,但我從不知楊青泠更勝一籌。

而且,情況更讓我捉摸不清,我居然回到了元貞二十五年!時光倒流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的一切和我所經歷的都不一樣!

我被人下毒?楊大小姐是明郎的小妾?明郎在朝中情勢危急?還有,楊青泠女扮男裝成林瑜入朝?林瑜是武狀元?太子的人?

我只有少說少錯,只是聽說他們助太子打壓明郎,我還是忍不住道出她的居心。我死都不怕,卻有何懼?

然而,事情好像還不是我想的那樣。

而這楊青泠絕對不是原來的楊青泠,我記得楊青泠雖然驕傲,有才氣,又是京城的名的美人,但不至於這樣。

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恐怕也事有蹊蹺,但她肯定不會告訴我。

她威脅我,我卻不得不受好威脅。雖然我覺得不管怎麼樣,明郎都不會好,可是我也不能選擇魚死網破。

以現在的楊青泠之能,恐怕太子真不能登極,她真會謀了明郎的反。如此,天下恐怕要多亂幾年,塗炭百姓。

我現在雖不是皇后,但我當了那麼多年皇后,這天下百姓是我的子民。

我也真正見識到楊青泠的本事,她給我解了毒,她確實不顧自己的安危救我。但我,卻無法感激她,她那樣的女子是不會懂的。她那樣的女子可以超然意外,讓天下臣服腳,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而我即使貴為皇后,也是紅塵中人,人活於世,氣節立身,既然選擇的路是失敗,唯有一死,豈能苟且偷生?因為,我是程玉蓉,我是孝慈皇后。若再有一世,我不願意卷進皇室之爭,可是我現在沒得選,我對不起程家,我也會用鮮血來支撐新朝時程家的脊樑。

我是明郎正妻,我也會用鮮血讓明郎那數不清的女人明白,什麼是正妻,有能力像明郎一樣站立的女人只有我,而別人只能彎著腰跪著,她們只是小妾。

……

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而我,這個妻子也不能總住在娘家。

我穿了一套丫頭的衣服,偷偷總後門出府,想我年輕時候,就常常帶著杏兒從這裏偷跑出去玩。

我,會死在秦王府,因為,即使這裏充滿洪水猛獸,也是我的家。

程玉蓉愛了明郎,好累,可是愛,不就是一生一世、無怨無悔嗎?我,不怪他,永遠不怪他。

所以,我即使見到表姐,明郎的元配——第一任王妃,我也不會心虛了。我,足以和她相比,即便我是繼妃。

而來生,莫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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