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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之絕世大黑手》第506章 我這是借鑒!
  第506章 我這是借鑒!

  薑逸飛蹙眉,有些歎息,帶著點滴的憐憫。

  ——生命是多麽的可貴,為什麽會有人那麽不珍惜、那麽不長眼,去挑釁不應該挑釁的人呢?

  忽然,他拍掌笑了。

  “原始!”

  “當年你在荒的面前,也是這麽顯擺你的仙帝威嚴的嗎?”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我怎麽看過去,你的長進不多啊!”

  憶往昔,原始抖擻,蓋世無敵。

  ——見帝不拜者,當誅!

  ——違背帝之意志者,死!
  那叫一個威風凜凜,可爭奪仙帝領域最強騷話王的尊位,與不朽之王安瀾、黑暗準仙帝蒼帝等一脈相傳。

  奈何,裝逼一時爽,事後火葬場,這些騷話王到頭來都被荒天帝給終結了。

  哪怕原始貴為仙帝,也在荒的雷池中“火葬”,煉化成灰!

  如今,魔祖提起此事,讓原始的臉瞬間就黑了。

  魔祖的話不多,但是字字都是暴擊,最能破防。

  三句話,讓原始的拳頭為他而硬,恨不得錘爆其狗頭,打爛他的嘴。

  ——說的很好,特麽的不要再說了!

  “胡言亂語!”

  原始的臉色冰冷,拒不承認這段黑歷史。

  什麽“荒”?他不認識!

  現在,此時,此刻,他就是,也只是這個時代最光輝燦爛的諸天之王,至高無上的時代主宰——原始天帝!
  “我的時代!我的地盤!我為主宰!”

  原始冷漠開口,“來自未來的生靈!”

  “你擅自衝擊我所主宰的紀元,已是大罪。”

  “再兼狂傲輕慢,囂張跋扈,更是取死之道!”

  他霸氣側漏,一柄帝劍舉起,鋒芒蓋世,點指魔祖。

  “年輕人,你不要自誤!”

  “你才踏足我所在的領域,道果還不完全呢,不足與我爭鋒,何況你還是逆行歲月而上,被大因果纏繞。”

  “我勸你識相一些,負荊請罪,賠禮道歉。或許,我可寬恕你一二!”

  原始天帝自覺,他的優勢很大。

  他的時代,他的地盤!
  魔祖闖入他的主場,拿什麽來跟他鬥?
  要知道,一旦動手,性質就變了,屬於是魔祖觸碰禁忌,逆溯歷史,在古代動乾戈,逆天行事,招惹來大因果!
  即使血脈法特殊非凡,能規避、化解這些因果,逃過製裁,但冥冥中某些不可測的影響依舊會發生,那是連仙帝都難以把握的變數!

  問原始為什麽會知道?

  因為他是有經驗的啊!
  過去,亦或者說是“未來”,他便動了那歲月長河,雖然未曾改動歷史,但是已經觸及到了。因此,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因果發生。

  沒有改變歷史,但影響到了一個人,幾乎改變其命運,因果、歲月共鳴,導致其激發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一種無上的禁忌法門借此完善、升華,借大羅劍胎兵解自身,化億萬血雨遁入時光長河,經受熬煉、洗禮,最終登臨仙帝!
  然後,一尊屍骸仙帝就此撲街,死的太不體面,教訓不可謂不慘重。

  正是因此,原始天帝至今難忘,記憶猶新。

  此時此刻,他看向魔祖,眸光深邃中,是一種躍躍欲試,算盤在敲響。

  ——他是否能參照於此,做些什麽?
  或許,他能借此掙脫許多枷鎖囚籠,超脫出去。

  先有荒按著他爆殺,再有葉一葉遮天,為他套上枷鎖……他受夠了啊!

  心中轉著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原始堅定的走在“碰瓷”的道路上。

  甚至,他不止是要“碰瓷”,如果可以,他還要“正當防衛”,順帶著“防衛過當”,宣泄心中的悶氣。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是他的時代,理當他做主!
  想過去?
  上貢吧你!

  從此之後,此路是他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對此,魔祖洞悉的清楚,他一聲長歎。

  “原始,你明明這麽普通,但為何如此自信?!”

  “你以為,你能擋得住我嗎!”

  他喝道,凌厲的氣息洶湧,軀體寸寸發光,將流經他的時間長河、光陰之水都蒸幹了,一種無上恐怖的氣機撕裂了古今未來!
  帝!
  他不需要說什麽,那種大道盡頭的玄妙就自然流轉神韻,讓人觸動與明悟。

  且,這種玄妙,這種神韻,不是一種,而是……兩種!
  仿佛是兩顆不完整的仙帝道果並立在這裡,彼此碰撞著、融合著,演化大恐怖,讓原始天帝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氣。

  問題有些大了!

  他一瞬間洞悉了其中的奧妙,明白了魔祖的特殊——其已然完善了所開創血脈法的整個體系,證就了這條進化路的道祖成就,為準仙帝中最強大的那一批人!

  凝結仙胎,脫胎換骨,即使刨除掉其他領域的成就,單以此路、此法,他也走到了離仙帝成就只差那終極一躍的程度。

  事實上,魔祖隨時可以邁出這一步,只是他收住了這一步,似乎在進行什麽布局,但也算是另類成就仙帝了。

  這樣的成就,何其可怕與非凡!

  當原始天帝看到魔祖眸光中有時一閃即逝的滄桑,恍惚間覺得自己明白了魔祖所付出的代價——那是獨自一人在萬古歲月中一步一步向前跋涉,歷經無盡時光的洗禮、熬煉,享受最孤獨寂寞的決絕!
  他從未來,走向了過去,走到了原始天帝所輝煌過的紀元……某種意義上來說,魔祖已經是一個老人,是一個跟原始天帝歲數相差無幾的老人!

  甚至,魔祖的心更蒼老……因為在原始天帝化身屍骸仙帝那些年,他絕大多數時間是在沉睡的,而魔祖沒有!
  想到這裡,原始天帝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意,是魔祖的魔性。

  而在這魔性中,原始覺得……他似乎還看到了一抹愉悅?
  就像是欣慰的看到韭菜茁壯成長,看到了員工賣力工作,自己已經開始盤算年底時候所能收割到的血汗價值,是一個讓人滿意的結果。

  何等的……病態啊!

  原始天帝心中忽然升起了退意,或許,他不該來“碰瓷”。

  但事已至此,退是不可能退的。

  他也是一個驕傲的人!
  身為開天辟地第一帝,為一統此片諸天的王,可以戰死,怎能退避!
  哪怕是那時,他被荒爆殺,知道自己徹底不是對手,久久無語,他也沒有逃。

  “自信?”

  面對大步緊逼上前的魔祖,原始低喝出聲,“我為什麽不能自信?”

  “仙之巔,傲世間,有我原始方有天!”

  “三重棺,大羅劍,平定黑暗鎮諸天!”

  他的語氣越來越堅定,話音越來越響亮,到最後振聾發聵,宛若天崩地裂。

  “古今未來,吾身為尊,萬道成空,鎮壓當世敵!”

  他咆哮起來,不知何時起悄然間失落的那份心氣歸來,被重新拾起,那是他少年時的意氣風發,立志要成為諸天之王;那是青年時的躊躇滿志,要為萬界的蒼生開創一部哪怕末法時代都能在紅塵中成仙的法門……

  還有那橫掃人道時的蓬勃朝氣,擊敗群王超然而上的閃耀璀璨……

  這一切的一切,曾經都隨著成為仙帝後的慘烈經歷而崩塌,化身屍骸,一躺帝座無數年,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給躺廢了,只會驚懼、忌憚、遷怒後來者,扼殺天驕。

  但在今天,在這裡,一個少年在“歸來”,執劍而舞,一劍寒光耀萬古,“轟隆”一聲,諸天萬界都被震動,劍氣縱橫億萬裡,無遠弗屆,無物不殺!

  滅度蒼生!

  這一劍之威足以滅掉諸天,讓一切都走向毀滅,太過可怕。

  就連那歲月長河,都在顫栗,有一瞬間像是從這裡消失了。

  然而,諸天可毀,歲月可崩,但魔祖永恆長存!
  他半邊身子踏在光陰的河流中,半邊身子強勢的掙脫出去,毫不在意什麽因果的製裁,時光的反噬,一隻拳頭摧枯拉朽的橫擊而出,看似血肉之軀,卻比什麽母金仙料都要堅硬恐怖,它硬撼大羅劍胎,打出了火花無數,逆推之!
  轟!
  劍氣億萬,卻在崩潰,帝劍斬在那隻拳頭上,隻留下一縷淡淡的血痕,在一抹虛淡的青銅光芒泛起後,大羅劍胎被迫彈起,仙帝法則亂天動地,一瞬間此地徹底歸於原點,天地傾覆,都被打的崩毀了,諸天星鬥皆成齏粉,不止一片宇宙的天穹在崩壞,連綿無盡的浩瀚天宮墜落、凋零!
  這是原始天帝的天庭,天宮!

  就這麽被毀掉了,原始守護了個寂寞!

  他的時代,他的地盤,就這麽被人給砸了!

  但,相對於心痛來說,或許更多的是震驚,充盈了原始天帝的心靈。

  那一抹青銅色的光芒,讓他看到了一個人的法!

  “葉的法?!”

  “好你個魔祖,竟不知羞,照抄他人之法?!”
    原始天帝震驚之中帶著鄙視——什麽人啊這是!
  你一個血脈法的創法者,不專注一心的經營自己的進化路就算了,竟然跑去抄襲照搬人家那還只是個雛形、幼苗的進化路?!

  且,那還是深受你“迫害”的苦主啊!
  原始天帝知道的事情不少,像是魔祖那群人是如何“再苦一苦”葉某人的……葉凡能有今天的成就,多虧了魔祖等人不遺余力的“幫助”,給他壓力,帶去動力。

  現在,葉凡好不容易出了成果,琢磨出了一條潛力恐怖的進化路,他自己還在渡劫挨雷劈呢,這邊魔祖就已經上手了,似乎還修出了了不得的成就!
  葉凡苦心積慮、寶貝的不得了的最珍貴成果,智慧結晶,就這麽被魔祖給拿走了,而且好像還玩出了花!
  何等……荒唐!
  身為血脈法的開創者,對自己開辟的進化路毫不忠誠,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綠了兩條進化路,實在是……震撼!
  面對原始天帝的目光,魔祖笑了,笑的暢快。

  “修士的事情,那能叫抄嗎?那叫借鑒……借鑒明白嗎!”

  “我看你也不懂……就讓我用現實來教會你!”

  薑逸飛笑著,他的身軀上泛起一層瑩光,青銅色澤,讓原始很眼熟。

  是了,這如何能不眼熟?

  他手中帝劍,所取材的對象,不就是這種材料嗎?

  三世銅棺!

  不知何時,魔祖參悟了葉凡的“金丹法”,又薅了三世銅棺的羊毛,取其邊角料作為母金,要以此來塑造一具無上寶體、至強真身!
  雖然魔祖沒有去前排扛傷害的打算,那是葉的“榮耀”,但一副無敵的肉身他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葉凡的法,在這個領域有特別的才能,塑造至強體魄,更有極致元神,輪回蛻變,永無止境。

  魔祖參悟、借鑒,大有所獲,毫不客氣的拿來就用。

  當然,他也做了些小小的修改,畢竟他只有今生,沒有什麽前世,沒有什麽靈魂種子輪回諸天。

  但這並沒有多少妨礙,魔祖都是仙帝層次的人物了,格局要大,手段要廣。

  沒有諸天,那就自己造,將體內宇宙不斷升華,一尊仙王祖先開辟一片大宇宙,數百仙王就是數百宇宙,而這所有的宇宙濃縮在一起,嵌套、疊加,乃至於融合,自然有無限的前景。

  沒有輪回,那也自己造,荒天帝的“獸奶卷”是只能用來看的嗎?當用則用,參悟明了這其中的輪回秩序,融入體內宇宙,山寨外界的輪回路!
  這片宇宙,將成為魔祖的終極道果所在,融入不止一條進化路,或許有朝一日能強大到堪比上蒼、高原!
  此刻,已初現風采,宇宙轟鳴,輪回演繹,一道道光沒入魔祖身軀,讓他像是化作了一片浩瀚的大宇宙,又像是一座宇宙演化成了人形。

  輪回往複中,魔祖在輕語,像是最初最古的創世之音。

  “我化天地,我化眾生,我化輪回,我化時空,我化永恆,我化超脫……”

  隨他話音,恍惚間萬象虛淡,像是墜入了無盡深淵,又仿佛是踏上了極盡高遠的層次,來到諸天諸世的最頂端,俯視一切,遠離一切。

  總領天地、眾生、時空、輪回,似乎只需再往前小小的一步,就將徹底超脫出去,真正的永恆常在!

  這凝結了一場經歷的所見所聞,魔祖的所有道果神通,化作了一式無上的禁忌法門,在此綻放!
  “你……”

  原始天帝驚悚,雙眼圓睜,下一刻他的視線一片黑暗,只有耳邊傳來一聲呢喃。

  “閉上眼,就不會看到自己的血了……”

  “別怕,我不會打死你的,最多是痛上一陣子……”

  原始預感到不妙,他奮力想要掙扎,帝劍錚鳴,前所未有的劍光爆發,如同閃電,照亮了不同的歷史天空。

  但,有一片黑暗的投影無聲無息的擴散,帶著一種莫名的玄妙,似乎一片怎樣的空間被窺視到,在這裡演繹其一角,虛無、冷寂,像是所有世界都走向了終點,又回歸了原初。

  在這特殊的玄妙下,所有大道皆如水流,一念可蒸乾。

  命運,造化,因果,天道等,不過是最為虛弱的泡影,不及伸手觸碰,就崩滅。

  所謂的永恆、道、大千世界,所有時空、宇宙之外、混沌之外、無所不在,從古至今,再到未來,都一念可決。

  在這一刻,原始天帝奮力的反抗,所有的爆發,看似閃耀璀璨,卻如夢幻泡影,那片黑暗席卷之下,便土崩瓦解,灰飛煙滅!

  下一個瞬間,一隻拳頭粉碎了他所有的防禦,最“親密”的接觸了他的眼眶,伴著滲人的話音。

  “叫你碰瓷!”

  “嘭!”

  原始感覺自己的苦膽都要被打破了,傷害不高,但意外的痛感強烈。

  “叫你來找茬!”

  “咚!”

  一個頭槌,血花朵朵綻放,讓原始的元神劇痛,幾乎炸開了。

  “要不是看在血脈的份上,搞不好族譜上有關系,都在相親相愛一家人的群裡……就你這學好學不好,學壞也學不壞的半桶水,我早抓起來當種馬,發揮僅剩的價值了!”

  “當光明仙帝的時候被詭異一族吊打,當黑暗仙帝的時候被徒子徒孫爆殺,你這仙帝當了個寂寞!”

  魔祖碎碎念,但原始天帝已經聽不進去了,最後元神炸裂、生生暈過去之前,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金丹法還是得練練……我這肉身不行啊……’

  ……

  “呃……啊……”

  慘烈而不堪回首的記憶,隨著原始天帝從一片灰燼的宇宙殘骸中爬起而重現。

  他遭遇了人生的慘敗,“碰瓷”碰上了最可怕的狠角色,超出了他原本所預想的情況。

  於是,痛不欲生,慘不忍睹。

  魔祖來了,魔祖走了,將他暴打了一頓,而後揚長而去。

  原始天帝無言,他呆坐了好一陣子,看著歲月長河中一抹淺淺的腳印,走過這個紀元,向更古老的歲月前進,牙都要咬碎了。

  許久後,他歎息一聲,像是心灰意冷了。

  “上蒼……你特麽的有眼嗎!”

  他低聲詛咒,“當年我對荒動手,最後倒霉的是我。”

  “今天他對我動手,倒霉的還是我!”

  “天理何在?”

  他唾罵著這世道,諸天氣蕩蕩,魔道日囂狂!
  詛咒了一會兒,他累了,倦了,一種空虛感遍布全身,就要散去這一點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念。

  忽然,他驚咦一聲,看向魔祖烙印在歲月長河中的腳印,隱約間像是有什麽模糊的東西在凝聚、成型,而後循著其腳印而行。

  一種未知而詭異的變化,仿佛自那“我化天地……”的神通而起,因那片黑暗空間的投影而生出變化。

  原始感應到了,這似乎還有一種因果在其中,是因為魔祖肆無忌憚,逆溯歲月肆意征伐,引來了不可測的後果。

  漸漸的,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霧氣一般的面容變化著,最後仿佛魔祖的再現,又似是而非,更像是荒、葉。

  “什麽鬼東西?”

  原始好奇,原本心灰意冷想要離去的心思瞬間淡了。

  他遠遠觀望,沒看出那身影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不止沒有魔祖的強勢霸道,更仿佛風一吹就倒。

  或許唯一特殊的地方,是其有一股最純淨的生命力,讓他都動容,感覺有仙帝之姿。

  原始先是沉默,而後目光逐漸凶殘,最後臉上的表情殘酷猙獰。

  “似乎是一種血脈上的玄妙……難道是有人用魔祖的血脈為自己開後門、走捷徑?”

  “所以,這是他的後人嗎?”

  他摩拳擦掌,攥緊了大羅劍胎,像是重新找回了動力。

  “我打不過他,欺負一下他的後人,想來不成問題吧?”

  “我也不打死打殘,就打個半身不遂,問題應該不大!”

  下一刻,天空一聲巨響,原始閃亮登場!

  他截住了那道身影,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孩子,你家大人呢?”

  他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顯然是擔心某位根本不講武德的魔祖來一手回馬槍。

  但結果是無事發生,只有那道身影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大羅劍胎上,像是望穿了劍身,直指本源——一口小棺。

  若有所思之後,它收回目光,看向原始,多了一種莫名的神采。

  這一刻,原始天帝毛骨悚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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