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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詭異》第366章 魔刀戮默的刀穗,神武匣新功能
  第366章 魔刀戮默的刀穗,神武匣新功能
  掩飾瞳色。

  為什麽?
  只能是因為這個少女體內的異血,給她帶來了不同尋常的瞳色。

  但是左眼遮住,右眼不遮?
  異瞳?

  李觀棋想了想,一時間沒想起哪個幕府家族是左眼不同,右眼黑色的異瞳。

  他也並沒有在女孩體內感受到異血力量的存在……是因為還沒完全覺醒?

  而且那個死掉的老人也只是普通人,普通人?

  李觀棋感覺有些奇怪。

  但他還是腦補出了一個大概故事。

  這女孩家道中落,被敵對家族追殺,然後自己逃了出來,家內長輩或者仆從護衛至此,然後護衛被殺,自己也差點被三個地痞侵犯。

  嗯……或許,這也能觸發一個任務?
  “你叫什麽名字?”

  李觀棋看那個跪在地上哭泣的少女。

  “森、森下良子。”

  少女聲音很輕,還帶著哭腔。

  李觀棋沒在意這個一聽就是假名的名字,只是平靜地看向那位躺在地上的老人,輕聲道:“落葉當歸根,森下小姐,你家住哪兒,我幫你把爺爺送回去吧。”

  “不必了,多謝大人好意。”

  森下良子搖搖頭,走到那老人尚有些許溫熱的屍體前,低著頭,輕輕抽泣著。

  “我們爺孫倆早已沒了家,此番來中川鎮,也是為了投奔親戚,只是不成想……”

  她背影孤涼,聲音帶著克制的哭腔。

  接著,她起身走向破廟門口。

  李觀棋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這位身嬌體弱,容貌絕美的少女拿過一個地痞腰間的短刀,走到破廟外邊,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在樹下刨出一座土坑。

  而後又折返回破廟,艱難無比,步履蹣跚地背起自己的爺爺,再回到墳邊,小心翼翼地放入土坑之中。

  最後埋土。

  少女連著自己的悲愴淚水,將自己的爺爺葬在這片異鄉。

  中途李觀棋提出過幫助,被她婉言拒絕。

  一番行動下來,已是深夜。

  “抱歉。”

  森下良子來到李觀棋面前,在粉裙上抹了抹沾有泥垢的雙手,“一直只顧著自己的事,還未曾謝過大人的救命之恩。”

  說著,她施了一個端莊的櫻花女子禮節。

  “多謝大人相救。”

  森下良子看著李觀棋,眼神黯然,低聲道:“若非大人,只怕小女清白不保。”

  “沒必要謝我。”

  李觀棋淡淡地擺了擺手,“我又不是毫無代價的救伱,我要回報的。”

  聽得此言,森下良子眼眸低垂,貝齒輕咬紅唇,“可是……小女家逢巨變,實在無可報答之物。”

  “你身上就有。”

  李觀棋指了指她的腿。

  森下良子嬌軀猛地一顫,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向李觀棋,“先……大人你……”

  她眼角淚花隱隱有淚花閃爍,似是無法相信自己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

  “嘿,別誤會。”

  李觀棋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再指了指她的腿,這回指的更加具體,指著她白皙的右腳踝,“我是指那個,把它給我。”

  “誒?”

  森下良子一怔,茫然地低頭望去。

  自己右腳……

  那裡有一串由細小銀珠和藤珠串聯在一起的腳鏈。

  “這個?”

  森下良子有些茫然地看著李觀棋,“大人你要這個是……為什麽?”

  “不如你先說說它是哪來的?”

  李觀棋問道。

  這鏈子可是魔刀指明要的,相當於模擬器的充能物品,這個良子到底是怎麽得到的?
  “這是家母所賜。”

  森下良子低下頭,看著腳踝上的銀鏈,輕聲說道:“按照我家裡的習俗,每個女孩,都要在右腳上戴一條銀鏈,直至出嫁,才能摘下,交予夫君,以示自己婚前的貞潔,雖然有些紀念意義,但本質上就是個普通的銀鏈。”

  “所以這個銀鏈是你母親拿到的。”

  李觀棋微微皺眉,“那她又是怎麽得到的?在哪兒得到的?她人……還在麽?”

  “很遺憾。”

  森下良子只是輕輕搖頭,“母親從未跟我說過這些事,而她在我年幼時就早已去世。”

  “行吧。”

  李觀棋有些無奈,但也沒辦法,“把它給我。”

  “誒?”

  森下良子有些意外,似乎想不通為什麽她都把話講清楚了,李觀棋還要這個沒有價值的銀鏈。

  “它、它不值錢的。”

  森下良子茫然道。

  “我知道。”

  李觀棋平靜地點點頭,“但是還請你將它給我。”

  “……”

  森下良子咬了咬牙。

  罷了。

  她眼神一凝,似是下了某種決心,直接彎腰解下腳踝銀鏈。

  是這位大人挽救了自己的清白,送他區區一個只是象征貞潔意義的腳鏈又有什麽好糾結的。

  更何況……

  家族已經沒了,所謂家族習俗,也已是名存實亡。

  “如果大人不嫌棄的話……”

  森下良子雙手奉上這條銀珠藤鏈。

  “兩清了。”

  李觀棋接過銀珠藤鏈,然後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也許我可以幫你,如果你願意把事情從頭到尾告訴我的話。”

  “大人您已經幫我很多了。”

  森下良子面露微笑,“中川鎮的親戚就在不遠處,小女自己走過去便好。”

  “……好吧。”

  李觀棋見她不願說,便也沒了強求的心思。

  就不打擾她了吧。

  “你我兩清,告辭。”

  李觀棋拿著銀珠藤鏈,就此轉身離去。

  ……

  ……

  李觀棋離開破廟,直至來到數裡之外才停下。

  他環顧四周,確定無人之後,才施了個黑霧咒術將自己籠罩,然後把背上的神武匣取下,放置在地上。

  “嗡——”

  打開神武匣之後,魔刀再次閃爍紫黑光芒,刀刃末端的那一顆凹陷☆印記,似乎在等待某種東西的到來。

  “嗯?”

  李觀棋看了看這顆☆,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銀珠藤鏈,滿頭霧水。

  這倆玩意兒也搭不上邊啊?
  “算了,你要的東西。”

  李觀棋直接把銀珠藤鏈扔在了魔刀上面。

  緊接著。

  這條銀鏈就如同沒入水面一般,直接融入了魔刀的刀身之中,消失不見。

  下一刻,魔刀的刀柄末端,則是緩緩浮現出了一條掛著銀珠和藤珠的刀穗,好似多了個裝飾。

  與此同時,刀刃末端的☆印記消失不見。

  “哦?”

  李觀棋笑了笑,“我說你看上去怎麽那麽窮酸呢,好似一把破鐵刀似的,合著你的那些零部件都還沒歸位啊。”

  “噌——”

  魔刀微微顫抖,好似在說“老子有多酷你還沒見到呢”。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好似”。

  而是實打實的思維傳遞,在融合了刀穗之後,魔刀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是思維傳遞得更加清晰了。

  “下一個零件在哪裡?”

  李觀棋問道。

  然而這回魔刀卻給出了一個“等待”的思緒。

  “等麽?”

  李觀棋點點頭,接著又問:“那我幫你找到了刀穗,這算是解封麽?或者說,你恢復什麽新功能了麽?”

  “噌——”

  魔刀顫抖,發出一陣紫黑光芒,緊接著竟是將神武匣自動蓋上。

  “咻!”

  下一刻,整個神武匣開始飛速縮小,轉眼間就化作一陣黑光,遁入李觀棋的背部。

  “嗯?”

  李觀棋先是一愣,而後連忙隨手弄了個水盾術放在背後,接著脫下了上衣。

  回頭望去,看向如同鏡子的水盾。

  只見他的背部出現了一個豎立的神武匣紋身,幾乎滿背,而且黑色匣蓋上邊還多了一些金色紋路——黑金色的神武匣,似乎看上去更高檔了一些。

  “嗡——”

  隨著李觀棋心念一動,神武匣紋身就散發黑金光芒,重新凝聚成神武匣實體,懸浮在他背後。

  再一個動念,神武匣化作黑金光芒,回到背上,重新化作紋身。

  自由收放?

  李觀棋面露笑意。

  那就不用整天背著神武匣,不會有這麽大這麽明顯的特征了。

  本來李觀棋之前還在想,神武匣無法收進空間項鏈,接下來潛入焚靈山的時候該怎麽辦,如此一來,這個難題不攻自破。

  “哈,戮默,原來我錯怪你了。”

  李觀棋不禁一笑。

  “我還以為你是無緣無故去搶點雪的能量,現在看來,你是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才出此決策,讓我快些給你找到一個零部件,好讓你開啟新功能,把神武匣藏起來。”

  “噌——”

  李觀棋的背部神武匣紋身之中,傳來一陣刀鳴。

  那家夥在洋洋得意呢,如果有身體,一定是副趾高氣昂的囂張樣子。

  “行吧,你確實立大功了。”

  李觀棋笑了笑。

  但緊接著他又想起來一件事,“要是我背部的血肉被敵人切下來了怎麽辦?”

  “嗡——”

  話音剛落,神武匣紋身就泛起一抹黑芒,然後迅速縮小,化作一個小黑點,在李觀棋的體表上面來回遊走,最後更是越來越小,小到幾乎肉眼無法察覺,然後才回到背部,恢復原樣。

  與此同時,戮默的思維也傳遞給了李觀棋。

  “你是說,只要我沒死,神武匣就能依附在我的任意一塊血肉上面,被切掉了大不了等戰後再找出來那塊肉……原來如此。”

  李觀棋點點頭。

  這才像樣,不然整天背著個神武匣,剛開始感覺好像還不錯,但事實上他背了才一天就感覺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而且背負神武匣這個特征太明顯,不利於悶聲發大財。

  嗯,是時候去焚靈山發財了。

  “刷——”

  李觀棋環顧四周,判斷了一下方向,而後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

  ……

  “你倆完事了?”

  天光初亮,日出的淡黃色陽光,籠罩萬裡天地。

  樹林,客棧。

  李觀棋回到原來的房間裡,看著眼前的西村美奈和關霆兩人,輕輕一笑。

  “什、什麽完事不完事的。”

  西村美奈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將頭偏向一邊,“我們什麽都沒做好不好?”

  “嗯嗯。”

  李觀棋沒反駁,只是看向個頭將近兩米的關霆,笑著抬起右手,看似無意地摸了摸鼻尖。

  這個高大青年眨了眨眼。

  都是異血人類,都懂。

  以異血人類的超凡感官,哪怕通風透氣了,可李觀棋依舊能聞到空氣裡那股子淡淡……額不,對異血人類來說,那股子腥味兒其實濃得很。

  嗯,觸景生情。

  聞到這個味道,李觀棋就想起了韓夢瑤。

  “談正事吧。”

  李觀棋搖搖頭,散去雜亂思緒,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看向關霆,“我叫金城武,你可以喊我金城。”

  “金城先生。”

  關霆認真地看著他,低下頭,雙手抱拳:“在下關霆,如若此事能成,我妹妹的自燃癌痊愈之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

  “我不需要你倆的效忠和賣命。”

  李觀棋笑了笑,“只是……現在這世道,人與人之間確實沒什麽信任,所以我確實需要讓自己放心,需要你給我一個保證,跟美奈一樣的保證,而我也會給你們保證,事了之後,還你們自由。”

  “我懂。”

  關霆看了眼西村美奈,然後看向李觀棋,“美奈先前跟我說了,靈魂烙印,我可以接受。”

  說著,他便像之前的西村美奈一樣,眉心處閃爍藍色的魂力光芒,很快就將自己的魂體釋放到了外界,站在李觀棋面前,低著頭。

  又是靈魂出竅。

  靈魂出竅是五階實境靈魂的標志,或者說特權。

  這個關霆,身為五行中期的異血武夫,卻也有五階靈魂,二者達成持平……是平民得了奇遇?

  還是大家族出身?
  嗯,姓關?

  “嗡——”

  李觀棋將心中疑惑暫時壓下,站起身,抬起右手,釋放魂力,很快就在關霆魂體的眉心處打下一個烙印。

  自此,目標是拿取焚靈山神器的三人小隊,正式重組。

  只不過比起當初和島風雄也組隊,西村美奈和關霆的“地位”更低了些,是生是死,都由李觀棋一人決定。

  因為當初三人小隊分崩離析,就是因為拿不到開啟焚靈山神殿的紫櫻徽章。

  而現在,這枚徽章就在李觀棋手中——他掌握著打開神殿的鑰匙。

  當然,最重要的,其實還是沒時間了。

  若是不能在今年開啟神殿,就得再等一百年。

  西村美奈和關霆等得起,可兩人身患自燃癌的父親和妹妹,卻等不起了。

  所以他倆已經是走投無路的局面,只能選擇放手一搏,相信李觀棋這個陌生人的人品。

  “呼——”

  被打下靈魂烙印之後,關霆魂體回歸肉身,然後睜開眼睛,呼吸略顯粗重。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很正常,畢竟淪為“奴隸”,生死被他人掌握的感覺,並不好受。

  “你的頭髮真的是黑色嗎?”

  李觀棋看著關霆,忽然問道:“不是紫藍色?”

  “……”

  關霆先是一怔,而後詫異道:“金城先生,你……你知道?”

  “當然。”

  李觀棋笑了笑,“雷水關家,你們家族在那條河域地界,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勢力,聽說族內還有一名七星級的武夫老祖宗坐鎮,名聲赫赫。”

  “確實。”

  關霆眼神複雜,而後滿頭黑發緩緩轉變成一片紫藍,就連雙眸也變成紫藍色,整個人的氣質驟然一變,少了幾分憨厚,多了幾分威武昂揚。

  大洛青州,雷水河,關家。

  這條河,就是因為這個大家族而得名。

  關家人的異能,便是掌控雷電,也可以說,雷霆。

  所以當李觀棋看見關霆有五階靈魂,並且姓關,名字又是一個“霆”字的時候,就很自然地聯想到了這個家族。

  但關霆在關家的故事,注定是一場悲劇。

  因為這個關霆,不僅僅是五行級的異血武夫,同時也是一名兩儀陰境的咒術師。

  這說明什麽?
  說明他在出生的時候,要麽是天生殘疾,要麽是天生重病,但是後來又因為某些原因,恢復了。

  而大洛人,歧視殘疾人,歧視咒術師。

  “能講講麽?”

  李觀棋看著關霆,“當然,如果你覺得冒犯,那當我沒說,我無意麻煩,抱歉。”

  “沒什麽不能說的。”

  關霆擺了擺手,苦笑道:“不就是那些老掉牙的故事麽,大洛天天都在上演。

  歷史悠久的異血家族裡邊,出現了一個殘疾孩子,然後歧視殘疾人的族人要摔死他,但是孩子的母親心軟,偷偷把他送了出去,送到了櫻花幕府。

  就是這樣。

  說殘疾應該不是很貼切,我是畸形。

  我生來,便有12根手指,雙手各六指。

  關家人視此為噩兆,要摔死我。

  最後……我母親,她暗施手段,把我偷偷轉移出了關家,送到了櫻花幕府。

  我14歲那年,進入了幕府北嶺的一座咒術學院的分校,在那裡長大,修煉咒術。

  32歲那年,我成了兩儀陰境的咒術師。

  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年,我體內的關家異血突然覺醒,我的武道天賦,終於出現了。

  我問我在分校的咒術老師,他說這是一種比較少見的正常現象。

  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咒術資質會越來越差,但相應的,我的武道天賦會越來越高。

  他沒有說錯。

  我32歲,咒術入兩儀陰境,但是直到現如今的78歲……我其實從未懈怠咒術修煉,但我始終找不到靈氣進入陽境形態的突破契機,所以至今也還是兩儀陰境。

  但我35歲,才開始正式修煉武道,修煉體內異血。

  6年前,我就已經開啟木之肝的力量,武道修為,已至五行級中期。

  且不說我修煉武道只有多少年,不提這個。

  就單單算我今年的歲數。

  78歲,武道修為,五行級中期……呵。”

  說著,關霆搖頭失笑,“放在關家,我這個修煉速度,甚至可以參選下一任的家主候選人。”

  這位身高兩米的高大漢子轉過頭,遙望天邊的旭日東升,眼神複雜。

  “我時常在想,大洛王朝為什麽要歧視殘疾,為什麽要歧視咒術師?這明明就是一種毫無理由的事情,可偏偏,所有大洛人都在這麽做,做了三千年之久。”

   感謝書友20190804191911624、書友20190804191911624的百賞,感謝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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