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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擺攤火了》第585章 比試
  那師兄將扇子往掌心點了一下,語氣也不好,“既然是請我們過來幫忙的,那最好對我們客氣點。”

  隨即他看了一圈不遠處看熱鬧的眾人,又打量時落幾人,才說:“說不定你想洗脫罪名的唯一希望就在我師妹手裡。”

  “我不妨告訴你,我師妹不管是算命還是招魂,從來沒有失手過。”

  他們師兄妹一共六人,師妹排行四,但是六個師兄妹當中,師父直接與他們說了,師妹天賦最高,將來成就也必然最高。

  若不是他們師門有規矩,掌門必須是男子,他們這一輩的掌門位子必然會交到師妹手裡。

  其他幾個師兄弟對唯一的天賦最高的女弟子極為看重愛護,要知道,誰得了她的支持,誰就有更大機會坐上掌門之位。

  這年輕男人就是二師兄,平日裡他跟師妹關系最好。

  他當然是要護著師妹的。

  師妹不耐煩,“二師兄,跟他們說什麽廢話?既然他們看不上我們,那我們就別插手了,我倒是想看看人家有什麽本事,能破了這案子。”

  中年男人心裡又開始沒底了,他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就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既然已經得罪這師兄妹二人,而且看他二人脾氣都不好,要想將人哄回來,恐怕是要花大力氣的。

  倒不如將賭注都壓在眼前這個雖然看著年紀小,但是沉穩很多的小姑娘身上,再說了,他還是信王天師的。

  即便這樣,中年男人也沒打算徹底得罪這師兄妹二人。

  要知道,天師想悄無聲息地處理一個人,普通人是怎麽都避不過的。

  他臉上又重新堆起笑,“二位天師跑一趟辛苦了,小劉,你就先帶二位大師先去休息一下。”

  這話就是告訴師兄妹二人,他還是選擇信時落,師妹怒了,她柳眉一豎,“怎麽?你是想支開我們?她破案還不允許旁人看的?”

  “這——”

  中年男人看向時落。

  “隨意。”時落沒為難他。

  中年男人松口氣,對時落好感更多了。

  這才是大師的氣度。

  他對時落越發恭敬,“大師,您破案需要我準備什麽嗎?”

  他隻覺得時落要做法才能招到女人的魂魄,到時他就能洗脫罪名了。

  “你想多了。”時落一眼看穿中年男人的心思,她說:“那女人的魂魄已經消散,誰都招不出來,若你打算讓她的魂魄說清真相,此條路不通。”

  男人瞳孔一縮,呼吸粗重,“怎麽會?”

  時落甚至沒有看到屍體一眼,就知道死者的魂魄消散。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那師妹嘲諷地撇嘴,“笑話。”

  其余人方才也都豎著耳朵聽了,那幾位退休警察搖頭,覺得中年男人是太異想天開了,也覺得時落就是在胡言亂語。

  在他們看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鬼魂,任何案件都會留下證據,只是有的沒有被人發現而已。

  那些愛好破案的年輕人對此接受度要高些,他們感興趣地往時落這邊走。

  “要是有魂魄,你真的能招來?”有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好奇地問。

  他的同伴也跟著問:“我們活著的人能不能見到魂魄?”

  他們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所有人注意都在時落身上,那師妹臉色更難看了。

  以往不管是在師門,還是在外頭,她都是焦點。

  時落抬頭,視線落在離她較遠些的其中一人身上。

  這是個愛笑的年輕人,看著有二十六七歲,身上背著個黑色背包,帶著棒球帽,腕子上帶著護腕,腳上穿著一雙運動鞋,看著就是個陽光開朗的年輕人。

  見時落視線落在他肩頭,年輕人也奇怪地往自己肩上看去。

  除了背包帶子,他肩上並沒有特別之處。

  “你不覺得自己的右肩比左肩要累一些?”時落問他。

  年輕人笑容消失,他伸手,按住自己的右肩,還用力捏了一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累,就是最近幾年我右邊這肩膀總是酸疼,我以為是肩周炎之類的,我還想著過幾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到這裡,年輕人按著右肩的左手一僵,他慢慢放下左手,咽了咽口水,聲音發虛,“你,你什麽意思?”

  “你肩上蹲了個小鬼。”

  “呵——”那師妹又嗤笑一聲,“你可真會編故事。”

  她天賦高,若是離得近,不用法器她都能察覺到有魂魄,她不信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厲害的。

  她師父說過,她這天賦就是放在以前,那也是數一數二的。

  那年輕人不希望時落說的是真的。

  他不敢想象自己肩上趴著一個小鬼是個什麽情形。

  “你,你騙我的吧?”年輕人哭喪著臉問。

  那師妹向來不願屈尊降貴地跟普通人說話,不過這會兒能拆穿時落,她難得溫和,“她當然是騙你的。”

  她壓根沒感覺到這年輕人身上有陰氣。

  “那就好。”年輕人願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但是找他們過來的中年男人卻沒有輕易信那師妹的話,他一直在觀察時落,時落神色冷淡,眼神清澈又堅定,以他這麽多年看人的眼光,時落不是個會胡編亂造的人。

  “大師,那還有什麽辦法能證明我是無罪的?”中年男人說:“我真的沒有殺她,我也奇怪,她明明都死了,怎麽還能約我見面的。”

  那師妹厲聲說:“胡說八道,她都沒有招魂,又怎麽知道她魂飛魄散的?”

  而後她看向時落,嘲笑,“你是就靠著自己一張嘴斷案的?”

  “落落才不是。”屈浩反駁,“落落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自己沒有見識還覺得自己很厲害,你才最可笑。”

  “你是不如落落,還不承認自己不行。”

  屈浩說的不好聽又直白。
    師妹臉冷了下來,“你再說一遍?”

  “閣下不光自視甚高,耳朵還不怎麽靈光。”錘子接著嘲諷,“我懷疑你們師父讓你們下山歷練,其實是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師兄妹二人從來看不上普通人,就是他們遇到的那些天師,只要不如他們的,都會被連嘲帶諷地打擊。

  被屈浩跟錘子連番的貶低,那師妹隨手甩出一道符籙,“閉嘴!”

  只是符籙還沒碰到兩人,就被唐強一鞭子抽開。

  “好啊——”師妹狠狠瞪了一眼唐強,她怒極反笑,而後看向時落四人,“既然這樣,那我們來比一場,看誰先破了這案子。”

  也不管時落是否同意,這師妹徑直說:“誰要是輸了,就任憑對方處置,如何?”

  其他人興致勃勃,中年男人暗自高興。

  她們若是真打賭,雙方必然會竭盡全力破案,不管哪個先破了案,對他都有好處。

  時落卻沒心思跟對方賭。

  或者說,她壓根不在意對方心情如何,又為何生氣。

  “陶老板,不如你來決定,這個案子到底要請誰來解決。”時落不在乎,錘子看著對方高高在上的神情,假笑一聲,說道。

  中年男人心裡方才那點喜悅頓時沒了。

  他左右為難。

  剛才他是更信任時落的,但是這對師兄妹這麽篤定,他又猶豫了。

  他暗道,這些大人物果然都難伺候。

  心裡吐槽,嘴上卻不敢說。

  “原來還是個膽小鬼。”那師妹又開口了。

  錘子看了她一眼,反唇相譏,“是有的人本事不行,就剩下脾氣大了。”

  說完,錘子又笑了一下,“時大師,你不妨跟她比一下。”

  時落看錘子,等著錘子接下來的話。

  錘子又跟那對師兄妹說:“我們肯定會贏,但是時大師對怎麽處置你們沒什麽興趣,不如換個條件。”

  “什麽條件?”

  “就換你們的法器。”錘子想著時大師將來肯定是要跟許多修道者正面剛的,與其處置這兩個人,倒不如將他們的法器給贏過來,也能多一兩分保障,錘子又強調,“你們兩人身上的所有法器。”

  跟在時落身邊這麽久,錘子一眼就看出來這對師兄妹身上法器起碼帶了三五件。

  那個師兄手裡的扇子,師妹頭上的玉釵就是法器。

  這個賭注時落喜歡。

  “就按你說的。”

  不等對方開口,錘子又激二人,“你們不會不敢賭吧?”

  “師妹——”二師兄想阻止。

  “不敢賭?”師妹嗤笑“那就一言為定。”

  甚至都沒問一下時落的法器有什麽。

  二師兄焦急表現在了臉上,顧不得有人在旁邊,他不讚同地皺眉:“師妹,你不該這麽衝動。”

  他們剛入師門,師父就跟他們說過,法器是師門的寶物,是師門存在的最大依仗,比他們性命都重要。

  師父算過,他們這一趟會有些危險,就將一件重要的法器給了師妹。

  “比試之前,那就把法器都亮出來。”錘子可不允許他們後悔。

  錘子這麽幫時落出主意,一是不信時落會輸,二是時落這一趟帶的法器不多。

  來的路上她跟屈浩說了,就帶了兩件。

  時落將桃木劍跟三清鈴掏出來。

  這三清鈴是出來時歐陽晨暫時借給她的。

  已經被架到這處,師妹不可能再反悔。

  二師兄卻心裡有氣,師妹拿自己的法器賭就算了,還不經過他同意,也擅自拿他的法器一起跟人賭。

  “二師兄,我不可能會輸。”

  師妹拔下發間的釵子,二師兄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扇子放在旁邊桌上。

  不管是師妹的釵子還是師兄的扇子,都是入師門好幾年後,師父贈給他們的法器。

  “你們身上還有。”見師兄妹二人站著沒動,時落提醒。

  二師兄猛地看向時落,心裡不好的預感冒出頭來。

  就連師妹心跳都不穩了。

  師兄妹仍舊站著不動。

  錘子又開始刺激二人,“早知道你們沒能耐沒膽量,剛才還在裝什麽高人,行了,你們還是把東西拿回去吧,就別賭了。”

  “對了,以後不管在哪,見到時大師,你們都得說一句,你們是時大師的手下敗將。”

  師妹最受不得刺激,她直接將余下的兩件法器掏出來,放在桌上。

  其中一件是玉質法印。

  法印是道家奏達天庭的公印,也是行使神力的法物。

  有話說法印照處,魅邪滅亡。

  足見法印的妙用。

  這法印歷經千萬年,法力不如當年,卻也是難得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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