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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一百零九章 謝:我的皇后
  第一百零九章 謝:我的皇后
  大清早的, 時若先剛起床還沒站定,就又因為四角褲的問題被扔回床上。

  謝墨贇眯著眼看他,時若先心虛地挪開眼睛。

  “突然問這個幹嘛?”

  時若先才透露出一點心虛, 謝墨贇就已經察覺。

  今非昔比, 謝墨贇經歷了千錘百煉, 早就不是當初被時若先一句話堵到說不出話的謝墨贇。

  謝墨贇這壇陳年老醋,醞釀了這麽久, 也是醋到深處自然黑。

  況且時若先這個招人的模樣和小性子, 謝墨贇也料到會有人惦記著時若先,所以才精心給時若先挑選了敗興四角褲。

  那條繡著綠色小烏龜和“文武貝”的四角褲, 可謂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謝墨贇每次看到兩條白嫩漂亮的腿從這麽寬松黯淡的褲腿裡伸出來, 都會沉默良久。

  但謝墨贇寧可讓自己杏欲全無,也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家媳婦白嫩的大腿,和時若先自己做的維多利先的秘密內.褲。

  時若先詞窮,眼睛東看西看。

  “王八蛋, 怎麽老動手動腳的……不就是內.褲的事情嗎?我這一路逃——桃花都沒開, 但我得換衣服呀!”

  心情不好的時候,謝墨贇是文武貝,是姓謝的。

  時若先想狡辯的心已經被謝墨贇自動拆穿,乾脆胡攪蠻纏起來。

  時若先哽住,“我只是舉例,你不能當真。”

  時若先借著撓臉側的動作擦點鬢角的就冷汗,“沒什麽啊,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

  要是謝墨贇冤枉了時若先,時若先必然已經炸毛。

  文武貝猜得還挺對,時若先的套路已經被他摸透了。

  時若先眼睛亮晶晶, 但是四處滴溜溜地轉, 死活不與謝墨贇對視。

  時若先縮回腳腕,但被謝墨贇直接拽到身前。

  時若先眼睛一瞪,“什麽是編,我這不還是為了你和我和諧的婚後生活考慮!”

  時若先懵了。

  謝墨贇抿唇,“我說中了,如果是假,這時候的你也不會這麽安靜。”

  時若先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媽的這床單別太絲滑,怎麽一下就過來了?
  謝墨贇:“我先做,你慢慢編。”

  “你!”

  時若先索性攤牌,“對,就看了一眼,但那也是為了向漆玉行證明我是正經人家。”

  不過好在逃跑這件事已經被謝墨贇排成第二件等著清算的事情。

  寧可自己和媳婦搞純愛, 也不能讓奸人佔一點便宜。

  謝墨贇眼神幽幽,正淡淡地看著他。

  心情好的時候,謝墨贇是好夫君、好哥哥。

  時若先眼神飄忽,左看右看好一陣才敢和謝墨贇對視。

  謝墨贇輕輕皺眉,語氣不帶一分驚訝。

  “哦,你是給別人看過了。”

  “瞎說…”謝墨贇一巴掌拍在時若先假裝有尾巴在晃的屁.股上, “又換劇本了?一會你再好好演這個狐狸精。先解釋解釋, 你到底給誰看了?”

  謝墨贇眉頭緊鎖,“你給誰看了?”

  謝墨贇幽幽道:“如果是我說錯了,你還能叫我文武貝?”

  時若先苦思冥想後對著謝墨贇眨眨眼, “皇上, 臣妾真的是白狐啊~”[1]

  時若先的稱謂就是他心情的晴雨表,謝墨贇已經參破其中的規律。

  謝墨贇伸手,握住時若先的腳腕,手掌心的溫度高得驚人。

  謝墨贇微微眯著眼,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怎麽不說話?”

  但這分明就是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說什麽?”

  時若先跟著漆玉行跑了這麽久……謝墨贇自然是考慮過所有最壞的可能。

  心情最差的時候,謝墨贇就成了王八蛋大混蛋。

  謝墨贇摸了摸嘴唇,淡淡地問:“那你剛剛慌什麽。”

  漆玉行這個吃人不吐骨頭,還要挑剔骨頭難吃的貨色,要是想欺負先先,可太容易了。

  時若先敏銳地捂住屁.股蛋子,身子像魚一樣靈巧地滾到謝墨贇拍不到的地方。

  時若先目瞪口呆,“文武貝,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謝墨贇挑眉,時若先面色凝重,反問謝墨贇:“難道你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種會隨便給別人看我褲衩子的男人嗎?!”

  謝墨贇拿出當年隱忍等待機會的心, 忍了這條短褲。

  謝墨贇將信將疑,“你…為了我們的婚後考慮?”

  時若先滿臉正經,“那當然了。雖然二婚不如頭婚,但是咱倆情況特殊,頭婚二婚都是一個對象,那這就是緣分啊。”

  時若先清嗓開唱:“一定是特別的緣分,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2]

  顫音和低音,時若先都盡力還原了原汁原味的唱腔。

  時若先獻歌一曲,期待地看著謝墨贇。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兩顆水汪汪又亮晶晶的大眼睛,心想:人總得有個缺點,這兩大眼睛它不裝調子,五音是左大眼進右大眼出,最後只剩下半點音調。而且將就聽,也不是不能誇,只是需要一點語言的藝術。

  謝墨贇真心誇讚,“如聽先樂耳暫鳴。”

  時若先害羞到小臉通紅,“真的嗎?那我再唱一個我拿手的《朝你大胯捏一把》,歌詞非常耐人尋味的經典山歌……”

  謝墨贇點點頭,“嗯,你唱,我配合你。”

  時若先及時捂住自己的胯,“藝術豈能玷汙?!”

  謝墨贇接:“那你唱,我繼續做事……”

  時若先的胯有什麽好捏的,真男人就得捏真家夥。

  時若先兩隻手應付著謝墨贇“庖貝解先”,一邊試圖和謝墨贇打商量。

  “等一下!你說咱們這個新婚第二天──是不是太快了點?要不咱們還是老規矩,和上一次結婚的時候一樣,我把你當夫君,你把我當兄弟,咱們夫君不犯兄弟,也不犯兄弟的小兄弟,行不行?”

  謝墨贇凝視他,似乎在思考時若先的提議。

  時若先笑著看他,擺出人畜無害的乖巧模樣。

  “夫君君~以後我就是你的兄弟弟了~你得對我溫柔吖~”

  時若先伸出藕白色的手臂,摟住謝墨贇的脖子發嗲。

  小樣,看我不惡心死你。

  謝墨贇:“。”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行了嗎?”

  更興奮了。

  時若先:“?”

  時若先拽住被角,還沒把自己包成老樓蘭雞肉卷,就被謝墨贇三下五除二輕松解了個乾淨。

  謝墨贇熟練掌握快速解開時若先的技巧──畢竟是親手穿的,怎麽親手穿上,就怎麽親手脫下。

  時若先還愣著,就已經被解了。

  謝墨贇低頭看著時若先,“一回生二回熟,二婚已經夠熟了……”

  掛件碰頭,時若先瞪大眼,謝墨贇問:“你說是嗎?”

  這的確是熟…但是熟過頭了,時若先受不了。

  “嚶,我腿疼夫君。”

  “我給你揉揉。”

  時若先一下夾住謝墨贇作案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腿疼不要緊,我的心更慌。我這些天都沒一刻安心的。”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演戲,感覺又可氣又可笑。

  每次看到時若先這幅忐忑不安,但是又滿腦袋小想法的樣子,謝墨贇無論有多少怒意,都能消退了許多。

  但是不疼不長記性,謝墨贇得好好嚇一下時若先。

  謝墨贇伸出手指,摸著時若先的嘴唇,問:“怎麽心慌的?倒是和我說說看。”

  時若先見謝墨贇態度好像有所好轉,立刻順著杆爬,拉著謝墨贇的手放在胸口。

  “皇上~你摸摸臣妾的胸口慌不慌~”[3]

  時若先雙瞳剪水,水汪汪地看著謝墨贇,臉蛋像剝了殼的荔枝似地□□透亮。

  咱這身段,這眼睛,這語氣……小樣,迷不死你。

  謝墨贇眯著眼輕笑,“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心慌,還得讓別人看了褲子才能治好。”

  車厘子養成計劃和臍橙雙管齊下。

  時若先:危險!救命!文武貝這個村口殺豬的殺紅眼了來殺蟲蟲了!!!
  *
  謝墨贇忍了這麽久,逮著時若先大“殺”特“殺”,把二婚當晚成親忙著演戲的空檔填補上了。

  洞房花燭不一定是夜,也可以是大白天。

  但時若先無法接受。

  “王八蛋……”

  時若先含淚瞪著謝墨贇,手捶他的胳膊,但是看謝墨贇毫不在乎,甚至有點暗爽,氣得時若先搶過謝墨贇的衣服就穿。

  一邊亂七八糟地把衣服穿上,嘴裡還一邊小聲嘀嘀咕咕。

  “王八蛋。”

  “混蛋。”

  “我不幹了……我不幹了!”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氣鼓鼓地把他的衣服亂套在自己身上,但這複雜的樣式讓時若先手忙腳亂。

  一會從腰後面扯出來條袖子,一會又從衣領裡拽出來腰帶,動作笨拙又執著,焦急的眉毛皺起,和自己生氣。

  但時若先一向不為難自己。

  他氣急敗壞,“文武貝你看你脫得夠急得,衣服都脫的亂七八糟的,叫我怎麽穿!”

  這個王八蛋,變態大色狼!

  更可氣的是,謝墨贇還含笑看著他,這個眼神跟時若先印象裡雌父看雄父胡鬧的眼神一!模!一!樣!

  時若先握緊拳頭道:“你還笑……!”

  這樣顯得好像是我很作……但明明就是文武貝王八硬上攻才讓我生氣的!

  時若先狠狠把袖子一套、腰帶一系,穿衣服穿出氣吞山河的氣勢,咬牙切齒道:“文武貝,從今天開始我就站起來了,咱倆兄弟也沒得做!”

  說完還不解氣,把被扔到地面上的衣服撿起來,大力丟到謝墨贇身邊。

  時若先猛拍自己的胸口,“這些裙子你喜歡你自己穿,別給我穿……老子不穿了,老子是純爺們!”

  謝墨贇道:“你不穿了?”

  “不穿了!”

  老爺們,誰穿裙子!

  時若先轉身大步流星地就要離開。

  他氣衝衝地掀起氈門,和打算叫門進來的熊初墨對面打個照面。
    時若先嚇了一跳,而此時的熊初墨雙眼已經失去高光。

  時若先脖子以上,長發披肩、唇紅齒白,好一個明豔如花的大美人兒。

  時若先脖子以下……

  凸出的喉結和平坦的胸部都一覽無余,甚至從透過時若先沒穿好的上衣看到裡面的車厘子。

  但是再紅的車厘子,在熊初墨眼裡也黯淡無光。

  現在熊初墨的世界是灰白色的。

  說好了的嬌寵皇子妃呢……

  怎麽忽然變成男人了……

  可是好像也沒說皇子妃不能是男妃啊……

  男妃也是妃啊……

  公主也沒說必須是女的啊……

  皇子妃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公主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所以時若先也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

  熊初墨頭暈目眩,用最後的職業操守穩住腳,伸手攔住衣著不整,還急衝衝要出去的時若先。

  “您……要去哪啊?”熊初墨強行憋回去了“娘”字,心裡的滋味說不出。

  “你幹嘛這個別扭臉色…過去我一直認為你和我關系和哥們差不多,沒想到你也是向著文武貝。”時若先委屈又生氣。

  但熊初墨再度受到攻擊,哥們二字在他腦海回蕩。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而今日熊初墨眼睛看到了,耳朵也聽到了……

  熊初墨保持半石化的狀態,正好堵住了時若先的去路。

  時若先試探好幾次,最後只能隔著老遠呼叫銘星來救他。

  但銘星會不會和皇帝對著乾是個未知,畢竟這對於銘星來說,更像是狐狸精向他索命來了。

  天靈靈地靈靈,這種程度的狐狸精連將軍都能玩哭,我等小卒應付不來,還是保命要緊。

  銘星假裝沒聽見,低著頭離開了。

  時若先氣得跺腳,“就這個態度還想和熊熊在一起?!”

  熊初墨這才從僵硬的狀態裡抽出來,一臉驚恐地解釋:“不是您看到的那樣,我和他……哎!不是,現在到底是怎麽了?您怎麽又要走??不是剛從漆將軍那把您找回來嗎……”

  熊初墨手忙腳亂地問了一通,同時戳到時若先和謝墨贇兩個人的痛腳。

  時若先:“對,漆玉行……叫這家夥來,我呆不下去了。”

  熊初墨目瞪口呆,他的目光畏懼地看向房內,降低聲音提醒道:“小祖宗,您說這話不活了?”

  時若先雙手叉腰,露出內裡褻衣金光燦燦的皇帝限定黃。

  他說什麽話了?
  不就是為自己的粉玉佩合理抗議,還總無效嗎?

  用可以,但是也得爭取同意…總是這樣算什麽,有沒有1權了?

  時若先認識自己生氣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沒毛病。

  “都怪文武貝!好端端的非要提內.褲的事情……我一個男的怎麽不能給人看了?看一眼也不掉肉,而且我是有正當理由的!”

  時若先越想越氣,和熊初墨說:“熊熊,你去把漆玉行叫來,我們當堂對質!”

  熊初墨愣住,“這……不太好吧?”

  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謝墨贇,和時若先輕輕提議道:“要不您還是和陛下好好說呢?屬下……”

  時若先皺眉瞪他,“熊熊你越發滑頭了,我還是喜歡當初天真的你。”

  熊初墨回想當初的自己,更是羞憤難當,更可氣的是,當時那麽多蛛絲馬跡,他居然一點都沒發現時若先是男人……

  時若先拍拍他的肩膀,等到熊初墨抬起頭,時若先才一臉無辜地說:“你覺得這個事情嚴重嗎?”

  給熊初墨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著謝墨贇的面說不嚴重。

  但嚴重吧,也未必有這麽嚴重……

  熊初墨偷瞄一眼時若先,心裡立即有了答案。

  不能怪他,這肯定不是他的錯。

  時若先思來想去,“你可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四角褲,其實不是很短,而且看上去讓人提不起興致……算了,說了你恐怕也不懂,我掀給你看看。”

  時若先兩隻手提在腰邊,打算一彎腰一掀開,讓熊初墨給自己評評理。

  多大點事啊……!
  而且文武貝衣服都被我穿走了,我不信他還能裸著出來?!
  時若先十分有十五分的把握,自己這次能抗議成功。

  但熊初墨由內到外都驚呆了。

  “有有有有話好好說,不能動不動就掀裙子!”

  時若先皺眉,“你看清楚,我穿的是男裝!”

  是時候帶小寶貝亮亮相了!
  時若先彎腰瞬間,但忽然就雙腳騰空,居然是被攔腰拎了起來。

  時若先看著熟悉的外套,還有那該死的竹葉清香……

  “文武貝,你放我下來!你怎麽動不動就扛人呢?”

  謝墨贇把毛毯披在身上擋住所有,把時若先掛在肩膀上帶回房內。

  但在這之前,他還沒忘記熊初墨。

  他忽視時若先抗議的聲音和軟綿綿的貓貓拳,問熊初墨道:“你都看到什麽了?”

  熊初墨頭像撥浪鼓,“什麽都沒什麽都沒。”

  謝墨贇揚眉,“收拾收拾,立刻啟程。”

  熊初墨微怔,“回京?”

  謝墨贇肩上的時若先嚷嚷,“要走你走,我不走!”

  謝墨贇拍拍他的屁.股,讓時若先短暫安靜了下來。

  謝墨贇勾起嘴角,“總得讓天下知道他們的新皇后是何人。”

  時若先震驚:“我是男人!”

  “我若不在意,又有誰敢說你一句不是?”

  時若先:“……你瘋了。”

  謝墨贇滿不在意,“若我不讓全天下都知道你身份,你再亂跑,我該上何處尋你?”

  他的皇后,是男也好,嬌縱蠻橫也好,不知禮節亂胡鬧也好,只要他是皇帝,就沒人可以置喙。

  謝墨贇把所有人才踩在腳下的同時,亦唯獨被捧在掌心的這個人踩在腳下。

  時若先完全震驚,囁喏道:“可是我…你不會偷偷給我備了白綾吧?”

  謝墨贇皺眉,“想什麽呢…”他抿唇,“你若是害怕,從今以後全京城上下都不許用白綾,你看如何?”

  時若先被謝墨贇這昏君模樣打動了。

  “口說無憑,你寫下來。”

  “行。”

  時若先思考,“我要熊熊做我的貼身影衛。”

  “…嗯,再說。”

  時若先撇嘴,“再說?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想在后宮和別的姐姐妹妹玩也不行了?”

  謝墨贇眉頭緊鎖,“什麽姐姐妹妹,想什麽呢?這后宮裡只有你一個,不可能有別人。”

  “那豈不是很無聊?”時若先為難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但是我想和別人玩。”

  謝墨贇咬牙切齒,“你和我玩就夠了,再不濟還有兩個孩子等著你來奶。”

  時若先還想再說,但謝墨贇再度拍了拍他的屁.股,時若先短暫安靜了幾秒,又抗議道:“你幹嘛總打我的屁.股,這是屁.股不是屁鼓!你再打我就生氣了!”

  時若先揮舞著自己的胳膊,但絲毫影響不到謝墨贇扛著他的姿勢。

  謝墨贇駕輕就熟,把張牙舞爪的時若先扒.光、穿好、再扛走。

  時若先揭竿起.義的第十分鍾,又被穿上了裙子。

  時若先被放到馬上的那一刻,瞪著謝墨贇說:“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才這麽欺負我對不對?”

  謝墨贇微怔。

  時若先語氣還有些委屈,“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可惡,就不該被你看出來!”

  烏騅側頭,用鼻子蹭了蹭時若先以示安慰。

  時若先嘟嘴道:“文武貝的大馬.眼……”

  烏騅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眨眨眼又低下頭。

  謝墨贇摸了摸時若先的柔軟的頭髮,“是我在欺負你嗎?”

  “對!”時若先一口咬定,“你欺負我,還欺負我的掛件。”

  謝墨贇為難道:“前面的事我可以改,可是後面我很難做到……”

  時若先“嗷”一聲,“你這個色令智昏的昏君,快把我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後放下來!”

  謝墨贇忍俊不禁,“你倒是很會定位。”

  時若先倔強地看著他,“我說得不對嗎?”

  謝墨贇翻身上馬,把時若先摟在懷裡。

  他的呼吸落在時若先耳後,出奇地溫柔。

  時若先被他炙熱的懷抱擁著,一如當初一腳踩空撲倒謝墨贇懷裡那般。

  新婚夜,兩人初遇,各自都認為這段關系走不到好的盡頭。

  二婚了,倒是真印證一回生二回熟這句話,謝墨贇已經熟練掌握哄時若先高興和騙時若先睡覺的方法。時若先也已經練就貓貓拳,經常用來無效抗議。

  不過只有一件事是一樣的,那就是吵吵鬧鬧之後,還是會膩乎到一起。

  謝墨贇當初卯足勁要登上皇位,如今也已經做到。

  只是過去,他希望治國安邦平天下。

  現在……

  “為了你能多吃些珍珠梅,我也不會做昏君,而你……我倒是很想看你在我面前做一做妖後。”

  時若先耳根火速竄紅,“文武貝你簡直不講理。”

  謝墨贇笑,“耳濡目染。”

  時若先對他貓貓拳伺候,“你滾蛋。”

  謝墨贇笑得更開懷,摟緊他的腰,策馬揚鞭。

  “坐穩了,皇后。”

  此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仙女姐姐,能不能帶我走啊……”

  時若先轉身,看到漆世彥肩上挑著一個包袱,小小的身體像個小煤氣罐。

  見謝墨贇和時若先面面相覷,漆世彥眨眨眼,撲倒馬邊抱住馬腿,脆生生地喊:“娘!”

  時若先傻傻地,“我喜當娘了?”

  謝墨贇哭笑不得。

  看來,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安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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