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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上了清冷釣系室友gl》第四十二章 指甲、冉小酒,你怎麽這麽嬌氣。
  第四十二章 指甲、冉小酒,你怎麽這麽嬌氣。

  容汀回家的時候,冉酒剛在浴室洗完澡,門口就開著一小條縫隙,貓在門口扒拉著門,勁兒還挺大。

  眼看著那條縫越來越大。

  嘩啦一聲,浴室的門開了,伴隨著裡邊氤氳而出的水汽,冉酒蹲下來一把提起貓兩隻前爪:“大色貓,還想讓我走光!”

  她穿著剛及膝的白色絲綢睡裙,溫潤潮濕的頭髮用髮夾夾著,渾身帶著香甜的沐浴露氣息,仰頭看到容汀就控訴:“這個壞東西,你快點收拾它。”

  貓:??
  後來容汀把貓抱在沙發上,拿著指甲鉗給它剪指甲,冉酒好奇地湊在一旁看。

  她剛洗完澡,面頰敷粉,鼓著腮幫子,唇微微地撅著,容汀頸側的皮膚被她呼出的鼻息燙得發熱。

  容汀撤開一點給她展示:“看到了嗎,這條粉色的是血線,但是剪的時候還得再往前一點,不可以比著剪。”

  冉酒崇拜地點頭,“嗯嗯。”

  她溼潤的長睫毛低垂下來,一本正經看貓的爪爪,結果貓還被嚇到了,兩隻前爪不停撲騰,容汀差點抱不住。

  容汀還在找那條傷口,指腹一寸寸探過她的肌膚,由於太小了,盯了半天才看到。

  容汀:“.”她竟無法反駁。

  冉酒幸災樂禍點了點它腦門:“就不給你吃!”

  這樣的感覺怎麽有點詭異,似乎超出了她的控制能力,她強迫自己看向別的地方。

  容汀抓著她的手,兩人呼吸無限接近,容汀湊的太近,細小的呼吸噴灑在她手背上。

  “太熱了。”冉酒將冰涼的發絲撥到肩膀一側,露出修長白淨的脖頸,將一隻手伸過來給她看。

  “它撓我,還偷看我洗澡,大色貓。”

  冉酒愣了一下,有點被驚到的樣子比貓都可愛,“怎麽辦?它不讓你剪了。”

  想起冉酒給她發微信說被撓了,她才有些關心地湊過去,“傷口怎麽樣了,深不深,你怎麽還洗澡了。”

  冉酒收回營養膏,蓋上蓋子,貓不滿地喵了聲。

  她松了口氣:“還好,不用打疫苗。”

  冉酒不敢亂動了,無意識中和她呼吸糾纏,原本清涼的身體被熱意蔓延,耳垂也微微發紅。

  冉酒突然有些異樣的感覺,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的接觸。此時卻怎麽也和原來的不一樣,她想縮回手,卻被抓的緊緊的。

  肯定是剛洗完澡太熱了。

  “別亂動。”容汀蹙眉。

  “我讓你抹的海藻蘆薈抹了嗎?”

  容汀很淡定,從旁邊沙發上拿下來營養膏遞,擰開蓋子遞到她手裡,“你拿著這個稍微擠一擠,別擠太多了。”

  貓嗅到營養膏味道不撲騰了,歪著頭眯著眼舔舐,容汀趁機把兩隻前爪剪了個乾乾淨淨,“好了。”

  “哦。”冉酒收回手,聲音悶悶的。

  好在只是表皮傷,沒出血,加上冉酒洗完澡以後肌膚被水汽蒸騰過,更是什麽都看不到了。

  容汀哭笑不得:“你和貓置什麽氣。”

  冉酒乖乖點頭:“抹了。”

  容汀笑著輕捏她掌心,“嗯,很乖。”

  她的笑意落到冉酒的眼睛裡,冉酒被水洗過似的眼睛忽然晃起一圈圈漣漪,未曾這樣被人溫柔以待過的人,心也有些松動下來,一些別扭的防備瞬間像城牆上的牆皮逐層剝落下來。

  冉酒突然又嬌氣起來,“你給貓剪指甲,我的指甲還沒人剪呢。”

  容汀拉過她的手看,記得她以前喜歡塗各種綠的指甲油,墨綠,水草綠,牛油果綠,黃綠,此時的指甲沒塗任何顏色,除了微微冒了點尖,月牙圓潤,肉包著指甲,乾淨整齊。

  “沒有塗指甲油嗎?”

  冉酒淡聲道:“最近懶得打理,再說老出席活動也不方便。”

  “哦。”容汀抓著她的手指看了半天,“很乾淨,不用剪啊。”

  冉酒瞬間有點氣,抽回手:“什麽不用剪,我上午才把自己手劃傷。”

  “用指甲嗎?”

  “當然啊!”

  容汀瞬間噤聲,看著她高冷又氣悶的臉,忍不住哄她:“我也給你剪剪?”

  她別過頭:“不用了。”

  “剪嘛,我現在又沒事做。”容汀扯她裙角,“萬一又把你弄傷了怎麽辦。”

  冉酒被她的注視弄得不好意思,嘴巴卻還傲嬌:“那你剪吧。”

  “爪子。”容汀手心朝上。

  “誰是爪子。”冉酒很嚴謹地糾正她,卻還是將手放在她手上,“動物才是爪子,人是手。”

  “哦。”容汀不在意,拿著她的手比對角度,看怎麽樣子剪比較方便。

  兩個人並坐在沙發上,只能蹩腳地面對面剪,等指甲刀放在冉酒本就很淺的指甲上時,冉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容汀見對方手抽回去,“怎麽了?”

  冉酒有些懼怕:“你剛才那樣剪,指甲有很緊繃的感覺,我怕。”
    “怕我給你剪到血線嗎,那怎麽辦。”容汀也不急,嘴角微翹,很有耐心地看著她,又比劃了下指甲刀,好像從冉酒那個方向剪的話會好一點。

  “要不——”

  冉酒以為她要說要不算了,其實她也是這樣想的。

  剛才原本想逗逗她,誰知她還真的給剪,她卻先萌生了退意。

  “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什麽?”冉酒差點像被雷劈了,肩帶霎時溜了一根下去。

  她馬上又扶起來,別過臉分明有點不好意思:“這不太好吧,再說我有點高。”

  容汀的笑意那麽單純,裡邊仿佛容不下任何雜質:“你瘦啊,又擋不住視線。”

  最後冉酒在唾棄自己非要撒嬌又百般不行的情況下,終於把自己推進了火坑。

  她一直勸自己,以前又不是沒給她抱過,女生之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這樣自我麻痹中,她終於猶猶豫豫伸出妥協的爪爪。

  “那我坐了啊。”她望著容汀,柔軟乖順,其實心裡早就抓狂了。

  容汀往後靠了些,“坐吧。”

  冉酒站起來慢慢湊近她,先把自己的睡裙先撫弄起來,接著緩緩坐在她腿上。

  動作那麽輕,輕的像片羽毛。

  冉酒怕頭髮掃到後邊的人,問她:“你用右手嗎?”

  容汀在不經意間深呼吸,點頭:“嗯。”

  冉酒把頭髮全撥弄在左側肩膀前,容汀手心冒汗,卻發現對方側過臉的時候也在惴惴不安地瞅她,原本圓而大的眼睛,因為半斂著,眼尾被拖的又長又翹。

  她臥蠶更是有種清純澄澈的感覺,瓷白的脖頸帶著一股潮濕的幽香朝她襲來。

  這人坐在她身上也一點都不重,腿繃得很緊,仿佛刻意收斂了重量。

  容汀拉著她的手,兩人誰都不說話,屋子裡只有剪指甲時脆生生的動靜。

  容汀下手簡單利落,剪的也很快,冉酒一開始還有點局促,後來被她的動作吸引,一眨不眨地看她剪的動作,心裡慢慢不再瞎織毛衣。

  基本兩下就能基本剪好,剩下還把邊緣修剪一下,剪出來的指甲圓潤好看。

  “汀汀真厲害。”冉酒由衷地讚歎,琥珀色眼睛充滿驚異。

  容汀不知想到什麽地方,剪完她左手的指甲稍微停了一下,“你這樣坐還好嗎,要不要換個姿勢。”

  “嗯?”

  “就是。”容汀想了想,居然一時半會兒不會表達自己的意思,“你不會腿麻嗎?”

  聞言,冉酒發現她剛才坐的太僵硬,屁股確實有點麻。

  她扶著她肩膀,乾脆側過來坐在她身上,不過這回變得更隨意。她的脖頸有些酸,就直接枕到容汀肩膀上了。

  這回容汀突然感到身上的重量更為真實,她眉毛一挑,有些得寸進尺地環著她的腰:“要不再往這邊點?”

  冉酒又動了一下,容汀拿著她右手,刻意放慢了一點速度,剪完以後又用指甲銼把邊緣全都磨了一遍。

  她發現冉酒的指甲尤其的薄,因此她在連侍弄邊緣的時候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她。

  剪完以後她蹙著眉:“你以後不要經常做美甲了,會損傷指甲的。”

  冉酒仍舊像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拿著自己修剪精致的指甲反覆看,很滿意。

  “嗯?為什麽?”

  “經常做美甲會導致指甲很薄,類似你這樣的。”容汀拿起她左手,指腹貼著她拇指指甲劃過,“感受到了嗎。”

  冉酒哪能感受出來,她突然抓住容汀要撤回去的手,在她指甲上也摩挲了一圈,又試了試自己的指甲。

  這麽一對比,好像.確實有點薄,
  她還不信邪,又蹭過兩人指甲邊緣,還真是她的要薄很多。

  容汀被她拉著手反覆摩挲,掌心就這麽蔓延出濕汗,原本明目張膽地佔便宜,此刻與她的單純對比也顯得居心叵測起來。

  冉酒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驚喜地眨巴眼睛,“你好厲害,這個都能發現。”

  “所以。”容汀抓著她兩隻爪子抖了抖,“要多泡泡溫水,多吃水果蔬菜,不要總是吃肉。”

  冉酒不甘示弱,反客為主,也把玩著她的手擺出各種造型,“知道啦,以後你幫我記著。”

  容汀突然縮回手,冉酒不樂意地又去捉,容汀就感覺身上的重量隨著她亂動時重時輕,弄出人一身汗。

  她突然用力環住她的腰,聲音綿軟又帶威脅:“不要亂動了。”

  冉酒哼了一聲,用虎狼之言表示不服:“只能你玩我不能我玩你嗎?”

  聽著這讓人浮想聯翩的造句,連打架都要打平手,容汀心裡哭笑不得,又覺得指望她開竅是不可能了。

  霎那間,她的心跳如鼓擂,越過她最初見到冉酒的那次,跟現在的無數次心動一齊鼓脹躁動。

  她又珍惜而沉溺地抱得緊了些,“冉小酒,你怎麽這麽嬌氣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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