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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離婚後他拒絕當渣攻》第104章 你我的帳沒完!
秦聞第二天醒來沒搭理遲寒。

原因在於遲寒手長腳長,凌晨時分眯著的時候踹了那麽一下,把秦聞的“小巢”一角踹塌了。

即便如此,遲寒看自己的Omega也是哪兒哪兒都可愛,生氣都可愛!等秦聞洗漱完去重新搭建“小巢”,他就下樓準備早飯。

秦聞最近喜歡吃辛辣一些的,刺激味蕾的那種,遲寒不敢做飯放太多辣椒,都是找些能替代的食材,就比如現煎的韭菜粉絲餡兒的餅,搭配一碗魚片粥,秦聞光餅就能吃兩個。

“下午是我陪你出去逛逛,還是守著你的小巢?”遲寒問道。

錯覺嗎?秦聞總覺得遲寒在說“小巢”的時候語氣都溫柔了兩分,他看著外面暖陽普照,掙扎了好一陣,低聲道:“去外面吧,但是我不在你不許進臥房!”

這要求沒道理,但遲寒什麽都應:“好。”

墨城金菊盛開,各大公園跟遊樂場所都卯足了勁兒打廣告,墨城的“賞菊會”國內一絕,適逢放假,五湖四海的遊客都來,稍微熱鬧點兒的地方全是人頭攢動,孕期的Omega按理來說不適應這種嘈雜場合,但是有遲寒的信息素屏障,秦聞毫不畏懼。

賞菊的公園有休息樓,建的古香古色的,從二樓開始價格翻一倍,三樓往上更加奢侈,遲寒來前定了個包間,一路上菊花沒看兩下,就盯著秦聞,稍微有人靠近他就釋放信息素“驅逐”對方,距離秦聞吃過飯也沒多久,但路上他還是要了一串糖葫蘆,此刻喝了口紅茶,吃著糖葫蘆看窗外的風景。

遲寒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都說“酸兒辣女”,秦聞一直好辛辣,他就暗地裡興致勃勃,祈禱一定是個女兒,誰知酸的也喜歡,所以到底是男是女?算了,遲寒呼出口氣,覺得這種猜測毫無科學依據。

“嗯?”秦聞看了眼手機,驚訝道:“我前面在群裡發了張公園門口的照片,小城說他們也在這裡。”

遲寒眼角抽搐:“跟誰?”

“你老丈人也在。”秦聞頭都沒抬,回復信息:“我讓小城他們上來。”

安城喜歡熱鬧,在知道“賞菊會”要開的時候就跟傅臣念叨了好幾遍,安景文去時也念叨了,於是安sir就想著帶兒子出來走走,好巧不巧,同一天。

遲寒昨晚才跟安景文“文鬥”了一番,此刻也不適合武鬥,於是兩人面對面坐著,誰也沒搭理誰。

路寒山看得好笑,開始給眾人倒茶。

安景文早上出來的急,連帶著路寒山也沒吃飯,於是招來服務員點了幾個菜,秦聞不餓,就順手照顧安城,吃到一半就見安景文使勁兒拽了拽路寒山的胳膊,難掩激動,連遲寒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問道:“怎麽,你破產了?”

安景文瞪了遲寒一眼,清清喉嚨,“學校的獎金提前發了。”

路寒山聞言掏出手機,果真看到銀行來了信息,知道安景文什麽脾性,路教授詢問:“想什麽時候去看?”

安景文:“此刻就想。”

安城一看父親的臉色就知道原因為何,笑道:“大房子首付夠了?”

“嗯呐。”安景文說完還挑釁地看了遲寒一眼。

遲寒:“……”他到底在秀些什麽?

說句實話,在場除路寒山,其他人想買房子不過是打個電話的事情,安景文在A國到底幾套房產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可這次,他們都莫名有一種鄭重感,遲寒問了地點,路寒山回答了幾個心儀的,他老早前就盤算了,其中三個地段的非常不錯,交通方便四周醫院啊學校的都有,環境也好,離A大差不多二十分鍾的車程,最小的一百二十平,最大的一百五十平,都是三室兩廳的,區別就是陽台的大小,住他跟安景文綽綽有余。

都是見過各種綺麗風光的人,樓下金色跟深紫交錯,菊香淡淡,盯著看那麽幾分鍾也覺得乏味,相比較而言還是看房子好。

半個小時後車子開到目的地,一路上安城一邊同秦聞聊大房子的事情一邊撫摸著秦聞的小腹,“哥,我覺得鼓起來了一些。”

“是嗎?”秦聞從兜裡拿出一袋巧克力豆,快三個月才會顯懷,恐怕還早。

售樓部的經理見過買房子親戚朋友全家上陣的,但是沒見過質量這麽高的,一個個容貌俊美氣度不凡,經理忽的產生種錯覺:他們這兒賣的不是樓房,而是海景別墅。

安景文一個能在高海拔地方建個房子,讓傭人一個個高原反應上吐下瀉的奇才,關於平方也是最近才有概念,其實仍舊屁都不懂,但是看路寒山跟經理交流,就房子的構造跟建築材料一再確認,就覺得那裡是家了。

路寒山來回對比了一個多月,還是更中意這間一百三十平的,交了首付還有些剩余,可以好好裝修一番,從頭到尾安景文就盯著他看,一言不發,遲寒清楚地從他臉上看到了某種情緒:一切都聽老公噠。

遲寒習慣性手癢,頂級的恥辱,名不虛傳。

隨後一行人去看了房子,簡單精裝了一下,面積挺大,路寒山指著寬闊的陽台同安景文說:“以後給你弄個木製茶幾,閑暇時間可以在這裡喝茶看書。”

經理也沒想到路寒山這麽乾脆,直接刷卡交了將近四十萬的首付,房產證上寫的卻是安景文的名字,經理再三確認:“可以寫兩個人的名字。”路寒山搖了搖頭,堅持道:“一個人就夠了。”

“怎麽想的?”安景文也沒攔著,裹著圍巾帶著口罩,乍一看像個信息素並不濃鬱,身量極高的Omega。

“百年之後。”路寒山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沒任何隱瞞,坦坦蕩蕩:“若我不在了,那也是你的家。”

路寒山注定活不到安景文那個年歲,但他會留下足夠多的東西,讓安景文撐過余下時間。

安景文此生所有的心神震蕩有一半來自於這個男人,他眸色幽深不見底,不知有沒有聽進去,末了點點頭:“好。”

“晚上去樊街吃飯吧。”安景文提議,那是他的地盤,聞城集團的大樓高聳矗立,在助理跟一眾高管當牛做馬的時候,安sir極為不要臉地帶著家人閑逛,還詢問助理哪家餐廳好吃,【隨風閣!!!】小助理帶著感歎號回復信息,可見悲愴。安景文不為所動,說年底給他加獎金。

眾人在一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正好天幕暗沉,能清楚看到街邊夜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安景文說去洗手間,遲寒跟著站起身,“一起吧。”

秦聞看了他們一眼,覺得打不起來,就沒吭聲。

“考慮好了?”安景文問道。

“難為你的助理了。”遲寒答非所問:“你成天不管公司事宜,他還能將帳本做的那麽漂亮。”

安景文聽出有門,“怎麽說?”

“不要驚動爺爺,我私底下接手。”遲寒有他的顧慮,目前墨城勢力已然固定,一旦他打亂了這副牌,肯定會造成一些人的嫉恨與不滿,遲寒沒工夫跟他們玩,目前秦聞的安全是第一位。

安景文松了口氣:“你決定你決定。”

遲寒笑道:“安總,從一個富可敵國的商人變成每個月隻拿著萬把來塊的窮光蛋,你舍得?”

“安教授。”安景文糾正,理了理衣襟正色道:“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實在稀奇,要媳婦兒不要江山,這點誰能比得上你遲寒?”

遲寒不置可否,正要說什麽,聽得外面“轟—”一聲爆炸!他跟安景文快速對視一眼,同時衝出去。

一分鍾前,一輛非常普通的黑車停靠在路邊,車身上滿是泥濘,秦聞掃了一眼沒往心裡去,低頭吃意面,誰知眼角余光瞥見黑影直勾勾朝這邊走來,再一抬頭,看見面容邪性且有些眼熟男人將一個人扔在腳下,雖然被扔在地上的那人蜷縮著身體,但秦聞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宋開!

那麽另一個是……肆輕歌!

秦聞豁然起身,但肆輕歌動作更快,他將一個紅色的東西按在窗戶上,在一閃一閃的光亮中衝秦聞禮貌的揮了揮手,然後肆輕歌帶著宋開極速後退,路寒山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撲倒秦聞,將他護在身下,震耳發聵的爆炸,路寒山跟傅臣的信息素屏障沒完全擋住,他們到底等級不高。

眼前發黑,長久的鳴音過後,秦聞才聽到了慌亂的尖叫聲,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秦聞勉強抬頭,卻感覺溫熱砸在臉上,他愣了愣,一下子慌了:“路叔……”

極速飛濺的玻璃在刺穿屏障的那一刻從路寒山脖頸跟肩膀處擦過,留下的血痕很快湧出鮮血,他擋在最外圍,幾乎承擔了絕大多數的衝擊力,在場都是他的晚輩,是安景文的兒子,他作為Alpha責無旁貸。

“實體竟然不在。”肆輕歌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路寒山身上,“這又是誰?”

宋開掙扎了一下,肆輕歌低頭,瞳孔中翻卷著怒意,重新將宋開丟在了地上,遲寒這個殺千刀的,他作為高階Alpha,技不如人那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結果遲寒玩了個狠的,把他交給宋開,沒想到啊,宋開一個Omega還有那種膽魄,沒日沒夜給他注射藥劑,讓他的信息素散不出來,跟廢人一般!四肢被綁在床上毫無尊嚴的日子,肆輕歌一想到就恨不得手撕了宋開!

肆輕歌朝秦聞的方向走了兩步,神色透著股狠勁兒,可緊跟著,咆哮聲傳來,他下意識往後撤退,結果不僅看到了銀狼,還有一頭黑豹!

這又是誰的?!肆輕歌覺得被宋開“囚禁”了一段時間,都快跟世界脫節了。

安景文一眼就看到了路寒山身上的血跡,黑豹感知到主人倏然暴怒的精神力,直接朝肆輕歌撲去!

“宋開,你我的帳沒完!你給我等著!”肆輕歌深深看了宋開一眼,跳上車跑了,他昨晚誘惑了負責給他注射藥劑的Omega,趁著這個空隙花了一晚上時間恢復了一半的信息素,足以,等第二天宋開來,他當時就掙斷繩索給人按住了,肆輕歌沒有毆打Omega的習慣,但不讓宋開痛一番他又實在不甘心,於是發動了信息素攻擊。

當時青年蜷縮在地上一臉痛苦之色,連話都說不出來,肆輕歌心中的怒意總算消退了一些,他看宋開的手機發現了遲寒等人暴在群裡的行程,打算將宋開扔給遲寒的時候,還要回他們“一份禮”。

但是沒想到除了遲寒竟然還有一個信息素不弱的,肆輕歌也是讓氣壞了,原本計劃著衝過來跟遲寒同歸於盡算了,但爆炸過後反而冷靜下來,望著凶悍的銀狼跟黑豹,來了求生欲,一踩油門飛馳而出。

銀狼沒追,但黑豹低吼著後足用力,一下子竄出去十幾米遠,狠狠砸在肆輕歌的車頂上。

“臥槽!”肆輕歌感覺到了絲絲雪原氣息,心裡一寒,頂級!

這邊遲寒抱住秦聞,安景文扶起路寒山,看到他脖頸跟肩膀上的傷口,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那是誰?”安景文冷聲問道,緊跟著看了眼黑豹消失的方向,“先去醫院。”

遲寒帶上了已經陷入昏迷的宋開。

爆炸凶猛,直接將半堵牆炸沒了,情況最差的當屬安城,他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回去的途中在傅臣懷中疼得唇色跟指尖都染上了淡紫色,醫院有幾個高級護士,幫路寒山處理傷口。

距離過遠黑豹就回來了,它追得凶狠,差點兒將車頂給掀了,肆輕歌都在馬路上跑出了“S”形。

遲寒打電話給白棠讓他壓下一切有關今晚在樊街的新聞。

肆輕歌沒下狠手,否則就不只是讓他們受點兒小傷那麽簡單,他完全是為了“恐嚇泄憤”,秦聞就難受了一陣,之後被遲寒的信息素包裹,逐漸緩過勁來。

但即便如此,牽連到兩個兒子,弄傷了他的愛人,還炸了他的投資的生意,安景文拳頭捏得“咯咯”響。

肆輕歌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安景文的雷區踩了個遍。

作者有話說: 肆輕歌為人,放肆又惜命,生氣是真的,怕死也是真的,所以沒下狠手,就是泄憤。

以後食物鏈是這樣的:遲寒揍安sir,安sir揍肆輕歌。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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