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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法師的我隻想追求真理》第300章 飯局(求月票!)
  第300章 飯局(求月票!)
  李渺渺已經成為了法師,同時在成為法師之後基本上每周鄭理都會給她進行單獨授課。

  來自梅林的魔法課,這可是金錢所無法衡量的。

  要是讓其他法師們知道,肯定會無比羨慕。

  也正是隨著自己成為法師,以及這些課程,讓李渺渺對法師有了深刻的認識。

  特別是對於法師的職能和定位。

  同時她也去參加過由華國異常事物管理局組織的培訓。

  在異常事物管理局裡見到了薑炎,並且知道了這幾年在種業領域叱吒風雲的華國種業集團背後的真正大佬。

  華國種業集團已經佔據了全球轉基因市場大概百分之五十的份額。

  之前最多的時候,佔據了百分之七十的份額,直到阿美利肯方面同樣由生物領域的法師支援孟山都之後,局勢僵持住了。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先正達現在名存實亡,名義上它依然是種業巨頭。

  實際上先正達只是華國種業集團種子歐羅巴的經銷商,以及承擔部分華國種業集團的研發職能。

  因此李渺渺問道:“這幾年的科技進步是因為法師的緣故嗎?”

  鄭理:“有一部分原因。

  本來互聯網技術走到今天就需要考慮往工業互聯網領域發展。

  魔法加速了這一進程。

  就像生物存儲技術,這一技術直接導致了這幾年人工智能技術的飛速發展。”

  生物存儲不僅僅是存儲量更加龐大,更在於數據的調用速度更快,能夠處理大幾個數量級的數據。

  這導致了能夠訓練出更強的人工智能。

  谷歌最新推出的AlphaGo能夠吊打五年前的AlphaGo。

  “魔法以及梅林加速了這一進程。

  本來可能需要十五年的變化,五年就實現了。”

  鄭理說完後,李渺渺點頭道:“我之前看過一種說法,就是人們現在日常中使用的技術都是很多年前的技術。”

  在五年前曾經流行過這樣一種說法,說這十年來是最乏味無聊的時代,我們沒有給後人留下什麽有價值的遺產。

  把一些很多年前的技術重新包裝出所謂的元宇宙概念,這並不能算是遺產。

  造新名詞並不能掩蓋技術上走到盡頭。

  單和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技術,很多都來自於冷戰年代。

  脫水蔬菜和真空保鮮是阿波羅計劃的產物。

  運動鞋的氣墊是NASA研發空氣吹塑成型技術的產物。

  監測航天員的傳感系統後來變成了重症監護病房。

  數字影像處理技術最早用於月球地表的照片處理,現在大規模推廣。

  至於光伏,最早更是應用在航天器上,本質同樣是航天技術。

  互聯網同樣是冷戰時期的產物。

  冷戰時期的科技發展,奠定了近四十年全球化貿易的繁榮。

  五年前的觀點是我們為後代能夠留下什麽值得挖掘的技術?
  這一說法在近幾年越來越少看到。

  之前元宇宙是概念,在腦機連接VR都推出了第二代的今天,元宇宙不再是概念了。

  落地的生物存儲和無人駕駛技術,都讓大眾能夠深刻感知到科技對生活帶來的改變。

  光是卡車無人駕駛,讓華國的快遞平均到貨時間縮短了百分之三十。

  這些科技的迅速落地讓人們對未來的期望在變得樂觀。

  腦機連接VR對於互聯網生態的改變比起工業互聯網來的更加直觀。

  廣大程序員能感受到但凡掌握VR開發相關知識,想去找個兩萬加的工作輕輕松松。

  互聯網從大廠到小廠,頗有些當年移動互聯網早期跑馬圈地時候的豪情。

  對於未來,李渺渺同樣有比較好的預期,她這幾年去外面企業調研,不僅僅是互聯網領域。

  互聯網、金融、製造業和生物醫藥領域的企業,李渺渺都去過不少參觀。

  有的是科創生物的合作夥伴,有的是政府層面的調研活動。

  她能夠感受到華國經濟的蓬勃生機。

  但是今天聽完鄭理和馬斯克的對話後,李渺渺感覺如果工業互聯網很有可能會嚴重影響到普通人的就業。

  因此李渺渺想問問鄭理的看法。

  在華國,就業和穩定是同一事物的一體兩面。

  “今天有請鄭理參加我們的飯局,今天可以說是大咖雲集,從六零後到零零後。

  鄭理應該是我們今天飯局第一位零零後。

  我得好好拍照留作紀念。”

  當天晚上的飯局是馬畫藤組織的,參加的分為兩類人。

  一類是從事互聯網行業的企業家,另一類就是天使投資人。

  甚至因為鄭理的參加,這次連馬芸這樣從來沒有和馬畫藤同時出現在同一場烏鎮飯局裡都參加了。

  17年丁磊組織的大飯局,BAT裡面馬畫藤和李彥弘都參加了,只有馬芸沒有參加。

  當天的飯局是丁磊組織的多人聚餐,之後是王興和強東組織的東興會,相當於先吃一場然後接著吃第二場。

  第一場的大飯局,像周鴻禕和馬畫藤這種有往日恩怨的都參加了。

  要知道彼時螞蟻金服上市受阻,馬芸在各大社交媒體上還是馬爸爸。

  他為了避開東興會,連一張私下照片都沒有流傳出來。

  這次卻因為鄭理參加,親自出馬。

  這次參會的全是大佬。

  互聯網圈的主要有BAT的創始人、雷君、丁磊、張朝陽、東子、王興、張一鳴、黃錚和楊元慶。

  像姚勁波、周鴻禕、周源、程維這些都沒有資格參加。

  (上述分別是五八同城、360、知乎和滴滴的掌門人)

  其實他們也想參加,但是奈何資歷不夠。

  張朝陽是因為資歷老,丁磊是因為主持了這麽多年的飯局,資歷也老,大家願意給他們一點面子。

  而楊元慶是因為背靠聯想。

  聯想,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聯想系在國內商業圈影響力很大。

  投資人主要是張磊、沈南鵬、過以宏等。

  過以宏就是主導了IDG參與科創生物融資的負責人。

  之前李渺渺參加的時候,其實是有被邀請參加他們的烏鎮飯局。

  只是飯局上的全是男性,李渺渺以此和自己不能喝酒為借口婉拒了。

  “之前我們這個飯局最年輕的是一鳴,現在有個更年輕的來了。

  現在的零零後不得了。”

  “鄭理屬於斷崖式領先同齡人,一鳴是八零後,直接從八零後就跳到了零零後。

  時代在變,我這個七零後有種自己已經被時代淘汰了的感覺。”

  “你才七四年,離被時代淘汰還早得很,我比你大十歲,才是要被淘汰。”

  “雖然我比你年輕十歲,但是我也退休了。

  我們實際上是同一輩的。”

  馬芸比東子正好年輕十歲,馬芸先退休,東子也差不多等於退休了。

  “我八零後都退休了,伱們七零後退休不是很正常嗎?”

  “你那叫退而不休,你只是把拚多多給手下管理了,投身其他領域的創業。

  這不是退休。”

  拚多多的創始人黃錚是八零後。

  “其實退不退休和年齡無關,和自己的想法有關。

  我跟馬芸一個年紀,我還不是沒有退休。

  甚至天天在搜狐視頻裡給大家講物理課。

  我說馬芸啊,你也可以來我的搜狐視頻開個直播講課,你就講英語,這不是你的老本行嗎?

  鄭理我跟你是第一次見,之前咱兩呢不太熟。

  如果你之後有想給網友上課的想法也可以來找我,我們搜狐視頻求賢若渴。

  你來給大家上生物課,我絕對給你安個大師頭銜。”

  張朝陽作為麻省理工的物理學博士,講量子力學、宇宙起源講上癮了。

  不過對於搜狐來說,確實一直沒有找到自己的定位。

  錯過了太多的時代。

  在座的互聯網人,不僅僅是貫穿了年代,也是貫穿了時代。

  搜狐、豬廠這些代表的是早期個人電腦時代的產物,BAT代表的是個人電腦成熟時代。

  拚多多、美團、抖音這些,代表的是移動互聯網時代。

  至於聯想和大米,這兩家是做硬件的。

  “還是老張你人老心不老,換做是我,我早就去休息了。

  創業的過程是充滿激情的,但是創業成功之後,如果沒有持續的強刺激,很容易陷入空虛。”

  按照這幫互聯網人對於創業成功的看法,就是上市。

  以前是納斯達克上市,要知道搜狐從創立到去納斯達克上市只花了兩年時間。

  後來是去港股上市,最近這幾年互聯網創業大多想的是在港股或者大陸上市。

  時代不同了。

  “這和個人性格有關。

  我可是一直聽說鄭理是工作狂。

  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

  而且不像我們開會,休息,開會,休息,這種斷斷續續的工作。

  鄭理把公司的大小事務全部丟給了李渺渺,自己每天泡在實驗室裡。”

  “我也有聽說,現在的年輕人太厲害了。

  我當年在麻省念書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拚。

  更別說創業成功之後。

  難怪鄭理是我們這幫人裡身價最高的。

  有天賦又努力,想不成功都難,來我們喝一個,隨意就好。”

  像這種飯局,特別鄭理還是第一次參與,是絕對不會有啥一定得喝。

  也不會有我幹了你隨意的情況出現。

  雷君補充道:“其實我很早就聽說過鄭理。

  當時鄭理還在江城大學念書,那時候我就在校友群裡看到他們在討論鄭理。

  說是數院有個大一新生發表了一篇生物學論文在《nature》。

  要知道江城大學的生物系那時候都還沒發表過《nature》。

  結果被數院的人捷足先登,還是大一新生。

  那時候我還以為是愚人節玩笑,後來在網上搜了一下,才發現是真的。

  這件事屬於看過就看過了,只是感慨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厲害。

  後來沒過多久,鄭理就拿著一份內啡肽的測試數據來找我。

  說要拉投資,然後說他掌握了工業化生產內啡肽的方法。

  我當時思考了兩三天,最後還是投了。

  主要是那時候還有點錢。

  如果換做是後面幾年,我掏這個錢都沒有那麽乾脆。

  再後來的事情大家就知道了。

  我這個人一直都運氣很好,來鄭理,我們師兄弟喝一個。”

  2019年到2020年應該是大米上市之後最好過的一段時期。

  主要是花為讓出來的手機市場,很大一部分份額都被大米吃了。

  不僅僅是國內,包括國際市場,大米都吃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大米在那兩年股價從8港元一路飆升到35港元。

  所以找投資的時期很重要。

  對個人來說,就是命運的進程。

  “還是雷君你的運氣好,能拿到科創生物的天使輪投資。

  等我知道這個項目的時候已經是A輪融資了,那時候的價格和天使輪比起來已經翻了二十倍。

  當時內啡肽一期的臨床實驗報告才出來,我看了之後決定投的。

  一直到今天這筆投資都是我從業以來最成功的一筆投資。

  科創生物的潛力也確實如我所想,遠不止內啡肽一款產品。

  只是我沒有想到,科創生物的發展方向是腦機連接,還是腦機連接在消費電子領域的廣泛應用。

  我當時以為科創生物會成為華國的輝瑞製藥,在生物醫藥領域大放異彩。

  只能說天才的想法總是和我這種常人截然不同。

  最可惜的是,後來鄭理的項目再沒有過缺錢的時候了。

  有時候風口真的只有那短短的幾天時間。

  像科創未來,我想投都找不到渠道。”

  “我跟鄭理,在某些領域屬於競爭對手,我們在2020年的時候就收購了一家VR製造廠商。

  當時我很看好VR領域的未來發展,後來也確實和我預料的一樣。

  VR隨著技術的成熟是下一代互聯網的物理載體。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面對了一個毫無獲勝可能性的對手。

  VR跟腦機連接技術結合,對其他VR產品簡直是降維打擊。

  我們的Pico跟FutureVerse的差距,比蘋果和低端安卓機的差距還要更大。”張一鳴苦笑著說道。

  “我跟鄭理見過兩次,一次是科創未來成立的時候,那時候我去姑蘇,跟他見過一面。

  第二次就是科創未來的股權重新分配那次,也是我去姑蘇見的他。

  我們每次聊的都很開心,鄭理雖然年紀比我小二十多歲,但是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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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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