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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許沁玉自然擔心四哥, 那日跟四哥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四哥話語裡也是告訴她,等這欽差離開西南後,四哥也要動身啟程, 她知道四哥肯定是去對付這個欽差。

  還問了四哥, “四哥可是給太守大人辦事兒?”

  四哥沉默了下, 還沒回答,她又自言自語說,“那四哥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大家都很擔心你。”

  四哥才說道,“玉娘且安心, 我不會出事的。”

  對許沁玉來說,這個欽差死了都活該,她當然不會心疼這種人。

  還有他身體已經明顯有些不健康,太胖, 又整日吃這些高脂肪高油膩的, 基本就會有高血壓高血糖,容易腦梗。

  許沁玉不會利用食物對他做些什麽,但也不會去提醒的,這種人活著, 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要是其他食客,她肯定就出言提醒, 也會讓其去醫院檢查身體,她會幫著配製合理的飲食。

  許沁玉想到這些, 又看了伏成宏一眼。

  他雖然吃得油光滿面, 但氣色反而並不好。

  別看就是一鍋胡辣湯,但需要準備的香料和食材可不簡單。

  等嘗過味道,味道也同樣美味,沒有任何變化,伏成宏這才放心下來。

  裴危玄這才睜開眼醒來,耳尖也有些紅。

  等伏成宏離開,許沁玉回到後院,看了四哥一眼,朝著四哥點點頭。

  他本身科舉出身,背這些不在話下。

  許沁玉當然知道他的這點小心思,只是笑著應允,說了聲好。

  等到晚上暮食,除了烤乳豬,伏成宏又點了許沁玉給他的菜譜上的幾道菜肴讓她做。

  除了第一日吃的暮食他給了一百兩銀票。

  胡辣湯自然是要搭配油餅來吃。

  等到頭髮擦拭乾,兩人睡下。

  而且不管玉娘想做甚,他都能幫她想法子給她兜底。

  對自己還有裴家都有危險的。

  他對這個烤乳豬那是情有獨鍾,許沁玉給他的菜譜上面就有這道烤乳豬的做法,伏成宏昨兒夜裡回去就把菜譜上的配方都給背了下來。

  她到底不是這時代的人,一些思想跟想法沒有扭轉過來,也是因為除了流放路上那幾日的艱辛,來到源寶鎮安家落戶後,日子是越過越紅火,不管是源寶鎮還是饒州城的官員,都是愛戴百姓的好官,她沒有經歷過封建制度的那種絕望不公,所以想當然按照自己的思維去幫助了朱娘子。

  伏成宏回神道:“明後兩日依舊會在你們酒樓裡頭吃朝食暮食,不過明日暮食本官想親自瞧瞧鄒哥兒的廚藝。”

  許沁玉點點頭,但還是心中告誡一下,下次要是在碰上這樣的權貴,不能魯莽行事。

  裴危玄給玉娘擦拭濕發的手頓了下,溫聲道:“玉娘不必自責,當初你問過我,也是我讓玉娘想做甚就作甚,這點子事情,玉娘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耿耿於懷。”這事兒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玉娘被伏成宏帶離饒州城回京,但不用等到他們回京,他就能半路把人帶回,把伏成宏這行人全都殺了,結果也是一樣罷了,只不過那會兒玉娘會撞見,他隻擔心玉娘受到驚嚇,才用了獻菜譜這種穩妥的法子。

  今日過去朱家酒樓,許沁玉準備的朝食也挺簡單,一鍋胡辣湯。

  許沁玉挺不好意思,紅著臉急忙下了床,穿好後過去小廚房燒熱水。

  也幸好四哥提前預料到,讓她準備這樣一份菜譜,又揣摩出伏成宏的心性,才沒讓她被此人惦記上。

  許沁玉就炸了不少油餅。

  她的神情略微有些沮喪,要不是四哥提醒她一下,她都沒想過欽差會想把她弄回京。

  經過此事,她也會長記性的。

  他是怕這小廚子耍心機,給的菜譜是假的,等晚上回去看看這些菜譜,明天暮食時親眼瞧見小廚子做就知真偽。

  伏成宏得了這樣一份菜譜, 當然不可能說給其他人聽, 就連那兩個從京城跟隨他而來的官員也都會瞞得死死,那兩人也算是他的隨從,真要有所懷疑,也不敢說甚,何況就是別人獻給他的菜譜,想來漢東王知曉也沒甚的。

  這兩日早起都有些冷,吃上一碗胡辣湯配著油餅,別提多舒適。

  等到回去朱娘子的宅子,許沁玉洗漱後也睡不著,坐在窗牖前,裴危玄幫她擦拭著還濕漉漉的頭髮,許沁玉心裡頭思慮良多,一來擔心四哥的安危,二是因為自己的莽撞,很有可能把自己還有裴家置於危險之中,她要是真被欽差給強行帶回京城獻給漢東王或者太后,憑她幫朱娘子的事情都會讓太后起疑心,擔心她跟裴家同太守府有甚關系。

  胡辣湯需要用胡椒,胡椒太貴,用不起,她就用了青花椒粉跟其他兩樣香料粉配出來的,味道跟胡椒有點相似,在加上其他十來種香料,用的食材除了黃花菜,木耳,細粉絲,千張絲,花生米,榨菜絲,豆腐皮絲等十來種食材,而她的胡辣湯的湯底是用羊骨熬煮出來的,裡面配的肉肉也是羊肉,大塊羊肉煮的酥爛,配著濃稠順滑,有滋有味的胡辣湯,吃起來麻辣鮮香。

  這個欽差又不是楊縣令和祝太守那樣的人,聽到四哥說這個欽差不把人命當回事,虐殺府中的小丫鬟她就應該知曉他是什麽樣的人,真要對她有什麽想法,就連祝太守都保不住她的。

  次日,伏成宏又在許記酒樓用了一天.朝食暮食。

  伏成宏就吃得很是滿意。

  看著許沁玉做烤乳豬,跟寫給他的配方是一模一樣,就連他點的那幾道菜肴,做法也是跟菜譜上一樣。

  朱娘子見她平安回來,松了口氣,讓大家早點回去歇息了。

  四哥身上暖和些,她夜裡凍得慌,自然而然就依偎過去了。

  她回頭跟裴危玄說話,“四哥,對不起,是我不對,幫著朱娘子的事情太過冒然,讓自己跟裴家置於危險之中。”

  這點事兒在他眼中更是什麽都不算。

  這幾日在朱家酒樓吃朝食暮食他都沒在給過銀錢,他是覺得那一兩百銀子足夠的,卻沒想過,他包下朱家酒樓,就一百兩銀子,還是幾日的時間,這擺明就是佔朱家酒樓的便宜。

  見伏成宏收下菜譜,許沁玉問道:“大人明日可還要繼續在酒樓裡頭用飯食?我再做幾樣吃食給大人嘗嘗。”

  但朱娘子也不敢說什麽,隻期待著這人趕緊離開。

  翌日醒來,許沁玉發現自己不僅半條腿搭在四哥身上,整個人都還依偎到四哥那邊去。

  她進京後,不可能一直做男子裝扮,遲早露餡。

  等他吃過暮食,喊來許沁玉,賞給她一百兩銀票,還說她做的吃食很好,這銀票是特意賞她的。

  又說自己明日就要離開饒州城回京了。

  許沁玉也隻得應和著,好不容易等人離開,她才松口氣。

  等伏成宏帶著自己兩個屬下坐著馬車離開,兩個屬下忍不住問,“大人,怎地不把這小哥兒帶回京城去?他廚藝如此好,不管是給大人您府上做吃食,或者是獻給漢東王也是功勞一件。”

  他們覺得這小哥兒廚藝不一般,帶會京城去獻給漢東王,也能討得漢東王的歡心。

  伏成宏板著臉說,“人家哥兒住在西南,不願意離開,怎麽能強求把人帶走,你這不是惡霸行為?”

  兩個官員才沒有說話,但他們知道伏成宏本來就是個惡霸。

  也不知他為何放過那小哥兒。

  但是大人要是沒心思,他們或許有機會在漢東王面前露頭,等他們抓了這小哥,回去獻給漢東王,這小哥做的吃食實在美味,比吉祥樓的都好吃,肯定會也讓漢東王滿意,只要漢東王滿意,他們也就有了出頭之日。

  只是現在事事都要跟隨欽差大人,他們也不能出手,等回了京再想法子。

  次日,伏成宏跟兩名屬下啟程回京,他們走的水路,離開西南後又行駛了兩日快到通州地段,忽地從岸兩邊竄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人,飛身到甲板上,這些人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把伏成宏身邊兩個下屬的腦袋瓜子給斬掉了。

  周圍的士兵這才反應過來,抽刀喊道:“有刺客,快來保護大人。”

  黑衣蒙面人同士兵們交手,黑衣人功夫應該不錯,可跟這些士兵對打時,卻沒刺中他們的要害,都是刺在手臂大腿後背這種不致命的位置。

  伏成宏嚇得肝膽欲裂,抖著肥碩的身軀想要逃走,他人太胖,心裡頭一慌,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甲板上,有個黑衣蒙面人一劍朝著他的胸口刺了過來,伏成宏嚇得臉色大變,扯過身邊的一個士兵擋在面前,那蒙面人見狀,隻得硬生生轉動劍尖,劍尖刺入官兵的手臂上。

  伏成宏立刻推開官兵,朝著船艙裡跑去。

  除了船艙裡頭,只剩外面的水岸,他不會水,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條,但其實跑到船艙裡頭去,這些人同樣可以一腳踹開船艙的門,他照樣沒活路,只是這會兒伏成宏已經嚇得腦中亂成一片,他想不到會是誰來殺他?
  難不成是太守?

  可太守殺他幹啥,只會給太守自己惹上麻煩,貪汙軍餉的人又不是他。

  伏成宏已經爬到船艙門口,突然被人一腳踹進船艙裡,一頭撞在柱子上,撞的他頭昏眼花,卻不敢任由自己躺在地上,立刻翻轉身子想要爬起來,等他翻過身子就見到一身姿頎長的蒙面男子。

  身姿頎長的蒙面男子居高臨下看著他,目光森冷。

  伏成宏喊道:“別,別殺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我,我身上有份價值千金的東西,只要你肯放過我,這東西我就送給你。”

  只是他剛說完這句話,隻感覺劍光閃過,喉間傳來劇痛,再之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身姿頎長的蒙面男子看著眼前被砍掉腦袋的伏成宏,俯身從他衣袖中摸出那份菜譜,放入自己衣袖中,又把另外一封書信塞在伏成宏的衣襟裡頭。

  等身後有士兵追來,他已從船艙的窗牖離、飛身離開。

  船上其他蒙面人見狀也都飛身離開,隻余下一船受了傷沒死的官兵們。
    這些官兵們面面相覷,慌亂去看欽差大人和另外兩個官員,發現他們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腦袋都被人砍了下來。

  官兵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等到最近的碼頭去官府裡頭通風報信。

  這樣殺害朝廷欽差大臣的大事兒,附近的官衙自然是震驚不已,把三具屍首拉回衙門,搜查屍身,發現伏成宏衣襟裡的那封書信,看過書信內容後大吃一驚,驚慌不已。

  許沁玉這幾日還住在朱娘子家中,這幾日,朱娘子的酒樓開始照樣營業,許沁玉這幾日就沒去朱家酒樓幫忙。

  許沁玉是想著自己以後也要在饒州城開酒樓或是飯莊,要是繼續去朱家酒樓做飯,等食客們吃過她做的菜,往後又去她的酒樓飯莊裡頭,會嘗出來,她的身份容易暴露,所以朱娘子的危機解除,她也沒必要再去酒樓。

  只是四哥不回,她也不好單獨回八方客棧,就在朱家宅子等著四哥。

  四哥說幾日就可以回來。

  而朱家酒樓,附近的食客還有商鋪的掌櫃們見朱家酒樓營業,都想來嘗嘗那勾了他們幾日的香噴噴的吃食,還笑著打趣說,“朱娘子,你這酒樓可算開始營業了,是不是前幾日招待欽差大人時,招了新廚子?咱們都聞見味道了,都快饞死我們了,今兒可要好好吃上一頓。”

  朱娘子只能笑道:“還請各位街坊領居們莫要誤會,前幾日宴請欽差大人的吃食的確是旁人做的,但並不是朱家酒樓的廚子,是位好心的名廚幫了忙,現在欽差大人回去了,這位名廚也離開了,我亦不知人家的去向,所以朱家酒樓的吃食還跟以前是一樣的。”

  這些街坊領居跟食客不免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捧場的在朱家酒樓用了飯食。

  許沁玉這邊,她足足等了五日,這天夜裡,終於等到四哥。

  見到四哥面容,還是那副普通的容貌,面色如常,沒有受傷,她這才松了口氣。

  裴危玄取出身上的菜譜遞給許沁玉,“玉娘別擔心,菜譜也幫你取回來了。”

  許沁玉哪裡惦記什麽菜譜,她最擔心的就是四哥的安危。

  這幾日,她甚至睡覺都不安穩,總是夢見四哥出事,血淋淋的回來,她都嚇得驚醒幾回,驚醒過來後,她也琢磨出一點不對勁來,她對四哥的感情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兄妹之情。

  何況都睡到一張床上來了,還什麽兄妹之情,真兄妹也不可能睡在一張床榻上。

  許沁玉這幾日也徹底想了個明白,她也不會抗拒這種感情的事兒。

  但是也不急著成親睡一起,她這身體也就剛滿十八,也就先談談戀愛挺好,等到滿了二十,到了法定結婚年紀再說叭。

  這會兒見四哥回來,接過四哥遞過來的菜譜丟在桌上,又拉著四哥的衣袖,想翻他衣領,看看他受傷沒。

  裴危玄僵了下,知曉玉娘的用意,他捉住玉娘的手,“玉娘別擔心,我沒受傷。”

  許沁玉放心下來,問道:“四哥回來時候可吃過?要是沒吃,我過去小廚房給四哥煮點吃的。”

  這幾日住在朱娘子的宅子裡,她也沒出門過,吃喝都是在小廚房,朱娘子特意給她備了不少食材。

  裴危玄點點頭,拿著菜譜跟她一起過去小廚房。

  菜譜他已經檢查過,正是他書寫的那份,到了小廚房,他把菜譜丟在了火爐裡,火苗瞬間菜譜吞噬,竄出高高的火苗。

  許沁玉暮食吃的羊肉湯,還剩余不少,給四哥做了羊肉湯。

  給四哥做吃食時,許沁玉簡單問了問欽差的事情。

  裴危玄沒告訴玉娘他把伏成宏人頭斬落的事情,只是告訴她,“事情都已經解決,他已經死了。”

  許沁玉聽見他死了,沒半點不適,這種人死了才好。

  既然人都死了,四哥做事肯定也不會連累到太守,她就沒什麽好擔憂的。

  煮好羊肉湯,許沁玉又烙了些肉餅,配著羊肉湯吃剛剛好。

  次日一早,許沁玉跟朱娘子告辭,說他們兄弟二人也該離開饒州城了。

  朱娘子再次同許沁玉道謝。

  許沁玉跟四哥回到八方客棧,兩人也是偷摸溜回房裡的,周掌櫃看了裴危玄留下的字條,就把房間繼續留給了他們,也沒讓人收拾過房間,裡頭還是原樣。

  回到後,裴危玄取了包袱裡的藥水,讓玉娘把身上藥汁都給洗去。

  他自己也恢復了原貌,又喊小二送了熱水上來供二人梳洗。

  周掌櫃得知二人回來後也不驚訝,也不多問,隻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許沁玉跟裴危玄換回自己的裝扮,又去城裡溜達了一圈。

  這一日,總算把城裡都給逛完了,開酒樓的商鋪有三家正在對外租售,但是想要開那種吃喝玩樂的農家樂類型的飯莊,城裡頭肯定不行,哪怕是買兩座連在一起的五進宅子,位置都嫌小。

  她想要的飯莊,除了可以吃飯,還可以玩樂。

  弄個大的湖泊,裡面種滿了荷葉蓮花,夏日時在滿是荷葉荷花的湖泊裡乘坐小舟,別提多愜意,還可以摘蓮子,釣魚。

  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會享受,姑娘們平日的樂趣也不過就是逛逛街,或者去玩得好的閨友家裡吃宴賞花,這裡甚至連美容院都沒有!

  四哥醫術好,她的飯莊要是弄開起來,讓四哥配一些好用霜膏,四哥給她們配的那些霜膏就很好用,她肌膚都養得白白嫩嫩,摸著跟嫩豆腐似的。

  到時候還可以請些娘子,教她們怎麽給人揉捏筋骨,緩解疲憊,給來遊玩吃喝的姑娘們揉捏筋骨,之後再用霜膏保養肌膚。

  這種有些像後世那種比較高端的洗浴自助餐,不過地方更加寬敞,還有出去遊湖釣魚甚的。

  至於男客們,吃吃東西釣釣魚踢踢蹴鞠就成了。

  但想要這麽大的場地,只有城外有。

  所以次日一早,許沁玉跟四哥還去了城外一趟。

  饒州城外也零零散散坐落著幾個村莊,右側靠山,但是那邊距離西南大營比較近。

  西南大營跟其中一個村落之中有片挺大的湖泊,還有不少良田跟很大一片空地,另外還有片竹林,遠處也是綠草悠悠。

  許沁玉還挺喜歡這個地方的,真要是開飯莊,還是得城外。

  而且這位置就不錯,正好在西南大營跟村落的中間,真有歹人,也得掂量掂量。

  再說了,等飯莊開起來,她去請些武藝高強的守衛不就好了。

  而且到時候還能在旁邊建個五進的宅子,她跟裴家人就能住進豪華大宅子了!
  還能在附近買些良田,她在源寶鎮就有一百畝的田地,田地也不嫌多,來饒州城後也能繼續買。

  但是想要在這裡建飯莊跟宅子,地皮也得買下來,自然要去饒州城的官衙裡頭問過。

  這事兒也急不來,她跟四哥出來都有十來日,也擔心裴家人惦記著,就先回了源寶鎮。

  但回去後,見聞氏只是問他們累不累,讓他們早點吃了暮食去歇息,並不擔心他們在外十來日,應該是四哥派人給家裡人遞了信,說他們會在饒州城多待些時日找商鋪甚的。

  許沁玉笑道:“不辛苦,就是辛苦娘了,這十來天,食肆那邊多虧娘照應著。”

  聞氏溫聲道:“娘不辛苦,這個家裡最辛苦的就是玉娘。”

  玉娘為了這個家一直奔波著,她才是最辛苦的。

  聞氏說完,又道:“玉娘跟危玄跑了一天,一會兒吃過暮食早點去歇息吧。”

  許沁玉想著也跑了一天,晚上不如好好歇息,等明日一早再跟家裡人商量到底是去饒州城開酒樓還是飯莊。

  吃過暮食,許沁玉跟裴為玄先從食肆回了來溪巷,早早洗漱睡下。

  這趟饒州城也算是劫後重生,沒其他什麽事情,許沁玉心裡,躺在床鋪上很快就睡下。

  次日,她才過去食肆那邊,食肆的夥計們也都很惦記著她,見她回來都很是高興。

  許沁玉在食肆忙了一天,等到晚上大家都回了來溪巷,坐在天井裡的木亭裡,許沁玉把酒樓跟飯莊的事情跟大家說了說。

  聞氏道:“那玉娘自己的想法呢?”

  不管玉娘想開酒樓還是她說的那種飯莊,她都是支持玉娘的。

  許沁玉猶豫下說,“要是開酒樓,幾千兩銀子就夠,幾千兩銀子也足夠把商鋪給買下,若是開飯莊,恐怕我身上的銀錢都要投進去的。”

  她身上差不多有六萬兩銀子左右,真要去饒州城外開飯莊,到時候還得請專業人士幫著設計飯莊的構造建造,以及室內各種裝修裝飾等等。

  起碼得個半年才能竣工,要真是饒州城外開飯莊,連著宅子也一並建好就行。

  但她心裡頭的確更想開飯莊,而且只有錢才能生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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