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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千古風流人物》第169章 成為王氏後,繼女清照上天了(二十
  第169章 成為王氏後,繼女清照上天了(二十四)
  (二十四)

  不吵不鬧不吐,只是可憐巴巴的掉幾滴眼淚。

  趙明誠一愣,可愛?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夫君!

  清照叫他夫君了!
  趙明誠隻覺得滿身滿心都在冒喜悅的泡泡,讓他頭昏昏。

  天亮了,酒醒了,趙明誠也不哭了!
  什麽洞房花燭夜醉酒哭的稀裡嘩啦然後睡的不省人事,那不重要。

  只要與清照在一起,每天都是洞房花燭夜。

  大不了,大不了,他再去屯一堆龍鳳喜燭!
  “娘子?”

  “娘子?”

  趙明誠化身鸚鵡,圍在李清照身側,一句一句的喚著,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讓他滿心的歡喜有地方宣泄。

  李清照:……

  她嫁的是個人,沒錯吧?

  照這個樣子,回門之日,阿娘和爹爹會以為她嫁了隻鳥。

  “娘子。”

  “閉嘴!”

  李清照拍了拍桌子,秀眉上挑,橫睨了趙明誠一眼。

  趙明誠:清照果真是極美的。

  宜嗔宜喜,千般嫋娜,萬般旖旎。

  趙明誠的星星眼,更亮了。

  李清照滿頭黑線,無力扶額,她好似明白了阿娘口中的戀愛腦。

  阿娘教養她十數年,就是為了不讓她成為戀愛腦,千算萬算,沒想到,她竟然嫁了個戀愛腦。

  她能說,趙明誠的三年癡纏,的確讓她心軟。

  但讓她心動的是,三年來如被打磨的璞玉般越發耀眼優秀的趙明誠。

  好吧,不能說。

  管她心軟還是心動,反正都是趙明誠。

  於是在等待著新婚小夫妻敬茶的趙挺之和趙夫人,就看到了一雙眼睛黏在李清照身上的趙明誠。

  趙氏夫婦,偷偷對視一眼,滿是無語。

  幸虧,幸虧,李家松口了,要不然以明誠這副不值錢的丟人樣,恐怕真的得孑然一身,孤獨終老了。

  趙氏夫婦看向李清照的笑容越發和藹親切。

  婆媳矛盾?

  不存在的。

  趙夫人滿臉笑容接過李清照奉的茶,然後打開一旁的木盒。

  一層擺放著雕刻精美的金銀玉石,一層放著厚厚的一遝兒銀票“照姐兒,婆母知曉你不缺這些,但這是婆母的一點兒心意。”

  “婆母只希望你與德甫能相互扶持,白頭到老。”

  拋卻心中的偏見,趙夫人漸漸能感受到生兒為女子,能如李清照這般,是種幸運。

  “多謝婆母。”

  “多謝公爹。”

  既嫁明誠,自會攜手。

  當然,前提是,趙明誠保持初心。

  初心未改,她必會與其風雨同舟。

  若心志偏移,那還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

  各自美麗,總比成為一對怨偶要強得多。

  不過,時至今日,一聽德甫二字,她都能記得初次從阿娘口中聽到明誠的字時的第一反應。

  嗯,自帶年紀感。

  這廂趙家歡天喜地,那廂李家愁雲密布。

  還真真是應了那句幾家歡喜幾家愁。

  “唉!”蓀歌將酒杯一放,再一次歎了口氣。

  沒有照姐兒這個酒友,美酒都少了滋味。

  寧姨娘歪著頭靠在蓀歌的肩膀,將杯中蓄滿酒“夫人再歎氣,妾的心肝兒都要碎了。”

  驀地,寧姨娘直起身來“將趙明誠招贅入府有幾成把握?”

  眼神依舊清明的蓀歌:寧姨娘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敢想。

  對於寧姨娘來說,心有多大膽,舞台就有多大。

  在一旁毫無家庭地位的李格非輕嗤一聲,這算什麽?
  畢竟是能放出豪言壯語夫人是天下人的夫人,說將趙明誠招贅在家都是謙虛了。

  總覺得,他的姨娘其實是夫人的姨娘。

  黏黏糊糊,形影不離。

  “夫人英明神武,無所不能,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寧姨娘眼睛亮晶晶的,像小鹿一樣明潤,顧盼生輝。

  蓀歌:吹牛批請別帶上她。

  蓀歌拍了拍寧姨娘的頭“趙挺之什麽官位,咱惹不起!”

  寧姨娘恍然大悟,將視線移向了李格非。

  李格非摸摸鼻子,不自在的轉過了頭。

  毫無疑問,他又一次被自己的妻妾內涵了。

  蓀歌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是她多慮了,以照姐兒的性情,無論身處何地,都會活的自在逍遙的。

  三日回門。

  李清照攜趙明誠,帶著一車的回門禮。

  若是寧姨娘是小鹿眼,那趙明誠就是小狗眼,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照姐兒身上。

  小狗的眼神兒永遠熱烈而真誠。

  對此,蓀歌也只能說,但願趙明誠此心不改吧。

  ……

  “賣花擔上。買得一枝春欲放。淚染輕勻。猶帶彤霞曉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雲鬢斜簪。徒要教郎比並看。”

  婚後李清照的一首《減字木蘭花·賣花擔上》在詞壇掀起了軒然大波。

  本是一首俏皮可愛,夫妻間撒嬌情濃,一氣呵成隨手寫就的詞,但卻被斥責為閭巷荒淫之語,肆意落筆,無所顧忌。

  李清照一笑置之。

  詞,抒她情。

  難道詞人就不該有閨房之樂?不能有夫妻私語。

  詞,不一定就要一成不變的賦予其沉重濃鬱地底色。

  旁人之言,與她何乾?
  李清照的內心,足夠強大,她可以在這封建禮教大束縛之下,自由舒展。

  一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

  朝廷黨爭愈演愈烈,宋徽宗突發奇想決定追隨父兄,重新推行新政。

  只是,明眼人都知,此時的新政早已不複當初王安石變法的初衷。

  不過是掛著新政的名頭鏟除舊當罷了。

  在宋徽宗的授意下,蔡京和趙挺之一飛衝天,一時間權勢滔天。

  可以說,此二人便是宋徽宗行新政的代表人。

  對舊黨打壓報復,是他們的責任。

  趙挺之愁眉苦臉,對如何處理李格非猶豫不決,舉棋不定。

  蘇軾一門,是無可爭議的舊黨代表。

  可偏偏他和李格非是姻親,明誠又對清照情根深種。

  罷了,且先拖著吧。

  倒也不是他心軟,著實是此一事關系著明誠與清照的夫妻情分。

  無論如何,對李格非動手的絕不能是他。

  說實話,他不是什麽好人。

  若非明誠此番作態,他可能早就搶先一步大義滅親,討陛下歡心了。

  同年九月,轟動朝野的元祐黨籍碑出世。

  由宋徽宗親自刻舊黨人士於其上。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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