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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十世的日常》第一百零九章 番外if:黑化的270九
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眸, 距離近得呼吸相聞。

沢田綱吉睜著一雙棕色大眼睛靜靜地看著Reborn。

他沒有關住他嗎?

腳鐐也帶上了,人也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了。如果這還不算關住的話,什麽樣才算呢?

Reborn注視著鎮定自若的沢田綱吉不由得有些感慨。一次兩次都被自己的學生算計, 想想以前教導沢田綱吉怎麽算計別人和防備別人的算計, Reborn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懊惱, 但同時也有著學生青出於藍的自豪。

看到這個樣子的沢田綱吉, Reborn的心情反倒平複了些, 也沒那麽生氣了。他打量著這個膽大妄為到敢對自己的下手的學生,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精心養育的雛鳥已經長大, 不僅不再需要他的庇護, 還可以張開翅膀庇護別人了!

Reborn以一種全新的目光看著面前的沢田綱吉, 而不再是局限於老師和學生。他看著沢田綱吉眼中近乎偏執的愛意和保護欲,彎了彎唇角。

——愛情也是戰爭, 而他從沒輸過。

沢田綱吉愕然地看著突然露出自信的笑容的Reborn,開始緊張起來。

他心知, 能夠算計到Reborn不過是佔了Reborn對他全無防備的便宜。不過,他倒是不擔心Reborn會通過威脅他來離開。

Reborn不會傷害他。

這個觀點在沢田綱吉心中根深蒂固, 以至於在完成彭格列歷代首領都會進行的試煉的時候,無論Reborn下手多狠, 沢田綱吉都不能進入狀態,最後Reborn隻好找了沢田家光來為沢田綱吉完成試煉。

所以, 沢田綱吉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隻擔心Reborn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脫困的辦法。

Reborn看著沢田綱吉緊張兮兮的神情,心中的惡趣味陡然而生。他彎起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支在地上,一隻手撐在沢田綱吉臉側,完全把沢田綱吉籠罩在身下, 用另一隻手在沢田綱吉身上摸索。

沢田綱吉睜大雙眼,隨後雖然臉頰微紅但是淡定地接受了Reborn的上下其手。還慶幸他身上根本什麽武器都沒帶,連彭格列指環都摘下來了,就怕給Reborn找到可趁之機。

Reborn看出沢田綱吉在想什麽,神色似乎還挺得意,無奈又想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Reborn突然湊近。沢田綱吉反射性地瞳孔一縮,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碰了一下他的耳朵,柔軟的觸感一閃而逝。

沢田綱吉一下就蒙了,Reborn為他科普過親吻在各個地方的含義,他記得耳朵是表示……引誘?!

沢田綱吉眨了眨眼,茫然又困惑地看著淡然自若、仿佛剛剛什麽都沒做的Reborn。最後本著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心態做出了回應,他用雙臂拉下Reborn的脖子,抬頭親吻了他的嘴唇。

彭格列十世就這麽曠了一下午的班。

沢田綱吉不明所以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看身旁饜足的Reborn和自己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到這步的。

因為事情的發展太過突然和不可捉摸,沢田綱吉的心情也跟著大起大落。比起心花怒放,滿心驚惶更加合適形容他現在的心裡狀態。

回憶起剛剛自己意0亂0情0迷時的情態,沢田綱吉腦子裡冒出一個不靠譜的猜測——

該不會……美人計?

不會不會!怎麽可能?!沢田綱吉甩甩頭,Reborn怎麽可能為了脫困做到這個地步?!

Reborn就看著沢田綱吉先是抱著被子發呆,然後開始猛地甩頭,那個力度,Reborn看著都覺得頭暈。

他好奇地盯著沢田綱吉,這是想到什麽了?

沢田綱吉本想把剛剛的猜測拋之腦後,又有點遲疑,心懷僥幸。

除非……沢田綱吉悄悄觀察著Reborn的神色,Reborn是不是不生他的氣了?

“不是,我還是很生氣。”Reborn靠在床頭,伸手拉開抽屜,打算拿根煙抽。抽屜都拉開了才想起來這是沢田綱吉的房間,不過抽屜裡的確有他愛抽的那種煙,Reborn搖了搖頭,拿出煙盒抖了抖手腕,叼起一根煙點上,吐出一口煙霧,“準備的還挺齊全……你覺得你能這麽永遠關著我嗎,阿綱?”

“我不知道。”沢田綱吉也從煙盒裡拿了一根煙出來,用嘴叼著去找Reborn的煙借火。兩支香煙的頂端碰到一起,沢田綱吉口中的香煙被微弱的火星點燃。“但我知道,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只有在心情極度煩躁不安的時候才會抽煙,這一點他和Reborn一脈相承。雖然抽煙不是Reborn教的,但兩個人的品味和習慣出奇的相似——不如說沢田綱吉身上已經刻滿Reborn的印記。

溫和沉穩的彭格列十世跟任性高傲的世界第一殺手平日裡看著完全是兩種畫風。但某一個瞬間,總能在沢田綱吉身上看到Reborn的影子。

Reborn以為沢田綱吉床頭櫃抽屜裡的煙是沢田綱吉特意為他準備的,其實那是沢田綱吉自己的。想也知道,沢田綱吉根本不會主動為Reborn準備這種會影響他健康的東西。

Reborn看著沢田綱吉熟練地吐出一口煙霧,這個學生在他死後還真是學會了不少東西。回想起他第一次看到對方抽煙的時候,沢田綱吉說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最快樂的日子。但是,Reborn無奈地說:“阿綱,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永遠陪著你啊!”

“為什麽不可以?”沢田綱吉反問,“我喜歡Reborn,我想跟Reborn一直在一起,這有什麽不對?Reborn不喜歡我嗎?”他自問自答,“如果Reborn不喜歡我,上次我中了藥之後就會把我扔給夏馬爾或者隨便某個人,剛剛也不會在主動跟我做那種事。”

他執拗地盯著Reborn,認真地問:“為什麽Reborn喜歡我,卻要離開我呢?”

“因為我只是喜歡你。”Reborn也認真地回答,“它沒有重要到讓我放棄自由。”

而沢田綱吉卻想用他的愛禁錮他。

沢田綱吉垂下眼眸,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力氣,下床裹上睡袍,“我去讓廚房的人送晚餐過來。”

Reborn看著沢田綱吉挪動著酸軟的腿,顫顫巍巍地往隔壁房間走,身體下意識地動了一下,隨後一言不發地靠回床頭,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終究是不歡而散。

一晃就是數日。

兩個人言語交鋒數次。生活看似平靜,實際暗潮洶湧。

沢田綱吉的底線擺得明明白白,除了離開,Reborn想做什麽都行。

Reborn也沒再提要走,對於沢田綱吉的一切照顧都坦然接受。他沒有為難自己的習慣。

他們每天一起吃三餐,每天一起談天說地,每天一起相擁而眠……如果忽略Reborn腳腕上的腳鐐,兩人就真的如同一對共同生活、相依相伴的愛侶。

Reborn這種仿佛隨遇而安的做法讓沢田綱吉每天都疑神疑鬼,生怕對方是按兵不動等他放松警惕。為此他每天都在Reborn的房間把自己洗刷乾淨,再穿著睡袍去自己房間找Reborn。他毫不懷疑,哪怕某一天他只是粗心地落下一支鋼筆,Reborn都能逃之夭夭。

出乎沢田綱吉的意料,Reborn安分得超乎想象。

剛開始兩個人聊天的時候,Reborn還會見縫插針的講幾句‘冷言冷語’,嘲諷一下他想關住他是癡心妄想,最近卻連這些都沒有了。尤其是Reborn胳膊上的傷好以後,沢田綱吉以為怎麽也會挨幾句冷嘲熱諷,畢竟他一開始關住Reborn的導0火0索就是因為他受傷了還不好好照顧自己。結果Reborn只是點了幾個因為受傷一直忌口的菜,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沢田綱吉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Reborn是在以這種方式反抗?非暴力不合作?想告訴他,這樣能留住他的人但是留不住他的心?

沢田綱吉默默地抖了抖,雖然話有點矯情,但道理沒錯。他歎了口氣,能留下人就不錯了,他也沒想過能用這種方式留下Reborn的心。

沢田綱吉不知道這是下下策嗎?

他當然知道。但他已經無路可走了,只能鋌而走險。

如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博弈已經跟武力值無關了。

只看是Reborn心甘情願為了沢田綱吉徹底留下,還是沢田綱吉無可奈何只能放Reborn離開。

Reborn不認為守護者們會是他的助力,沢田綱吉卻知道Reborn說服別人的能力有多強,讓他不敢放松一星半點,也沒給守護者們露一點口風——既是擔心他們‘投敵’,也是怕他們為難。

但這樣一來,看守Reborn的工作就只能由他自己來做了。隨著懷疑的加重,沢田綱吉留在房裡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他看著Reborn的眼神,讓Reborn都覺得難受——仿佛這是他們的最後一面似的,最後還得他這個被監0禁的人引著看守說話,不著痕跡地勸他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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