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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01章 拜刀!青登新刀:定鬼神!【6200字
  第101章 拜刀!青登新刀:定鬼神!【6200字】

  “那場比賽我也是運氣夠好才僥幸贏了小千葉劍館。”青登謙和一笑。

  跟有些時日沒見的豬谷和牛山寒暄了幾句後,青登注意到牛山的臉上有著些許疲態。

  “牛山先生,你怎麽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是昨夜沒有睡好嗎?”青登向牛山投去關心的視線。

  “啊,沒事……”牛山抬起手用力地搓揉了下長著不少紅血絲的雙眼,“後日不就是上巳節了嘛,最近幾日為了給我家的那倆閨女準備雛人偶和雛壇,忙裡忙外的,所以有些疲憊而已。”

  “上巳節?”青登一揚眉,“對喔……後天就是上巳節了呢。”

  上巳節:也稱女兒節,中國的傳統節日。該節日在漢朝以前定為三月上旬的巳日,後來固定在三月初三。

  在這一天,人們結伴去水邊沐浴,舉行祓除畔浴、祭祀宴飲、曲水流觴、郊外遊春等活動。

  這一天同時也是中國的女兒節。

  少女們一般都在這個日子舉行成人禮:“笄禮”。女孩子們“上巳春嬉”,臨水而行,在水邊遊玩采蘭,穿上漂亮的衣服,踏歌起舞,以驅除邪氣。

  男女相會是上巳節的活動之一,因此上巳節也算是中國的情人節。在上巳節這一天與心儀的女孩一起結伴出遊踏春,浪漫至極。

  只可惜,隨著主張“存天理,滅人欲”的理學的興起,上巳節這情人節的屬性到了宋朝時期就幾近蕩然無存了,連帶著讓上巳節的曲水流觴、祓除畔浴等風俗都漸漸式微了。

  簡單而言——因理學的興起,上巳節自宋朝之後就沒有“節日味”了,人們不再怎麽隆重度過上巳節。

  上巳節在中國式微了,但對岸的日本卻仍很隆重地對待這一節日。

  千年前,日本在全面學習隋唐的先進文化和制度時,將上巳節也學了過來。

  經過了千年的發展和文化融合,日本的上巳節已經發展出了和中國截然不同的過節方式。

  到了江戶時代,日本的上巳節基本只剩“女兒節”的屬性了。

  在上巳節的這一天,為給自家女孩祈福,家裡有女孩的家庭,都會於家中架起一個專門用來擺放一種名為“雛人偶”的精致人偶的高台,這個用來擺雛人偶的高台被稱為“雛台”,然後全家人一起食用散壽司、蛤蜊湯等有美好寓意的食物。

  上巳節是江戶時代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在這一天,青登他們這些官府中人都會放假一天。

  後日就是上巳節了,這馬上就要到來的節日很顯然和青登一點關系也沒有——因為他壓根沒有女兒嘛,要怎麽過上巳節?

  青登都能想象得到後日的上巳節假期他要怎麽度過了——在試衛館裡無所事事地和近藤、衝田他們一起練上一天的劍。

  在牛山提及上巳節的相關話題後,成功勾起了膝下同樣也有一對閨女的豬谷的聊天欲。

  “那些由名匠做出來的雛人偶真是貴得離譜啊……”豬谷抽了抽嘴角,“大前天,我造訪了十軒町的‘五條人偶屋’,準備買幾隻新的雛人偶送給我的女兒們。”

  “等去到‘五條人偶屋’時我都驚了,你們知道那兒賣得最貴的雛人偶多少錢嗎?120兩金……那隻人偶是用純金做的嗎……”

  “‘五條人偶’的匠師:五條新瓜是遠近聞名的名匠。”有馬這時淡淡地插話進來,“他們家的那些頂級人偶自然都會更昂貴一些。”

  “啊,話說回來——”豬谷扭頭看向有馬,“等上巳節到了,有馬大人您就又要忙碌起來了呢……”

  有馬的臉上這時冒出一絲無奈:“唉……真希望能在上巳節的那一天,好好地陪陪女兒啊……”

  江戶時代的上巳節還有一個習俗:在這一天的一大清早,江戶的所有稍有品級的官員都需登上江戶城,和幕府將軍一起在大廣間慶祝上巳節。

  江戶城和江戶是完全兩種東西。

  江戶城坐落於江戶的中央,外圍有著圈護城河,是幕府將軍的居城及處理政務的地方。

  舉個形象的比喻——江戶城和江戶的關系,類似於紫禁城和BJ的關系。

  青登、豬谷這樣的“三回”同心因品級較低,所以沒有資格進入江戶城陪幕府將軍過節。

  但有馬不行。

  有馬這種與力級別的官員需要登城陪幕府將軍一起慶賀上巳節,所以豬谷剛剛才會說“有馬在上巳節那一天又要忙碌了”。

  又跟著馬、豬、牛三人聊了一會“上巳節”相關的話題後,青登陡然聽到——旁邊傳來一組讓他不由自主豎起耳朵的對話。

  “哈……好緊張啊……我還沒見過井伊大老呢……”

  “聽說他特別嚴肅,總是板著張臉、不怒自威。”

  “嗯?我怎麽聽說的是身為茶道名人,同時還很精通詩歌和戲劇的井伊大老是個很儒雅的人?”

  “你們說的怎麽都和我聽說的不一樣……我聽說的是精通居合道的井伊大老,其一言一行都很有武者風范……”

  ……

  這組對話的主人,是幾名青登並不認識的南番所的同心。

  聽著這幾人剛才的這番對話,青登心裡暗道:
  ——看來井伊大老今日會親自參加並主持這場考核活動的事兒早就已經完全傳開了啊……

  青登也沒見過井伊直弼,畢竟他也只是一小小的同心,身份卑微,沒有那個機會面見這個國家目前的最高權力掌控者,他只聽說過井伊直弼的一些逸聞。

  據青登所知,井伊直弼是一個經歷相當傳奇的奇男子。

  他本是彥根藩第13代藩主:井伊直中與側室誕下的第14子。

  排行第14……按理來說,不論怎麽輪,都輪不到他來繼承藩主之位。

  但世事就是那麽難料,排在他前面的13個哥哥要麽死了,要麽就是送出去給人做養子了,所以排行老十四的他奇跡般地於1846年繼任為彥根藩的新藩主。

  他剛一上任,便以高明的治政手段、強硬的執政手腕,在藩內舉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整頓藩政,令彥根藩的國力大漲,因政績卓著,那時的井伊直弼成了無數人公認的明君。

  在日本國門被西方列強叩開,國家陷入前所未有的險境後,他臨危受命,坐上“大老”之位,執掌這個國家至今。

  從一個不受任何人重視的第十四子,一步步成為如今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經歷不可謂不傳奇。

  除了政治能力高超之外,井伊直弼的其余才能也相當地突出。

  他文武雙全。

  精通居合道,是聞名遐邇的居合道高手,開創了嶄新的居合道流派:“新心新流”。

  會寫和歌、狂言、能樂,精通茶道,乃茶道名人。

  簡而言之——是個光看他的人生簡歷,就能感知到他的不凡的奇人。

  這個時候,南、北番所“三回”的所有官員都已紛紛到來。

  常和“有馬組”對立、競爭的“東城組”的諸位也來齊了。

  因為今日的考核大會不是什麽能馬虎對待的會議,所以那個平日裡總是邋裡邋遢的東城,今日十分難得地將自己收拾得像模像樣。

  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衣服也乾乾淨淨。

  只不過他的一舉一動仍是齷齪得令人難以直視。

  正用力地打著哈欠的他,伸出右手食指摳了摳自己的耳朵,摳完耳朵後又將剛摳完耳垢的這根手指伸進鼻孔裡挖鼻屎……

  站在東城側後方的西野半闔著雙目,眼觀鼻鼻觀心。

  這時,東城一行人發現了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青登等人。

  東城嘴一咧,露出一口稍有些發黃的牙齒,隨後領著以西野為首的部下們大搖大擺地向著青登他們這邊走來。

  “貴安,有馬大人。”

  有馬露出微笑,向東城頷首示意:“貴安,東城大人。”

  雖說東城是“東城組”的頭頭,但不論是青登還是馬、豬、牛三人,對於這個邋遢的大胖子都並沒有太大的惡感。

  東城其人……說好聽點是“做事灑脫”,說難聽點就是“做事太打混了”。

  自己所負責的事務,都是抱著一種“能交差就行了”的態度去處理,不會少做一件事,但也絕不多做一件事。

  對於西野等部下基本是采用著“放養政策”,很少會管理部下們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只要別整出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部下們的事情他一概不過問。

  所以東城幾乎沒有主動參與過和“有馬組”的“功績爭奪”,主要都是他那以西野為首的三名部下在那很積極與“有馬組”爭奪案子、爭奪政績。

  也正因和“有馬組”的關系並不緊張、惡劣,東城才能像現在這樣自然地和有馬打著招呼。

  跟有馬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後,便見有馬將視線一偏,看向一旁的青登。

  “橘君。”東城以淡然的口吻,對青登說,“和‘激進攘夷派’戰鬥時所受的傷,都痊愈了嗎?”

  “感謝關心。”青登道,“身體早已無任何大礙了。”

  “那便好。”東城的嘴咧得更開了一點,“伱當初說你痛改前非了……看樣子的的確確是沒有在亂說啊。”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再叫你‘呆頭登’了啊。”

  在東城以平淡的語氣誇讚著青登時,站在東城的身後的西野揚起目光,向青登投去複雜的視線。

  “東城組”的另外兩名同心也同樣一臉複雜地看著青登,和西野不同,這倆同心的目光裡依稀可見幾分嫉妒……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薄井他那白白胖胖的身子,急急忙忙從房外閃現到房內。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材很瘦的中年人——此人是南番所的町奉行:厚川忠五郎。

  只見這兩位“江戶市市長”匆忙地奔進房內後,走在最前面的薄井便沉著張臉,肅聲道:

  “都安靜,都安靜!井伊大老來了!都快點坐好!坐好!”

  薄井話音一落,議事間內眾人的神情立即一正。

  細碎的談話聲變為了“嘩啦啦”的嘈雜腳步聲。

  薄井領銜著北番所的諸位面對北側,跪坐在議事間的西面。

  厚川則領銜著南番所的諸位跪坐於議事間的東面。

  眾人皆坐定,議事間變得落針可聞。

  這出奇的寂靜,沒過一會便被一道淡淡的拉門聲給打破。

  嘩啦啦……設於議事間北側一角的紙拉門被緩緩拉開。

  見著此門開了,跪坐在眾人最前端的薄井和厚川連忙低首、弓腰、將雙手撐在榻榻米上。

  坐於二人身後的青登等人連忙緊隨其後,向著仍只有一團空氣的房間北面低頭行禮。

  因腦袋垂下,所以青登目前只能看見深綠色的榻榻米。

  眼睛雖看不見,但耳朵能聽見。

  青登聽見幾道腳步聲順著那扇被拉開的側門向著議事間內延展而來。

  腳步聲移動到他們的正對面便停了下來,緊接著轉變為了撩開衣裳下擺、屈膝坐地的聲音。

  “都把身子直起來吧。”
    一道略有些沙啞的聲音,清晰傳進青登他們的耳中。

  青登緩緩地將視線一寸寸地上移。

  廳房的北面,這時已多出了5個人。

  一名頭髮和下巴上的短須都黑白參半的中年人坐在廳房北面的最中央。

  他隨意地盤著雙腿,衣裳上繡有井伊家的家紋:橘花。

  除這名中年人之外的另外四人都比較年輕,年紀最長的那一個應該也不超過30歲。

  這四人裡的其中三人,一臉肅穆地以最標準的姿勢跪坐在中年人的左右兩側,唯獨例外的那人則是舉著一把從刀柄到刀鞘皆為紅、黑相間的打刀,單膝跪在中年人的側後方。

  身披繡有井伊家家紋的衣服、那4名年輕人都恭敬地隨侍在他的身旁——這名中年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這位就是那個井伊直弼嗎?

  青登不受控制地掃動視線,打量著井伊直弼。

  在場的幾乎所有此前從未見過井伊直弼的人,此時都像青登那樣,止不住地朝井伊直弼投去帶著幾分好奇的目光。

  井伊直弼給青登帶來的第一印象,就是——普通。

  剃著個整潔的月代頭,身材不胖不瘦,五官不醜不帥。

  面容並不威嚴,嘴角和眼中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怎一看,完全就是個普通的中年人。

  既沒有什麽不怒自威的氣場,也沒有什麽儒雅的氣質、武者的氣概。

  青登感覺如果井伊直弼換上一件平民的衣服、走到江戶的街頭,一定能和街頭的人群完美融入在一起。

  在青登等人仍在端量著井伊直弼時……井伊直弼說話了——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誰了吧?所以我也就不花時間做自我介紹了。”

  井伊直弼的語氣很緩,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和你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相見呢。”

  “如何?大名鼎鼎的井伊直弼,是不是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有威嚴?”

  井伊直弼張開雙手,擺出一副“大鵬展翅”的架勢,似乎是想讓周圍人都能將他看得更清楚。

  “我常聽說:外頭總有人謠傳我是個面容很威嚴、不怒自威的人。”

  井伊直弼一邊莞爾笑著,一邊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短須。

  “半年前,我很認真地考慮過:要不要配合這則謠言,讓自己變得更有威嚴一點,若是真能成功讓我的面容變得更有威嚴的話,那在做起很多事情時都能變方便不少呢。”

  “所以我試著將我下巴上的胡須留長了一些。”

  “結果在留長胡須後,威嚴沒加強,老態倒是增加了,害我被內子嘲笑了一通。”

  井伊直弼這風趣的話語,逗得廳內的不少人發笑。

  青登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向上翹起。

  議事廳內,原本因井伊直弼的現身而稍有些緊張的氛圍霎時舒緩了不少。

  “我這人不怎麽愛講那種空洞的場面話,而且我的時間也不是很充裕,所以我也就開門見山了。”

  井伊直弼輕輕地清了清嗓子,其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鬱了幾分。

  “我已經親自將你們近段時間所立之政績都過目一遍了。”

  “你們中的不少人的功績,讓我都不禁眼前一亮。”

  “更有個別人的功績……亮眼得讓我在初次聽聞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話說到這,井伊直弼仰起腦袋,換上更加響亮的話音:
  “不知何人是橘青登?”

  井伊直弼的話音剛落,場中眾人紛紛將腦袋一偏,將視線集中在了青登的身上。

  “喔……”井伊直弼看向因個子高,所以即便是跪坐在地也仍是鶴立雞群的橘青登,“你就是橘青登啊……”

  話說到這,井伊直弼將身子稍稍坐直了些,接著向著他的跟前一比:“橘青登,上前。”

  聽見井伊直弼讓他走上前來,青登連忙高聲應了道“是”,然後起身出列,快步奔到井伊直弼的跟前後重新跪坐在地。

  “橘君,我老早就想見你一面了。”井伊直弼向青登微微一笑,“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英俊不少呢。”

  “當初在聽聞了你‘雪夜勝強敵’的壯舉時,我可是跟前來向我匯報這則消息的人反覆核實了數遍後,才總算確定下來我沒有聽錯。”

  “呵呵……我已經沒有聽到這麽讓人揚眉吐氣的好消息了。”

  “幕府絕不虧待任何立下顯著功績的人。”

  說這句話時,井伊直弼特地仰起頭,快速地掃了一眼身前的以薄井、厚川為首的其余人。

  “只要你能立下顯著的功績,那該給你的賞賜,就絕不會少。”

  語畢,井伊直弼轉過頭,看了一眼跪坐在他左面的某名青年。

  青年收到井伊直弼的眼神示意後,略一頷首,接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封疊得整整齊齊的紙張。

  將這張紙鋪展開後,青年抓著這張紙的左右兩端,朗聲誦讀著紙張上所寫的字樣。

  他先是用晦澀的語句說了一大堆繁雜的開場白。

  然後開始通報著青登具體都在那場“雪夜亂戰”中做出了什麽貢獻、立下了何樣的貢獻。

  此刻,青登的眼瞳中隱約可見幾分期待之色。

  還真讓有馬於數天前說對了,井伊直弼真要在這場“大老考核”上親自給予他賞賜。

  光聽青年目前所念的這些內容便可知:其手中的那張紙,是用來宣布該給予青登什麽賞賜的官府文書。

  因為是最正式的官府文書,所以這封文書裡都是用青登最正式的名字:“橘源盛晴”來稱呼青登。

  廳內眾人現在也都豎起著耳朵,認真聽著。

  他們都很好奇。

  好奇著幕府究竟會給予青登什麽樣的賞賜。

  在念完了一堆冗長的、壓根沒啥人會認真去聽的內容後,那名青年總算是念到了最後,念到了所有人一直期待著的內容——

  “……鑒於橘源盛晴之功績,賜金50兩及寶刀一柄!”

  ——寶刀?

  青登的眉頭猛地一跳。

  場上的其余人也紛紛面露訝異。

  這時,井伊直弼站起身。

  他向單膝跪於他側後方的那名年輕人招了招手。

  年輕人連忙將他一直舉在手中的那名刀柄和刀鞘皆為紅黑相間的打刀以雙手呈遞給井伊直弼。

  “橘君,此刀乃由名匠:四季崎季寄鑄成。”

  “名喚:定鬼神!”

  說罷,井伊直弼抬手抓住定鬼神的刀柄——

  嗆啷啷啷啷……

  刀刃一寸寸地從鞘中拔出,發出如泉水流淌般的清冽聲響。

  此刀的刀身很長。

  一般的打刀的刀身,其長度一般在65cm上下,而這柄定鬼神的刀身長度據青登的目測,已逼近70cm。

  刀面較窄,弧度很大,配上這紅、黑色相間的刀柄,看起來豪壯大氣。

  細致端量的話,能發現刀身的紋理相當細致。

  沸點紋緊密排布。

  刃紋是不規則的、跳躍的山峰狀。

  一束早晨的清澈、柔和的陽光恰好透過旁邊的窗戶,打在定鬼神的刀身上。

  刃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刺眼的藍光。

  青登並不懂得品鑒刀劍。

  但即使是對刀劍的品鑒一竅不通,青登也能一眼看出——此刀乃千裡挑一的精品。

  廳內的部分人,看著井伊直弼手中的這把定鬼神,眼睛都發綠了。極個別人甚至用著較誇張的動作用力吞咽著唾沫。

  名貴的好刀——這對於那些愛刀、愛劍術的武士們來說,有著極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況這柄寶刀還是官府下賜的,都能當作家寶來代代傳承。

  用發綠的目光緊盯著定鬼神好一會兒後,這些人紛紛將視線一轉,看向青登。

  視線裡,滿是羨慕、嫉妒。

  “寶刀配名主。”向青登展示過定鬼神的“全貌”後,井伊直弼微笑著將刀收回鞘中,然後用雙手捧著定鬼神,遞到青登的頭頂上方,“橘君,希望你日後的作為能不辱此刀。”

  “還望你日後能再接再厲。”

  “繼續立下能夠再獲得如此厚賞的功績。”

   我知道可能會有一部分書友在看完本章後認為:

    哎呀呀,作者你這章好水啊,幹嘛花那麽多筆墨來介紹什麽上巳節和井伊直弼的生平,水死了水死了,我隻想看青登裝逼,不是青登在裝逼的劇情都是水字數,略略略~
    對此……我只能說——

    【你們看到後面就知道我什麽要這麽寫了】

    我相信某些了解日本幕末史的人,在看到我在描寫上巳節為何物時已經露出了會心一笑並十分了解我為什麽要在本章著重介紹江戶時代的上巳節的過節方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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