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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兩人過去食肆那邊, 今日袁氏林氏她們過來也就沒回去,又把食肆灑掃一遍。

  三人見到許沁玉本來很高興,還想打聲招呼,可見到許沁玉身邊的男人時便忍不住拘謹起來, 三人倒也認得裴危玄, 知道他是東家的夫君, 出去跟著商隊跑商,已經一年多沒回,現在陡然一見, 有些陌生。

  許沁玉也跳下驢車,等裴危玄和袁氏她們把車上的廚具搬回後廚, 許沁玉見四哥還想幫著把後院的柴都給劈了,忙拉住他的衣袖,“四哥,你別忙活這個, 你這一年都在外頭跑, 也累得很,你先回去歇息,這邊有我跟嬸子她們,倒也沒其他活兒, 等會兒馬六過來幫我帶信回去,忙完這個我也該回去了。”

  兩封書信她剛才來的時候已經揣在身上, 還讓成哥兒往客棧跑了一趟,直接讓馬六過來食肆這邊。

  裴危玄見食肆的確幫不上什麽, 還有許風他們幾個哥兒, 點點頭便先回了桂花巷。

  許沁玉跟幾人把剩余的蝦蟹鱔魚螺螄都給處理乾淨。

  馬六回京的路上也不好帶著湯湯水水, 原本打算把剩余的河鮮都做成椒鹽口味, 想著待會兒讓成哥兒用驢車送馬六,所以改成其他口味,蝦做成椒鹽蝦,蟹就做了香辣蟹,鱔魚則直接燒了,螺螄也做香辣田螺,待會兒直接送到船上去。

  剛做好,馬六就過來了,聞著食肆裡頭的香味,他腹中咕咕直叫。

  許沁玉讓他先吃了幾個奶黃包墊墊肚子。

  所以馬六吃完到半夜時,開始鬧肚子,跑了兩趟茅廁。

  距離豎王登基還有八年,她還有八年時間可以緩和二姐跟豎王的關系,若能緩和關系,跟二姐親近起來,等以後豎王稱帝回了京,她說不定還是能夠給豎王做妃子,哪怕二姐那時候還活著,她也無需擔憂,因為一個帝王的后宮,不可能只有一個女子。

  哪怕廚具已經洗過,袁氏她們又把廚具給清洗過後燙了一遍。

  馬六朝食吃過,就把這些吃食都分給同僚們。

  但她還是有點後悔,覺得為了遠離新帝跟伏太后,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值得。

  第二天又拉了一天,這才止住,他也只能放棄給許小娘子家裡帶吃食的想法。

  這肉干哪怕炒的很乾,但其實裡頭還是有些水分,加上沒有任何添加劑,防腐劑,只要是肉,它就不能久放。

  雖然許小娘子這次做的吃食多,可耐不住他們人多,食量又大,又饞許小娘子做的吃食許久,就一頓朝食都給乾光了,哪怕朝食不適合吃這些香辣的菜肴,他們都給吃得乾乾淨淨,就還剩不少肉干,馬六只能也每人分了一包,還說,“這肉干倒能放個三四天,但也得盡快吃完,許小娘子說了,天熱了,不管什麽吃食都放不住。”

  到了運河,這些官兵正在船上翹首以盼,見到馬六,不用馬六說,都自動下了船過來搬東西。

  還幫著把廚具在運河裡頭給清洗乾淨才還給成哥兒。

  “許妹子可別再說這種見外的話。”馬六把書信收下,“給許妹子跑多少次腿我都樂意。”

  他吃起來就有點控制不住。

  根本沒想到馬六敢在快入夏時把肉干放上幾天。

  還不如進了宮,幫著新帝跟伏太后鏟除豎王,可她根本不知豎王當初是怎麽起義殺到京城的,也懼怕伏太后這個瘋老婆子知道後連她都殺。

  八年時間,她相信自己能夠說動豎王的。

  他倒不是帶回去給老娘媳婦吃的,而是打算帶回去給許小娘子的爹娘和弟弟嘗嘗,想讓她們放心,別擔心許小娘子,許小娘子真的很厲害。

  食肆裡頭每日的廚具,她們都會洗乾淨後再燙一遍,其他地方也都是乾乾淨淨。

  許沁玉笑道;“今天做的多,六哥敞開吃都沒關系,除了奶黃包,還有些奶饅頭、椒鹽蝦、燒鱔魚、香辣蟹和香辣田螺,另外還有肉干,這些都盡快吃掉,天兒開始熱了,放不了兩天就會壞掉,肉干倒是能多放一天,但也快些吃掉就好。”這群官兵有三十來人,其實這些東西一天就能吃完。

  許沁玉要是知道,可就要哭笑不得,這些熟食都不能久放,寒冬臘月放個好幾天是不成問題,可放幾天,味道都變了,她才沒打算讓人給家裡人送熟食,她是想著今年釀的葡萄酒留個兩百瓶,還有火腿明年開了春也能吃,就是還不能生吃,但燉炒煎煮都成,她再托人送去京城給家人們嘗嘗的。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聯系上豎王,給豎王寫封書信,同他說說讓二姐替嫁並不是她的主意,把事情都推到祖母頭上好了。

  “馬六快別說了,趕緊吃吧。”

  馬六把吃食一樣樣說給官兵們聽,大家聽得直吞口水,全都是他們沒聽過說沒吃過的。

  不管如何,現在後悔都晚了。

  許沁玉又給他盛了紅糖陰米粥。

  去年時候他們也吃過馬六從許小娘子那裡帶回來的吃食,但實在太少,每人就吃了那麽兩口,根本沒過癮,這會兒見馬六跟成哥兒趕著驢車過來,驢車上都還是大木盆跟鐵鍋,都忍不住歡呼了聲。

  馬六也不墨跡,跟著成哥兒一起把吃食搬上驢車,然後一路過去運河。

  而馬六他們一行官兵等成哥兒離開後都圍著吃食,忍不住說,“好香好香,這都是什麽吃食?”

  馬六飯量大,奶黃包一個也就拳頭大小,他直接吃了二十個,還喝了三碗紅糖陰米粥,撐得肚子滾圓,瞧見許沁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許妹子做的吃食真真是太好吃了。”

  說完她又把兩封書信掏出遞給馬六,“還要勞煩六哥回京後再幫我跑一趟。”

  馬六鬱悶的回了京城,自然還是先過去德昌侯府。

  從邊城走水路回京也需要個六七日的時間,馬六這包肉干一直放在,還特意放在通風位置,但等到第四天傍晚,他聞了聞肉干,發現已經有點酸味,沒法子,只能自己就把肉干給吃光了,味道也還挺好,就是帶了點酸味。

  她臉上的傷就剩個極淡的白印子,不湊在臉邊看根本瞧不出,平日再用胭脂水粉塗抹下就什麽都看不到,腿也好了,但走路還是稍微有點點跛,不仔細看也同樣看不出,郎中也說再養上個兩年,應該會徹底痊愈。

  許小娘子做的吃食是美味,可又不是靈丹妙藥,放久了壞了,吃進肚子該拉肚子就還是拉肚子。

  眾人很快就把驢車上的食材都搬到船上,倒在他們帶來的廚具裡頭。

  其他人沒忍住,美食當前,如何忍得住猶豫,當天就把肉干給吃完了。

  奶黃包一入口,馬六連話都顧不上說,一邊吃著一邊驚呼好吃。

  以後也不可能在入宮給新帝做妃子,不如想想豎王那邊的事兒。

  德昌侯府還是老樣子,三姑娘許沁慧自打斷了腿毀了容,這一年多都沒怎麽出去應酬過,加上腹瀉病那會兒,得知源寶鎮沒被伏太后派過去的官兵屠鎮,二姐跟豎王其他親人在這場腹瀉病中也活了下來,太過驚訝又病倒了,所以這快一年的時間都待在家裡養腿養病。

  成哥兒這才又趕著驢車回食肆。

  她眼下已經十六,豎王登基還有八年時間,她也還有八年的時間。

  可就算放不住,馬六還是忍不住想放放。

  只是八年後她就二十四了……

  娘見她沒法入宮,也歇了那個心思,想給她說親,但都被她跟父親攔了下來。

  許曙平也更希望女兒可以嫁給豎王,只是這話不好明說,所以能替女兒擋下。

  許沁慧也知道馬六幫著二姐給二房送信的事兒,她就讓平兒幫她盯著,要是馬六進府,同她說聲,她想見見馬六,想了解下二姐跟豎王一家在邊城的情況。

  這天正在榻上躺著,見平兒氣喘籲籲進來,“姑娘,馬六又來給二房的老爺太太送信了。”

  許沁慧急忙坐起,吩咐平兒,“平兒你過去二伯和二嬸那邊,看見馬六出來,就同他說我請他過來一趟,有些事情想問問他。”

  平兒點點頭,又連忙過去二房的院門口。

  馬六把兩封信給了薛氏,還坐著喝了點茶,吃了點果子,又撓撓頭跟薛氏說了說他在船上的窘事,薛氏聽得哭笑不得。

  馬六也是想告訴薛氏,真不用擔心許小娘子,許小娘子在邊城過得很好很好,哪怕那裡是邊城,是比較貧窮的地方,但他看得出來,許小娘子很喜歡做菜,既是為了生計,也是她最想做的事情。

  等馬六離開後,薛氏迫不及待打開女兒給她的書信,一開始摸著信封厚度,她還想著女兒給她寫了什麽,怎得如此厚,難不成是給兄弟那邊的配方,等拆開信封,瞧見裡頭是二千三百兩的銀票,薛氏都驚呆了,急忙打開女兒給她的信。

  這才知曉,原來女兒說的自己能賺很多銀錢是真的。

  玉娘開得食肆,繳了稅,一年都還能賺四五千兩,現在還打算弄酒坊,會賺更多。

  還說讓她以後千萬別在給自己送銀錢,她不缺銀錢,還讓她把娘家那邊的銀錢也給舅舅,讓舅舅快點存夠銀錢把烤肉的營生擴大,又說以後每年都會讓人給她送個一二千兩的銀票,讓她使勁的花。

  看著看著,薛氏反而心疼起來,她的玉娘才十七,京城裡頭其他世家跟玉娘差不多大的姑娘,都還錦衣玉食,每日隻知曉去吃吃宴看看戲賞賞花,而她的玉娘就已經開了食肆,整日忙忙碌碌。

  但玉娘如此能乾,薛氏也的確沒那麽擔心,只是心疼居多。
    擦了眼淚,薛氏把信跟銀票都收好,等老爺回來,她在跟老爺說說,銀票她肯定不會亂花,都還留給玉娘。

  那三百兩銀子,她就給娘家兄弟都送過去,好讓哥哥能夠早點盤下鋪子擴大生意。

  這樣賺得更多,她也能分些,就花這些銀子已經足夠。

  馬六出了二房的院子,見垂花門旁有個丫鬟。

  丫鬟瞧見他,面上一喜,“敢問可是馬軍爺?我家姑娘想請你過去一趟。”

  馬六皺眉,“你家姑娘是誰?”

  德昌侯府沒有庶出姑娘,就三房三個嫡出的姑娘,大房的姑娘似乎已經出嫁,二房的許小娘子還在邊城,就剩下三房的,讓許小娘子替自己出嫁的許沁慧。

  馬六臉直接垮了下來,再不搭理平兒,轉身就走。

  平兒跟在後頭喊,“哎哎,馬軍爺,你等等。”

  馬六回頭冷笑聲,“就你家那個知道自己未婚夫要流放,然後讓自己堂姐替自己出嫁的三姑娘?”

  平兒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還為她家姑娘說話,“馬軍爺,不是那麽回事,跟我家姑娘沒關系,是我家老夫人比較寵著我家姑娘,私自去宮裡求的,我家姑娘根本不曉得,知道後也病了一場,覺得對不起二姑娘。”

  糊弄鬼呢,馬六根本不相信,就德昌侯府老夫人,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去宮裡怎麽求的,新帝憑啥子答應還給寫了詔書,想想都知其中有貓膩。

  平兒的確沒撒謊,府裡頭都知道是老夫人去宮裡求的詔書,是因為老夫人寵著許沁慧,也把這個責給擔了下來,外人根本不知是許沁慧自己求到宮裡頭去的。

  平日裡許沁慧待身邊的丫鬟也不錯,不會打罵丫鬟,所以平兒很護主,也真相信是老夫人求來的詔書。

  平兒繼續說,“我們家姑娘很擔心二姑娘,一直想跟二姑娘聯系上,還病了一場,病好後去山上寺廟給二姑娘祈願,結果又摔斷了腿傷了臉,這一年多都在府裡頭沒怎麽出門過。”

  馬六聽都懶得聽,轉身繼續走。

  他走得有些快,平兒追不上,跺跺腳回去跟許沁慧說了。

  許沁慧面上不顯,卻覺得一個臭官兵,還敢給她甩臉子。

  心裡罵了馬六一頓,許沁慧有點泄氣,她該怎麽把信遞給豎王?

  罷了,還是讓父親來想法子吧,實在不成讓父親注意些,找人把信給遞出去。

  她沒敢私底下讓人送信,就是怕信給太后新帝的人給攔了去,到時候可就完蛋了。

  不管如何,這封信都要送出去了。

  不然都過去快兩年,她還沒跟豎王說上一句話。

  許沁玉根本不知二房許沁慧的打算,她那日送完馬六就先回了桂花巷。

  回去發現院子裡的柴都已經劈好。

  四哥還真是閑不下來,現在讓他回屋躺著,他肯定也躺不住,想著家裡人口多起來,她想買個大點的屋子住著。

  正好聞氏、寧姐兒和四哥都在,許沁玉就道:“娘,四哥,寧姐兒,現在住的院子有點小,寧姐兒長大了,芫姐兒和鳳哥兒也越來越大,往後外祖母肯定也要回來住,所以我想買個大點的宅子,也不用太大,就二進的,有個五六間的屋子,夠我們一家人住,娘你們覺得如何?”

  聞氏笑道:“都聽玉娘的,今兒正好有空,要不要娘陪你出去瞧瞧宅子?”

  許沁玉搖頭,“不用,娘您在家好好歇著,我跟四哥出門就好。”

  反正四哥也閑不下去,不如同她一起出門看看宅子。

  她比較屬意前頭的來溪巷,巷子前頭就有一條河流,平日裡婦人們漿洗衣物,孩童們在水邊玩耍嬉戲,很是熱鬧,頗有一番市井之樂。

  而且夏家嫂子就住在來溪巷。

  夏家的紹哥兒比芫姐兒還大點,兩家的孩子也能一起玩。

  這邊的院子也不賣,住了快兩年,她對院子有些感情,加上也不缺這幾十兩的銀子,不如留著,以後可以做庫房使用。

  同裴危玄說了聲,裴危玄也覺得來溪巷宅子不錯。

  兩人就出了門,準備來溪巷。

  來溪巷不遠,許沁玉就沒趕驢車,也是因為家裡院子小了,驢跟車都不好放,後院也不大,就是一條過道,所以許沁玉才想趕緊買個大點的宅子。

  出了門,走到巷子口,卻撞見一輛驢車,是桂花巷子尾的羅老婆子跟她兒子羅大根。

  羅老婆子面如死灰,羅大根臉色也不好看,面如土色,顯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連許沁玉跟裴危玄從他們面前經過,兩人都沒注意到,神色惶惶的過去了。

  以往羅老婆子要是在桂花巷撞見許沁玉跟裴家人,鐵定會翻上個白眼。

  許沁玉挑眉,羅家這是發生了何事?
  她可是記得,前兩個月,羅大根領回個二十左右的姑娘,她還以為是羅大根娶了新婦,結果聽桂花巷的嬸子們說,還沒娶進門呢,這姑娘家裡沒爹沒娘,什麽親人都沒有,就剩她一人,不知怎麽被羅家人忽悠著直接住進羅家來了。

  許沁玉覺得那姑娘傻傻的,哪怕是後世,沒結婚前最好都不要去男方家裡頭住著,不然會被輕視。

  這還是古代,真不知這姑娘是如何想的。

  她還見過那姑娘好幾面,容貌長得不錯,有點媚,一雙狐狸眼,但人挺好,看見桂花巷的人都會打招呼,每次瞧見許沁玉還會同她點點頭。

  許沁玉還聽桂花巷的人說過,說她們給那姑娘提過醒,說羅家人不好,羅老婆子打罵以前的兒媳跟孫女,還想把孫女賣到窯子裡頭去,說羅大根也偶爾會打媳婦,讓這姑娘趕緊跑,羅家就是想要兒子,又不想出聘禮,才把她忽悠到家裡,等她懷了,一點聘禮都別想要到。

  可這姑娘看著長得精,卻傻乎乎的,還跟她們說,“嬸子別擔心,大根跟婆婆待我都很好,肯定會給聘禮的。”

  桂花巷所有人都覺得這姑娘可真是個傻子啊。

  見實在勸不動,也就不勸了,還想著羅大根肯定很快就會讓這傻姑娘懷上身孕。

  這會兒見到羅老婆子和羅大根匆匆回來,許沁玉直覺可能跟那姑娘有關系。

  果不其然,前頭幾個正在閑聊的嬸子見到許沁玉就道:“哎唷,許小娘子,這不是你家夫君?你家夫君回來啦?”

  許沁玉跟裴危玄停駐,許沁玉笑眯眯的,“對,劉嬸,我夫君回了,所以今天食肆那邊才歇業的。”

  幾位嬸子看了看裴危玄,都沒敢直視他,總覺得許小娘子的夫君比從前多了絲肅穆,沉穩許多,有了點讓人不敢忽視的氣勢。

  她們聽說許小娘子的夫君去外頭跑商,跑商一年才賺幾個銀錢,還沒許小娘子一個月賺得多呢,哎,這裴家真真是好運,娶到許小娘子這麽好的媳婦兒。

  幾個嬸子又問了問兩人出去作甚,許沁玉笑道:“去來溪巷看看宅子,家裡人口多,芫姐兒和鳳哥兒也越來越大,加上驢車,有些住不開,想去前頭買個二進的宅子。”

  婦人們都說是該買個大點的宅子,說著說著又湊近了些說,“許小娘子,你剛才可瞧見羅老婆子跟她兒子?”

  “瞧見了。”許沁玉心中微動,“但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婦人噗嗤笑出聲來,小聲說告訴許沁玉,“之前羅大根不是騙了個孤女回來嗎?做著美夢想著把人孤女弄大肚子就不用給聘禮,結果剛才羅老婆子跟羅大根去衙門報官,說是那個孤女卷著他們家所有的銀錢跑路了。”

  幾位嬸子如何得知,還是因為晌午那會兒,羅老婆子出去問她們見沒見過她家兒媳,說早上醒來就沒見著,但每日她家兒媳都會過去來溪巷前的河流裡漿洗衣物,可今兒到晌午都沒瞧見,問問她們見著沒。

  她們自然沒見著,羅老婆子嘀嘀咕咕回去,然後沒一會兒又衝了出來,臉色灰白,顫著聲問,“你們有沒有見到我家那個小賤蹄子,她卷了我家所有的銀錢跑了啊。”原來羅老婆子回去後,終於發現家裡箱籠上的鎖都是開著的,等她一翻找,她存的點銀錢都沒了,還有兒子跟羅老頭存錢的箱子也都沒打開,裡頭所有的銀錢不翼而飛。

  結果再明顯不過,是那孤女會開鎖,卷了所有銀錢跑路了。

  幾個嬸子們聽得目瞪口呆,聽著羅老婆子拍著大腿哭喊道:“咱家的四十兩銀子啊,一毛都沒剩下,這殺千刀的賤蹄子,我說怎麽有姑娘家不自愛,沒成親就願意住到男人家裡頭,原來是個騙子!”

  那是她家所有的銀錢,還有林氏給了一年多的錢,全都在裡頭了。

  羅老婆子一邊罵著一邊哭著,羅大根趕著驢車出來,臉色難看喊她,“娘,快點上車去衙門報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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