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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七十八章 時:狗皇子
  第七十八章 時:狗皇子

  時若先暗中打量著這位他才見第二次的未婚夫。

  深色皮膚, 五官立體,濃濃的異域風情。

  更醒目的是他身上的裝扮。

  這位滴家不在東北,而是在迪拜吧。

  一個男人是怎麽能穿出珠光寶氣的感覺的?
  帝迦的耳朵、脖子、腰間、手上……只要是能掛住東西的地方都帶上了金銀珠寶。

  時若先:他頭上還缺一塊頭巾, 這樣看起來就更壕了。

  而且帝迦胸`前帶著一塊巴掌大的玉, 碧綠色還水當當, 像是把一滴水做成了掛件。

  時若先不懂玉,但是能看出來這玉的價格一定會很長一串。

  但是文武貝隨身帶的那塊看起來好像更貴的樣子……

  麥叔主動說:“九皇子,這位公子系九皇子妃樓蘭時的……好朋友。”

  他也沒動用真氣,就是用的純力氣。

  時若先抿唇的樣子落在他眼裡,他頓時懂了:公主不說話肯定是被大啟皇子控制了!

  “我不懂甚摸規矩,但系狗皇子為何不讓先先同我港話?這藍道也系大啟的規矩嗎?”

  他眼底翻湧起濃鬱的佔有欲, 握緊時若先的手, 手勁之大, 讓時若先都微微皺眉。

  帝迦替時若先憤憤不平。

  帝迦也伸出手, 和謝墨贇握手。

  書肆路過的人聽到帝迦這個奇怪的發音, 都在用力憋笑。

  所以文武貝這個家夥是隱形富豪吧?

  對於他和外人半天都不說一個句號的人,能夠主動露出微笑、挑起話題, 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尊重。

  帝迦表情隱忍憤慨。

  帝迦抬眼,狠狠地和謝墨贇對視。

  帝迦悲憤地看了一眼時若先,額頭都被捏出冷汗了。

  謝墨贇以大啟皇子身份和樓蘭皇女婿的身份, 和樓蘭來使寒暄。

  但當他用盡全力來在自己天生冷臉上維持表面的和善時,目光看向時若先——

  他欺負公主勢單力薄,居然連說話的權利都不給……

  帝迦咬緊牙關收回手,表情的憤怒絲毫不減。

  麥叔立刻出聲製止,“帝迦!”

  大啟人都是笑面虎,其實私底下最會算計。

  ——時若先一臉凝重、雙目含情地看著帝迦。

  同時在心裡回想著他蟲生到現在所有悲傷的事情,才能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帝迦碧色的眼睛快要冒出火, 但是他還保持著理智, 和謝墨贇說:“我系他滴甚摸人你不寄丟嗎?”

  松開手時,帝迦深色手背上都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記。

  娘家人來探親,謝墨贇自然要給足媳婦面子。

  時若先無辜地看向謝墨贇,謝墨贇還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雖然兩人沒有對視, 但是謝墨贇上揚的嘴角瞬間落下。

  看向帝迦時, 謝墨贇的眼神夾槍帶棒。

  “先先, 這位是?看你與他頗為熟悉的樣子。”

  畢竟對面這些人不是別人, 是自家老婆的娘家人。

  謝墨贇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著帝迦主動伸出手。

  謝墨贇暗自發力,帝迦臉上瞬間扭曲。

  “我可不合你幸廢。”

  這老哥真是平億近人。

  時若先陷入沉思。

  但時若先則用力把自己的抿起來。

  但謝墨贇一把握緊這雙帶著礦的手,臉上帶笑,手背則老實地暴起青筋。

  他都這麽有錢了, 怎麽還總不讓我吃梅呢。

  謝墨贇笑著,“無妨。”

  謝墨贇神色淡然,“幸會了,原來是先先的朋友,只是之前從沒聽先先提過啊。”

  這一手金手腕鑽戒指, 閃瞎時若先的眼。

  但手裡已經用出十成力氣。

  九皇子……

  狗皇子……

  時若先的嘴巴從平時“v”字成為“3”,調集全身力量控制它不斷列開的趨勢。

  他現在走得是成熟皇子妃路線,更不能讓謝墨贇知道自己在笑他。

  時若先眼裡都快憋出眼淚了。

  誰能救救我,我憋得好痛苦。

  帝迦更生氣了,“你到底對公主做了甚摸,你看她都快哭了,樓蘭需要一個糕袋,狗皇子!”

  時若先崩不住了。

  這輩子經歷的悲傷事太少,根本壓不住笑意。

  時若先向謝墨贇投去求助的目光,但帝迦又來勁了。

  “為甚摸公舉每做一件事都要看你呢?這到底是怎麽肥事——啊對,你剛剛還嗦你咬他了,你個皇子,怎麽能咬人呢?”

  謝墨贇一時間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

  他還以為來了個和漆玉行一眼難纏的,沒想到是個一根筋。

  麥叔沒能攔住帝迦,他亟不可待地來到時若先面前。

  “你說話啊公舉,難道你啞巴了嗎?!”

  時若先:“……”

  然後默默點了點頭。

  避免了一場紛爭。

  帝迦:“……?”

  漆玉行目睹了全程,有謝墨贇的好戲看,他怎麽能錯過呢。

  見帝迦鬧得差不多了,他又出來收場。

  “帝來使,今日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若是想與九皇子、九皇子妃好好聊聊,可以再約。”

  謝墨贇攤開手,“先先最近身體不好,不方便出面,但歡迎帝迦來使和我‘好好聊聊’,我隨時奉陪。”

  “誰要見你。”

  麥叔拉住帝迦,不知在他耳邊低語了些什麽,帝迦逐漸閉了嘴,克制地看向時若先和謝墨贇。

  麥叔上前行禮,“帝迦年紀小被家裡寵壞了,也沒有出過樓蘭,此次衝撞實在對不住狗皇子。”

  時若先剛剛回復正常的嘴角又開始抽搐。

  誰來救救我啊,我是啞了,不是聾了。

  時若先沒轍,只能用指甲摳自己的手心,靠痛覺來衝淡笑意。

  但是他用了吃奶的勁,也沒有感覺。

  時若先奇怪地扭頭,發現謝墨贇表情複雜。

  謝墨贇抿唇,低語道:“不用再提醒我了,我已經知道你指甲很好看了。”

  漆玉行感覺自己再多看這兩人一秒鍾,自己就多面臨一分智商被拉低的可能。

  謝墨贇過去在眾皇子裡也才氣過人,如今和這九皇子妃在一起,就如同小兒一樣。

  但他又忽然想到自己滿月節和謝墨贇比拚套環……

  漆玉行抬眼看了一眼時若先,發現他正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喉嚨。

  這個天氣驟冷,樓蘭來的人大多難以使用大啟的冬天。

  但又看到時若先脖側從衣領下露出邊角的紅印。

  漆玉行扭過頭。

  時若先生病和他有什麽關系。
    這時,書肆老板忙完事情上前,同漆玉行說:“將軍,後院已經布置好了。”

  漆玉行淡淡點頭,領著一行來使裡去。

  離開前,麥叔對時若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又忌憚謝墨贇,只能帶著滿臉憤慨的帝迦離開。

  老板擦了擦額上的汗。

  還以為書肆裡要打起來了,幸好幸好兩位都是體面人,留了書肆一條活路。

  書肆老板把手裡捧來的書全部畢恭畢敬遞給謝墨贇。

  “九皇子,這是您要找的書,大全套、所有蟲瑤的畫本都在這裡了。”

  一聽“蟲瑤”二字,時若先眼中頓時大放光明。

  老板也知人善察,把這摞書遞到這位格外漂亮的九皇子妃手裡。

  臨了還不忘說一句:“九皇子對九皇子妃這般好,可千萬不能讓我家婆娘看到,否則要揪我耳朵讓我學習的。”

  謝墨贇:“做丈夫的對妻子好是應該的。”

  “九皇子說的是,九皇子妃這般懂事又是國色天香,換做是誰都會寵愛啊。”

  謝墨贇十分受用,表情都柔和了許多。

  老板默默在心裡記下:想要討好這位難以接近的九皇子就得拍九皇子妃馬屁。

  時若先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巴結謝墨贇的標準密碼,滿腦子都是手裡這幾本蟲瑤的書。

  《回宮的誘惑》和《回宮的欲.望》大全套誒!
  裡面還有蟲瑤的親筆簽名和寄語!

  時若先抬頭,對謝墨贇猛眨眼。

  他一分鍾都等不了了,現在就要回家。

  謝墨贇拉住他,領他回馬車上。

  把被裙子束縛住的時若先抱上馬車後,連車夫都說:“九皇子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謝墨贇笑著點點頭。

  可不就是心情好嗎。

  先先的未婚夫已經見過了——一個光有錢,沒腦子的家夥。

  先先現在時時刻刻還要和他在一起。

  謝墨贇心情舒暢,“啟程。”

  但一個粗獷的聲音叫停了馬車。

  “九皇子且慢!”

  謝墨贇撩起馬車窗簾,眯眼看向窗外的薑崢。

  “聽聞九皇子妃喉嚨不爽,將……我特地買了飴糖來,這是甜的還能潤肺止咳。”

  謝墨贇不置可否。

  時若先眨眨眼,看著薑崢手裡的東西。

  薑崢攤開紙包,露出裡面焦糖色的糖塊,證明真的只是糖而已。

  時若先搖搖頭。

  薑崢不死心,又問:“九皇子妃您真的不要?”

  他一路追上來,此時還喘著氣。

  時若先思考了一會,隻好從窗戶伸出手,揪了一小塊含進嘴裡,然後衝著薑崢又擺了擺手。

  薑崢“哎”了一聲,只能無功而返。

  謝墨贇心底一片柔軟。

  “先先你……”

  時若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別說,這個糖還挺好吃的。

  但是薑崢剛剛不小心從嘴裡說漏的半個“將”字,已經透露了來源。

  漆玉行讓薑崢送來的東西……時若先可不敢拿。

  身邊這個老黑陳醋還惦記著剩下的三天兩夜。

  從蟲蟲的身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兩方面考慮,都要小心地苟住。

  時若先看向謝墨贇,忽然又想起帝迦胸`前那塊玉佩。

  不知道謝墨贇的那塊是不是更貴……

  時若先伸出手指,指了指謝墨贇的腰部偏下。

  謝墨贇疑惑中帶著些許意外。

  “先先?”

  這是主動邀約?
  謝墨贇拿不準時若先的想法。

  時若先嘖了一聲,手指勾上謝墨贇的腰帶。

  但是在他繼續伸手掏謝墨贇腰帶的時候,一道影子蓋住他。

  時若先懵懵的抬頭。

  謝墨贇已經欺身上前。

  時若先:“???”

  謝墨贇情不自禁地親了親他的嘴。

  時若先警覺。

  怎麽他都沒要糖了,謝墨贇還要親?
  他剛張開嘴想說話。

  謝墨贇心跳得更厲害了。

  枯木逢春、朽樹開花、滴水石穿等一眾詞語飄過心頭。

  他終於等到先先開竅的一天了。

  這個時候再不上,就是他真的不行了!
  謝墨贇牢牢堵住他的嘴,時若先連用嘴型問話都機會都沒了。

  時若先嘴裡那點糖的甜味被兩人分享,謝墨贇含著時若先柔軟的唇,從內到外地細細舔舐著。

  馬車外還有市井的熱鬧聲。

  時若先靠在馬車車廂壁上,只能被動承接謝墨贇熾熱的吻,不敢發出聲音。

  謝墨贇抬著時若先的下巴,看著他緋紅的眼角蓄滿淚水,不斷掠奪他的呼吸和心跳。

  時若先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但謝墨贇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啞巴新娘。

  千載難逢的機會,加上時若先主動拒絕了漆玉行,謝墨贇感覺自己過去學到的仁義禮智信都從腦子裡消失了。

  此時的他隻想把時若先弄得亂七八糟。

  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時若先獲得嘴巴自由後,先是捶謝墨贇的肩膀。

  但是他的拳頭對謝墨贇來說和撒嬌一樣。

  時若先氣不過,兩道柳葉眉豎起。

  “你!”

  時若先被氣得都能說話了。

  謝墨贇心滿意足,被罵也很舒服。

  時若先靈光一閃。

  繼續捶謝墨贇,還罵道:“你狗皇子!”

  謝墨贇勾起嘴角,握住時若先的手

  “我是狗皇子,那你是什麽?”

  時若先張嘴,發現自己的嗓子又罷工了。

  謝墨贇笑得開心,把時若先的舉到嘴邊親了一口。

  “我是狗皇子,你是狗皇子妃,我們是天造地設的狗男男。”

  時若先感覺自己後背汗毛豎起。

  完蛋了家人們。

  文武貝現在真的什麽都樂在其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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