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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十九章 謝:鼓搗啥呢
  第十九章 謝:鼓搗啥呢
  謝墨贇臉色複雜,不知從何說起。

  他臉上還有零星幾點桃酥,時若先一本正經地說:“哎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我幫你擦擦。”

  謝墨贇:“。”

  “那是我的被子。”

  時若先立刻放下手裡捏著被子一角,“不愧是我夫君,這都被你發現了。”

  然後床頂一抖。

  時若先松開手裡拽的床幔,床頂又回到原位。

  時若先眨眨眼:“這裡好像沒東西可以給你擦。”

  反正就是不願意上手。

  時若先雙眼在暗處也熠熠生輝,像是蓄了一池倒映星空的潭水,其中的點點星光隨著眼波而流轉。

  謝墨贇默然。

  拉彼欣和熊初末大氣都不敢出。

  時若先後知後覺地驚呼:“哎呀,糊了!”

  在時若先看向他們的時候,兩個人也不約而同地挪開了眼神。

  但是謝墨贇默默躲開了邵嬤嬤,把最後一塊碳化的肉塊遺跡吃進嘴裡。

  邵嬤嬤看看屋內一切,險些暈過去。

  如果這些東西進了時若先的肚子…

  她用袖子把身邊的黑煙揮走,“這是走水了嗎?!”

  時若先望著邵嬤嬤的背影感歎說:“邵嬤嬤腿腳還真挺利落的,肯定能活到八十。”

  時若先:“邵嬤嬤這是幹嘛,還沒過年,下跪可沒紅包。”

  時若先把手裡的串舉起來觀察了一下,“我不知道這個有沒有毒。”

  邵嬤嬤看呆了,“九皇子妃,你怎麽能這樣蹲著?還有這串……這這、這哪是吃的東西啊?您這是煉丹嗎?!”

  “九皇子這是作甚?!”邵嬤嬤說著就要去搶。

  謝墨贇接過剩余不多的串,不顧形象地蹲下。

  他們知道太多秘密了,再多說話,怕是要被滅口……

  兄弟也是男人,所以一樣適用!

  拉彼欣悄悄問時若先:“九皇子妃,會嗎您?”

  謝墨贇的思路頓了一下,幽幽地問時若先:“你怎麽不吃?”

  熊初末目睹了全程,默默向謝墨贇投去同情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時若先不能讓謝墨贇真的和他和離。

  邵嬤嬤急得想衝進去,但是剛剛開門,就被從內打開的門帶了一個趔趄。

  謝墨贇歎了口氣,“……我自己來。”

  謝墨贇剛剛把嘴裡的肉“炭”咽下去,牙齒和口喉都得到了極大地鍛煉。

  周圍安靜下來,只有火盆裡的碳火在嗶啵作響。

  “九皇子,您在屋裡嗎?”

  她熟練地用大拇指掐著自己的人中,嘴裡念念有詞:“李奶奶活到八十是因為不管閑事…李奶奶活到八十是因為不管閑事……”

  過了好一會,才看到那矜貴冷漠的九皇子,正在一片煙熏火燎裡,啃著“石塊”。

  拴住男人的心,首先拴住男人的胃。

  時若先摩拳擦掌。

  時若先笑眯眯地,“我說的話你都記住啦?你要不要也吃一串?誒、誒!我這還多呢,別不好意思啊。”

  而他手裡的烤串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材質,集黑黢黢、硬邦邦、乾巴巴為一體。

  沒事,他身體好,習武多年終於找到用地了。

  時若先自信滿滿,“有手就行。”

  更重要的是,時若先總算是開心了。

  “不會。”

  半個時辰後,邵嬤嬤捂著口鼻敲響起=臥房的門。

  謝墨贇欲言又止,但是看到時若先眼裡閃閃發光,隻好由他去了。

  時若先靈光一閃,扭頭和謝墨贇說:“夫君還沒吃過烤串吧?今天讓我露一手讓你好好瞧瞧,你娶的樓蘭公主有多賢惠!”

  時若先撩起下衫,岔開腿蹲回炭盆旁,臉上尋得一塊黑一塊灰,只有咧著笑的牙是白的。

  他拿著肉串,往碳火上“滋啦”一插,隨即引發黑煙陣陣。

  屋裡黑乎乎都是煙,邵嬤嬤眯著眼尋找著謝墨贇的身影。

  在他手下,炙烤均勻的肉泛起油花。

  調料一拍,就是五香俱全的肉串。

  時若先一臉欣喜地接過。

  謝墨贇默默歎了口氣,用手幫時若先把臉上的灰擦了擦。

  肉香引得躲在一邊的拉彼欣和熊初末都湊了過來。

  連嘰嘰都從窗戶跳了下來,色眯眯地靠過來討吃的。

  屋裡雖然狼狽,但是一群人帶上一個小家夥,食物的香氣和溫暖的火光匯聚滿堂。

  這是謝墨贇從沒感覺過的人間煙火氣。

  *
  次日清晨,時若先伸著懶腰起床。

  空氣裡還回蕩著些許燒烤香氣,以及糊味。
    想到昨晚那頓,時若先意猶未盡,和謝墨贇說:“夫君,你手藝真好~”

  謝墨贇眼下青黑,昨晚胃痛了一夜。

  時若先的饞蟲之魂被勾起,於是和謝墨贇提起心心念念的火鍋。

  謝墨贇遲疑:“火鍋?”

  “就是一個鴛鴦鍋,分成辣湯和清湯,‘咕嚕咕嚕’往裡面煮各種吃的,比如毛肚、鴨腸,蘸麻醬或者油碟吃。”時若先咽了口口水,“特別香。”

  “那些不都是下水……這是樓蘭的當地美食嗎?”

  “應該是吧?”時若先頓了一下,“也許樓蘭有的人也沒吃過。”

  謝墨贇為時若先梳發,點點頭說:“改日讓後廚去學。”

  今天謝墨贇給時若先盤的隨雲髻,時若先的頭髮一掌都攏不住,梳這個需要分股的發髻十分費時。

  謝墨贇才把時若先的頭髮都梳順,拉彼欣就來通報麗妃來府上了。

  而拉彼欣前腳來知會,後腳麗妃就邁著蓮花步來了。

  她阻止謝墨贇放下梳子的動作,笑著說:“不用理會本宮,你們繼續。”

  時若先發如青霧,披在肩上像條緞子。

  閉嘴不言語時,美得像畫裡的人兒。

  謝墨贇垂眸,對鏡幫時若先梳妝。

  麗妃隨喜讚歎道:“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走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新婚燕爾,郎情妾意。”[1]
  但話到一半,又心生悲情,輕聲說道:“本宮和你父皇就從沒有過這樣的時光。”

  謝墨贇抿唇,卻不知如何接話。

  面對麗妃時不時流露出的情緒,謝墨贇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

  但時若先流暢地把話接了過來。

  “多年夫妻都在心裡了,父皇勤勉,但心裡應當是時時記掛著母妃呢。”

  時若先抬眼,看著麗妃發髻點綴的金牡丹步搖說:“母妃今日簪的步搖真美,這是什麽款式?在京城裡見得不多。”

  麗妃臉上重新出現了笑意,“前些天從江南來了一批巧匠,做出來的第一支就送到本宮這來了。本宮也看不慣這江南的風格,但是你們父皇說本宮戴著甚是不錯,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你們幫本宮看看,這好看嗎?”

  “母妃天生麗質,戴個木枝都是美的。主要是父皇心意在,母妃簡直美豔無雙。”

  時若先表情真摯地說著吹噓的話。

  麗妃也知道皇帝到底心不在她,也知道時若先是故意誇張,但還是心花怒放。

  三言兩語過去,剛才還有些冷淡氣氛就被聊地熱絡。

  謝墨贇沉默地聽著,心裡備受啟發的同時也清楚:這些話,他死也很難說出口。

  但在這個氛圍裡,謝墨贇對麗妃的態度在無意中也輕松了許多。

  忽然麗妃欣慰的微笑變了一下。

  “怎麽一股糊味?”

  時若先羞澀笑著說:“昨天我做了個菜。”

  “先先還會下廚啊,真是母妃的好兒媳。一開始不熟練無礙,有心就足矣,而且先先這麽聰明,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麗妃一通鼓勵,還要給謝墨贇遞話:“我們贇兒真的有福氣,既有老婆福,又有口福,本宮都羨慕了。”

  時若先搶著說:“母妃可以留下,我今天繼續做!”

  謝墨贇阻止麗妃留下的話還沒說,麗妃就說自己要早些回去了。

  麗妃來訪是因為前些日子太醫一事,這次來特地安撫自己的兒媳。

  但看時若先沒被影響,就留下賠禮的珠寶回宮了。

  說道皇帝的時候,麗妃歎了口氣。

  麗妃拍了拍時若先的手背,低聲說:“這宮裡的女人太多,皇帝又極少今后宮,而且到本宮這來,也是因為本宮能順著他的心意,實際上……”

  麗妃深深歎氣,本因保養得到而看不出年紀的面容,也流露出些許憔悴。

  時若先思索片刻,悄悄和麗妃說:“母妃,改日您再來府上,除了嘗嘗我的手藝,我還有個東西送您——用了這個,保準父皇見了你眼都挪不開。”

  “真有這麽神?可別是什麽鹿血酒。”

  時若先一臉神秘地保證:“您兩天后來就成了。”

  后宮的花無百日紅,因此各個妃子為了恩寵,都各顯神通。

  但麗妃身上香香的,而且對時若先又是各種誇獎,送來的珠寶個頂個的漂亮,時若先怎麽也得幫幫她。

  時若先找嬤嬤們要來針線還有布料,向拉彼欣學了針法。

  一整天,除了用膳,時若先都把自己關在屋裡,低頭拿著布料拚剪縫補著。

  到了晚上,謝墨贇拿著打造火鍋用的圖紙進了臥房。

  卻發現時若先不在桌前。

  針線還在,但是布料不見了。

  謝墨贇放下紙,尋找著時若先的身影。

  屏風上,一道曼妙的身影透過燭光。

  時若先對著鏡子舉起手中手工縫製的文胸樣衣,對著自己上身比劃了一下。

  為了讓麗妃能夠更好接受,做成和肚兜一樣的系帶。

  紅色的綢緞搭配刺繡,做出來還有點複古風的意思。

  就是針腳有點粗糙,明天再做一個新的就能更好了。

  在時若先欣賞維多利先的秘密時,一位意外觀眾不請自來。

  鏡中除了時若先,還倒影出謝墨贇的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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