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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特衛傳奇》第63章一定要陳凌坐牢
第63章一定要陳凌坐牢

「走,去醫院!」葉傾城二話不說,變拉住陳思琦的手。

「不要!」陳思琦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無力的辯解,道:「傾城姐,我真的沒事。」

「還說沒事,你就不能愛惜下自己。」葉傾城火了,疾言厲色。她是清冷的性子,能讓她發火,那是很不容易的。

「我不要去醫院,我沒事。」陳思琦對醫院有種本能的抗拒,說著站了起來。

「好,我送你回去。我讓陳凌帶你去。」葉傾城見自己說不動她,便決定讓陳凌來解決。印象裡,真沒有陳凌解決不了的事情。

葉傾城開了夏利,送陳思琦回家。陳思琦在車上央求葉傾城不要告訴哥哥,葉傾城從根本上無視她。葉傾城的性格陳思琦了解,她知道,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情了。

只能嘆口氣,仰躺在座駕上,聽天由命了。來到陳凌的家,陳思琦打開了家門。那種歸家的感覺讓她異常欣喜,只是與葉傾城進入後,屋子裏靜悄悄的。她瞥到了陽台前有人,於是和葉傾城一起走了過去。

正午的陽光下,陳凌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他靜靜的站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安靜的讓人憂傷。

是真的可以讓葉傾城和陳思琦感受到,他內心的憂傷。

是面對失去許晴的憂傷,還有誤殺小女孩徐悠悠的自責,兩種情緒交織,令陳凌一時間無法走出這種心理陰影。

「哥,我們回來了。」如果哥哥在地獄裡煎熬,陳思琦一定會在地獄門口拉他上來,如果拉不上來,就陪他跳下去。陳思琦笑容陽光而明媚,明媚透著歡快。

陳凌回過頭來,便看到了葉傾城和陳思琦。他迅速斂去身上的負面情緒,與葉傾城目光對視,兩人均會心一笑。再大的壓力和煩惱,看到陳思琦的笑容,陳凌都會開心起來。沒有什麼,比陳思琦這個妹妹重要。

「哥,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和傾城姐去買。」

「隨便吧!」陳凌並不挑剔。陳思琦去冰箱拿了飲料,給葉傾城和陳凌,還有她自己,一人一聽。

「陳凌,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葉傾城臉色凝重,要她現在喊陳凌為哥那也是絕喊不出來,他還喊著自己的父親為東哥呢。

陳思琦頓時苦起了小臉蛋,知道葉傾城是要說她的事情。恰在這時,門鈴響了。陳思琦就好像得到了救兵一樣興奮,連忙站起,道:「我去開門。」

說完便快步到了大門處,拉開門。

四名身著警服的男子臉色肅然的出現在門外,陳思琦帶著笑容的臉蛋突然一下子僵住了。一名中年警察冷淡的道:「這裏是陳凌的家嗎?」

陳思琦點了點頭,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陳凌與葉傾城在見到這些警察時,心中便是一個咯噔。兩人同時起身,由葉傾城去拉了陳思琦,主要是怕陳思琦沒經驗,說了不該說的話。

四名警察魚貫而入,中年警察沖陳凌嚴肅的道:「你就是陳凌吧?」陳凌面上不動聲色,點頭道:「我是!」

中年警察亮出證件道:「我是刑警隊的,現在懷疑你跟4.5槍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他的證件上,職位是高級刑警蕭飛。

今天正是四月五日,陳凌殺人是在凌晨。

「你們有什麼證據嗎?」葉傾城蹙眉道。

蕭飛面對葉傾城這樣的氣質美女,還是客氣了一些,緩和語氣道:「現在是懷疑,如果有證據,那就不是請了,而是直接拷回去。」

葉傾城這句話問的很有技巧,是在暗示陳凌,對方並沒有掌握證據,千萬不要承認。

「你們也隨我們去一趟。」隨後,蕭飛對葉傾城和陳思琦道。

「沒問題。」葉傾城相比陳思琦而言,顯得鎮定了許多。陳思琦則還有些懵。「不過我要先去拿件外套,可以麽?」「當然可以!」蕭飛淡淡一笑。葉傾城在陳凌家裏當然沒有外套,她到了陳思琦的臥室裡,隨便取了件陳思琦的外套。然後用紙筆寫了一些話,捏在手心裏。

三人隨著蕭飛四人出了家門,葉傾城與陳思琦牽著手,那張紙條悄然到了陳思琦手上。

一行人來到小區外,那裏停了兩輛警車。出小區時,有鄰居駐目詫異,在他們這些鄰居印象裡。陳凌與陳思琦待人和善,是很好的一對兄妹,卻沒想到會被警察帶走,頓覺有種人不可貌相的感覺。

陳凌與葉傾城三人跟蕭飛上了一輛警車,警車行駛出後,陳凌面色淡淡的看著外面繁華的街區,那裏有車流交匯,有情侶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語。

陳思琦擔憂不已,她是多怕哥哥會出事情。陳凌握住她的柔夷,笑笑道:「還沒吃午飯呢,肚子真餓,不知道刑警隊裡管不管飯?」

陳思琦看著哥哥篤定的神色,不由放鬆了些。前面的蕭飛回過頭,冷淡的道:「管三頓,你想吃多久都行。不過飯菜的質量不太好。」

陳凌打了個哈哈,道:「我對食物很挑剔。」

蕭飛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陳凌,道:「你似乎一點都不緊張,而且不是偽裝,你的肌肉很放鬆,眼神很鎮定。」

陳凌道:「當然,我沒有做過虧心事,所以不怕鬼敲門。」開車的刑警見他將自己等人比喻成鬼,眼中閃過怒色。

蕭飛冷冷一笑,道:「我越來越佩服我們的頭兒,她懷疑你是對的,也只有你這樣的心理素質,才可能犯下這麼大的案子。只不過你也太喪心病狂了一些,連那麼可愛的小女孩都被你一槍爆頭。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讓你逍遙法外。」

陳凌面上閃過一絲茫然,嘆了口氣,道:「蕭警官,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來時應該調查過我,我是中央警衛局退役出來的,如果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我怎麼可能進得去?」

蕭飛道:「看來你無時無刻不在彰顯你進過中央警衛局的榮耀。」

「你有病吧?」陳凌火了,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做到高級刑警的,我鎮定,你說我有鬼,我解釋我鎮定的原因你說我炫耀,估計我要表現害怕,你要說我心虛做作,你就認定我了是吧?」

陳凌真心的顯得氣憤。

蕭飛被他堵的沒話好說,冷聲道:「回隊裡再收拾你。」

陳凌眉頭蹙起,他想起剛才蕭飛說是他的頭兒懷疑自己的。蕭飛的頭兒不就是伊墨遙嗎?想來自己在她面前展示過槍法,她再根據現場中槍的狀況,又有思琦獲救,她沒理由不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事情非常的棘手,唯一的生機就是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看來只有在這上面來找機會了。

陳思琦憂心忡忡,陳凌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別擔心,我又沒做過壞事,他們是人民的警察,也是人民的公僕,肯定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這話有安慰陳思琦的意思,也有暗示陳思琦的意思。

陳思琦點點頭,她本也是不笨的,不過是與葉傾城相比遜色了一些。刑警隊相比公安局而言,更加的肅穆。一般是重大的刑事案件,才會交由刑警隊來處理。

陳思琦和葉傾城以及陳凌,被全部分開來錄口供。陳凌是主要嫌疑犯,被關進了審訊室裡。

陳思琦進了刑警大隊,正要被錄口供時,漂亮的下臉蛋微微紅了一下,向那名刑,道:「不好意思,警察大哥,我想先上個洗手間。」

年輕刑警隊乖巧的小姑娘總是會無端生出好感,當下熱情的指引了洗手間的位置。

陳思琦一進洗手間裡,便展開了葉傾城寫的紙條。上面自己娟秀,「昨晚,我們沒有見過陳凌。」

陳思琦明白了關鍵點,當下努力鎮定,將紙條衝進了下水道裡。

再出來時,便是一番口供,葉傾城和陳思琦口供一致。昨晚有一個蒙面人來相救,至於是誰?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那個人絕不是陳凌。陳思琦理直氣壯的道:「我當然

希望是我哥,但是那人確實不是,如果讓我知道那個救命恩人是誰,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葉傾城則是道:「他蒙了絲襪,真不知道是誰。也不是我所認識的任何一人。」

不管刑警如何用豐富的經驗的來詐騙恐嚇,兩位小蘿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是說不知道蒙面人是誰。陳思琦的回答讓人絕倒:「你們要覺得不可思議,那個跟武俠小說裡一樣變態的白髮日本人都能出現,為什麼不允許俗套的武俠劇情裡,出現一個從天而降的蒙面大俠呢?」

年輕小刑警被陳思琦搶白,他氣糊塗了,問:「不許顧左右而言他,那你老實交代,昨天你哥哥在哪裏?」

「我被綁架了,大哥哥,我腫麽知道?」陳思琦天真無邪。

「他們為什麼偏偏要綁架你?」

「我腫麽知道。我沒得罪過他們。」陳思琦說到這珠淚欲滴,委屈無限。

對這樣的兩個小女生,不可能用私刑逼供,再則她們也不是嫌疑犯,反而是受害者。無奈先,只能放她們回家。

而陳凌,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掉。連見面都不能見。

葉傾城與陳思琦在刑警隊對面的餐廳等待,同時葉傾城給陳靜打電話,說明了事情的原由,要她為陳凌找個好律師來辯護。

在這裏,可不像tvb劇裡,律師一請,牛逼哄哄的往警局裏一坐。一切由律師回答,說得你警察無言可對,沒有證據,只能憋屈放人。

在這裏,伊墨遙根本沒讓陳靜請的律師跟陳凌見面。要辯護,等上了法庭定罪時再說吧,現在邊兒玩去。

審訊室裡,由伊墨遙親自審訊陳凌。雖然是白天,但審訊室裡卻是密閉的,熾白的強勢探照燈光獨獨照著陳凌清秀的臉蛋。

這樣的方式,會給人一種強大的心理壓迫,覺得自己的一切都無所遁形。犯罪分子任何臉蛋上的變化,都會被審訊者一一看在眼裏。

伊墨遙穿了嚴肅颯爽的警服,烏黑的髮絲挽著,強勢,美艷,火辣。

陳凌苦笑道:「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

伊墨遙冷冷的看著陳凌,一言不發。

陳凌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不自覺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他感受到了伊墨遙眼中的失望與憤怒。

「為什麼?」伊墨遙突然開口。

陳凌心中咯噔一下,但這時候,可不是能夠語氣鬆動,或則開玩笑的時候。他作出不解的神情,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什麼為什麼?」

「在我這裏,你還需要掩飾嗎?除了你,誰有這個本事殺掉那個日本人,誰有本事能靠一支槍滅了川幫?」伊墨遙怒火爆發,突然一拍桌子,道:「那些人喪心病狂,綁架你妹妹,你殺了也就罷了,我還會說你是個英雄好漢。但是你至於要將一個可憐的小女孩也殺了嗎?殺人滅口?還是你嗜殺成性?國家培養你一身本事,是讓你來屠戮我們的百姓的嗎?」

她氣急,酥胸在警服下起伏,很有一番動人的別樣風情。

對於小女孩的死,陳凌不是不自責。但是他肯定無法跟伊墨遙解釋,不然就是直接承認了。「不是我!槍法好,身手好的不是只有我一個。殺安老四那些人的高手就是一個例子。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他們,昨晚我在家裏等消息,等了一夜,我沒有想到會有人救了我妹妹。如果你查到那個人,希望你告訴我,我很感謝他。」說完真誠的看向伊墨遙。

伊墨遙也逼視陳凌,想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一絲的不自然,但是她失望了。陳凌眼神真誠的像是想求婚。

伊墨遙沒有被陳凌的演技迷惑,她也沒有任何跟陳凌嘻哈的心情,眼中寒意很濃,雙手撐在審訊桌上,冷冷的盯著陳凌,道:「如果放任你這樣的人在社會上,就是放了一顆毒瘤,一個定時炸彈,我絕對不會讓你逍遙法外,你等著!」

陳凌看到伊墨遙眼中的那一抹痛恨,讓一個正直的警察這樣的對自己痛恨,陳凌心中黯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不過事已至此,他絕不會承認。他也不會容忍自己的下半生在監獄裡度過。如果真的被定罪,無路可走,他會靠自己的本事,亡命天涯!

寧可朝飲露水,以天為被,也絕不會放任自己的人生,在鐵窗裡碌碌無為。況且陳凌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對於小女孩,那是一個誤殺,也是必殺。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開槍。葉傾城的生命與小女孩的生命,不存在選擇題。

陳凌不想再跟伊墨遙對視,他不再多說,淡淡道:「如果你有足夠的證據,就起訴我吧。我說過,不是我,我陳凌,十六歲入黨,所做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國家,為了首長,為了人民,我依然記得我進入警衛局,在國旗下的誓言,我熱愛我的祖國。如果你懷疑我的人品,你可以去詢問我的首長,詢問認識我陳凌的人,問一問,我陳凌是不是喪心病狂,連小女孩都不放過的冷血惡魔?」

他這一番話擲地有聲,還真讓伊墨遙心中認定的事實動搖了一下。

「我問你,你說你昨晚在家裏,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陳凌搖頭,道:「抱歉,昨天我心情不好,就一個人在家,我不知道誰可以替我來證明。」

「你等著!」伊墨遙不再多說,出了審訊室的大門。

一個小時後,伊墨遙再次進來,手中多了一隻尼龍絲襪,道:「戴上!」

陳凌心中暗叫不妙,事情的發展果然如預期一樣,越來越棘手。他沒有不戴的借口,只有戴上。

隨後,又有警員進來,送上黑色的休閑襯衫。伊墨遙指了指桌上放的襯衫,道:「穿上!」她的目光始終注意著陳凌的目光。伊墨遙乾刑警也一年多了,她人聰明,對於犯罪心理學也學過。如果真是陳凌,面對這樣的架勢,陳凌一定會不可避免的心慌一下,眼神是心靈的窗戶。所以她緊盯著陳凌的眼睛。

不過又讓她失望了,陳凌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的樣子。很乖很聽話的照做。

「跟我出來!」伊墨遙乾淨利落的站起,往門外走去。她身上有種乾淨的女體香味,很是好聞兒。

尤其是穿了警服,背後的身影,英氣勃勃,讓人心動。

陳凌此刻可沒有心情欣賞,他被伊墨遙帶到玻璃隔離的屋子裏,然後令其轉過身,面對牆壁。

片刻後,一個陳凌熟悉的聲音激動的響起。

「是他,就是他,就是他一槍殺了我女兒。」徐昌盛激動之餘,憤怒的叫了起來。並沖伊墨遙聲淚涕下,道:「警察同志,就是這個畜生殺的我女兒,我女兒才十二歲,她才十二歲啊·····」說到這痛哭悲慟起來,那份失去女兒的傷心絕不是人能偽裝的出來的。

陳凌再次被關進了審訊室,他拉下了尼龍絲襪。伊墨遙憤怒的雙眼血紅,俏麗的女警官這一刻,痛心疾首。「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要告訴我,是一個和你槍法一樣好,身手一樣好,還和你身形一模一樣的高手,突然出現,卻是去救你妹妹?」

陳凌依然平靜如水,道:「不是我,雖然很巧合,但是確實不是我,我絕不會幹出傷害一個無辜小女孩的舉動。」

啪的一下,伊墨遙操起桌上的錄口供文件,朝陳凌臉上劈面摔去。冷冷的摔在陳凌臉頰上,陳凌沒有躲避。或許這樣,會讓心裏好受一點。

伊墨遙怒不可遏,道:「事到如今,你還要百般抵賴,你就一點都不為你殺了一個無辜小女孩而感到懺悔嗎?你簡直就是無恥,太無恥了。」她轉了一個身,拍了下額頭,隨即指向陳凌,一字字森冷的道:「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一定,你等著!」

伊墨遙沒有再審訊陳凌,而是換了幾個刑警,來輪流審訊。

陳凌的局勢很不妙,一切都對他很不利,他沒有不在場的證據,由於徐昌盛的指證,加上一切的因素,如果被送上法庭,百分之九十的機會,他會坐牢。

更要命的是,陳靜無法幫他買通陪審團,和法官。因為伊墨遙執意要他坐牢,伊墨遙家裏的背景那是讓檢察官,法官們望而生畏的。敢在她處理的案子上玩貓膩,那是嫌日子太安逸了。

四川又稱山城。

在偏僻的山中,還有許多古老的村落,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山勢延綿,在青翠一片的山林,陽光掩映。

小傾依然是那一身白色的小西服,她清秀美麗的臉蛋上,是永遠的漠然,就像是天地崩於前,也不能讓她有一絲絲動容。

她行走在這片深山之中,輕車熟路,竟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從白天到黑夜,已經入山很深很深,深到出現了一些兇猛罕見的野獸。

夜晚,天上月色皎潔。

突然,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裏一閃一閃,隨即,四周出現很多雙綠油油的眼睛。有很多的野獸呼吸聲粗重起來。是狼群,不知不覺中,小傾陷入了狼群的包圍。

小傾手中有槍,出手可以殺死數頭狼,以此來震懾它們。但是小傾有一個習慣,她從不殺狼。

嗷嗚,一頭狼突然嚎叫起來。接著,無數頭狼跟著一起嚎叫,呼朋引伴,聲勢震天。若是一般人,目睹這番情景,一定要被嚇破了膽。但是小傾的面色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是突然,她脫下了小西服,裏面穿的是雪白的襯衫,將扎在皮帶裡的襯衫拉了出來,她突然俯下身,雙手雙腳都著地,也如一頭狼一般,雙腳一蹬,雙手猶如前爪發力,便如一道閃電衝向前去。

夜色中的小傾,雙眼綻放出湛藍的光芒,她猶如一頭白色的狼一樣疾奔。她的身法,身形快到成了一條殘影。

四周的狼群那肯放獵物就此離去,竄了出來,前面阻擋小傾的狼,幾頭兇猛撲咬而來。小傾的身形靈動婉轉,斜著一蹬一閃,一躍,便閃飛出去。雙手先落地,雙腳一蹬,電閃般奔走。狼群在後面追趕,它們熟悉地形,卻沒想到小傾似乎也很熟悉,追著追著,狼群失去了小傾的蹤跡。

小傾一口元氣在胸中奔騰不息,繼續狂奔,像進入水中的魚兒,在狂奔中釋放她所有的意氣。

一個小時後,小傾停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前面是密林,到了這裏卻豁然開朗。

月光下,前面是一條湖。湖邊有一塊大石,後面則有一個山洞,山洞邊上有許多紅紅的果樹。

而在湖邊的大石頭上,月光照耀下,那大石頭上坐著一頭狼。這狼全身的毛髮雪白,它的體態比一般的狼足足大了三倍。

絕對的雪狼之王。不過這頭狼沐浴在月光下,眼神幽遠,竟然綻放出智慧的光芒來。它的身上有一種如淵嶽一般的氣勢,深不可測。就像是一個類似沈出塵那樣強大的高手。

小傾從來都是冷漠無情,這一刻卻突然走上前去,在狼王面前跪下,淚水無聲,嘴裏依依呀呀,好半晌仰頭嗷嗚嗷嗚叫了起來。

雪狼王緩緩回過頭來,它注視著小傾,幽遠的眼神突然有了感情,變的熾熱起來。它抬起爪子,招了招手。小傾輕盈一跳,縱入狼王的懷裏。

狼王眼中淚光隱現,抱住了小傾。

「爸爸,我想你!」小傾說的很慢很有感情,說快了,狼王就不懂她的意思了。狼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溫柔的嗷嗚了一聲,小傾知道狼王是說,它也想她。

湖面平靜如水,月光清輝,微風吹拂,一人一狼靜靜的在大石上,良久良久。

所住的山洞裏,竟然整潔有序。有一個床,上面有被褥,很是乾淨整潔,並有陽光清新的味道。顯然是時常清洗,並曬過太陽的。

那是狼王為小傾一直準備的。

這晚,小傾在床上甜甜睡去。似乎是只有到了這裏,她才

會有了一絲正常的感情。狼王慈祥的蹲坐在床頭,就這樣看著小傾入睡。

陳凌被審訊了三天三夜,強烈的白熾燈光沒有一刻離開過他的臉龐。

倒是沒對他用私刑,只是進行了疲勞轟炸。十名刑警輪流審訊,一分鐘也不讓陳凌閉眼。這一招對付犯人,百試百靈。只不過這次,刑警同志們碰到了陳凌這個妖怪。他真正的三天沒合一下眼,最多喝了點水,但是他的精神卻一直好的很。倒是讓審訊他的十位刑警同志累得不輕。

每次問的最多的,無非是那晚他到底在哪裏,還有為什麼要殺小女孩,總之問題五花八門,就是想把陳凌的話套出來。結果是,刑警同志們總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陳凌引導,比如一位大姐審訊他時,他反過來問對方家裏小孩幾歲了,男孩,女孩。並告訴人大姐,男孩要窮養,不能嬌慣。並感嘆現在家長們教育的隱患,痛斥補習班對孩子們的殘害,聽得大姐精精有味,都不好意思再審問他了。

遇到年輕男刑警,他就問對方結婚沒,在處理女朋友問題上,對女孩兒一定要好,但是要堅守自己的原則。大是大非上不能含糊,不然將來會造成怎樣的隱患,諸如此類。陳凌在忽悠他們時,用上了部隊裡的催眠心理術,聲音富有磁性,非常的具有感染力,讓人不得不信服。

如此三天下來,審訊毫無進展。最後大家都不太好意思對陳凌惡語相向了。

第三天晚上,伊墨遙氣沖沖一腳將審訊室的大門揣開。依然是一身警服,警中之花。她怒視陳凌,陳凌目光淡然,毫無愧疚。這樣讓伊墨遙更加痛恨他無恥,就連想起當初對他有過好感,如今想來,都覺得噁心。

「中華龍,你也配被稱為中華龍?」伊墨遙冷笑一聲,道:「你很不錯嘛,利用在部隊裡學的本事來對付我的同事,沒一個奈何得了你。」

陳凌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你還會良心發現,感到愧疚了?」

陳凌嘆了口氣,道:「你已經認定了我是兇手,我說什麼,你都只會更加的厭惡和噁心,我是不想再給你添噁心。」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伊隊長,你對我有偏見。」

「笑話,陳凌,明人不說暗話。人是不是你殺你,你心裏,我心裏都清楚的很。你不要以為你死不承認就可以安然無事,我告訴你,只要你提供不出不在場的證據,我一定把你送進監獄。明天中午12點,在碧湖區法庭開庭,你等著坐牢吧!」伊墨遙的眼裏,對陳凌痛恨至極,她說完便離開了。看來她已不打算再尋求新的證據,而是就要依靠手上現有線索和證據,來給陳凌定罪。

陳凌臉色暗了下去,種種依據,再加上當日的情況,自己的身手,沒有不在場的證據,還有徐昌盛的指證,自己被判刑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難道,真的要逼我走到亡命天涯那一步嗎?

不到最後,陳凌心中都還存了僥倖,那一步亡命天涯,會讓他令首長蒙羞,會讓他無法照顧妹妹。這都不是他願意的。

伊墨遙,你根本就不懂,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呢?

伊墨遙下了班後,依然是穿著一身警服,心中仍然氣憤激昂。她坐上自己的東風標緻後,打了電話給許晴,道:「姐,我們去酒吧喝酒吧?「

許晴心中有無限的煩悶憂傷,喝酒有人陪,當然來者不拒。兩人一拍即合,由伊墨遙開了車到許晴的樓下。

許晴從樓上下來,穿了一襲白色風衣,內裡是白色襯衫,雪白高貴。她的美麗,成熟,風情總是讓男人看了有種要發狂的衝動。

一上車,許晴看了眼悶著的伊墨遙,笑道:「怎麼啦,誰還敢惹我們伊大隊長生氣啊,那不是活膩歪了。」

伊墨遙道:「不想說,太噁心了。」說著啟動了車子。

東風標緻平穩的駕駛在街道上,此時正是夜晚八點,是東江的夜生活正式開始的時間段。無論是白領,還是富二代,官二代,混混,都會出來尋覓他們的歡樂,獵物。

開往的是最繁華的北京路。街道上,一盞盞燈光照亮了街道,一道道顏色各異的光線撒滿了公路,一輛接一輛的汽車從天橋底下穿過,從燈光下穿過,從人們身旁掠過,川流不息。

五彩繽紛的燈光照耀在廣場的噴泉上,水花四濺的噴泉被燈光圍繞。許晴第一次發現,原來東江的晚上是如此的美麗。

車裏的氣氛顯得有些冷場,伊墨遙是打算冷到底了。許晴找話題,道:「墨遙,我說你不用晚上出來放鬆還穿著警服吧?想玩製服誘惑?」兩姐妹一起時,許晴倒是很放得開。

伊墨遙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姐,我們兩女的去喝酒,你這麼漂亮,那多危險啊,我穿警服不是為了震懾群狼,達到保護你的效果。」

許晴暗想也是這麼個事兒,存心找話題,找伊墨遙的不自在,讓她別這麼悶著,便又道:「我們倆都喝了酒,誰來開車,你不是最以身作則的嗎,難道你想酒後駕車?」

伊墨遙道:「當然不是,車停外面,我們打的回來。」

「好吧,丫頭,你到底有什麼事兒不開心,什麼極品的人能讓你噁心到這種程度?」

「喝酒後,再告訴你。」伊墨遙口氣鬆動。許晴也真正好奇起來。

兩人來到酒吧一條街,進入一家欲誘酒吧。

欲誘酒吧正是葉傾城以前跳鋼管舞的那家酒吧。

一進酒吧,震蕩勁爆的音樂撲面而來,dj放著最動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內一浪浪的回應。曖昧的燈光下,男女熱舞,陌生的肢體脫離世俗。

在這裏,可以盡情放鬆,無須顧忌任何人的眼光。

伊墨遙性子火辣,與許晴坐在吧枱前,各自要了一杯軒尼詩xo,裏面加了檸檬。伊墨遙喝了一大口,臉蛋頓時紅潤起來,她站起身,道:「姐,我們去跳舞。」

「不去,我也不會!」

「誰會啊,裏面有幾個會的。」伊墨遙強行拉著許晴,許晴無奈,只能跟她一起去。

許晴說不會其實是會的,她放下了長發,今夜,這種氣氛,這種震耳欲聾的音樂讓她暫時忘卻了那段不該有的感情。她扭動腰肢,擺動髮絲,卻是別樣的美麗和風情。

跳著跳著,許晴突然感覺到臀部被人捏了一下,她心中惱怒至極,頭還沒回,一耳光就甩了過去。

回頭看清,摸她的是一個花紋光頭,三十來歲,三角眼陰毒著呢。一般人看了他這種人,都得躲著走。

啪的一下,在花紋光頭臉頰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喲呵,小娘們還挺辣的。」花紋光頭不怒反笑,道:「來,咱們再親熱親熱,哥哥帶你跳。」旁邊的男男女女見這情況,立刻如潮水退開。

花紋光頭摸向許晴的胸bu,臉上表情淫蕩而狠戾。

許晴沒有動,冷冷的看著花紋光頭。一旁的伊墨遙可不是吃素的,上前蓬的一腳揣向花紋光頭的腹部。花紋光頭斜身一閃,便即避開。燈光光怪陸離,花紋光頭看清伊墨遙後,笑道:「又一個娘們,哈哈,還到酒吧來玩製服誘惑,哥哥喜歡。兩個我都要了,今晚咱們玩雙飛。」還真是囂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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