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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六十一章 謝:沒懷 騙我?
  第六十一章 謝:沒懷 騙我?

  謝墨贇的聲音一直都很低沉磁性, 晚上靠近說話時更是撩人得緊,動不動就讓時若先的心撲通撲通的。

  現在他的聲音從時若先的腦袋後方傳來,時若先的小心臟同樣撲通撲通的。

  但這種撲通撲通, 和晚上那種撲通撲通完全不同啊!

  屋內的舞女還不知是什麽情況, 敬業地完成自己本職工作。

  一邊扭著水蛇似的腰, 一邊努力向她們的金主老板拋媚眼。

  時若先手裡抓著人家姑娘白白細細手,臉上帶著邪惡的表情。

  這幅場景完全可以和“逼良為娼”劃上等號。

  謝墨贇的腳步聲慢慢靠近, 時若先連忙松開手, 眼神示意讓著敬酒的姑娘快點從他身上起來。

  姑娘還搞不清楚狀況,抬頭看了一眼來者, 立刻被這人臉上的表情嚇得一抖。

  歌聲停了,舞步收了, 空氣安靜地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謝墨贇眼神凌厲,“而且什麽?”

  謝墨贇皺眉:“不可能。”

  謝墨贇抿唇,“我沒有。”

  謝墨贇冷笑,“相處一中午,你連她學了幾年琴棋書畫都知道了,用這樣女子的手摸一摸胸口,怕是舒服地不得了吧。”

  難怪九皇子追上門來像要提刀殺人。

  姑娘在心裡算了一下,三遍開頭……可不就是三個滾字嗎……

  敬酒的姑娘也想趁機走了,但被謝墨贇盯住,她這腳下就怎麽也走不動了。

  謝墨贇問:“他要對你做什麽?”

  謝墨贇輕輕掃過屋內所有的鶯鶯燕燕,眼底寒意愈發深了。

  謝墨贇:“……”

  時若先像彈簧一樣起身,“得嘞。”

  傳聞中九皇子不苟言笑, 今日一見何止是不笑,那表情像是要當場殺人似的。

  “玩一玩?”

  不知何時, 謝墨贇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時若先身後, 手輕輕搭在時若先肩上。

  她既看出時若先是女扮男裝,也沒想到竟然會是九皇子妃,很是懷著身孕的皇子妃……

  拉彼欣勉強笑著說:“九皇子怎麽到這來了,奴婢陪九皇子妃來玩一玩, 玩一玩而已。”

  她連忙跪下求饒,“九皇子贖罪,奴家不知是九皇子妃假扮的公子,更不知九皇子妃已經有了身孕,而且……而且。”

  時若先頓了頓,“文武貝,咱們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我不就是出門之前沒把《臨江仙》默寫出來嗎?可是我寫了三遍開頭,這誠意已經很夠了,這個姑娘學了四年琴棋書畫都不會背,你有事衝蘇軾去,幹嘛拿人家撒氣。”

  謝墨贇:“。”

  “你看,你說不出話了吧?”

  “你是哪裡不舒服需要人摸?我在府上就能幫你摸到舒心,何必出來花錢找人,還帶著全部家當和腹中孩兒一起亂跑。”

  屋內姑娘們鬧哄哄一團逃出門去,時若先被謝墨贇強製按在身邊。

  自謝墨贇進屋後,時若先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就說這個酒怎麽這麽淡!”

  謝墨贇看著桌面上的酒杯,質問敬酒的姑娘,“你可知道危害皇族血脈,該當何罪?”

  謝墨贇皺眉呵斥道:“還不快點滾出去。”

  時若先生氣說:“文武貝,咱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姑娘不就是偷喝了點我的酒嗎?我又不是沒錢,你有事衝我來,幹嘛拿人家撒氣。”

  時若先瞪大眼,一臉無辜加震驚,“文武貝,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你不許走。”

  時若先思考,“但是還沒摸到……哎呀這不是重點!我和你說咱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別說我,那你呢,你除了知道我是全京城第一雌雄莫辨美人及頂級廚師及一級話梅品鑒官及迪士尼王子及卡姿蘭大眼睛之外,你又了解我多少?”

  謝墨贇垂眸看著時若先和身邊女人的背影, 男俊女俏, 相配到刺眼。

  在一邊敬酒的姑娘聽到九皇子名號的, 立刻猜到今天是惹到大麻煩了。

  姑娘說:“九皇子妃,九皇子好像問的是我……”

  屋裡有幾個躲在角落的舞女沒忍住笑出了聲。

  謝墨贇坐到時若先身邊,握住他微微發抖的手。

  這姑娘震驚地看向時若先。

  姑娘唯唯諾諾道:“而且那些酒基本都是奴家喝的,九皇子妃喝了一口就醉了,都沒發現奴家把酒換成了水。”

  熊初末和拉彼欣像兩隻熨鬥上的螞蟻,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能絞盡腦汁解決眼下的僵局。

  “時公子好大方, 欠了我的錢還在分期,在怡紅樓倒是奢侈得很。”

  “一屋子的美人, 配合著一桌珍饈, 先先可真會享受。”

  時若先用力甩開謝墨贇的手,“文武貝,在你想明白之前,我是不會回家的!”

  “你有,你明明就有!”

  時若先扭頭捂住臉,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好,那你既然凶我的話,咱們也沒話好說了。”

  同時他張開五指,從指縫裡露出眼神,拚命暗示拉彼欣和熊初末他的想法。

  謝墨贇好幾次想要同他說話,都被時若先嗚嗚地蓋了過去。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起起伏伏的肩膀,又看到對面悄悄移動的拉彼欣和熊初末……

  時機成熟,時若先猛地站起來,“跑!”

  謝墨贇幾乎同時跟著站了起來。
    時若先以為自己一定會被抓回去,但卻順利跑出了門。

  他回頭一看,拉彼欣和他都跑了出來,而熊初末主動留下攔住了謝墨贇。

  “公子快走,這裡交給我!”

  時若先留下了感動的淚水,“帥帥,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謝墨贇皺眉,伸手點住了熊初末的穴位。

  熊初末無法衝破穴道,敗。

  拉彼欣衝上去,“讓奴婢來擋……飛過去什麽東西?”

  臥龍鳳雛相繼失敗。

  時·狗頭軍師·若先:“這輩子都沒指揮過這麽貧瘠的仗。”

  然後一路狂奔。

  *
  怡紅樓走廊那端,時若先和謝墨贇的老熟人正靠在牆邊借酒消愁。

  “為什麽啊,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他……為什麽?”

  倚在牆邊的曼妙女郎半是撒嬌半是困惑,張開紅唇問道:“十一皇子,您說什麽呢?您每天都到弦兒這問,但從來都沒聽過答案啊。”

  她伸出手指在謝蘭殊肩膀上花圈,“您天天來奴家這裡喝酒,但是從來不碰奴家,奴家好生感動……皇子要是不介意,奴家願意拿出積蓄給自己贖身,到您府上做個外室。”

  謝蘭殊迷茫的眼澄明起來。

  “弦兒,你誤會了,我只是……我只是……哎!你也是無辜的,是我混蛋。”

  謝蘭殊又喃喃自語起來,說些弦兒聽不懂的話。

  “皇子要是無情,又何必喝醉了叫奴家的名字,還總是問奴家一些有的沒有……”

  弦兒一咬牙一跺腳,“奴家真的是女兒身,要是不信,大可來驗弦兒的身!”

  謝蘭殊眼前一亮,“真的嗎?”

  十一皇子風流成性,但是在英俊闊綽,每個被他點過的怡紅樓姑娘都念著他的好,弦兒也不例外。

  尤其謝蘭殊對她如此好,更是撩撥少女芳心。

  弦兒閉著眼讓出自己的胸,“就、就摸一下。”

  謝蘭殊猶豫道:“皇兄知道,不會要了我的狗命吧。”

  “黃兄?什麽黃兄。”弦兒疑惑,“奴家是清倌,也從來沒有姓黃的恩客。”

  謝蘭殊眯著眼看向她,失望地搖搖頭。

  “是我又喝多了,皇嫂怎麽會對我投懷送抱?只有初次相遇時,皇嫂像一頭受驚的小鹿一下子闖進我懷抱,我緊緊把她擁入懷中,呵護著她讓她不要受傷,她嬌羞地捶我的肩頭,然後躲到我身後。”

  謝蘭殊仰頭微笑,回味著在腦海裡帶著十層濾鏡的初遇片段,感歎道:“那滋味可真美妙,要是能讓我再體會一次就好了……”

  “讓一讓——讓一讓——我草,前面的人別擋道!!”

  謝蘭殊猛地睜開眼,“這個聲音……老天顯靈了?!”

  時若先一路狂奔,饒了好幾個彎加上使出吃奶的勁才甩開謝墨贇。

  但路前面有個不長眼的男人靠在牆邊,馬上就要撞上了也不躲開,氣得他直罵娘。

  “你長不長眼睛啊,你他媽……你他媽松開我!”

  謝蘭殊被撞得腦袋發暈,但還是死命抱住時若先。

  時若先用力捶他,謝蘭殊反而感動涕零。

  “沒想到真的還能再來一次,我的願望成真了……”

  時若先急得又罵又踹,但是謝蘭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謝蘭殊低頭看著時若先,深情說:“上一次我放開你,是讓我一輩子後悔的錯誤。我對皇嫂……發乎情止乎禮……如果皇兄死的早,我一定立刻接手,無論別人怎麽看,都要把你娶回家。但是在這之前……”

  謝蘭殊把時若先按到牆邊,單手把他圍在牆角。

  “對不起了皇嫂。”

  時若先瞪大眼,“謝蘭殊你幹嘛?”

  謝蘭殊的另一手慢慢地來到時若先胸`前。

  “如果你真的是男人,怎麽能懷孕?我不信,我不相信。”

  時若先感覺自己的胸膛像一片搓衣板,被謝蘭殊上下搓了搓,直到什麽都搓不到,謝蘭殊才失魂落魄地放下手。

  “假的,都是假的。”

  “摸完了就放我走啊,你發什麽瘋!”

  “對不起,我還是不相信,皇嫂你只是胸小對吧,我能不能再摸一下你的……”

  “謝蘭殊你松開我,我是如假包換的男人!也根本沒有懷孕!”

  時若先提膝狠狠撞在謝蘭殊腹上,這一下連帶著小兄弟都要遭殃。

  謝蘭殊痛得彎下腰,但人還是鍥而不舍地靠在時若先身上。

  但在謝蘭殊痛到直不起身來讓出的空間裡,時若先看到謝墨贇黑得發煙的臉。

  “沒有懷孕?”

  謝墨贇一手把謝蘭殊甩到一邊,一手緊緊拉住時若先。

  “是嗎?你一直在騙我?”

  時若先額上滴落一顆汗珠。

  “這個事情要從盤古開天地說起,就是說呢這個世界原來是蛋,啥也看不清,盤古說算了我來開天試一下子……嗚嗚嗚夫君,我的確是沒懷,但我會努力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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