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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除了這塊礦石, 還有一幅錦旗頒發給許沁玉,許沁玉小心翼翼接過,看過之後才卷好放在錦盒之中,之後再次同大家道謝, 又道:“因還有官司在身上, 還得過去衙門一趟, 小女就先行一步。”

  評選們自然點頭稱是,“小娘子快去吧。”

  許沁玉又跟蓮花一起,過去衙門一趟, 想知道這些強盜招供沒有,要是沒有, 以後肯定還得提心吊膽。

  等她離開,評選們也各自回到客棧收拾東西,相約著去了城外的飯莊。

  而其他九名廚子也都相繼離開,有些人雖然遺憾最後沒有奪魁, 可也覺得輸的不冤, 有幾個還是外地過來的廚子,知道許小娘子是許記的東家,也打算過去飯莊住上幾日,嘗嘗許記的招牌再回去。

  只有孔琨看著許沁玉離開的背影, 心裡面越發不安,他先回了醉仙樓一趟, 最近醉仙樓的客人少了些,因為這次的廚藝比試, 大家知道許記飯莊, 所以不少人去了城外。

  醉仙樓還是跟往常一樣, 孔琨見狀, 也先回了孔府,先過去看望父親。

  他又讓父親失望,心裡也很是難受,父親一直希望他能拿下這次的廚藝比試,讓醉仙樓的名聲更上一層樓,這樣去附近的州城開分店才有名聲,才能徹底讓醉仙樓名揚四海,可他還是讓孔父父親,沒有拿下這次的魁首,也讓父親開分鋪的心願落空。

  父親年紀越大,就越發想讓醉仙樓發揚光大,想要醉仙樓的分鋪遍布大江南北,可他連第一關都過去,廚藝比試沒法奪魁,就無人知曉醉仙樓。

  許沁玉只能跟著蓮花,還有兩個好友一起先行進了太守府。

  孔琨心裡擔憂,父親已經如此大的年紀,這樣獨自一人離開去祭拜恩師真的成嗎?
  孔琨心裡擔憂得不成,想要追上去,可父親連自己恩師具體住在何處葬在何處都沒告知給他,只知道是在慶州,可慶州如此大,下轄的城鎮有許多,父親連著恩師到底是慶州哪個地方的人都沒說,他如何追?甚至不知父親到底是走的官路還是水路。

  許沁玉行完禮才問道:“太守大人,民女許沁玉,想知今日那幾名強盜可是……”

  當初四哥把馬兒牽回家給她的時候,就告訴她說,這匹馬叫麒麟。

  本以為也是個知道感恩的心善之人,可誰知竟做出買凶.殺人的事兒。

  很快,兩人到了衙門。

  許沁玉聽聞舅公如此說,心裡終於松了口氣,不等他問,太守看了她一眼,說道:“三名強盜已經招供,說是醉仙樓的孔松康給了他們五千兩銀子,讓他們在廚藝比試終場之前,買下你的命。”

  孔琨過去看孔父,卻沒在院子裡瞧見人,只有兩個小廝,他道:“父親去了何處?”

  既然都敢買凶.殺人,當初他與恩師之間的事情,也總是古古怪怪,太守打算把人捉拿回來後審問清楚。還有當初此人想買通去許記的幫廚偷師學藝,就能預料出此人不是個光明磊落之人。

  孔琨急忙問道:“父親可帶了其他人?”

  太守揮揮手道:“我已知曉,且那些劫匪已經招供,本官正打算帶人去把犯人捉拿歸案。”

  他不僅是饒州城的太守,審問犯人也自有一套,很少有犯人在他手上還不肯說實話的。

  許沁玉也跟著皺眉,果然,她之前聽過孔松康跟他恩師的事情就覺得不對勁,真要感念恩師,不更加應該留在恩師的家鄉,把恩師留給他的菜譜發揚光大嗎?還帶了恩師全部家業來到饒州城開酒樓。

  許沁玉知道定是舅公知道自己差點被強盜殺害,所以才把那幾個強盜給提到太守府審問,想快些破案,盡快把幕後之人捉拿歸案。

  前些年母親過世,父親身體似乎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腿腳也開始不利索,隔幾年還想去祭拜恩師,但他一直攔著,父親現在有六十多歲,已經差不多有十年沒去祭拜過恩師。

  許沁玉點點,跟官老爺道謝,又過去太守府一趟。

  等派好人去追父親,孔琨也終於靜下心來。

  許沁玉去看麒麟,它正在太守府的馬廄裡休息,這兩日肯定沒法跟著她回去,只能先在太守府養著。

  何況不就是一個廚藝比試的魁首,哪裡就值得買凶.殺人。

  孔琨沒法子,但還是讓府中下人兵分兩路,從官道跟水路都追過去,先把父親勸回來再說。

  太守卻不讓她們跟著,先她們現在太守府裡頭等待著。

  兩個小廝也很疑惑,“今兒晌午的時候,老爺想要去祭拜恩師,所以就出門,我們說去同老爺您說聲,老太爺也不讓,我們要跟著去,老太爺也不讓,就簡單收拾了個包袱出門去了。”

  祝太守點點頭,“現在醉仙樓當家的是他的兒子孔琨,他已經十多年沒有管過醉仙樓的事情。”其實聽到是孔松康時,他也有些意外,孔松康的事情在饒州城也不算稀奇,在眾人眼中,他也是個可憐人,家中遭難,逃荒死的就剩他一人,幸好遇見個恩師收留他,教他廚藝,沒想到他二十歲那年,師徒兩人再遭大難,孔松康恩師沒挺過來,就剩他一人,他不願意待在恩師的家鄉睹物思人,才來到饒州城。

  許沁玉並無多想,隻問道:“可是蓮花在武林裡學的一些法子?”

  許沁玉道:“那民女可用同大人一起前往。”

  太守府距離衙門也不遠,就是挨著的,她從太守府正門尋過去的,不過剛到太守府正門前,就見太守大人跟一群官兵,還有枝枝和雲蘭從裡面走了出去。

  孔琨知曉父親年輕時候的經歷,十歲時候家中遭難,後來遇見恩師,跟著恩師學廚藝,恩師也遭了難。早些年時候,父親每年總會去祭拜恩師,但從來都沒他跟著一起去,等後來父親年紀漸大,沒法舟車勞頓的奔跑,這才四五年才去祭拜一次。

  即便孔松康再想讓自己兒子奪魁,也不能乾出這種事情來。

  又去看見馬兒麒麟。

  她一直以為蓮花是武林中人,以往看的電視裡頭,武林裡面的奇人俠士不少。

  許沁玉見到太守,先行禮。

  可靜下心的這一刻,孔琨心中有一股無法言語的怪異感覺,總覺得父親這樣匆匆離開,說去祭拜恩師有些不對勁?

  許沁玉聽聞愣了下,“醉仙樓的孔松康?”

  衙門的官老爺這才告訴許沁玉,“許小娘子終於來了,是這麽回事,方才那些強盜死咬著不肯供出是誰指使他們路上行凶,還說只是看許小娘子乘坐馬車,肯定是富貴人家,想要打家劫舍才瞄準馬車的。不過一個時辰前,太守大人親自過來一趟,說饒州城外竟出現強盜,如此惡劣之事,定要嚴懲,所以直接把三名犯人帶去了太守府,許小娘子可前往太守府問一下。”

  蓮花頓了下,輕輕點了下頭,沒敢說自己是在黑甲侍衛裡學的招供的法子。

  許沁玉跟著蓮花一起過去衙門,衙門距離比試的位置並不遠,馬車又卸在城外的路上,馬兒也被牽過去衙門裡,所以兩人是步行過去衙門,一路上,蓮花還安慰許沁玉,“主子別擔心,他們要是不招,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招供的。”

  兩個小廝搖頭,“並未,老爺就帶了個包袱,匆匆忙忙離開,連著府中的馬車跟車夫都沒讓跟著一塊去,說是自己租車。”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難不成父親也知曉他無法奪魁?畢竟這些日子,許小娘子的名聲已經傳遍饒州城,連附近的州城也知曉許小娘子,所以父親生氣?這才沒有告知他,直接去祭拜了恩師?

  孔琨有些疑惑,父親怎得突然就要去祭拜恩師,甚至沒有來得及等他比試完成。

  太守也只能裝作兩人不熟的模樣。

  麒麟也認出許沁玉來,衝著她哼叫了聲,有些委屈巴巴,許沁玉立刻道:“麒麟乖,等你在太守府養上幾日就能回去,到時候回去後,我給你烤豆子吃。”

  平日裡麒麟就喜歡吃豆子,有一次許沁玉烤些黑豆給它吃,它就喜歡上,平日都不肯吃沒烤過的豆子。

  不過許沁玉怕吃多上火,每天隻給定量的。

  給麒麟烤的黑豆都是原味,沒有添加任何調味品,直接放在烤窖裡烤乾就成,人都可以吃,吃起來又香又脆。

  麒麟仰了仰馬頭,似乎有些不滿意。

  許沁玉忍不住琢磨道:“麒麟這是不願意?難不成是想讓我把這幾日沒吃的黑豆過幾日回去後都給你補上?”

  果不其然,麒麟聽了這話,立刻長嘶一聲。

  許沁玉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都快趕上白玉跟墨玉,都要成精了。”

  還讓她這幾日它沒吃上的烤豆子給它補上。

  許沁玉說完又笑,“行,等你回去就給你補上。”

  蓮花嘖嘖稱奇,殿下養的馬果然跟普通馬兒不一樣,早上那會兒,要不是被馬車束縛著,麒麟估計也不會被那強盜砍在馬屁股上,被馬車束縛住,它也沒法亂跑亂動,只能生生受下那一刀。

  許沁玉看完麒麟,就先過去太守府前廳等著。

  枝枝跟雲蘭也跟她說了說今日去衙門後的一些事情。

  衙門的衙役拿那幾個強盜根本沒辦法,他們就算受了傷都油鹽不進,簡單的皮鞭抽打都不肯說實話。

  等被太守大人帶來太守府,還不到半個時辰,這三人就招供,只是到底如何讓他們招供的,枝枝跟雲蘭肯定沒瞧見。

  徐雲蘭見許沁玉小臉還有點蒼白,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沁玉別擔心,一會兒把人抓住就好了。”

  而且孔老頭乾出這種事情來,雖然事情跟他兒子沒關系,但肯定會影響到醉仙樓,以後醉仙樓還能不能在饒州城開下去都是問題。

  祝太守帶著一行官兵直接過去了孔府,孔府下人開了門,本還打算說進去通傳一聲,士兵直接把門房拿下,太守帶人一路搜尋進去,很快就到了正院,孔琨正在同妻子說話,“父親這也不知道走到哪裡,能不能被追回來,父親也不知如何想的,怎敢孤身一人前往慶州。”
    妻子陳氏道:“老爺別擔心,父親總歸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可能也是年紀漸大,思鄉情緒就越發重,想去祭拜自己的恩師,也是我們不好,應該隔幾年就抽空陪父親去一趟。”

  孔琨點點頭,正想說點什麽,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腳步聲,還有看守院門的小廝急匆匆說話的聲音,“拜見大人,大人怎得突然到訪?”

  孔琨心裡頭一驚,急忙起身跟著陳氏一起迎了出去。

  剛走到房門口,就見到太守大人帶著一群官兵魚貫而入,他上前跪拜,卻聽見太守大人厲聲道:“進去搜人。”

  孔琨愣了下,“敢問大人這是作何?”

  太守道:“你父親孔松康買通那些強盜劫殺許記東家許沁玉,強盜都已招供,此刻前來你們孔家,自然是捉拿犯人。”

  “不,不可能!”孔琨臉色發白,下意識想要為自己父親辯解,在他心目中,父親是個好人,知道感恩,平日裡遇見需要幫助的人,也都會幫上一把,父親怎麽可能買凶.殺人?
  他雖然覺得父親今日有些奇怪,卻怎麽都不會把今日許小娘子身上發生的事情跟父親聯想到一起。

  太守冷聲道:“人證都有,那些強盜都已畫押認罪,如何不可能?來人,進去搜人!”

  陳氏臉色也是蒼白,身子搖搖欲墜,如果公爹是這樣的人,只能說這些年掩飾的太好,而且公爹真要是買凶.殺人,以後他們一家子還如何在饒州城立足?
  不等太守進去搜,孔琨喃喃道:“大人不用進去搜了,家父晌午時說想去祭拜恩師,已經收拾東西離開饒州城。”

  他心裡清楚,父親這趟出門,恐怕根本不是去祭拜恩師,而是知道許小娘子並沒有出事,還有幾名強盜也被活捉,肯定會供出他來,所以父親這是提前跑路了。

  原本真是父親買凶.殺人。

  可有著仁慈心腸的父親為什麽要乾這種事情。

  難不成就是為了阻止許小娘子奪魁,希望他拿下這次的魁首讓醉仙樓發揚光大嗎?醉仙樓能不能名揚四海真的如此重要嗎?現在不是挺好,醉仙樓每個月的盈利也不少,他可以讓妻兒都過上衣食無憂的富裕日子,他已經很滿足。

  太守皺眉,派了一半人在孔府搜查一圈,剩余一半人兵分四路,去追孔松康。

  等到孔府真的搜不出人,太守才帶著一半官兵回到太守府。

  但買凶.殺人的事情同孔家人有關,孔家所有人都要被抓回去審問。

  孔家這麽大動靜,四周街坊鄰居都忍不住探出牆頭瞧熱鬧,等瞧見竟是太守親自來抓人,便有些疑惑,“孔家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今兒不是廚藝比試才結束,孔東家就讓官兵給抓去太守府?還是太守大人親自帶人來捉的。”

  “今兒廚藝比試上不是出了件事嗎?就是奪魁的許小娘子早上來城裡時被強盜圍攻,幸好沒受什麽傷,聽聞就是為了阻止許小娘子來參加今日的廚藝比試,那些劫匪肯定就跟今日的比試的幾位廚子有關,所以買通強盜的人不會就是孔東家嗎?”

  “我的天老爺,就是想阻止人家奪魁,就要買凶.殺人,這得多惡毒的人才這麽乾?所以真是孔東家去買凶.殺人?”

  “八九不離十吧,不然怎麽都驚動太守大人。”

  眾人議論紛紛。

  與匪盜勾結都是大案,孔府所有人,不管是老奴還是孔琨最小的孫兒,都一並被帶回太守府審問。

  等太守帶人回了太守府,許沁玉才得知孔松康已經跑了,太守還把孔家所有人都帶回審問。

  太守略有些歉意,“許小娘子也無需擔憂,本官已經加派人手去追,定會給許小娘子討回個公道,許小娘子也先回家等著消息就好。”

  如今也只能這般。

  許沁玉跟太守道謝,這才回許記,還是太守派人親自護送幾個小娘子回去的。

  麒麟的馬屁股受了傷,暫時沒法動,先在太守府養著。

  許沁玉回去後,天色已經很暗,飯莊暮食客人都已經吃的差不多,許沁玉過去許記一趟,冬騫告訴她,今兒暮食前又來了不少客人,還都是些年紀比較大的老頭。

  許沁玉就知,應該是那些評委老先生們,她道:“莫要怠慢了貴客,明日我也會來酒樓這邊幫忙。”

  她也不知什麽時候可以把孔松康捉拿歸案,這段日子肯定也不好離開飯莊,安全最重要。

  冬騫見她鬥篷上還有些血跡跟灰塵,疑惑道:“師父,你這是……”

  許沁玉知道這事兒瞞不住,冬騫晚上時候都在後廚幫著,即便從城裡來的客人吃飯時議論了這事兒,他也不會知曉,但明天肯定就能從旁人口中聽聞此事。

  冬騫聽完,很是震驚,“他,他怎敢買凶.殺人?”

  許沁玉搖搖頭,“這我便不知了。”

  不過大概也是因為利益影響吧。

  想來她上輩子也是剛拿到世界級廚賽的冠軍就遭遇車禍,這輩子竟也差不多,好在蓮花厲害,一直護著她。

  許沁玉又跟冬騫交代幾句,這才打算回宅子那邊歇息。

  許沁玉跟枝枝和雲蘭先回宅子那邊。

  這段日子,枝枝跟雲蘭一直住在她那邊的宅子裡頭,平日吃飯,許沁玉也不願收她們銀錢,就讓她們在飯莊這邊住著。

  剛進宅子,就見聞氏站在宅子門口向外張望,瞧見三個小娘子回來,聞氏可算是松了口氣,“你們都沒事吧?”

  她在飯莊做掌櫃,不用在後廚忙,晚上暮食來了不少從城裡來的客人,吃飯時自然就議論了廚藝比試上的事兒,連帶著許小娘子來城裡差點被強盜殺害的事情也說了說。

  聞氏當時一聽,身子就軟了,幸好被女夥計扶著,她急忙過去問那閑聊的客人。

  客人還有些莫名其妙,還是女夥計趕忙說,“這位掌櫃是許小娘子的婆母。”

  客人這才回神,告訴她,“太太別慌,許小娘子沒事,這都參加完比試過去衙門了,應該很快就能回。”

  即便如此,聞氏還是心頭直跳,算帳都總是算錯,最後喊了個識字的女夥計過來幫她算帳。

  等到客人都走,她就急忙回了宅子等玉娘。

  這會兒見到玉娘她們回來,可算是安心了些,但還是憂心忡忡,不知到底是誰想害玉娘。

  許沁玉溫聲道:“娘別擔心,太守大人已經審問出那些強盜,知道幕後主使之人。”

  聞氏立刻道:“到底是誰如此狠心,竟想害你性命。”

  她自問玉娘心善,與人也是和善,不可能同旁人結仇,怎麽就有人想要殺玉娘。

  她甚至聯想到了京城裡頭的伏太后跟新帝,但轉念一想,便知不可能是伏太后跟新帝,即便他們想動手滅了她這一脈,也該是派人殺了她還有玄哥兒跟寧姐兒、鳳哥兒、芫姐兒才是。

  許沁玉如實告訴聞氏。

  聞氏愣了愣,也是有些不可置信,“就為了阻攔玉娘你奪魁,竟狠下心腸想要殺了你?”

  許沁玉點點頭,聞氏氣得不行,哪怕她性格柔和,都忍不住把孔松康罵了一頓,最後見三個小娘子還站在門口,這才又說,“先都進屋歇息吧,今兒可有被那些歹人傷著,要不要去請郎中過來瞧瞧。”

  許沁玉笑著搖頭,“娘別擔心,我們都沒受傷,娘是不知蓮花有多厲害,以一敵十都是輕輕松松,要不是蓮花,我們今日恐怕都凶多吉少,不過還是得請郎中過來瞧瞧,枝枝有些嚇著了。”

  她們雖然沒受傷,但枝枝似乎給嚇著,這一路小臉都還是白的,她跟雲蘭倒是還好。

  楊枝枝本來想拒絕,但她現在心都還跳得有些快,想到那些殘肢斷臂也難受得緊,自然不敢推脫,隻跟聞氏道謝。

  聞氏急忙說,“那你們先回屋歇息去,我這邊去喊郎中過來。”

  飯莊裡頭也請了個老郎中坐鎮。

  聞氏帶著個小丫鬟,親自跑了這一趟。

  聞氏沒把這事兒告訴給寧姐兒,最近寧姐兒也在忙著租鋪子,幾乎也都是很晚才回。

  很快,聞氏領著老郎中回來,老郎中給楊枝枝診脈,說她是突受驚訝引起的心悸,不算嚴重,喝些安神湯就好。

  等煎好藥,聞氏還讓許沁玉跟徐雲蘭都喝了一碗,這才都去洗漱歇下。

  而蓮花回來後,又把這事兒跟霍江說了聲,霍江也連夜離開飯莊,去追孔松康的下落,不僅如此,霍江還給裴危玄飛鴿傳書一封,告知殿下今日發生的事情。

  三天后,反而是霍江先找到了孔松康的下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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