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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二十一章 謝:哼區區影衛
  第二十一章 謝:哼區區影衛

  熊初末,又是熊初末。

  這個木頭一樣的影衛到底好在哪裡。

  為什麽總能在他和時若先之間出沒。

  謝墨贇氣血翻湧,百思不得其解。

  就因為他叫熊初末嗎?
  相比謝墨贇,時若先就沒有那麽多想法和煩惱,隻想早點鑽進他軟乎乎的被窩,然後美美睡覺。

  不過把醜裙子脫下排在睡覺前。

  時若先嫌棄的表情,再度傷害到謝墨贇。

  新傷未愈,又加重擊。

  謝墨贇第二天鉚足了勁,想向時若先證明自己的眼光沒有問題。

  而九皇子妃今天……

  謝墨贇默默把剛給時若先松開的腰帶猛地一系,然後說:“我喜歡黑色。”

  時若先提著繁複的裙擺,從櫃子裡拿出包裹好的文.胸,和麗妃笑著說:“母妃回去打開就知道怎麽穿了,但是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到,因為這個東西是我獨家設計的。”

  時若先全然不知,還問熊初末:“你喜歡紫色還是粉色?”

  玉石彩寶在烏黑的發上熠熠生輝,時若先對著鏡子扭著頭欣賞著。

  這五顏六色的,可得花文武貝不老少銀子了。

  謝墨贇:“。”

  謝墨贇手扶著時若先的腰,沉聲問:“這就受不了了?”

  時若先每說一句話,滿頭插得珠花步搖就發出叮鈴當啷的聲音。

  “別亂動。”謝墨贇把時若先亂動的頭強行扭了回來。

  九皇子妃今天…

  “我沒問…啊,太緊了文武貝!”

  時若先臉上泛紅,“你弄得太緊了,我受不了。”

  時若先在鏡中看到熊初末的身影,笑著轉頭說:“你來了。”

  時若先神秘一笑:“維多利先的秘密。”

  麗妃前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你牙疼嗎?”時若先問。

  “對,我上火。”

  習武的大手搭在時若先收緊的腰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掌隨著時若先的喘.息而起伏。

  熊初末遲疑到:“九皇子妃在問屬下嗎?”

  而這時,玉珊推開了門。

  但是時若先連連喘.息,“夫君,腰太緊了,頭髮太重了,衣服也太多了。”

  和以往的日常一樣,拉彼欣和熊初末等九皇子把九皇子妃打扮完了,兩人再前來服侍。

  時若先點點頭。

  “那你幹嘛說話這樣。”

  但今天,熊初末敏銳地感覺到屋內的氣氛不對。

  麗妃和玉珊偷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嘴角帶著曖.昧的笑容。

  今天好像格外漂亮。

  這是影衛多年藏匿在暗處的直覺。

  這個名字讓謝墨贇豎起耳朵。

  而時若先則催促麗妃早點回宮去。

  而且火很大,燒得謝墨贇看熊初末各種不順眼。

  但九皇子正專心為九皇子妃整理腰帶,表面並無異樣。

  而謝墨贇則垂眸看著時若先,眼神深邃。

  時若先見麗妃就像見了救兵,立刻從謝墨贇身邊逃脫到麗妃旁邊。

  時若先學著謝墨贇咬牙切齒的語氣,“還是你上火了張不開嘴?”

  拉彼欣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什麽不該聽的東西。

  時若先半靠在謝墨贇上半身,妝豔唇紅,華服上身。

  麗妃好奇:“什麽啊?”

  麗妃走前,時若先還特地交代說:“母妃記住,維多利先的秘密就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嗯?”

  剛聽完的麗妃還半知半解。

  但到了夜裡,麗妃領悟一番後感歎:自己這個兒媳是有點大智慧在身上的。

  這半遮半掩的感覺,將透未透的肉.欲,麗妃雖然沒機會用到皇帝身上,但自己對著銅鏡也欣賞了許久。

  來自西域的公主就是比大啟女子要熱辣奔放些。

  這樣一穿,誰受得了啊。

  但同時麗妃也在擔憂,贇兒的黑湯是不是得加量,不然這怎麽堅持得住。

  麗妃雖沒有和謝墨贇當面聊到這個話題,但是陰差陽錯地提前預料到了謝墨贇的問題。

  *
  時光倒回到白天的九皇子府。

  麗妃走後,時若先就繼續投入自己的手工事業。

  一邊用早膳,一邊目測熊初末的維度。

  只是這個謝墨贇特別煩蟲,總是擋著他看熊大。

  時若先忍無可忍,開口說:“你起開一下。”

  謝墨贇不動如山,同時拿起湯匙:“紅糖小丸子,吃嗎?”

  時若先內心糾結了半秒,“吃。”

  一碗下去,時若先再找熊初末,卻發現不見熊大的胸影。

  謝墨贇把時若先的臉扭過來,拿著手帕給時若先擦嘴。

  “文武貝,你看到熊……”

  謝墨贇沉著臉打斷說:“過幾日就要去將軍府上給世彥慶生,所以今日你同我去書房,好好學點漢字。”
    “不想學。”時若先扭頭搜尋著,“你看到熊……”

  謝墨贇把時若先的臉再度扭回來,手掌捧著時若先的下巴。

  謝墨贇:“必、須、學。”

  時若先眨眨眼,這個語氣實在熟悉,“你又上火了?”

  “一直沒消過。”

  謝墨贇臉色青黑,牙咬切齒。

  這下時若先品出來謝墨贇在生氣了。

  這樣的謝墨贇讓時若先感覺有些陌生,但這才更接近原著裡殺伐果斷的謝墨贇。

  時若先在心裡溫習了一下“自己”在原文裡的結局,然後乖乖地跟著謝墨贇去了書房。

  炮灰不易,讀書救命。

  謝墨贇有心教時若先,但時若先就像一條淡水魚,在知識的海洋裡格格不入。

  教他從寫自己的名字開始寫字,但時若先連拿筆都拿不穩,抖得墨汁到處都是。

  謝墨贇親手握著時若先的右手寫字,但這樣將時若先圈起來的動作,他的胸`前就不可避免地貼在時若先的後背上。

  時若先今日的香粉撲的新買的茉莉香味,從頸子上不斷散發著清甜的氣味,勾著謝墨贇分神。

  謝墨贇咳了一聲,“你先自己練吧。”

  但讓時若先從最簡單的筆畫開始也有問題。

  宣紙上,謝墨贇用來示范的字蒼勁有力,如劍刻出來的碑文一樣。

  而時若先卻一寫一個墨團。

  時若先問:“你是怎麽才能寫好字的?”

  “心手合一,感受紙筆之間的呼應。”

  謝墨贇認真傳授,“最重要的是內心放松,除了寫字什麽都不要想。”

  “懂了!”

  時若先醍醐灌頂。

  但這醐隻醍了不到五分鍾。

  謝墨贇察覺時若先安靜了許多,但是側目一看。

  ——時若先已經放松到臉趴在紙上,手拿著筆就睡著了。

  時若先靜靜睡著的側臉,像鄰家姑娘一樣稚嫩單純。

  絲毫看不出平日裡那般伶牙俐齒,也看不出來會追著別人的胸看。

  謝墨贇無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

  他能把熊初末支開一時,但沒辦法支開一世。

  總得想點辦法,讓時若先不再把眼睛掛在他身上。

  區區影衛…

  謝墨贇沉著臉想著,而時若先在夢裡輕哼了兩聲。

  謝墨贇反省,他給時若先的腰帶系得是過於緊了。

  於是他放下筆,轉為時若先松開腰間的系帶。

  靠得越近,那股幽幽清婉的茉莉香就越濃鬱。

  謝墨贇逼自己心靜。

  不要多想,更不能多做。

  他靈巧的手指剛剛將時若先腰帶解開的時候,時若先忽然清醒。

  “你在幹嘛?!”

  謝墨贇的手還在他腰上。

  人贓並獲也就如此。

  時若先猛地起身。

  但他忘了今天裙子繁複華麗。

  像新婚那晚一樣,時若先因為腳踩到裙擺而摔倒。

  這次不同,時若先拉了謝墨贇墊背。

  謝墨贇摔得悶哼一聲。

  而時若先除了頭髮亂了衣服開了,別的毫發未損。

  裙擺和長發阻礙了兩人分開糾纏在一起的肢體。

  時若先枕在謝墨贇的胸上,軟硬適中的觸感讓時若先迷失起來,這還要不要起來?

  不如再等一會?
  謝墨贇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

  時若先搶答:“我沒事。”

  他看向謝墨贇,“你怎麽臉色這麽白?”

  “你、能不能起來。”

  謝墨贇忍痛伸出手,把時若先的手從某處拿開。

  時若先瞪大眼。

  完了。

  他夫君的掛件…

  “我去叫醫生!”

  謝墨贇拉住要起身的時若先。

  “不用,等一下就好。”

  “你別自暴自棄啊,還是可以治的!”

  時若先對兄弟下半身感到萬分同情。

  年紀輕輕,基礎就不行,還三翻四次被致命打雞。

  時若先小心翼翼地問:“你還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叫熊大來扶你。”

  謝墨贇深惡痛恨,“不、需、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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