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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八十七章 謝:舊愛新歡啊
  第八十七章 謝:舊愛新歡啊

  信男鈕祜祿·時若先一路摸到禦花園, 就是想重現一下嬛嬛當年雪中祈禱的名場面。

  雖然沒有雪、沒有梅花、也沒有四大爺和果子狸,但時若先已經心滿意足。

  全星際能親自到皇帝的禦花園裡打卡能有幾隻蟲?
  他可是自己摸著路過來,還成功掛上幾把掛件。

  別管掛件是什麽, 只要能做完這些就已經很厲害了。

  時若先:膨脹!

  時若先昂首挺胸, 像隻驕傲地小孔雀大步向前。

  “回去吧, 是時候吃席了……咦,今天好冷啊。”

  他搓了搓手, “沒想到, 今天來吃的還是個涼席。”

  時若先自己“嘿嘿”笑了幾聲,發現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謝墨贇緊緊抱著時若先,低聲說:“今天只有一個人過生辰……”

  謝墨贇:“你說呢?”

  “手冷。”

  謝墨贇的劍眉擰在一起,大有在忍耐邊緣、即將情緒爆發的意思。

  時若先大徹大悟之際,謝墨贇內心已經經歷過無數種猜想。

  “你知道什麽了?”

  謝墨贇:“。”

  哎呀哎呀,這心裡想的都是吃席,反而把這件事忘了。

  他小幅度地扭著自己的手, 想試著把手扭脫出來,

  時若先用力擠擠眼,然後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啊,他今天入宮不僅是因為是文武貝那個皇帝爹過生日嗎?

  時若先用力想了想,試探道:“那我……提前給你拜個早年?”

  時若先後撤一步,打算來一個抱拳禮,但他還沒來得及松開環著謝墨贇的雙臂,反倒被謝墨贇牢牢抱住。

  謝墨贇這悶不作聲的樣子反而有幾分謝查的影子, 不怒自威。讓蟲害怕。

  謝墨贇板著的表情有所松動,凝神望著時若先。

  說著還不忘用臉貼著謝墨贇的胸大肌。

  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時若先眨眨眼,“你怎麽了?”

  “不是這個嗎……”

  謝墨贇捏了捏時若先向後瑟縮的手, 笑著問:“你就沒有什麽需要和我解釋的?”

  “我的生辰已經過去了。”

  他回過頭, 謝墨贇一反常態地無動於衷, 站在原地看著時若先。

  謝墨贇答非所問, 但剛好問到時若先心裡想的事情上了。

  “啊,我知道了。”

  謝墨贇的目光下移到時若先被微微凍紅的手,問:“手冷?”

  “你知道什麽了?”

  自己懷裡忽然多出一個肉乎乎、香噴噴的小東西,謝墨贇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時若先滿臉無辜地眨眨眼, 對著謝墨贇遞出手。

  時若先默默向後退了半步, 和謝墨贇同樣臉上帶著笑,但是他和謝墨贇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一點真笑。

  之前時若先不用說,謝墨贇自己就主動做了。

  “解釋什麽?”

  時若先乾笑兩聲, “夫君,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耶~”

  時若先抬起手,雙手圍住謝墨贇的腰,整個人都撲進謝墨贇懷裡。

  謝墨贇托著時若先的手, 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著時若先手背上光滑的皮膚。

  “不要裝傻,先先。”

  時若先感覺到氣氛不對, 連忙抬眼看謝墨贇的臉色。

  謝墨贇拉住時若先的手, 但是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握住, 用自己的體溫給時若先哄暖了。

  時若先的心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讓這個大醋缸又開始黑化了。

  時若先眨眨眼,“生日快樂夫君~”

  他懵懵地被按回謝墨贇胸`前,從鼻子裡發出一個疑惑的“嗯?”。

  不緊不慢地動作讓時若先心驚膽戰。

  謝墨贇心裡默念了一遍。

  他想知道,時若先念出這句詩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摧殘了誰?

  謝墨贇問:“你背著我跑出來,就是為了到禦花園裡說一句詩?”

  “那當然不是了。”時若先補充說:“還得有小像呢。”

  橘皮幾把在風中輕晃,時若先忽然感覺不太對勁……

  如果別人掛的都是小像,把他掛個幾把,是不是自己說自己是個幾把?

  時若先清清嗓,狡辯說:“我掛個嘰嘰像在上面。”

  謝墨贇眉頭加重,“你還要掛嘰嘰上去?”

  “我說的是嘰嘰,咱家的嘰嘰!黑白花色的基霸貓!”

  想看他的,那是另外的價錢。

  謝墨贇濃鬱漆黑的眼睛盯著時若先,吐出一句:“父皇他已經老了。”

  時若先迷茫住了。

  “你是在懷疑……文武貝你他媽!”

  時若先差點把腦仁子都沒猜到,謝墨贇居然吃自己爹的那缸醋。

  這家夥,是偷偷看了多少畫本和小黃書,才會有這種ntr想法!

  時若先和謝墨贇對視,認真道:“文武貝,你搖搖你的頭。”

  謝墨贇皺眉,在時若先的凝視下照做,左右搖了搖頭。

  時若先問:“聽到水聲了嗎?”

  謝墨贇:“?”

  “文武貝……你腦袋進水了。”

  時若先被謝墨贇鎖在懷裡,氣又氣不過,只能給謝墨贇一記頭錘。
    “居然懷疑我和你爸有關系。我之前連你爹長什麽樣都沒見過,你不要太離譜。”

  謝墨贇緊繃著下頜線,“你剛剛還一時嘴快說小像不是掛給皇上的,我總不會聽錯吧?”

  時若先氣鼓鼓,兩個杏仁似的眼睛快瞪成鈴鐺。“我是向你解釋呀,不是我要掛,是有別人要掛。”

  謝墨贇打破砂鍋問到底:“別人是誰?”

  時若先吞吞吐吐,“嗯……甄嬛……”

  這個名字完全陌生,謝墨贇的眉頭能夾死蚊子,“誰?”

  “哎呀,甄嬛就是甄嬛,反正不是我。”

  謝墨贇不依不饒,“是個女人?”

  時若先眼神倔強,“呐,我堂堂一個公主,有幾個閨中密友又如何?”

  謝墨贇在這個時候格外執拗,說:“是你說的:年紀大的會疼人。”

  時若先幽幽到:“是,我看也是,年紀大的最起碼不會亂猜。”

  謝墨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時伴隨著眼底的悲痛。

  時若先張了張嘴,又選擇閉上。

  謝墨贇:“你終於承認了。”

  時若先拳頭硬了。

  “文武貝,你說得對,我今天就在禦花園接年過半百、身體不好、養老有保障的老頭,老頭好、老頭有低保還會挺疼人。”

  謝墨贇把他抵在樹乾,二話不說就要堵住時若先的嘴。

  “文武貝!你怎麽每次都說不過我就耍流氓啊!”

  時若先連連閃躲謝墨贇的攻勢。

  時若先表面嘴硬,內心慌得一批。

  他捂住自己的嘴,“我不和你玩了,你快放我走,一會真回去吃涼席了。”

  謝墨贇寸步不讓,反而上前半步,把兩人之間本就密切的距離拉到最近。

  “你既然喜歡這個地方,我也圓你一個想法。”

  時若先僵住。

  掛件、掛件又碰頭了。

  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時若先無路可退,被挾持在謝墨贇雙臂之中,“什、什麽想法?”

  謝墨贇伸手撫上時若先的臉側。

  “這時所有人都在殿裡慶祝,無人會到禦花園打擾……此時此刻此地,不是最適合你說的‘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嗎?”

  謝墨贇手掌心的高溫蒸得時若先臉如紅霞。

  經過三天三夜有三天三夜的實踐,謝墨贇已經熟練掌握眼神開車技巧。

  他的目光像蛇一般看著時若先的嘴唇,然後滑過脖頸來到身上。

  時若先穿的素淨冬裝是全新的,白色兔毛領絨絨地在時若先臉邊圍了一圈,襯著時若先的臉白中透粉,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吃圓了,現在像個湯圓。

  謝墨贇今天就要當場加水,把這個白皮黑心的湯圓煮熟。

  樹枝上抵抗過低溫的樹葉沒能抵抗過二人的激烈親密的吻,不斷從頂上落下。

  時若先一邊承受著謝墨贇醋勁洶湧的吻,一邊緊張到瞳孔放大。

  時若先越反抗,謝墨贇就越發強勢,完全不顧時若先焦急的表情。

  醋意上頭的謝墨贇,完全不講道理。

  但是時若先希望謝墨贇能講一點文明。

  謝墨贇今天吃醋吃瘋了,居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當狂徒……

  這禦花園內,除了宮裡的主子會進進出出地逛,還有在宮裡專門侍弄花草的禦花匠。

  萬一被誰看到了,他清純小蟲的臉往哪裡擱?
  這赤色鴛鴦肚兜得牢牢拴在自己脖子上。

  時若先的手扣緊謝墨贇的肩,兩隻眼越過謝墨贇小心地觀察著周圍。

  時若先緊繃的狀態刺激到謝墨贇。

  這麽不願意和他親密嗎……

  謝墨贇用力吮xī時若先的雙唇,哪怕時若先眼裡浮現起霧氣,他還是不滿足。

  時若先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哼哼唧唧,謝墨贇還是繼續。

  但時若先分明看見禦花園遠處有人經過。

  時若先拍著謝墨贇的肩膀,但謝墨贇反而伸手按住他的手。

  眼看著宮人的身影越來越近,謝墨贇又不願意松口,時若先當即用力咬在謝墨贇的舌頭上。

  謝墨贇放開他,時若先焦急地解釋道:“有人在!”

  時若先張大嘴,看著這宮人居然一個轉彎,從必經此處直接去向別處。

  完了,人證跑了。

  時若先心虛地笑著,“那個……你應該是能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吧?”

  謝墨贇把口中的血咽下,“當然。”

  時若先松了口氣,眨眨眼道:“那就沒事了,你松開我,我要回去吃席了。”

  他的肚兜和清白都保住了。

  “你看看你,沒事怎麽總瞎想呢?我和你那個爹八竿子打不到的關系,你懷疑他,還不如懷疑我和那個姓漆的瘸子。可以爭做鐵帽子王,可不興做綠帽子王啊。”[1]
  時若先笑眯眯地想從謝墨贇身邊繞開,但剛剛邁出一步,就被謝墨贇周身散發的幽暗氣息驚到了。

  謝墨贇:“我當然知道有別人在。”

  時若先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讀書不多,你別整這些有文化的東西讓我猜。”

  謝墨贇捏著時若先的手腕摩挲,“你就這麽在意他們?”

  謝墨贇一掌揮向不遠處的樹叢。

  本來穩穩掛在樹枝上的橘皮被掌風掠過,“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時若先感覺自己的部位感同身受的發涼。

  同時,姓漆的瘸子和一臉憤慨的王子同時出現。

  謝墨贇磨牙道:“舊愛新歡齊聚一林啊。”

  時若先的臉皺成一團。

  “不帶這麽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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