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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擺攤火了》第688章 混戰
  一道細絲直奔那頭領脖頸飛去。

  頭領隻晚了一息,也朝明旬射出箭。

  都是男人,哪怕語言不通,受教化程度不同,可某些時候,他們還是能在最短時間內看出彼此心思的。

  敵意因此生成。

  頭領知道時落跟明旬關系不同,且明旬雖看著文雅,卻也難纏,也是因為這般,他是一定要殺死明旬的。

  只是箭矢是直奔明旬咽喉的。

  頭領放下弓,微微側頭,避開細絲,同時朝明旬豎起大拇指,而後拇指朝下。

  他等著看明旬血濺三尺。

  箭頭還未碰到明旬就被一道無形的強擋住,箭頭滯了滯,隨即掉落在地。

  頭領睜大眼,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明旬動了動手腕,細絲靈蛇一樣,在空中扭轉,再次向頭領的脖子卷去。

  頭領往旁邊一躍,細絲有靈似的,跟隨而去。

  既避無可避,頭領乾脆停了腳步,他眼神跟利劍似的,等細絲靠近,一手持弓抵擋,另一手直接伸向細絲,試圖抓住細絲。

  他們在林中出生,在林中長大,林中什麽危險都有,頭領倒還不至於怕一根細線。

  明旬動了動手腕,操控細絲,讓細絲的速度慢下來,任由頭領抓住。

  在頭領碰到細絲的那一瞬間,明旬突然又抖動一下,細絲直接穿透頭領的掌心。

  再能忍,手心被刺穿,頭領也忍不住哼出聲。

  他當機立斷地將細絲從手心拔出來。

  首領手痙攣,他用力握著拳頭,這都阻擋不住血一滴滴往下落。

  他臉色難看,朝身後的人下令。

  所有人都舉起弓箭,朝明旬這邊射過來。

  箭矢碰到屏障,哪怕再大的力道,再致命的角度,也紛紛落了地。

  對面一陣吱哇亂叫聲,而後有頭領帶著,警惕地往後退。

  面對強大的敵人,拚死不是上策。

  “你,你們好厲害。”看著對她來說是洪水猛獸一樣的野人狼狽逃跑,女孩方才的驚懼散了大半,她沒有問時落的身份。

  不管時落是什麽人,反正都是救了她的人,就是好人。

  敢覬覦落落,明旬又怎會輕易放過那群人?
  “落落,先將他們交給我。”不等時落反駁,明旬又說:“要是我打不過,落落再去幫我。”

  這事關男人的尊嚴,明旬不例外的也衝動發怒。

  時落願意縱容明旬這份因她而生的怒火,她乖順地點了點頭,囑咐明旬,“小心。”

  “明小子,我這把刀給你用。”花天師將自己的法器遞給明旬,近距離打鬥,細絲跟弓箭都不適“你有能量,試著用一下,刀的威力比光靠蠻力要好得多。”

  明旬接了花天師的大刀。

  不光明旬,就連唐強跟錘子,歐陽晨及小王都先後提著武器追過去。

  顧天師也想去搭把手,老頭卻按住他的胳膊,“年輕人氣血旺,讓他們先活動,他們要是抵不過,我們幾把老骨頭再去幫忙不遲。”

  花天師讚同,“幾個年輕人憋了好一陣了,就讓他們先發泄一下。”

  不管是因為女孩的事,還是從剛進村,看到村民死在自己面前,看到那麽多被製成的傀儡,莫說那幾位經歷不多的年輕人,就是他們這些活了幾十年的都不忍心,心裡憋著火,總要發泄的。

  明旬幾人已經追上那群野人。

  那些人聽到腳步,先是慌亂,待看到只有明旬幾個年輕人,頓時又放松,他們在林中稱王稱霸這麽多年,被人追著打的情況少見,他們也有怒火。

  頭領停下腳步,打了個手勢。

  他看向明旬,也不管明旬聽不聽得懂,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錘子提著自己的兩個大鐵錘,壓根不願意聽懂,他說:“明總,是殺,還是要留他們一條命?”

  對沒有人性的野人,殺雞儆猴最有效。

  “先不殺。”明旬說。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讓唐強跟錘子手上沾血腥。

  “得嘞。”

  這些野人雖然擅弓箭,近距離卻吃虧。

  他們背著弓箭,也拿著砍刀。

  各個眼睛通紅,朝著明旬砍過去。

  明旬不願錘子他們沾染人命,對方卻沒有這個顧忌。

  尤其是那首領,在明旬手裡吃了虧,還是在他看重的女人面前,首領是一定要找回場子的,他拳頭最硬,直搗明旬門面。

  明旬輕松往後一躍。

  體內朱雀能量不光使他體力增強,身體也比以前輕松,避開頭領一擊,明旬抓住盡在眼前的手腕,用力一扭。

  只聽哢嚓一聲,首領疼的臉扭曲。

  明旬照著他的腹部又是一拳。

  頭領也是硬氣,他一手傷了,一手被明旬扣住,無法掙脫,便揚著腦袋,朝著明旬腦門,用力一撞。

  他個頭比明旬還高幾公分,撞擊過來的力道極重,明旬一時躲閃不及,竟被撞了個正著。
    腦袋嗡的一聲,明旬覺得眼睛都快花了。

  不遠處,時落心疼地跨上前一步。

  不知何時,她已看不得明旬傷到一點。

  老頭沒阻止她。

  年輕人的事情就得年輕人去試探解決。

  時落走了兩步,聽到後頭的腳步聲,是那個女孩。

  女孩對時落說:“他們力氣很大,還會用毒粉,你還是別去了。”

  明旬身上有護身符,時落倒不擔心明旬會遭到致命傷害,她對女孩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去就回。”

  女孩回頭看了眼老頭他們,她搖頭,不想呆在原地。

  時落隻被耽擱了這不到一分鍾,另一邊,混戰中,有個年長的野人朝著唐強的臉就灑了一把粉末。

  方才唐強一拳砸掉了他的好幾顆牙齒。

  唐強被藥粉撲了個滿臉,他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眼睛也像是被辣椒水澆過一般,他用力閉眼,同時摸準方向,對著野人的心口又是一腳。

  那野人被踹的直翻白眼。

  正要再灑一把藥粉,錘子過來,一鐵錘砸斷野人的胳膊。

  野人疼的在地上翻滾。

  小王跟歐陽晨看著最文弱,好幾個年輕些的野人專門攻擊這二人。

  歐陽晨打開不知何時準備好的扇子,朝著其中幾人扇過去,歐陽晨說:“你們造孽太深,別怪我勝之不武。”

  對上其他術法高深的天師,歐陽晨會處下風,不過對付這些野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一扇子扇過去,其中一個年輕野人直接被扇倒,臉上也多了好幾道血痕。

  年輕野人嘰裡呱啦說,一邊抽出背後的彎刀,朝著歐陽晨的腳踝勾去。

  歐陽晨忙跳起來。

  他的褲腳還是被劃破,腳踝有些刺疼。

  歐陽晨低頭看,流出來的血濕了鞋襪。

  “我這次出來就帶了三條褲子。”再壞就沒得換了。

  小王跟歐陽晨認識好些天,彼此也性情相投,也能相互調侃,小王說:“我帶的多,送給你兩條。”

  “你穿過的我不要。”那野人又刮過來一刀,歐陽晨跳了一下,避開鋒利的彎刀,他看向那滿臉凶狠的野人,歎道:“實在是不怕死,這種精神要是用在正事上該多好。”

  雖然才打交道,歐陽晨算是看出來了,這些野人雖然野蠻凶狠,沒幾分人性,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團結。

  他們遇到危險會跑,可明知跑不過了,就會孤注一擲,竟沒有要求饒的打算。

  第二刀沒砍成,那年輕野人怒了,頓時暴起,揮著砍刀,拚死往歐陽晨希去。

  與野獸打交道,多少有些獸性的。

  歐陽晨手中的扇子看起來就單薄的多了。

  歐陽晨按住扇柄,原本普通的扇面前端竟多出來一排薄薄的小刀片。

  他揮著扇子,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威脅道:“你別靠近了,我這扇子可不留情。”

  那一排冷光刺了下野人的眼睛,他動作隻頓了一瞬,竟不怕死的繼續衝上前。

  野人聽不懂,但是看得懂歐陽晨的動作,他竟也沒有退縮,揮著彎刀,這回打算勾住歐陽晨的脖子。

  歐陽晨往後避,“你再不依不饒,我可就不客氣了。”

  歐陽晨沒有直接讓他見血,只因相對來說這年輕的野人身上罪孽最輕,他似乎並未碰過那些被抓來的女人。

  這年輕野人是他們一群當中唯一一個還算清白的人了。

  年輕野人手腕一轉,從另一個方向再勾向歐陽晨的脖子。

  歐陽晨收起扇子,用力敲向年輕野人的手腕。

  腕子一麻,年輕野人手裡的彎刀掉落。

  歐陽晨趁機再打開扇子,薄刀片抵住年輕野人的脖子。

  “再動你就死了。”歐陽晨皺眉。

  野人冷冷一撇,又從後背抽出另一把彎刀,拚著被歐陽晨劃破脖子的危險,抬手,彎刀勾向歐陽晨的脖子。

  看樣子他是要跟歐陽晨同歸於盡了。

  歐陽晨收起了笑,他往年輕野人身上貼了一道定身符。

  彎刀已經只差幾公分就能隔斷他的脖子。

  歐陽晨忙小心地轉開頭,從彎刀能上傷到他的范圍退開,他摸了摸脖子,覺得有些涼,“跟你講道理還真的沒用。”

  年輕野人試圖動彈,可身體跟被膠水黏在空氣中一樣,他睜大眼,嘴裡又一陣叫喚。

  歐陽晨不聽,他奪下年輕野人手裡的彎刀。

  “你應該慶幸你之前沒有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要不然可就不是一道定身符這麽簡單了。”

  小王可沒有歐陽晨那樣的興致,凡是想靠近他的,都被貼了定身符。

  既然不好隨便殺人,那最有效的就是讓這些野人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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