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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她怎麽會來?”

  白新低啞的嗓音裡,還能聽出對程景的不滿。

  程景在背後查她的那些事,如果不是看在程季青的面上,少不得要鬥一場。

  程季青搖頭,她也疑惑:“也許是附近出差。”

  說話間,她去看了眼白新的領口。律師帶來的衣服不能遮住脖子,好在那條黑色絲巾這次平安無事,尚可一用。

  能遮住脖子上粉色的痕跡。

  白新敏銳察覺目光,也抬眸。

  正好撞上程季青準備收回的視線。

  以為程季青是在擔心程景找她麻煩,白新抬抬下巴,隨意道:“我不怕她。”

  話音落下,雨薇還未開口,便聽白新嗓音不適的道了一句:“程總,別來無恙。”

  她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視線慢悠悠落到對面。

  或許程景如今洗心革面,對程季青當真是沒了想法。

  毫不避諱地審視。

  “去醫院看過嗎?讓醫護組陪著再去做個詳細檢查。”

  程季青與程景對視一眼,回答:“沒事,只是白新有點受了驚嚇,這兩天需要好好休息。”

  程季青說沒事。

  白新軟綿綿靠著沙發:“彼此彼此。”

  她舌尖在牙齒上輕輕刮過,很想再嘗嘗。

  雨薇導演便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談生意歸談生意,生活中誰又不喜歡程季青這樣的溫柔美人。

  程景內裡還是一套筆挺的西裝,單腿翹著,看著白新紅唇輕勾:“白總跑的可真夠遠的。”

  白新淡聲說不用,她消耗的精神太多,體力和發顫的雙腿不足以支撐她站這麽久。

  雨薇二人怕白新不知覺的得罪人,道:“白新,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先上去休息?這兩天的錄製如果沒辦法,我們可以溝通一下。”

  昨晚的事雨薇應該給程景說過了。

  二人一進門。

  白新見程季青欲言又止,那唇瓣昨晚親狠了,下嘴唇靠內的方向,顏色有一點點深。

  霧氣自口鼻而出,浮浮沉沉遠去。

  但她心眼子小,除了程季青之外,她對其他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

  別墅內的其他人都在節目組安排中,去了其他的街區遊玩,此刻,整個別墅裡只剩下三個人。

  周邊雖然沒有人,但程季青還是壓著些嗓音:“我和程景的事情都說明白了……”

  程季青說完又一頓,忽而想起,對白新來說,除了程景過往對她的心思,其實還有一個很久遠的問題,包含了過去,包含了程景對白新母親之死的隱瞞。

  沒了後話。

  標準的‘辦公式’會面。

  程季青:“……”

  她咳了兩聲,白新聞言眉眼從程景那處挪開,撇了下嘴。

  這神情哪兒是不怕,看起來甚至還想給程景一個下馬威。

  氣氛中顯然透著拘謹,看兩位導演的慎重表情也能知道,與程景的交談比綜藝難拍。

  可若是為了程季青……她也可以忍下來。

  雨薇起身詢問:“你們回來了?身體不要緊吧?”

  程景發了話,雨薇二人沒有再繼續留下。

  她低而溫柔的說:“你不需要為了我忍耐。”

  程季青心口一窒,轉過頭繼續朝別墅內走,她步子很慢,順著白新的頻率。

  別墅的門打開,裡頭暖意撲上來,一眼便能看到客廳沙發上的人,程景坐在單人沙發,雨薇導演和副導坐在一起。

  程景冷淡的神色也和緩下來,她看向程季青:“沒受傷吧?”

  程季青聞言低笑一聲,隻覺這人有時不經意的,當著是可愛。

  “導演,你們先出去吧。”

  “確實有點累,走不動了。”白新回答。

  雨薇一頓,聽這隨意語氣就知道在場,只有她和副導演是多余的。

  因為說話間已經到了門口。

  白新說:“橙橙,如果有一天你和程景真的冰釋前嫌,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

  倒也沒有火-藥味很重的對話,可屋子裡卻已經沾上緊繃氣氛。

  程季青在長沙發落座,剛坐下,身邊一沉,白新也坐過來。因為外面的窗是透明的,也沒有太過越距。

  程季青側眸,眼尾彎了下,透著她隱隱的寵溺。

  她知道,白新已經忍得很好了。

  在程景面前其實也沒必要偽裝。

  程景知道她和白新在一起,而且上次程景查到藥劑的事,也已經知道白新是omega……只是不知道她們結婚的事。

  實際上,現在就算知道也沒什麽。

  程季青想起白新上午同她說的話。

  金屋藏嬌固然安全,然抵不過同寢同出,於光下交頸而擁,十指相扣的美妙。

  程景看在眼裡,說不上來情緒怎麽樣,倒沒有太糟——唯一的不快,就是為著當初白新隱瞞程季青的事。

  可她不會讓程季青夾在中間。

  程季青問:“你怎麽來了?”

  程景稍直起身,說:“我給你打電話沒找到人,聽節目組說了昨晚的事,就直接趕過來了。”

  她頓了頓:“你找的那個律師不錯,我派人跟當地朋友打了招呼,也會幫著查。”

  程季青點頭,出門的時候她看過,巷子雖然黑,但裡外進出的地方都有監控。

  話題稍微停頓。

  程季青起身走到半島台拿了兩個紅茶杯回來,倒了一杯熱茶先給白新:“先上去休息?”

  白新嘴唇有些許的虛白,盡管臉頰紅潤,也顯不出健康。

  整個人看起來贏弱,病態。

  程季青懷疑是不是昨晚折騰的狠了,心裡湧出一點後悔。

  “等你。”

  白新說。

  言外之意,等她一起上去,休息。

  程景錯開目光,眼底的冷添了一絲看透,哪兒能聽不出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今天過來,其實還有一件事。”程景開口:“昨天凌晨的時候,付榮君突然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她說這話時,又重新看向白新:“她讓我給白氏,準確說,是給白趙良一筆錢。”

  一筆幾乎能償還白趙良50%債務的錢。

  “付榮君?”

  程季青倒並不太詫異,當初她想過付榮君和白趙良之間也有秘密,但後來白趙良又熬了這麽久,都沒有找過付榮君,她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現在看來,沒有。

  比起這個,她還有更疑慮的事:“付榮君昨天在哥本哈根你知道嗎?”

  程景聞言擰起眉頭:“她來找你了?”

  顯然是不知道。

  程季青重新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程景思忖道:“算時間,也是差不多那時候聯系的我。”

  程季青面色稍緩,白新的事若不是陰謀,她能放松一些。

  那付榮君就有可能是突然在半路,接到白趙良電話,然後無暇顧忌她這邊,所以沒有來。

  但是轉而給程景打了電話。

  所以白趙良跟付榮君說了什麽呢。

  “付榮君會答應,說明白趙良手上一定有什麽把柄。”程季青沉思說:“血緣的事?”

  程景搖頭:“你知道實情的事,付榮君已經知道了。”

  也就不成立。

  她也轉頭看了眼白新,白新直截了當:“你們之前和白趙良的交易,除了血緣關系就沒有別的了?”

  程景:“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白新淡聲開口:“就事論事的討論,你急什麽?”

  程景輕笑:“我急?”

  程季青打斷:“所以白趙良手上握著付榮君的把柄,這事兒……你就這麽跟我說了?”

  付榮君畢竟是程景的親生母親。

  這話除了是詢問程景,也是想說給白新聽,起碼當下程景對她們並沒有惡心。

  白新聽出了程季青的意思,她端著紅茶抿了一口,沒再說話。

  程景緘默片刻:“你對我來說,也是親人。”

  甚至在血緣面前,程季青對她人生的意義更大。

  當然,她對付榮君的感情也很深。

  她將股份都給程季青,除了彌補,實際也希望能讓付榮君醒悟,別再被權勢,金錢束縛。可惜效果甚深。

  白新聽到‘親人’二字,瞥了一眼,這次卻沒說什麽。

  程景輕吸口氣,望向白新:“我當著你面說,就是以為你能知道些什麽,現在看來,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其中的事。”

  白新說:“白趙良忍到最後才去找付榮君,說明這件事絕對不是小事。”

  以她對白趙良的了解,一旦他決定纏上,也定然不會輕易松口。

  “所以接下來,你什麽打算?”

  程季青問。

  程景說:“白新說的對,這件事不解決,白趙良還會纏上來,也許再找到你這兒。”付榮君也是。

  這事兒解決掉,大家或許才能得一個安穩的日子。

  “現在首先要知道白趙良哪裡拿著什麽把柄……能讓他忍到最後,又下口這麽狠。”程季青道。

  “白趙良在付榮君那裡拿不到錢的時候,如果有第三個人能給他這筆錢呢?”白新道:“封口費沒有了,白趙良不會為她保守秘密。”

  她太了解白趙良那小人了。

  白趙良不到最後一步,不會把路走到死,所以留了付榮君這一條路。現在他沒辦法,連住的地方都已失去,活不下去了。

  嘴裡的話會比任何時候都要吐的乾淨痛快。

  “不過……”白新看向程景,嗓子的問題她清了清:“就是不知道程總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

  白新說了會兒話,精神已經沒有剛才車上那麽好,但和程景說話時還是沒落半點風頭。

  她不肯。

  程景低哼一聲。

  白新自然不會明白她的用心,她只是想讓程家安寧下來。

  讓程季青,讓付榮君,也讓自己徹底安寧下來。

  “那這個第三人就交給白總來辦吧。”

  三人之間的氣氛沉寂下來。

  該說的問題都已說完,一時間似乎也沒了別的話題。

  “橙橙。”

  “嗯?”

  程季青轉頭,對上白新疲累的眼神。

  白新道:“好累。”

  程季青下意識伸手探了探額頭,說:“我先陪你上去?”

  白新壓著眉眼,聞言,朝著程景的方向看去。

  程景:“……”

  程景微不可見深吸一口,心底莫名的生出無語。

  就差把‘你還不走?’寫在臉上了。

  她的心理是很複雜的,看著二人在面前親親我我,總是哪兒很奇怪。

  想了想明白過來,過去白新在她跟前一直是alpha的身份,到現在她潛意識也還是這麽認為。

  但一旦接受白新是omega的設定,過往程季青對白新種種特殊也都能解釋了。說不定從最開始那場‘捉奸在床’的時候,就已經有苗頭。

  算了。

  如今想這些做什麽?已經過去,更沒有意義。

  倒也不必討人嫌。

  程景站起身,臨行又囑咐程季青出門注意安全,最後看看白新什麽也沒說。

  她與白新的糾葛,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化解的。

  …

  二月的異國風霜,比北城的涼。

  黑色勞斯萊斯往城中的星級酒店開去,後窗徐徐搖下來。

  程景點了一支煙,風往裡吹,煙在往外逃。

  她吐出來,眉心褶皺著,並不平靜。

  說她心裡沒有一點擔心,是不可能的。她擔心付榮君背著她,還做了更令她匪夷所思,甚至難以理解的事。

  紅綠燈的路口。

  程景夾煙的手指輕搭在窗上,風吹的沒了知覺,她聽見劉秘書說:“程總,聽說塗小姐今晚會去哥本哈根的戲園壓軸。”

  程景沉默半晌:“嗯。”
    劉秘書也沒懂那意思,是去還是不去。

  從上次程景離開戲園後的態度來看,程景對塗秀秀還是特別的,加上最近程景的情緒時常低沉,她偶爾進辦公室,總能看見程景對著窗外發呆。

  這在過去是沒有過的。

  所以來之前她就看了消息,專程把戲園的票買好了。

  想著,當散心也好,見見‘老朋友’也好,也許心情能好些。

  車啟動。

  震掉了程景燃了半截的煙灰,陰天的背景下,落在地上,消失的無聲無息。

  了無意趣。

  窗戶合上,暖氣重新包裹身體。

  程景才發覺手指有些凍的僵硬,她垂下頭,動了動五指。

  感知後知後覺的回來。

  “不去了。”

  上次是久別問候,也是屬於她們三年真正的告別。

  再去,便是打擾。
-
  程景離開後,程季青帶著白新往二樓房間去。

  進了門,程季青腰間便是一緊,懷中擠滿女人的香氣。

  她低下頭,一手攬著白新的後背,順帶反手關門:“不是累?上床休息。”

  白新揚起臉,四目相對後,她吻了吻程季青的下巴,目光流連在唇上:“你陪我嗎?”

  程季青被那灼熱視線,看的唇乾舌燥。

  明明是一夜剛結束,念頭竟是毫不收斂。

  滿足感就這麽幾個小時,便散了大半,她們分開的時間太久,心理更是。一場酣暢淋漓,無法將全部填滿。

  程季青說:“看著你睡,我一會兒要去和雨薇導演碰個面。”

  白新眼睫沉沉,腰上的手加重力道以示不滿。

  程季青很輕地笑了一聲,伸手緩緩穿過白新的腦後的頭髮,將吻落下。唇瓣印在那微張的唇上,緩慢廝磨。

  接觸的一瞬間,白新不自覺輕哼。

  方才在樓下已是強弩之末,彼時被吻,她的腿又輕顫起來。

  程季青抱起白新,走到床邊,把人放到床上坐下。

  她站在白新跟前,彎下腰,伸手幫白新捋了捋頭髮,望著那困倦的眼睛,呼吸不算平穩:“乖,先睡覺。”

  低哄的語氣,撫平了白新身體的不適。

  她還是仰著頭,眼眸半合:“那你幫我。”

  程季青瞧著那緋紅的臉,唇色剛才被她磨的也泛起紅潤,彼時整張臉都覆了一層桃色。

  粉潤,清透。

  像水蜜桃奶凍。

  她一時心癢,又撫著那臉頰,在白新唇上親了一下。

  白新眼尾挑起來。

  “你怎麽耍賴?”

  “嗯?”

  “你讓我睡覺,又勾引我。”

  “……”

  程季青樂的低笑幾聲,與白新目光交換,沉寂的空間溫暖異常。她又說:“把眼睛閉上,我幫你。”

  白新聞言,配合閉上眸子。

  程季青將那絲巾解下來,然後是外套的腰帶,最後把大衣脫去。

  露出裡頭長裙。

  也是她叮囑律師買的。

  一樣樣褪去,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尤其看到那兩團雪白上的印子,程季青眼底暗了暗,她速度加快了些。

  她再把睡裙給人套上。

  昨夜淋雨吹了風,興許如此白新有些頭暈,再心有想法,身體也不允許。程季青用被子蓋住她身體,安撫人睡下。

  她就坐在床邊,拿程景帶來的新手機,換手機卡。

  隔了五分鍾,再抬眼,發現白新看著她。

  她放下手機:“睡不著?”

  白新說不是。

  看了幾秒鍾,白新的手從被子一角探出來,說:“怕你跑了。”

  她眼睛其實已經快要眯起來。

  程季青聞言,伸手去握住,柔軟似沒有骨頭,她輕輕捏了捏:“不跑,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白新的手觸及實感,應了聲,又重新閉上眼睛。

  這一次,白新入睡很快。

  程季青一手握著白新的手,一手去看手機的消息,她先去看短信,但是並沒有付榮君之後發來的信息。

  要麽是換手機的問題,要麽就是付榮君壓根沒想跟她說——來也好,不來也好。

  後者,更像是付榮君對她的態度。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白趙良當時給她逼得太急,所以付榮君根本顧不上她這邊。

  暫時沒再去想這破事。

  下午四點多,白新開始有一點低燒。

  但七點就有一場直播活動,全程兩個小時,直播是提前定好的,程季青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原因影響整個節目。

  程季青找了雨薇導演商量,可能中途需要離開幾分鍾。

  雨薇導演聞言,笑說:“可以找個人照顧一下,你也不用一直跑。”

  “不行。”程季青緩了緩說:“你放心,我不會影響拍攝。”

  白新現在是還睡著,一會兒要是醒來看著別的人在旁邊,情緒一定會很糟。且發倩期留個外人看著,她不放心。

  雨薇聞言,掩下意味深長。

  當初不知道程季青身份,但白新空降的時候她也有有做簡單背調,白氏的千金,背後還有XM這個靠山。

  秦語芙是白新前妻這事兒她自然也知情。

  原以為是什麽前妻追愛的戲碼,這件事就是白送的噱頭,可還沒開播就有人提醒她,別拿這個做噱頭。

  雖是可惜,不過開播後,她發現這二人之間的火花,還沒有她們跟程季青之間來得多。

  尤其程季青和白新……白新那雙眼睛幾乎都在程季青的身上。

  雨薇笑了笑,也便不再說什麽。

  有的事懂就行了,資本家的私事,不能知道太多。
-
  直播開始前,程季青重新給人涼了體溫,倒是沒有升上來。

  她將溫水備在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離開前,在床邊站幾秒,然後俯身親了下白新微熱的額頭。

  留了另一張床的床頭燈,小心翼翼出了門。

  直播的活動就在客廳裡,沒有特別的台本,讓大家自由發揮。

  這樣一來,還算輕松,中途會有涉及活動讚助的小遊戲,所有嘉賓都提前帶了耳返,等導演通知。

  程季青複雜的讚助是一款品牌調味料。

  正好她想著給白新熬個排骨粥,在眾人聊天時,她便到半島台拿了兩個鍋。

  一個砂鍋,一個炒菜的。

  一邊熬粥,一邊打廣告。

  “好香啊,我吃了飯都餓了。”

  路西說著,和幾人圍過來。

  程季青說:“那一會兒再吃點。”

  鍋裡炒的酸菜炒肉。

  她怕白新光喝粥也沒有胃口,搭著這個能有食欲一些。

  周姐道:“看來有夜宵的口福了。”

  程季青笑了笑,聽到耳返裡導演說,要拿一下廣告商,她照做將醬油瓶拿起來,倒了一點在鍋裡。

  她其實心思不太在直播上,白新一個人在房間,不知道醒了沒有,又還難不難受?

  再等十分鍾,她得再上去看一眼才放心。

  幾個人在旁邊,她也沒斷了話茬,說說笑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人聊天。

  直播間裡,也有人眼尖。

  ‘橙橙怎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還在因為齊小然的事不開心?’

  ‘想看姐姐的絕世正臉!!!’

  ‘有顏有錢溫柔風趣,會拍戲,還會做飯,人間情A……’

  路西手裡拿著手機,畫面正是直播的,她將這幾句念一遍。

  一邊念一遍感歎,70%的彈幕都是衝著程季青來的,這風頭和娛樂圈一線有的一拚。

  路西說:“有網友問,橙橙你的室友呢?我替橙橙回答一下,白新身體不舒服,在樓上休息。”

  ‘路老師,你讓橙橙說一句。’

  ‘嗚嗚嗚橙橙多說兩句話~’

  路西很無奈的衝著鏡頭做了個鬼臉:“你們這些女人啊!當初我出道的時候,你們也是叫我小甜甜的!”

  幾人聞言都在發笑,周姐打趣說:“你也說了當初。”

  秦語芙跟在在旁笑,直播間氣氛格外舒適。

  周姐走過去,看著屏幕念道:“橙橙,有人問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讓你說個樣子,她好照著去整……哎喲,女孩子還是要愛惜自己,你現在的樣子就最好看的,千萬不要為了任何人去改變自己的容貌。就算改變,也一定是為了自己。”

  程季青將鍋洗了,認同道:“周姐說的對,女孩子一定要愛自己,你是最好的。”

  周姐道:“看,你們橙橙都說了,要聽話。”

  彈幕一陣。

  ‘好的老婆~’

  ‘好的老婆~’

  周姐不怎麽接觸,看的發笑:“哦哦哦,好的,她們說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

  白新混混沌沌醒來,腦袋像裝了千斤重物,意識懸浮。

  房間裡靜悄悄的,燈光昏曖。

  “程季青?”

  她無意識的喊了一聲,喉嚨被扯著,說話比白天還費勁兒,沒有得到回應,皺起眉。

  白新從床上坐起來,望著空蕩的房間,無端的湧出淺淺慌張,然後身體的感覺又告訴她,昨晚不是做夢。

  程季青已經回到她身邊了……

  可是她看不到人,陌生的屋子,眩暈的狀態讓她感到煩躁。

  早上的時候程季青說好,她醒來就能看到人,可是她醒了程季青也沒有回來。還是她開門出去找的。

  現在她醒了,程季青還是不在。

  她都病了,程季青也不在……

  發倩期的omega無論身體還是思維,都極其敏[gǎn]。

  白新坐著靜了半分鍾,卻是越想越煩躁,越想越憋屈。

  下午讓程季青陪她睡一會兒,程季青也不肯,就算是要去見導演,有事情,陪她睡一會兒又能耽誤什麽?
  還是說,程季青其實還沒有想好?

  白新七想八想,往日的理智清醒在生病時,尤其面對程季青的問題上蕩然無存。

  她氣息不穩的從床上下來,因頭暈的難受,腳上晃了晃。

  她踩著步子如踩在雲上,剛開門,便聽到樓下一點笑聲。

  “橙橙,大家都在叫你老婆。”

  “問你今晚跟誰睡?”

  白新只聽到這兩句,別的便再也聽不進了。

  白新扶著樓梯,一步步下樓,除了程季青在半島台,其他人都已經坐到了沙發上。看著直播間閑聊,說著話,沒有人察覺她下來。

  白新腳步虛浮的險些摔倒,她暈的不行,也氣的不行。

  程季青明明是她的老婆。

  別人憑什麽喊?!
  跟誰睡?程季青還能跟誰睡?還想跟誰睡?!想都別想!

  白新心底又想起,自己在樓上生病,程季青卻在樓下和這些人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白新咬著唇,溢滿細汗的眉心蹙,鼻尖一酸,悶氣上湧,更覺暈眩。

  程季青站在砂鍋前熬粥,她看了一眼時間,正好給白新送一碗上去,準備關火。

  余光感知到身側的影子,以為是哪個嘉賓,側過頭。

  看到隻穿了一身粉色睡裙的人過來,視線忽地一頓。

  “你怎麽……”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白新已經抱過來。

  omega柔軟的身體從側後方緊緊貼著她。

  五指從小腹朝上,摸在她心上,時重時輕磋磨的力道,透出身後人隱忍而沉悶的情緒。

  那沙啞嗓音幾乎不成聲兒,無盡委屈,泫然欲泣:“老婆,你不想跟我睡?”
——
  作者有話要說:
  白姐式委屈——又凶又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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