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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第114章 要他解扣
  第114章 要他解扣
  東宮,聽風苑,書房。

  妙竹替自家小姐捏了把汗。

  她家小姐這般行為,算不算主動索抱?

  亦或者算投懷送抱?

  松果則是喜滋滋地看著,殿下沒有捏碎黎五小姐的下頜,說明殿下待黎五小姐與表小姐是不一樣的。

  方才的擔心稍微斂了些,取代而之是心頭冒著泡。

  殿下他抱不抱呢?
  這時,夜翊珩輕咳一聲,略略彎腰,將黎語顏打橫抱起。

  黎語顏輕輕笑了:“殿下請往前走五步,然後右拐……”

  夜翊珩“嗯”了一聲,抱著她去了臥房。

  妙竹正欲跟上去,被松果拉住了手臂。

  “兩位主子有要事,咱們在外候著便是。”

  “可是,我家小姐醉了!”

  “不妨事的,殿下他有數!”

  夜翊珩輕輕松松地將人抱進了臥房,剛放到床上……

  黎語顏扯了扯領口:“好熱,扣子解不開!”

  聞此,夜翊珩伸手往她脖頸處摸了摸,這人今日穿的是拿珍珠做扣子的裙衫,從領口往下一排密密麻麻的珍珠扣子。

  這裙衫,他之前見過的。

  此刻雖看不見,但腦中自動浮現那日見到的場景。

  鼓鼓囊囊處,也是一排珍珠扣子。

  不知不覺,他的耳尖微微泛紅。

  “孤瞧不見,太子妃這扣子委實難解,孤怕是幫不了……”

  話語尚未完全說完,只聽到她軟軟倒在床褥之上的細微聲響。

  不多時,清淺的呼吸聲傳出。

  這女人竟這般睡著了。

  好像只有醉酒後的她,才不會滿身是刺。

  對他亦沒有之前那般防備警惕。

  夜翊珩唇角漾出一絲笑意,心頭好似劃過什麽情愫。

  摸索著出了臥房,喚了妙竹去伺候她,他才由松果扶著離開聽風苑。

  在回寢宮的路上,松果笑盈盈地問:“殿下,黎五小姐醉酒的模樣好可愛,您是沒看到,她的小臉粉撲撲的。小姐她在殿下跟前撒嬌的模樣,整一個溫柔似水,又嬌態百生。”

  夜翊珩挑了挑眉,矜冷道:“你倒是觀察得仔細,嗯?”

  松果連忙深吸一口氣,解釋:“殿下恕罪,您瞧不見,小奴自然要當好殿下的眼!”

  扶在他的手臂上,夜翊珩明顯感覺松果渾身顫抖著,遂道:“不必哆嗦,孤不怪你。”

  松果連忙稱是。

  殿下對黎五小姐果然不一般!
  不枉費他看好他們!

  可惜了,今日殿下瞧不見,若非如此,殿下定要在黎五小姐的臥房待上一晚的。

  只要待上一晚,外界對殿下不行的傳言就能少很多。

  半夜。

  黎語顏醒來。

  到底是橘子酒,度數不高。醒來後,腦袋也不覺得難受。

  她自個下床點了燈盞,又倒了水喝。

  外間守著的妙竹聽到裡間的動靜,立刻進來。

  “小姐可是餓醒的?”

  黎語顏搖了搖頭:“餓倒是不餓,就是有些渴。”

  又喝了一杯水,她問:“我喝醉了麽?隻記得在書房喝橘子酒來著,醒來就在這了。”

  妙竹十分為難,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傍晚時自家小姐的酒後窘態。

  見她面色奇怪又糾結,黎語顏輕笑:“莫非發生了什麽,讓你這般為難?”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小姐對太子殿下投懷送抱,不光同飲一隻酒杯,還讓太子殿下抱著小姐進臥房。這些不算什麽,小姐還喚太子殿下夫君來著。”

  聽到這話,黎語顏手中捏著的茶盞噌地掉落。

  幸虧她反應迅速,腳尖一抬,茶盞重新回了她的手中。

  “慘了慘了,那瞎子非殺了我不可。”

  “小姐還直呼殿下為瞎子。”

  “伱怎麽不攔著我?”

  “婢子明示暗示,眼皮子都打結了,小姐恍若未見。”

  聞言,黎語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手扶額。

  怎麽辦?
  她負荊請罪?
  見狀,妙竹連忙勸:“小姐,婢子覺著你不必擔心,今日殿下走時,好似不生氣。可能覺著你是喝醉酒,就沒跟你多計較。”

  “對哦,我又沒跟旁的男子喝酒。”

  說話時,一想到她與他同飲一隻酒杯,還是很難接受。

  算了,不想了!

  明日要去學堂,答應山長的下冊字帖,得寫一寫,省得再想起自己醉酒的窘態。

  寫字帖時,妙竹歎息:“小姐要是喜歡喝橘子酒,咱們回去後,讓秋波與冬煙也釀橘子酒。在這東宮內,還是少飲為妙!”

  春柳、夏桃、秋波、冬煙是黎語顏在麟卿閣的四大護法,亦是她的貼身婢女。

  其中,秋波與冬煙在美食方面各有所長,是以兩人時常對此爭個不休。

  “正是如此。”黎語顏頷首。

  尤其不能當著某人的面喝,會出事!
  “小姐若是實在想喝,也要躲起來喝。其實小姐在聽風苑內喝,也沒什麽問題,就是……”妙竹長長歎氣,“太子殿下怎麽突然來了?”

  “許是想來炫耀的吧?”

  “小姐何出此言?”妙竹邊研磨邊問。

  黎語顏提筆揮毫:“傍晚時,咱們見到的那位女子,八成對他有意思。他許是想來說,他不是沒人喜歡的,所以來了聽風苑。沒承想,我喝醉了,他便不好開口說此事了。”

  妙竹重重地研磨:“怪不得婢子見那女子打扮得很是精致。”

  “精致又何用?他瞧不見。”

  妙竹停下手上動作:“所以就算小姐‘醜名’在外,皇上仍舊下旨賜婚,那是因為殿下瞧不見。”

  “是說呢,貼斑不能拒婚,委實懊惱!”

  如今因此被瞎子拿捏,讓她更是又氣又惱。
——
  太子寢宮內,夜翊珩在床上輾轉反側。

  今日在聽風苑一幕,讓他難以入眠。

  體內燥熱開始叫囂,寒疾好似又有發作的跡象。

  一熱一冷,兩者不能相抵,撕扯得他整個人難受得眼底染了猩紅。

  摸索著,去到臥房後頭的浴池中,將整個人浸到溫水裡,寒疾沒有進一步發作的趨勢,而燥熱卻是越來越甚。

  分明是寒疾在身,可肌膚竟然滲出了汗水!

  腦海中,自動浮現出——

  她那纖細的脖頸,她那般不盈一握的軟腰……

  他稍一用力,便能輕易折斷。

  她的手柔弱無骨,那般小,那般嫩,他若是咬上一口……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難道自己體內的燥熱與燥鬱之氣,來源竟是她!
  她讓他寒疾發作時,痛上加痛,是懷揣著什麽險惡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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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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