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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互聯天道時代》第97章 韓慶鶴遭妻休,曹休慘被摘桃子【兩萬
  第97章 韓慶鶴遭妻休,曹休慘被摘桃子【兩萬字,求月票!】

  許南山看著手中的命牌,心頭微微動了些心思。

  靈光一閃就是來的這麽突然,他在想,是否能夠把小靈通符和新納影符的文路,鐫刻到了命牌之上。

  也就是說,讓命牌和小靈通符還有納影符融合為一!

  命牌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堅固的材料了,許南山曾經切開過命牌,知道命牌之中存在文路,算是一種符籙的承載材料,因此未嘗不可以將小靈通符和納影符的文路融入其中。

  這個想法非常的大膽,可以說,迄今為止,沒有哪一個製符師有這樣的膽魄。

  命牌的來歷非常的神秘,乃是傳自長生上界。

  每一年,長生上界都會朝人間發放命牌。

  唯有覺醒了命鎖的孩童才有資格獲得命牌。

  可以說,命牌是每一位修士跟長生上界有聯系的憑證。

  許南山深吸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眼眸中微微閃爍起精光,那是一種學術問題,在獲得了新的解題思路時候的興奮。

  將命牌擺在書桌上,許南山思索一陣後,將命牌中的文路,在白紙上繪製而出。

  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許南山畫出這些文路並不算困難。

  將小靈通符和新納影符的文路也是繪製出來,三張白紙,並列在一起,對比其中的共同點,可以交融的地方。

  符文文路的融合,需要的是彼此的適應,通過一些筆畫的潤筆,讓文路融合在一起,不顯得那麽的突兀和僵硬。

  既然有打算將文路融入命牌,那就首先得將彼此之間的衝突給抹平。

  改變命牌中的文路肯定是沒可能,那能改變的就是從小靈通符和新納影符的文路開始。

  不過,這幾日的研究,好不容易完成的文路改造,現在又要重新更改,卻是一個技術活,也是一個漫長的任務。

  許南山不著急,反正他現在時間挺多,而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製符這事,是件細致活,沉下心,慢慢來,才能做到最完美。

  而這個時候,許南山也感覺到自己五品的製符水平有些不夠用了。

  “看來,得找個時間把製符水平給提升上來,單單依靠摸獎來摸製符水平獎勵有點不現實,還是得自己努力一把。”

  許南山心中嘀咕。

  找個時間去購買一些四品製符師的手劄和經驗書籍之類的。

  學習是個無止境的過程。

  學海無涯,哪怕是在修行世界也是一樣的道理。

  店鋪內,畫風很和諧。

  老趙和陶可愛沉浸在互聯虛府中。

  許南山則是認真的研究著符籙文路。

  大黑依舊站在牆角,宛若吉祥物。

  ……

  ……

  時間的流逝非常的快。

  不知不覺便是半月時間。

  薛琴這幾天非常的興奮,因為每日都能獲得大量的壽元入帳。

  原本對互聯虛府的壽元交易的懷疑,也徹底的打消。

  不過,唯一遺憾的是,三味書屋經歷了第一日的火爆後,銷售便開始逐漸走低,哪怕是最火爆的雷蘇蘇的作品,每日的付費人數都在持續減少,最後維持在一個平穩的階段,以微小的起伏波動著。

  平均下來,清元宮每日還是能夠進帳一百年壽元。

  這個數值並不少。

  而雷蘇蘇作為三味書屋的頭牌,每日能夠進帳大概四五十年壽元,一下子就成為了煉氣學子中的佼佼者!
  雷蘇蘇感覺暈頭轉向,被這麽多的壽元給衝昏了頭腦,作品的質量都開始下降了一些,導致作品收益降低,幸好他及時矯正了心態,開始穩住情緒著作,才是把作品質量給提了上來,每日入帳又重新回歸五六十年。

  這讓雷蘇蘇冷靜了下來,明白了自己想要繼續賺取壽元,就必須注重作品質量,讓閱讀之人能夠徹底的沉浸,唯有如此他才能獲得最大的回饋。

  黃字命樓的學子,也能賺取壽元,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在江洛命院中傳開了。

  特別是雷蘇蘇等人,本是黃字命樓中墊底的存在,有傳言他們的作品,在三味書屋中,成為了火爆之作,有人甚至一下子就賺取了上百年的壽元!

  江洛命院的無數學子都為之而瘋狂。

  玄字,地字和天字命樓的學子眼紅不已。

  在這個煉氣境修士根本沒有賺取壽元的偏見世界中,黃字命樓的學子們,卻硬生生的打破了偏見,創造出了一條路。

  這讓無數學子為之而瘋狂。

  江洛命院的氛圍甚至都為之一變。

  出現了一股創作熱的熱潮。

  玄字,地字,天字三棟命樓的學子,怎麽可能會認為自己比黃字命樓的學子差呢?
  那為什麽墊底的雷蘇蘇等人能賺取壽元,而他們不行呢?

  若是他們也去創作,也許就能取代雷蘇蘇賺取大量壽元,隨之而購買資源,轉化為修為,提升院內排名。

  這是相輔相成的好事!
  所以,許多學子相約在放課之後,到清元宮中找尋薛琴。

  他們告訴薛琴,想要嘗試著作。

  短短半個月時間,薛琴就接待了大概上百位命院學子,其中天字命樓的學子更是多達五六十位。

  薛琴對此很無奈,卻也無法直接開口驅趕。

  “你們的作品想要進入三味書屋,首先是要通過我清元宮的審核,審核通過後,清元宮會與你們簽訂天道契約,然後你們就可以上傳作品到三味書屋了。”

  薛琴解釋道。

  “所以,請拿出你們的作品。”

  然而,讓薛琴覺得無語的是,這些學子甚至都沒有開始創作,連作品都沒有。

  “黃字命樓的那群垃圾的作品都能夠大賣,我們肯定也能。”

  一位天字命樓的學子,高傲無比。

  黃字命樓作為命院墊底的存在,他們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

  正好,雷蘇蘇等黃字命樓的學子,有說有笑的從清元宮的工作房間中走出,聽到了這位學子的豪言壯語。

  不少黃字命樓的學子頓時慍怒,雷蘇蘇滿臉肥肉一顫,隨後一笑,當著諸多天字命樓學子的面,找秀秀購買了十枚下品元晶!
  一口氣就花出去了五年壽元!
  然而,對此,雷蘇蘇卻是眼睛眨都不眨。

  “哎喲,真香,大家快來撿壽元啊。”

  雷蘇蘇一邊輕拋著元晶,一邊陰陽怪氣。

  雷蘇蘇就是要誘惑這群學子,讓他們覺得賺取壽元很容易,隨後他們便會不顧一切一頭扎入書寫中。

  對於命院修習自然就會荒廢不少。

  雷蘇蘇可是牢記著當初許南山為了他們,和天字命樓的教習孫成坤的賭約!

  許南山可以說是改變他們命運的人,雷蘇蘇等人自然不會讓許南山吃虧!
  天字命樓的學子們毫不出預料,一個個盡皆眼紅了。

  他們也想像雷蘇蘇這樣實現元晶自由。

  可是,他們並不能,哪怕他們覺醒的壽元比雷蘇蘇多,但是,真想要元晶自由,根本不可能。

  一個個心裡癢癢的很,仿佛三味書屋就是他們撿壽元的地方!
  薛琴對此笑著搖頭。

  她自然是知道雷蘇蘇等人的小心思。

  不過,她沒有戳破,任由他們挖坑給這些天字命樓的學子們跳。

  書寫如果真的那麽容易,那些各職業的大師就不會撲的這麽慘了。

  ……

  ……

  韓城被他的那些死黨給約了出來。

  死黨們一個個興奮無比,跟韓城訴說了三味書屋的事情。

  “韓少,你可聽說了?黃字命樓的那群垃圾,通過書寫在三味書屋賺取了數百年的壽元!大發了!”

  “我們作為天字命樓的學子,在天賦和修習上完全碾壓他們,我覺得我們也可以賺取壽元!”

  “對啊對啊,韓少一起搞啊!”

  ……

  死黨們對著傷勢剛恢復的韓城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韓城是真的心動了。

  他自然也是知道家裡的難處,補天閣如今的千裡傳音符銷量極其慘淡,被萬壽塔打壓的非常的慘。

  他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現父親韓慶鶴一人獨自飲酒醉。

  韓城覺得需要替父親分擔一些什麽。

  所以,韓城開搞了。

  廢寢忘食的開始書寫,寫了厚厚的一疊白紙,韓城感覺自己完全有吃這碗飯的天賦。

  雷蘇蘇那肥豬都能日賺上百年壽元,他韓城這麽有才華,肯定也可以!

  拿捏著那厚厚一疊白紙,韓城將其塞入書袋中後,便出了房門。

  “城兒,今日不是休沐?去哪裡?”

  韓慶鶴整個人有幾分疲憊,看著韓城,眉頭一皺,問道。

  韓城心中一凜,哪裡敢說他要去清元宮。

  畢竟,韓慶鶴作為補天閣的負責人,和清元宮之間是彼此競爭的關系。

  他若是這般說,定時會被韓慶鶴罵慘,甚至會被禁足。

  “這不沒剩多少時日就要命院統考了麽?我打算去命院中好好修習,找找狀態。”韓城撒了一個謊。

  韓慶鶴最近煩心事一堆,懶得理會韓城的小心思,直接就讓他離開了。

  韓城出了韓府之後,飛奔向了清元宮。

  在門口與死黨們聚集,一群人昂首挺胸,自信十足的入了清元宮。

  “你不是韓主管的兒子?”

  薛琴認出了韓城,臉上掛著玩味之色,問道。

  韓城被認出來了,心中不由一慌,卻是道:“那又如何?我是我,我爹是我爹!”

  “好志氣,來吧,你們的作品交上來,讓我們清元宮的審稿官好好看看。”薛琴笑著說道,也懶得跟一個小輩多費口舌。

  韓城頓時興奮的交出了他的作品。

  然而,看到審稿官的瞬間,韓城的面色頓時變了。

  因為不是別人,正是雷蘇蘇等黃字命樓的學子。

  “審稿官怎麽會是他們?”

  韓城心中一萬個不爽。

  他可是天字命樓的學子,他的作品豈能讓黃字命樓的學子點評,他們配麽?!
  薛琴坐在椅子上,雍容的瞧著腿,淡淡的掃了韓城一眼:“他們的作品在三味書屋中乃是爆火作品,更是創下了數百萬閱讀量的記錄……你覺得他們沒資格評審你們的作品?”

  薛琴說完,也看向了雷蘇蘇等人,語氣則是柔和了許多,笑道:“作為審稿官,要公平公正,不能徇私,也莫要摻雜太多個人感情。”

  “薛姨,你放心,我雷蘇蘇做事一向公平。”

  雷蘇蘇笑道。

  率先開始審稿,然而,只是看完第一位天字命樓學子的作品開頭,便滿臉嫌棄。

  “這寫的是什麽啊?數千字了,連主角都未曾出現,還在各種各樣的拽文采,廢!”

  “這篇也是無語,你這文章是沒有主角的嗎?想要讓用戶體驗沉浸式閱讀,最重要的是代入感,你這代入感在哪裡?廢!”

  “可笑至極,這也配算是文章,流水帳吧這是,廢!”

  雷蘇蘇滿臉肥肉亂顫,唾沫橫飛。

  一口一個廢!

  喊出廢字,便意味著廢稿,不予采納,不予簽訂天道契約。

  天字命樓的學子們,一個個都懵了。

  他們咬牙切齒的盯著雷蘇蘇,恨不得把這肥豬給撕碎!

  他怎麽敢這般評價他們的作品?

  區區黃字命樓的垃圾,也敢如此猖狂?!
  終於輪到了韓城的作品。

  雷蘇蘇瞥了韓城一眼,想起了些恩怨,就是這廝當初在命院內挑戰許哥,後來挑戰輸了後,還讓家人派人去刺殺許哥。

  媽的,這人就是個垃圾!

  雷蘇蘇完全摻雜著個人情感開始審視韓城的作品。

  看完之後,深吸一口氣,開始準備滿腔的吐槽。

  “三千字未曾出現主角,還有你居然在文章中寫詩,寫的什麽狗屁不通的詩詞?你覺得你寫詩很牛?”

  “尬死了!還有邏輯不通順,情緒呢?文章最重要的情緒呢?”

  “別寫了,丟人現眼的玩意,人設前後不對,完全沒有思考在裡面,辣眼睛啊……”

  “廢廢廢!”

  雷蘇蘇開口便是大罵,一個字都不帶重樣的,韓城的作品被從頭罵到尾,被說的一無是處。

  韓城都懵了。

  諸多天字命樓的學子也懵了。

  好狠啊!
  這完全是把韓城的臉面拿出來扔在地上踩啊!
  真的有那麽差嗎?
  每一句辱罵,都像是一把刀一般扎入韓城的心口,畢竟是他花費了心力,自信無比創作的作品。

  結果,被雷蘇蘇罵的沒有一處是好的!

  雷蘇蘇罵了一頓,甚至還停下來喝口水再繼續罵。

  那辱罵程度,堪比殺父仇人!
  秀秀,薛琴等人皆是愣住,有些無言,但是,他們翻閱了文章後,發現雷蘇蘇雖然罵的難聽,但都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作品的缺陷。

  嗯,摻雜了個人情感,卻又沒有完全摻雜。

  薛琴等人甚至覺得韓城的作品,真的很垃圾,下意識的就把雷蘇蘇罵的缺點給對應了進去。

  “艸!死肥豬,你再說一句看看!”

  韓城眼睛瞬間就紅了,身上的元氣爆發,戾氣滿滿!

  這個下賤的黃字命樓的學子,居然敢這般貶低他,憑什麽啊?

  他韓城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韓城惱羞成怒,直接飛撲了過去,對著雷蘇蘇就打出一拳裹挾著元氣。

  雷蘇蘇面色微變,罵嗨了之後,沒有想到韓城居然會直接動手。

  不過這兒可是清元宮,不是補天閣!
  韓城一出手,就被蹙著眉頭的薛琴給攔住了!
  “放肆!這裡是清元宮,你在做什麽?!”

  薛琴一掌推出,身上的命丹境修為釋放,直接將韓城給壓趴在地上。

  “你爹韓慶鶴還算是個人才,怎麽生了你這麽個既衝動又愚蠢的兒子!”

  薛琴冷冷道。

  盡管,她知道韓城發脾氣是因為雷蘇蘇批評的太狠了。

  可雷蘇蘇是審稿官,韓城既然打算在三味書屋書寫作品,那就得做好被點評的準備!

  三味書屋的名額有限,不是你說想上就能上的!

  雷蘇蘇見到韓城被壓製,也是來了脾氣。

  “你才肥豬,你全家都肥豬!”

  “就你牛氣是吧!當初還辱罵我許哥,我許哥是你個混帳玩意能說的!”

  雷蘇蘇一屁股坐下,直接坐在了韓城的腦袋上,屁股還順便的扭了扭。

  韓城氣炸了。

  雷蘇蘇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拍拍屁股離開了。

  出了清元宮,雷蘇蘇就雙腿發顫,飛也似的朝著許南山的店鋪跑去。

  唯有許哥才能給他安全感。

  “我要殺了你,死肥豬,我一定要殺了你!’

  韓城赤紅著眼,整個人陷入瘋癲。

  作品被貶低的一無是處,還被雷蘇蘇一屁股坐在腦子上,受盡了侮辱!
  韓城幾乎要瘋了!
  天字命樓學子們的作品,全部都被刷了下來。

  的確是寫的不好,無法過審。

  薛琴親自給了解釋後,便不再理會。

  一群自命非凡的天字命樓學子,何曾吃過這樣的虧。

  竟是被一群黃字命樓的學子給比了下去!
  可是他們很無奈,哪怕很憤怒也沒有用,作品過不了審就無法上三味書屋賺取壽元。

  他們只能無能狂怒,口中繼續辱罵著黃字命樓的學子,繼續回到命院中修習。

  韓城回到了家中,屈辱到眼眸赤紅。

  他立刻找到了韓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自己的委屈。

  “那個死肥豬侮辱我,他辱罵我的作品也就罷了,還用屁股坐我的腦袋!”韓城委屈無比的說道。

  韓母聽聞後,徹底炸毛了!
  “什麽死肥豬竟敢這麽欺我兒子!這江洛城,一個個的都瘋了!”

  韓母憤怒無比。

  出了一個許南山也就罷了,誰叫許南山背景強大。

  那個雷蘇蘇又是什麽貨色,也敢侮辱她金玲的兒子!

  她立刻呼喊,那些家族派遣來的守衛紛紛出現。

  “去把那肥豬綁回來,讓城兒好好出氣!”

  韓母冷冷道。

  她這次學乖了,不一下令就是要人命,選擇緩一緩。

  守衛很無奈。

  但是,金玲的命令他們還是得遵守。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聲怒哼自門外響徹而起。

  “我看誰敢去!”

  “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

  韓慶鶴怒罵出生。

  韓母的守衛一個個無奈的看著他。

  韓慶鶴看著金玲,叱罵道:“別一天天的寵他,他都被你寵壞了,慈母多敗兒懂嗎?!”

  “你吼什麽吼?韓慶鶴你敢吼我?!”金玲炸毛。

  她最近已經收斂很多,可這韓慶鶴竟是敢吼她。

  韓慶鶴心中怒火中燒,他怎麽會娶了個這麽沒腦子的妻子,還有個這麽愚蠢的兒子!
  雷蘇蘇現在是誰?
  是三味書屋的頭牌,是薛琴手心中的寶貝,每天都能夠給清元宮創造巨大的財富。

  你派人去殺雷蘇蘇,這是要向清元宮宣戰嗎?

  本來補天閣的事就夠讓他頭疼了,現在家裡的事,更是讓他煩上加煩,哪怕他涵養再好,此刻也有些繃不住。

  “消停點吧,讓你的守衛安安靜靜的待著,保護你的安全就可以了,別再亂搞了。”

  “雷蘇蘇和許南山的關系你不是不知道,如今的許南山,惹不起的。”

  韓慶鶴有幾分哀求的說道。

  他現在就只是想順順利利,不引起注意的把千裡傳音符的存貨按批次賣向黑市。

  如今好不容易賣了一批,現在韓母若是再搞一波事情,他這黑市傾銷的計劃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而且還有被查到的風險。

  “韓慶鶴,你罵我?你個慫貨!不敢去跟許南山凶,不敢去和薛琴那賤人凶,你就敢在家裡凶我!”

  “兒子被侮辱,被欺負,你就只會縮著腦袋當烏龜,你個廢物!我怎麽就嫁了你這麽個慫貨!”

  韓母金玲怒罵不斷。

  她對韓慶鶴真的是越來越不滿了!

  “去!把雷蘇蘇給我綁來!”韓母對著守衛,下令道。

  “誰敢!”

  韓慶鶴怒吼。

  命丹九層的修為釋放開來,壓抑的氣息,讓守衛們一個個都不敢在動彈。

  “二爺爺的死,難道還不夠給你教訓嗎?”

  韓慶鶴紅著眼,狠狠罵道。

  韓母聽聞這話,渾身一顫,雙腿發抖的倒退了兩步。

  “補天閣的生意因為你,做不成了,二爺爺也因為你死了,你現在還想把整個家都賠進去嗎?”

  韓慶鶴冷冷道。

  “韓慶鶴!誰給你的膽這麽說我,你配麽?你能有今天,不都是因為我?生意做不成是你自己能力差,二爺爺的死那也是因為你廢物!你敢說我!”

  韓母有些瘋癲了。

  看著韓母的狀態,韓慶鶴有些心軟,卻又很氣,這個女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錯了,仿佛錯的都是別人。

  韓城在一旁瑟瑟發抖。

  然而,韓母卻是一把抓過了韓城:“城兒,跟娘走,娘帶你回州城!”

  “我們母子倆從此和這個男人再無瓜葛,娘要親手休了韓慶鶴!”

  金玲嘶吼著:“你受的委屈,韓慶鶴不敢替你找回來,娘一定會替你找回來!”

  隨後,拉著韓城就出了韓府。

  韓母的那些守衛深深看了韓慶鶴一眼,紛紛跟了上去。

  轟隆隆!
  天穹之上,打了驚雷!
  韓慶鶴深深歎了一口氣,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他走出了府邸,遠處,一位雍容的身影,安靜的站立在街頭一角。

  不是別人,正是薛琴。

  對於韓府的鬧劇,薛琴自然是看的真切,也看到了暴走的韓母,也聽到了韓母說要休了韓慶鶴的那話語。

  “這家中破事,讓薛主管見笑了。”

  韓慶鶴苦笑一番,朝著薛琴抱拳。

  薛琴搖了搖頭:“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韓主管好自為之吧。”

  薛琴沒有和韓慶鶴笑嘻嘻,畢竟,她也無法保證韓慶鶴是否真的會對雷蘇蘇出手。

  如今的雷蘇蘇,她肯定是要保的,她這話,也是提醒韓慶鶴。

  以韓慶鶴的聰慧,肯定是聽的懂。

  韓慶鶴笑了笑,沒說什麽。

  薛琴徑直離去,婀娜的身軀消失在了夜幕中。

  韓慶鶴眸光深邃,眉頭微微蹙起。

  江洛城這局勢,對他而言是越來越難了。

  清元宮和萬壽塔的崛起,無疑都在昭顯著他韓慶鶴的無能。

  他真是他無能嗎?
  韓慶鶴很無奈,實在是……對手太變態了!

  小靈通符,三味書屋……

  他就一口碑跌入谷底的千裡傳音符,如何鬥?

  韓母金玲帶著韓城竟是真的離開了江洛城,連夜回了娘家。

  這一夜,韓慶鶴無眠。

  面對著空蕩蕩的府邸。

  韓慶鶴再度歎了一口氣。

  家庭事業,皆亂如麻。

  ……

  ……

  江洛城外。

  官道之上,煙塵滾滾。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車軲轆碾過地面,揚起塵埃陣陣。

  馬車很快行駛到了江洛城前。

  而城門口。

  一道人影卻早早佇立,等候著。

  就著清冷的月光可以看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州城萬壽塔塔主陳標。

  馬車停在了陳標的面前。

  簾布掀開,一位青年自其中緩緩走出。

  青年穿著錦繡衣裳,身上貴氣逼人,眉眼之間,帶著高高在上,哪怕是州城城主的陳標在他眼前,都不過下等人似的。

  “景雲州州城城主陳標,見過蘇公子。”

  陳標興奮的說道。

  他早早就收到了京城周榮的來信,知道了這位蘇家的繼承人蘇源之子蘇河要前來江洛城。

  蘇源作為蘇家繼承人之一,地位尊崇,其子嗣蘇河自然也高貴無比。

  但是,陳標心中其實也有疑惑,因為他得知的消息是,萬壽塔那位老爺子,是讓蘇源和周榮親自來江洛城的,可是蘇源竟然派來了蘇河。

  蘇老爺子想要培養蘇源,蘇源要培養蘇河……

  真是有意思。

  曹休這段時日不是很得意嗎?

  蘇源派遣蘇河下來,那肯定不會只是協助曹休這麽簡單了,以蘇家子弟的行事風格,肯定是打算接手曹休手中的小靈通符了。

  至於曹休,若是識相的話,還能繼續跟在蘇河身邊,若是不識相……

  以陳標對於蘇家子弟的了解,那曹休就一個下場。

  狡兔死,走狗烹。

  陳標笑了笑,不管是誰來,他都知道,接下來的江洛城不太平了。

  “走吧,帶路,讓我去見一見那位挖掘出小靈通符的曹休。”

  “本公子很欣賞他。”

  蘇河模樣俊逸,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淡淡說道。

  “好,蘇公子請入城。”

  陳標態度擺的很低,他知道,面對蘇河這樣高傲的人,他該擺出的是什麽樣的姿態。

  城門在陳標早早打了招呼下,開啟。

  馬車緩緩駛入城內,隻留下彌散的塵埃。

  ……

  ……

  萬壽塔。

  夜幕深沉。

  曹休坐在椅子上,喝著從老周那兒順來的元氣美酒,眯著小眼睛,美滋滋。

  這半個月時間他過的可太開心了。

  陳標這個老對手,在他面前只要憋屈的份,想要插手萬壽塔的事,可是礙於許南山的面子,不敢出手。

  而拓印坊的任務也下達了下去,十萬張小靈通符,這樣的大生意,只要完成後,他曹休定然會受到高層的賞識,升遷將再也不是問題。

  曹休近日也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回信。

  信中說萬壽塔派遣了人員下來調度,一起發展小靈通符。

  因此,曹休覺得他崛起的機會來了,心情很美麗,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調。

  忽然,有匆匆腳步響徹起來。

  卻見,老周蹙著眉頭,進入了書房。

  “老周,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曹休看向老周,品了一口元氣米酒,笑著問道。

  老周看向了曹休,欲言又止,最後說道:“曹主管,陳塔主出了城,在城門口似乎等候什麽人……”

  曹休聞言,喝米酒的動作一滯。

  隨後目光一閃:“應該是京城的人抵達了,我記得是蘇總塔主的兒子蘇源長老前來。”

  對於萬壽塔蘇家,曹休自然知道對方是何等的龐然大物。

  在大梁皇朝根深蒂固無盡歲月,不可招惹。

  而他曹休若是能夠得到蘇家的賞識,未來定然可以平步青雲。

  “走吧,收拾一下,我們去迎接下蘇源長老。”

  “這個陳標一如既往的不要臉,他肯定是去蘇源長老面前露臉,甚至要說我幾句壞話。”

  曹休淡淡道。

  不過,不以為意。

  因為他挖掘出了小靈通符,這樣的成績不是說幾句壞話就能否定的,這便是他曹休的自信。

  也是他一如既往的自信。

  不過,兩人剛下萬壽塔,尚未出門。

  長街之上,便傳來了車輪碾過青石發出了窸窣聲響。

  曹休和老周對視一眼,皆是有些意外。

  這就到了?

  老周眉頭微蹙,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直覺告訴他,今夜……可能要不平靜了。

  曹休則是不以為意,撣了撣衣裳,昂首挺胸,走向了華貴的馬車車輦。

  車夫停下了馬車。

  陳標乖巧的佇立在一旁,瞥了曹休一眼,未曾說些什麽。

  曹休則是行至馬車前,抱拳作揖:“江洛城萬壽塔負責人曹休,見過蘇源長老,歡迎蘇源長老蒞臨江洛城。”

  馬車簾布掀開。

  有輕笑飄出:“曹主管,父親在景雲州州城有事耽擱,未曾前來。”

  “便命我來與你完成交接事宜。”

  曹休愣住了。

  臉上的期待與欣喜,一時間開始緩緩的消散。

  他看向了馬車中走出的頎長的身影,那尊貴又高傲的身影,面容上帶著對一切的不屑一顧,以及對他曹休的不屑一顧。

  那是一張極其年輕且俊逸的面容,可是眼中的高傲與自信,比他曹休更加的強烈。

  曹休深吸一口氣,挺直的腰杆,蹙眉道:“曹某收到的消息,是與蘇源長老一起商談未來小靈通符的規劃,並未收到消息與你一起商談。”

  蘇河站在馬車上,錦繡衣裳風中獵獵。

  他低頭看著曹休,居高臨下的俯瞰。

  “商談?本公子並不準備與你商談。”

  蘇河唇角微微翹起,眯眼看著曹休。

  “沒聽懂本公子的話麽?本公子是來與你交接事宜的。”

  “交接,懂嗎?”

  蘇河的話,很赤果了,到後面,甚至言語中帶著冰冷與不屑。

  曹休渾身一僵,這冰冷的話,加上黑夜清冷的風,一下子讓他清醒了過來,米酒帶來的微醺瞬間消失不見。

  他挪眼看向了馬車旁的陳標,是陳標搞的鬼嗎?

  可看陳標的樣子,顯然與他無關。

  曹休並不傻,蘇河話語間的意思,他也明白了。

  蘇總塔主讓蘇源親自來,而蘇源未曾前來,卻是派來了自己的子嗣蘇河而來。

  目的是什麽?
  自然是培養蘇河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小靈通符的爆火潛質。

  畢竟,在邊塞長城區域,小靈通符已經爆火了。

  盡管如今的小靈通符只能在東陵郡范圍內使用,可未來定然會擴展服務區的。

  畢竟,如今已經有了邊塞長城虛府作為展示。

  而培養蘇河,最簡單的方式,那便是……

  摘桃子。

  摘他曹休的桃子。

  可以說,小靈通符是曹休一手挖掘出來,他投注了心血和一切。

  能夠以大魄力花費三百年壽元,購買一年銷售資格,這放在誰身上都做不到。

  曹休本以為萬壽塔會欣賞他,培養他,提升他。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等待,換來的是蘇家後輩來摘桃子。

  曹休忽然笑出了聲。

  他直勾勾的盯著蘇河。

  蘇河亦是笑眯眯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繼續呆在我的身邊,好好輔佐我,否則的話……你知道下場。”

  對於一個小城中的萬壽塔負責人,在蘇河眼中根本不算什麽。

  他蘇河能夠選擇接手曹休的職責,那是他曹休的榮幸。

  “蘇公子,交接什麽?”

  曹休直起了腰杆,淡淡道。

  “交接什麽?當然是小靈通符了,小小的江洛城,還有什麽值得本公子興師動眾前來?”

  蘇河搖了搖頭,緩緩從馬車上走下。

  瞥了曹休身後的萬壽塔建築一眼,搖了搖頭,嫌棄之意不加掩飾。

  和京城萬壽塔建築比起來,江洛城的萬壽塔,真的是太小,太寒酸了。

  這種鄉下地方,若非因為小靈通符,蘇河打死都不會來。

  “若曹某不同意呢?”曹休淡漠道。

  語氣中已經沒有了熱切。

  遠處的老周,聞言面色不由一變,有幾分焦急。

  曹主管這脾氣啊,怎麽能這麽乾脆的開口拒絕?要迂回,迂回啊!
  “咳咳,蘇公子,曹主管和許公子之間的關系密切,交接沒有那麽容易,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哈。”

  老周笑著打圓場。

  蘇河淡漠的掃了一眼老周,身上一股磅礴的氣息迸發!

  竟是元嬰境的氣息!

  宛若一記重錘,狠狠的在老周身上。

  老周頓時面色煞白,咳出一口鮮血,身軀橫飛出數米,砸在了門板上,將門都給砸開。

  “你算什麽東西,我與曹休講話,你也配插嘴?”

  蘇河冷冷道。

  馬車旁的陳標則是暗暗心驚,都說蘇家子弟,囂張跋扈,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而且這蘇河的實力也著實是了得。

  年齡不大,卻已經是元嬰境修為了,聽說還是謫仙府中的天才!
  難怪如此自視甚高。

  曹休同樣自視甚高,但是和蘇河一比,天上地下的差距。

  “我知道你自恃與互聯天尊弟子許南山的關系密切,所以,你才有底氣在我面前拒絕我。”

  “但是,你莫要忘了,許南山不是與你合作,而是與萬壽塔合作,你們簽訂的天道契約,也與你無關。”

  “你若是不識相,我便革了你曹休這負責人的職位,你又能如何?”

  “到時候,你又如何與許南山合作?”

  “互聯天尊弟子許南山我的確不好得罪,但是,你曹休……算什麽?”

  蘇河走到了曹休身邊,抬起手,輕輕一拍。

  “你曹休這個人,我了解過,有幾分能耐魄力和才華,所以,我欣賞你,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蘇河淡漠道。

  言語間,皆是帶著自信,他自信曹休別無選擇,那是身為蘇家嫡系子弟的自信。

  曹休目光盯著馬車,死死的盯著。

  隨後,目光一挪,落在了陳標的身上,那眼眸中溢散出的情緒,盡是悲傷,絕望以及……癲狂!
  此時此刻的陳標,甚至有幾分同情曹休了,雖然他與曹休不對付,可曹休……真的有點慘。

  任誰被摘桃子都會感覺到憋屈和難受的。

  當然,陳標也只是有一點點同情,畢竟,他一開始也是為了摘曹休的桃子罷了,只不過失敗了。

  甚至,在陳標看來,曹休被他陳標摘桃子可能還不會這麽絕望和悲傷。

  “哈哈哈……”

  曹休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瘋狂的意味。

  遠處,口中喋血的老周翻身而起,看著那月華下淒涼無比的曹休,忽然有些心疼,歎了口氣。

  不得不說,曹主管真的是太難了。

  賭上身家性命,換來了一場大豐收。

  本以為萬壽塔會因此而提拔他,給他一個大展拳腳的機會。

  卻不曾想,換來的是摘桃子。

  月華下。

  曹休一巴掌揚起,元氣激蕩,拍開了蘇河按在他肩頭的手掌。

  直視蘇河,絲毫沒有退縮。

  咧開嘴,有幾分張狂的笑道:

  “給老子機會?你算老幾?”

  “摘桃子?老子就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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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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