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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79章 嚴從玲的爹和哥哥
  第79章 嚴從玲的爹和哥哥
  王思淼受不了這種侮辱,水囊也沒放下,氣鼓/鼓回到了王家隊伍。

  王家眾人見狀圍上前。

  “淼淼怎麽樣了?你出馬應該十拿九穩吧?”

  “就是的呀,有哪個男人能經受的住我們淼淼的魅力。”

  “不對,淼淼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是不是那個臭小子讓你生氣了?”

  “你們可別瞎說,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抵擋不住我們淼淼的魅力。”

  王思淼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平時要聽到有人關心她、恭維她,她都會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然而這次,她隻覺得一聲聲話傳到耳朵裡,特別刺耳。

  怎麽她出馬就必須十拿九穩了?
  怎麽就成了她有魅力了?有魅力的都是那種青/樓裡的頭牌才對,她王思淼有的是才華!
  她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她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嬌弱氣質,家裡那些人到底懂不懂?不懂淨瞎說。

  她忍不住跺腳發著脾氣。

  “那個病秧子倒是不難對付。”病秧子自然是指的嚴逸。

  聞言,王家眾人又紛紛說道:

  “我就說嘛,只要是個取向正常的男人,就沒有我們淼淼搞不定的。”

  “絕對的,淼淼自小就招人稀罕,追求者排成好大一排。”

  “也就是我們被流放了,不然依照淼淼的好名聲,也能挑個很好的夫婿。”

  “可惜了我們淼淼,不過淼淼啊,你也得想清楚,其實討好嚴家人對咱們來說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有先活著到流放地,才有後話不是?”

  “咱們的銀錢不多了,凡事都得先活著到了流放地,才有後續。”

  “如此說來,淼淼你還得加把勁啊。”

  “不過 既然那個病秧子不難對付,你怎麽這麽生氣啊?”

  王思淼把責任推到蘇沫身上:“還不是那個死胖子,總是從中作梗,竟然還想讓那個病秧子把我娶了去伺候她。”

  “伺候誰?”

  “那個死胖子!”

  “我呸,我王家的女兒就算真嫁過去,也得是那個病秧子先休妻再娶,就算為了流放路上方便,也得是平妻嫁過去,到了流放地再讓那個病秧子休妻。”

  “那個死胖子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淼淼,你努努力,就把那個病秧子搞到手,到時候氣死那個死胖子。”

  王思淼皮笑肉不笑:“我知道了,你們煩不煩啊,就不能讓我靜一靜嗎。”

  “這孩子,我們還不是關心你嗎?”

  “就是,都是為了你好,你還埋怨上了。”

  “行行行,我們不說了,省的在這裡討嫌,你自己好好盤算盤算。”

  王家眾人都在討論的時候,只有一個王家姑娘靜默的在一邊踽踽獨行,自始至終都沒參與到這樣的話題裡。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她遺世獨/立的樣子,有幾分清冷。

  她甚至有點厭惡這樣的話題,狹長的眼睛裡寫滿不屑。

  …

  王思淼走後,嚴從玲很有種打了勝仗的感覺。

  她對蘇沫甜膩膩的笑:“叔母,那個女人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玲兒把她攆跑了哦。”

  王安安將嚴從玲抱起:“我說小祖宗,咱就消停會兒吧。”
    大嫂王安安有點頭疼,之前嚴從玲唯唯諾諾的,現在經過蘇沫教導,不再唯唯諾諾了,但是也太活躍了。

  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古靈精怪樣,天是老大,她就得是老二了。

  王家都是些什麽人啊,能被流放的有幾個善茬?她一個五歲的毛丫頭也敢去惹。

  人家要是記恨上了,報復她可怎麽辦?
  剛才嚴從玲說話的時候,王安安就覺得心裡咯噔咯噔的。

  蘇沫在一邊擺擺手:“無妨,大嫂不用太過擔心,孩子就是要活潑點才好,她們比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無懼。”

  王安安困惑:“無懼?這也好嗎?”

  “因為無懼,她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待人接物,她們所能吸引的也是和她們同樣優秀的人,也因為她們還小,可以有無數次的試錯成本,保持一顆赤子之心,才是難能可貴的。”

  王安安受教:“蘇沫妹子,你說的對,是我狹隘了,我總想著保護她。”

  “大嫂,那邊有沙土,您去捧一抔過來。”

  王安安也不問為什麽,她依言照做。

  捧過來的時候,是滿滿一手的沙土,蘇沫笑道:“大嫂,現在你兩手合在一起,用力去捏這些沙土。”

  王安安依然依言照做,只見沙土在指縫間飛快流失。

  蘇沫笑問:“叔母懂了嗎?”

  王安安想到以前,她就總以為自己是在保護嚴從玲,結果養成了嚴從玲唯唯諾諾的膽小性格,兩個人在嚴家不斷被欺辱。

  這次經過蘇沫的教育,嚴從玲好不容易釋/放自我,她又怕嚴從玲過分釋/放天性。

  做母親的總不能放開手腳,她會顧慮孩子這個,考慮孩子那個,諸多思緒限/製了孩子的天性。

  其實孩子遠比她們想象的堅韌很多。

  就像她剛才手裡握著的沙土。

  你越用力去抓它,它反而流失的越快,可你輕柔的把它捧在手心,它就會滿滿當當。

  她只要當好嚴從玲堅實的後盾就好。

  “我懂了。”王安安感激的對蘇沫拜了下去。

  蘇沫連忙將她扶起:“大嫂,您這樣就見外了,小玲兒是我們大家的寶貝。”

  聽到寶貝這個詞,王安安隻覺得鼻頭髮酸。

  居然有人說她的小玲兒是寶貝……寶貝……可不就是嗎,她的小玲兒本就該是閃閃發光的寶貝。

  如果小玲兒的爹還在……

  王安安隻覺得心裡一陣刺痛,如果嚴儲和嚴從謹還在的話,嚴從玲肯定也是蜜罐裡長大的。

  就算被大房打壓,有爹和哥哥護著,嚴從玲肯定也吃不了氣,幸福著呢。

  可惜……

  王安安心裡揪扯的難受。

  她懷嚴從玲的那年,她夫君嚴儲帶著兒子嚴從謹外出,一去就杳無音信,再也沒回來。

  大房的人說他爺倆凶多吉少,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只要一天沒見到屍體,王安安就不相信嚴儲和嚴從謹死了。

  也是因為這個,她這些年就算在嚴家吃盡苦頭,也沒改嫁,就是想等嚴儲、嚴從謹那爺倆回來。

  就算沒回來,也能第一時間知道兩人的消息。

  只是一等數年,直到嚴府被抄家流放,也沒聽到半點和那爺倆有關的消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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