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六十五章 時:王八嘬的
第六十五章 時:王八嘬的親一下額頭, 換一杯酒。
親一下嘴巴,換三杯酒。
時若先中午喝到最後,腦海裡的記憶已經斷了片。
所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時若先沒有一點印象。
但是現在嘴巴有點疼, 不用摸也知道是腫的。
而且這次再度醒來, 也是被尿生生憋醒的。
時若先感覺自己肚子裡滿滿都是誰,即便是鐵做的膀胱也忍不住啊。
他一睜開眼, 再次和黑白花色的車座子互相凝望。
嘰嘰臉上被親了無數個紅色嘴唇印, 白色的迪克花紋更是被優待過,倆蛋左右各一個, 最頂上還一個。
簡簡單單的一個花紋被親出了三足鼎立的感覺。
時若先也激動起來,但又想到謝墨贇在屋裡,於是小聲說:“小欣,你去哪了?咱們小點聲說話,別讓文武貝聽到。”
沒多少還能這麽撐?
時若先著急地說:“你怎麽還幫他說話?他不是生氣把你和熊大調走了嗎?”
時若先一腿在左、一腿在右,中間的掛件掛空擋, 縱使是鐵打的臉皮在這個時候也有點尷尬了。
謝墨贇思考著, 時若先狠狠一拽謝墨贇的腰帶。
每一個赤色鴛鴦肚兜都有個命中注定的狂徒。
整個過程他都不忍看一地狼藉。
謝墨贇從善如流,“沒多少。”
明明是他一個蟲喝多了,但屋子裡好像是酒後亂.性還沒來得急清掃的現場一樣。
而且這一地的衣服,都是時若先身上的。
再一邊, 謝墨贇呼吸平緩地躺在一邊,合著眼也睡著了。
——赤色肚兜的一角被緩慢拖出來。
時若先把想法甩出腦子,大步邁出門。
時若先半信半疑,“真的?”
“這叫沒多少?”
“你要去哪?”
時若先說:“我說, 我要尿尿!你要是再不撒手, 我就要尿出來了。”
謝墨贇看時若先悄悄摸摸地要走, 第一反應就是把他死死摟回來。
他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有喝多了就脫衣服的習慣呢?
拉彼欣笑道:“九皇子妃!半日不見如隔一個半秋,奴婢想你了都!”
“你自己纏著要喝,還讓我別管。”
拉彼欣這才明白中間出了什麽誤會,連忙解釋說:“九皇子您誤會了,奴婢今日家人突然進京探望,告假一天出去見親人,熊初末是同九皇子辦事去了……至於調走這事,奴婢猜是九皇子嚇唬你的。”
時若先恍然大明白。
時若先屏住呼吸邁開腿, 試圖從沉睡的謝墨贇身上跨過去。
“九皇子?”拉彼欣不解地望了望屋內,“咱們說話為什麽要躲著九皇子?”
謝狂徒你繼續和嘰答應在床上顛鸞倒鳳吧, 我得去解決私人問題了。
時若先推搡, “我還能幹嘛, 我要去廁所!”
“沒什麽才藝, 給你表演個劈叉。”
時若先默默把肚兜掛了回去。
謝墨贇還沒完全醒來,“什麽?”
這文武貝,怎麽小心思這麽多,真是小奶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他轉身掀開床幔,躍入眼簾的是扔了滿地肚兜、裙子,還有躺了一桌子的酒壺酒杯。
謝墨贇臉紅地松手,時若先立刻翻下床,匆匆穿鞋念叨道:“你到底喂我喝了多少酒?快被脹死了。”
“王八蛋你想什麽呢?”
時若先湊過去看,謝墨贇的臉上倒是乾乾淨淨……就是脖子上這一根紅色的是什麽東西?
時若先伸手捏住紅繩, 輕輕往外一拉——
但剛剛伸出一條腿, 謝墨贇就敏[gǎn]地醒了過來。
時若先還想說兩句,但無奈蟲有三急,彎腰撿起外衣披到身上。
拉彼欣笑了笑,忽然視線凝固在時若先脖側。
此時還被時若先牢牢摟在懷裡嘰嘰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呀!九皇子您這個脖子是怎麽了,是哪兒來的蟲子咬的嗎?”
沒想到,剛出門就和拉彼欣正面遇到。
時若先摸摸脖子,“不應該是蟲子呀,蟲蟲很好,不會咬我。”
“您看,這紅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紅色的都是。”
拉彼欣指到的地方都是一塊紅色的印記,一小團在白色皮膚上更加顯目。
時若先低頭看清後立刻全部捂住。
這一個個小草莓,都得益於某人。
時若先憤懣地說:“不是蟲子,是王八嘬的!”
“王……八?”
拉彼欣皺眉上前一步,想用手拉來開時若先捂著的手。
“皇子妃您把手松開讓奴婢看看,發炎就不好了萬一。”
時若先連忙扭頭,“沒事沒事,我還有事我先走!”
“誒,九皇——”
拉彼欣望著時若先一溜煙跑了,不解地去了臥房。
沒想到屋裡一地狼藉更讓拉彼欣驚呆了。
嘰嘰在窗戶上晃著尾巴,拉彼欣問:“嘰嘰,家裡是爆炸了嗎?”
嘰嘰轉過頭,露出帶著滿臉熱辣唇印的臉。
拉彼欣噗嗤一笑,緊接著彎腰撿起地上的褻褲、腰帶、內襯…
拉彼欣收拾著屋裡的殘局,越看越感覺臥房內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都是九皇子妃的衣服啊,九皇子妃和九皇子玩得真大,這衣服都到地上了……”
拉彼欣自言自語道:“這成套的還有個紅肚兜呢?肚兜怎麽不見了?”
拉彼欣到處找著,想著應該在床上。
但是拉彼欣一掀開床幔,抬頭就看到謝墨贇坐在床上。
迎上謝墨贇那副天生冷淡的表情,拉彼欣頓時嚇得魂都快丟了。
“九皇子您您您您在啊。”
“嗯。”
謝墨贇默默壓緊了枕頭——剛才他默默摘了脖子上的肚兜塞到下面。
借拉彼欣十個膽子也不敢問謝墨贇:皇子妃的肚兜在哪這種問題,只能說:“九皇子您在臥房裡有看到烏龜嗎?”
“什麽意思?”
“九皇子妃脖子上好多地方都紅了,她同奴婢說是王八嘬的。”
謝王八沉默。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處理王八?”
謝墨贇淡淡道:“處理皇子妃。”
“啊?”拉彼欣愣住,“這和皇子妃有什麽關系?”
“一會送藥房拿點瘡藥來。”
謝墨贇答非所問,拉彼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看來屋裡真有王八。
*
時若先放水結束,裹著外裙匆匆趕回來。
一路上他總感覺自己嘴裡毛毛的,“呸”了一路也沒舒服,回臥房後用水漱口才感覺舒服了點。
但現在輪到嗓子裡面毛毛的了。
時若先遲疑著問謝墨贇:“我昨天晚上是不是還做了別的事情?”
“想知道?”
時若先點頭。
謝墨贇:“這是另外的價錢。”
時若先皺眉,“你怎麽學這些壞東西,誰把你帶壞啊?”
謝墨贇挑眉看著他,時若先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我啊?”
時若先呢喃道:“那我喝醉了真的沒少做事。”
謝墨贇眼底帶笑,“那可真是太精彩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從哪裡開始呢?”
謝墨贇沉思起來,時若先拉住他。
“別的先不說,你先告訴我,為什麽我感覺嘴裡毛毛的?”
嘰嘰甩著尾巴從時若先眼皮子底下飄過。
時若先心裡浮現出不妙的猜想。
不會吧……
不出時若先所料,謝墨贇把嘰嘰拎到懷裡,憐惜地摸了摸它的背。
謝墨贇戲謔地看向時若先,“你說你是嘰嘰的媽媽,要給嘰嘰舔毛。”
時若先喉嚨癢得發慌,“是‘要給’,還是已經‘給’了啊?”
謝墨贇笑著說,“要不是我攔著,你恐怕醒來得一嘴的毛。”
時若先捂臉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
謝墨贇繼續說:“你還說舔不了毛就給它喂奶……要不是我攔得快,你的衣服領就得被撐壞了。”
嘰嘰衝他“喵喵”叫,面容嫌棄加憤怒。
時若先呆住的掀起衣服,低頭檢查自己的小饅頭有沒有異樣。
但剛一打開時若先就知道自己低頭看的動作多余了。
這不用看了。
剛一掀開,就有貓毛爭先恐後地飛出來。
謝墨贇補刀說:“我以為嘰嘰原來是府上來的小野貓,沒想到媽媽就在這啊。”
時若先又氣又惱,“戒酒,刻不容緩!”
謝墨贇拉住他,“等等再戒,今天是十五滿月節,夜市上什麽都有……你確定你要戒了?”
時若先眼睛一轉,“我戒的是數字九,你以為是什麽?”
謝墨贇說:“既然如此,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能出門了。”
此時夜色已晚,正是夜市熱鬧的時候。
時若先剛睡醒,一身的力氣用不完。
角落裡的黑衣人透過窗戶遠遠看著時若先歡呼雀躍的樣子,輕輕怎舌說:“這小子怎麽一點都長不大?”
時若先正在換衣服,一晃神忽然感覺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他轉身去看窗外,只有樹枝在搖晃。
謝墨贇問:“怎麽了?”
“剛剛好像有人在看我。”
謝墨贇抿唇關上窗,“沒人,是風。”
黑衣人站在九皇子府的高處,看著京城遍地人煙還有皇宮的燈火通明,不禁歎了口氣。
算了,今天讓他們兩個都高興高興,他也能放松一下。
督促皇子搞事業也是很累的。
黑衣人翻身跳下。
“刺啦”一聲。
掛樹上了。
——“我草,又是這棵樹,樹下面又是這條狗,我他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