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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程季青震驚地看著白新,視線看了看前排,示意白新——還有人在呢。

  甚至只要司機一抬眼,就能從鏡子裡看到她們。

  白新靠著椅子,微仰的姿勢偏轉向程季青,半眯著眸子,這樣的角度更像睥著程季青。

  她的皮膚似充著血,連淡色的唇都比往日豔麗。

  看在程季青眼中,莫名多了一抹誘的意味……她的視線在唇上停留片刻,喉嚨往下滾動。

  程季青感覺指下碰觸地不是白新的皮膚,而是要命的毒藥。

  只要輕輕一碰,那毒就能從毛孔鑽進她的血液與四肢八脈,催的她心跳如鼓,頭腦發麻。

  自製力全無。

  omega的腺體滾燙柔軟,她能摸到像蚊子包一樣的凸起。

  程季青輕吸口冷氣。

  隻一眼便重新轉回頭去。

  白新不高興。

  程季青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

  受了一頓冷落,她還不忍心讓人難受。

  那是AO在敏[gǎn]時,會有的獨特反應。

  程季青心跳也快的離譜,她居然有一種在‘偷,人’,馬上要被發現的心慌,以及羞,恥的興奮感。

  酒精作用下,白新的身體不太好受,漂亮精致的眉心皺起來,她就那麽看著程季青,眼神不滿,拉絲一樣。

  “好的,謝謝。”秦語芙說。

  她沒好氣抓過白新的手,放到椅子上,就那麽牽著,這次稍微用了點力道,束縛了白新,也束縛住自己。

  司機是個懂規矩的,始終沒往後看一眼。

  只是她感覺到,白新抓著她的手,食指正壓在她的手指,在脖子微微一動,像是循循善誘的導師,在教她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突然。

  她感覺到掌心和手指沾滿汗水,有一種觸及泉眼的錯覺。

  在這種環境下,在司機和秦語芙都在的時候,她的自製力竟然被白新輕易瓦解。

  可這樣的白新,冷然外卻猶如添了柔弱的外衣。

  程季青找回手的自由,用了一個瞪的眼神,無聲問她:“你屬狗?咬我做什麽?”

  出汗的人不止白新,程季青身上鹽分蒸發的也不少,她渴的要死,不比白新好受。

  程季青不知哪兒出了問題,隔幾個小時不見,白新又開始變臉。可只要一不舒服,不管剛才有冷,現在都讓她心軟。

  雖不知白新剛才哪來那麽大的膽子,是被身體反應衝昏頭腦,還是這個人她其實不了解,一向如此舉動驚人?
  她心裡清楚的是,在她碰到omega腺體時,她也險些失了神志。

  在她驚覺白新正咬她時,前排司機同時回答:“十分鍾。”

  車在高速行駛。

  程季青都覺得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她看見白新紅唇微啟,眼睫輕顫。

  差點就被白新帶著走——要不要咬一口?
  當時她也非常瘋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還好秦語芙只是余光瞟了眼,大抵也是無意識,程季青右手雖然‘不便’,左手卻安安分分放著,也許是這樣,秦語芙並未看出什麽。

  車上還有人。

  前排傳來秦語芙的詢問——

  逼仄的車內,沉悶的空氣根本不夠四個人的呼吸,程季青覺得胸腔悶得難受,她再瞧一眼白新,便悶的更厲害,以至於她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如此重複後,她發現自己呼吸正在變急。

  所以,她此刻握著白新的力道,是提醒白新也是提醒自己。

  說完的瞬間,秦語芙突然轉頭看來——

  “請問還有多久到?”

  但是她並沒有能抽開,她用的力氣很小,因此手被白新輕松的又拽了回去。

  於是。

  她咬著牙齒去看白新——白新臉頰紅潤,然目光沉暗帶著一絲壓迫。

  白新沒有任何松手的意思。

  程季青又緩了兩秒,她這才稍微在緊張中抽出一點清醒,不過也是這時候,白新張嘴松開了她。

  即便她知道,白新可能並沒有委屈的意思。

  下一秒,手背被咬的痛感,差點讓她疼得喊出聲。

  程季青精神一震,仿佛是從夢中驚醒,她從白新脖子裡離開,然後警惕性的轉頭往前掃。

  程季青:“……”

  只能牽手。

  好在白新也沒有再動作,只剩下彼此越漸滾燙與濕黏的掌心。

  不到十分鍾,車停在一個別墅區外。

  程季青也適時將手松開,一瞬間,冷氣吹散掌心所有高熱。

  白新的手也收回去,只是卷起手指,覺得哪裡空虛。

  秦語芙回頭:“白新,那我先走了。”

  “嗯。”

  連程季青都覺得敷衍的程度。

  秦語芙又看了她一眼,嘴皮動了動,程季青道:“你找個人出來接你吧。”

  秦語芙搖頭:“不用,謝謝你送我。”

  或許因為在白新臉上,她看不出對程季青的敵意,加上程季青今天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對程季青的恨也不自覺變淺。

  秦語芙下了車。

  程季青順著窗口看了兩秒那背影,耳邊響起白新涼涼的的嗓音。

  “不放心,不如跟著去。”

  程季青收回眼神,回了句:“我更不放心你。”

  她說這話時,隻想著白新的發倩期隨時可能冒出來,也沒注意白新什麽語氣,微微靠近問:“你還行嗎?去醫院還是什麽?”

  她詢問白新的意見。

  白新心底燥的厲害,看到程季青一副真心關切的嘴臉,她隻覺得更煩躁。面上卻笑了聲:“小程總,是想兩頭都佔上?怎麽,想和秦語芙結婚後還和我保持標記的關系?”

  她沒有給程季青任何的遮羞布。

  把話挑的明白。

  “?”

  程季青一怔,明白她的意思後,臉色紅了又黑。

  司機很有眼力勁兒,自覺下了車。

  “我說錯了?還是你想繼續裝下去?”

  語氣氣人的很。

  程季青火氣有些發作起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人?白新,你摸著良心再想想這句話有沒有道理。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白新說:“不然你是什麽樣的人?”

  程季青哽住。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懟回去。

  她的沉默被白新當成心虛,白新道:“那時候我問你什麽目的,你就該告訴我,說不得還能威脅我同意。”

  也犯不上現在騙來騙去。

  威脅?

  用omega身份威脅是麽?

  同意?

  同意她腳踩兩條船是麽?

  程季青是真的生了氣,她冷下臉:“白小姐還真是看得起我。”

  車內已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程季青往邊上坐了點,和白新拉開距離,但還是越想越覺得待的難受,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八月的季節,燥熱難當。

  她下車很乾脆,卻沒有離開,只是站在車門口——她怕白新萬一不舒服,她來得及進去。
    悶熱的夏風好似直往程季青心口吹,車離旁邊灌木叢有一米距離,她就站在中間空地。

  手機震動,她低頭髮現還是唐佳發來的消息。

  【如果處理不了可以聯系我。】

  程季青正在氣頭上,打字道:【處理不了,你來接她。】

  唐佳:【?說說情況。】

  程季青:【打起來了。】

  唐佳:【?】

  唐佳:【那我不去了。】

  程季青:【?】

  唐佳:【我也打不過她。】

  “……”

  什麽叫也?
  就算打起來,她能輸給白新?

  就這麽個除了嘴硬,渾身上下只剩‘弱不禁風’四個大字的omega?

  程季青仰天做了個深呼吸,懶得多說,白新和唐佳是朋友,總不會不管。

  她發了個定位:【她不太舒服,不確定是發倩期還是後遺症,你來接吧。】

  消息剛出去,聽到另一邊的車門被打開。

  程季青沒回頭,但耳朵不受控去聽著腳步聲,白新朝她走過來。

  她不知該什麽表情,剛才白新那些話確實讓她不舒服。

  她不敢保證自己多乾淨,可也沒有白新說的那麽髒,接觸了這麽多次,白新居然還這麽看她。

  她什麽樣的人?

  程季青回憶剛才和白新在車裡的話,還是沒想到該怎麽懟回去,心裡更不爽了。

  手背帶著點疼。

  她垂下頭,皮膚上還有印,燈光不好瞧不著青了沒。

  白新的腳步停下來,她的注意力也停下來。

  暖風吹來醉人的酒味,吹來白新淡淡的嗓音。

  “程季青。”

  程季青默了默,微微側身,白新站在後視鏡旁,細瘦勻稱的手臂撐扶在上面。

  她聽見白新問她:“那你又當我什麽人?”

  昏黃路燈下,女人並未掩飾不適的表情,連聲音聽上去都沒有剛才冷。

  也或許如此,程季青的情緒緩和幾分,語氣倒沒有軟下來:“反正跟你看我不一樣。所以我到底怎麽了至於你把我說成這樣?要麽你說說明白?”

  白新穿著黑色連衣裙,露出一字鎖骨,因為呼吸不勻,鎖骨在光影下分外明晰。

  白新看著她一字一句,聽程季青那態度,聲音又冷下來:“難道你沒騙我,難道沒和秦語芙去看電影,難道不想和她結婚?難道……你沒有標記我?”

  這不是想兩頭佔又是什麽?
  最後一句,她說的極慢,每一個字都盯著程季青的表情。

  今天大概是白新有史以來,跟她說話最多的一次。

  程季青卻忽然覺得,白新不說話挺好。

  程季青氣笑了:“……誰說我跟秦語芙去看電影了?誰想跟她結婚?白小姐,你講點道理?”

  她思緒轉到白新最後一句,她道:“第一次標記我是有責任,但我們都算是受害者吧?而且我也沒說不認帳……再說,後面的不都是你主動……”

  程季青與白新四目相對。

  ‘抱我,讓我標記’後面的話,她一時卡在喉嚨裡。

  然後發現不自覺的,話題好像被她換了個方向。

  白新道:“我主動什麽?說說看。”

  把程季青的話還回去。

  程季青:“……”

  她佛了,要不爽大家一起不爽:“主動抱我,讓我標記的,難道不是白小姐你嗎?”

  聽完,白新令人的驚豔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來,魅中帶著危險,她冷笑一聲,臉頰露出蜜裡淬毒的梨渦:“那我又是為什麽會這樣?”

  程季青:“……”

  又回到她的深水區。

  為什麽?不就是誘導劑的問題麽?撇開這點,所謂標記後遺症,還不是因為她在別墅第一晚,把人睡了的原因麽?

  程季青一下泄了氣。

  理由可以有,但她要了白新第一次也是真。

  “當初信誓旦旦要負責任,現在連提都不敢是嗎……”話沒說完,白新突然沒站穩,踉蹌往下跌。

  她及時扶住了後視鏡,堪堪站穩。

  但程季青還是第一時間箭步過去,將人腰一把托住,懷裡的人燙的不像話。

  百合香淡而嫵媚,伴著酒味兒,別樣惑人。

  程季青垂眸,見人臉色越來越差,她的火氣滅了大半,歎口氣:“不舒服激動什麽勁……行了行了,我吵不過你,先上車再說。”

  程季青打開門,把人扶上車。

  程季青沒去抓白新的手,但是把手放在腿邊上,人也坐的近。剛才鬧了一下,但她也是受的無妄之災,背了無辜之名,她不想低頭太痛快。

  盡管在白新面前,她已經主動,被動的低了很多次。

  程季青望著前面的擋風玻璃,看了幾秒,讓自己的心情平和下來,然後說:“我也沒說現在不負責了,我要是不負責,這幾次跟著你跑做什麽?”

  這是實話。

  除了保命,負責的成分也是有的。

  不僅白新是第一次,白新也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發生關系的女人。

  白新聞言,抬眸看她,剛才站那一會兒,力氣用的差不多了,說話也沒精神:

  “那你打算怎麽負責?”

  程季青問:“你想我怎麽負責?”

  白新問:“什麽都行?”

  “都行。”程季青想了想,補了句:“不過我賣藝不賣身。”

  氣氛沒剛才那麽僵了,語氣也就沒那麽嚴肅。

  白新眉頭動了動,盯著程季青沉默兩秒。

  那她如果就是想要身呢?

  白新沒有說出來,她不是發倩期,但這種標記後遺症比發倩期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信息素不會那麽容易溢出來。

  可程季青對她的作用是一樣的。

  她忽地想起程季青替她揉脖子的時候,程季青的體溫總是比她涼一些,手指也是——

  她感覺自己的兩個腺體在輕輕跳動。

  白新目光不自主落在程季青的被牛仔褲包緊的腿上,而後移到右手。

  修長漂亮的手指,指甲平整而光滑,美中不足的是,手背泛著顯眼的紅色,還有幾個明晰可見的咬痕。

  她剛才咬的這麽重麽?
  白新抿了抿唇,方才下口的時候她怎麽想的呢?白新有些意識到什麽,那念頭又忽然收回去,所以暫時沒有想的很明白。

  最重要的原因是,那痕跡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緩緩開口。

  “真的負責?”

  “只要你提,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說負責就負責。

  白新看著那隻手,說:“那我想好要你怎麽負責之前,我需要——”

  “你再安撫我一下。”
——
  作者有話要說:
  白總套路深而已~

  後來發現第一次也是老婆讓標記的,程季青陷入沉思:我到底踩了老婆多少坑?
  現在
  程程:算了,我吵不過。

  白總:呵。

  以後
  程程:吵不過我還弄不過嗎?

  白總: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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