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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45章 是修羅場!青登的修羅場又來了!【
  江戶,某地——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木下舞哼著自己剛才自創的小調,踩著爽脆的足音,大步向前。

  挽成島田髻的烏黑秀發在和煦暖陽的照映下,閃爍出靚麗的光澤。

  微風拂來,好聞的清香自其發絲間飄出……她的頭髮想必是剛梳洗過吧。

  繡有漂亮花紋的大紅色和服、使南半球的存在感激增的鵝黃色腰帶、套有白色布襪的小腳、與地上的積雪相得益彰的紅紐黑底木屐……無一處不吸引人。

  輕盈的腳步、歡快的氣場、藏不住的笑容……任誰都能看出她現在的心情很好。

  平日裡若無必要就絕不外出的社恐女孩,為何會大步走在江戶的街道上,而且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

  這都是因為青登。

  昨日,他突然拜訪千事屋——

  ……

  “阿舞,你明天能來一趟試衛館嗎?我有一樣相當重要的東西須親手交給你。”

  “明天嗎?”

  “嗯,是的。”

  “青登,你你、你要給我什麽啊?竟然還需要我特地去一趟試衛館。”

  青登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個嘛……請容我暫且保密。等到明天時,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

  “幹嘛神神秘秘的……”

  木下舞的朱唇輕輕翕動,有如咀嚼每字每句一般,以只有她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這般呢喃道。

  雖然嘴上在抱怨,但她的兩隻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往上翹起。

  對於富含少女心的木下舞而言,她並不討厭“秘密禮物”。

  ——非常重要……而且還必須得親手交給我……究竟是什麽東西啊?該、該不會是吳服吧?

  想到這,她的表情染上羞意,下意識地抬高雙手,捧住兩頰,藏起泛紅發燙的臉蛋。

  吳服,即和服。

  時下的日本社會,尚未普及西方的“送戒指”的求婚文化,不過,年輕男女之間卻有一個跟它相當近似的風俗——那就是送和服。

  在江戶時代,男子送女子和服一般有兩種情況。

  其一,父親在女兒的成人禮上送給女兒。

  其二,未婚夫送給未婚妻。

  木下舞愈是往下深想,便愈是難以按捺自己心中的期待、激動之情。

  ——青登知道我的身體尺寸嗎?

  ——啊,他應該知道,畢竟他早就摸遍我的全身上下了……

  ——倘若他真的送我吳服的話,我應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才好呢?

  ——唔……!不行!差點把衝田小姐和千葉佐那子給忘了!
  ——有她們在,青登哪可能會送我吳服……

  ——就算要送,憑青登的作風,他也肯定會各送一套給我們仨。

  ——如果要我跟衝田小姐一起嫁給青登……也不是不行。

  ——衝田小姐很溫柔,跟她在一起很開心。

  ——可千葉佐那子絕對不行!
  ——我絕對沒法和千葉佐那子和平相處!

  ——欸,等一下……雖然青登總在做著“娶三個正妻”的美夢,但也不能排除他回心轉意的可能性。

  ——“阿舞,我發現了,相比起小司和佐那子,我果然還是更喜歡你,我不要娶三個妻子了!我隻想娶你!”

  ——欸嘿嘿嘿~若是能這樣,那就好了~~
  ——不過,奶奶會同意我和青登的婚事嗎?
  ——奶奶好像不喜歡做官的人……而青登現在又恰好是江戶幕府裡官位最大的人之一……

  ——不被允許的婚事嗎……這種感覺好像還蠻不錯的!

  ——被阻止的戀情……就像艾洛蒂前陣子講給我聽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樣。

  ——但是……仔細一想,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想一想就好,我不可能置奶奶於不顧的。

  ——與其去幻想勞什子的“被阻止的戀情”,倒不如正兒八經地設法讓奶奶接受青登。

  ——啊……要是青登真的送我吳服,而且只有我收到了,衝田小姐和千葉佐那子都沒份兒的話,那我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果然還是得先穿給千葉佐那子看!要在“不經意間”讓她清清楚楚地看見青登送我的吳服!
  明明八字都還沒有一撇,“青登所要贈送的‘神秘禮物’是和服”純屬毫無根據的妄想,結果木下舞就已自顧自地腦補出一起跌宕起伏的情感大戲。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之中,難以自拔的這個時候,一道冷冰冰的女聲,冷不丁的自其身側響起:

  “……木下舞,你在傻笑什麽?”

  “啊?當然是因為開心才……嗚啊!千、千葉佐那子?”

  木下舞怪叫一聲,旱地拔蔥般地向後飛躍,險些撞上街邊的土牆。

  只見她的後背微微弓起,像極了一隻應激、炸毛的貓貓。

  雙目瞪張至極限,露出幾無血絲的漂亮眼白,一臉驚疑地瞪著面前的絕世美女。

  “千葉佐那子?你怎麽會在這裡?”

  獨身一人的佐那子,表情平靜地淡淡道:

  “出於某些緣故,所以我就在這裡了。先不說這個了,你還是快點擦一擦嘴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咦?”

  木下舞一愣,隨後手忙腳亂地擦嘴——手上根本就沒有水跡。

  “哪裡有口水啊?”

  她昂起小腦袋——身形嬌小的人在跟個子高的人講話時,總是這麽費力的——朝佐那子投去狐疑的視線。

  “……”

  佐那子面無表情地四目對視。

  然後……

  “……撲哧。”

  她無聲地偏過視線,一邊注視著眼角,一邊發出明顯的笑聲。

  “總司說得果然不錯,你在某些地方確實是很可愛呢。”

  當說道“某些地方”時,她特地加重了語氣。

  紅衣少女又一愣。

  隨後,她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起來——是尷尬、窘迫的紅。

  朱唇幾度張合,似是想出言駁斥對方。

  然而,論鬥嘴皮子,連與他人正常交流都很困難的她,哪可能是佐那子的對手?
  須臾,她跺了下腳,臉上擠出她自認為最凶惡的表情。

  “哼!我才沒有流口水!再見!”

  “非常凶狠”地留下這句話後,她轉身即走。

  ——我吵不過你,難道還躲不過你嗎?
  她不帶半分躊躇地將佐那子拋至身後……然而,未等她走遠,那從容且散發優雅氣息的走路方式便追上了她。

  木下舞轉過腦袋——驚疑的目光再度落到佐那子的身上。

  “你幹嘛要跟我走同個方向?”

  “因為我要去的地方,也在這個方向。”

  “……”

  “……”

  沉默……

  並肩同行的二女,恭默守靜。

  雖然很不甘心,非常不想承認……但木下舞最怕遇見這種“誰都不講話”的場合了。

  每當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時,她都會感覺如芒在背、額間滲汗。

  為了打發尷尬,她悄悄地斜過視線,觀察佐那子的穿衣打扮。

  水藍色的和服、淺綠色的腰帶、白色布襪與藍紐木屐……並無值得多提的特殊之處。

  因為佐那子也是待字閨中,所以她的發式和木下舞一樣,都是未婚少女專屬的島田髻。
    不過她跟木下舞的不同之處,在於其發絲間並未插有精致的發簪。

  或者說,她的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認真打扮的痕跡。

  既未佩戴飾品,更沒有化妝。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到時間了,所以就換好衣服、趿緊木屐,然後就這麽出門了。

  然而……偏偏就是這位造型樸素的女子,使木下舞收獲到了平日裡很難體會到的回頭率——而這僅僅只是因為她站到了其身邊……

  論長相,佐那子雖更美,但木下舞並沒有差她太多。

  可論氣質,她們倆就差得遠了。

  僅從氣質來說,木下舞就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

  因為性格內向,不擅與人交流,所以她時不時地還會散發出陰鬱的氣息。

  而佐那子……她就不必多言了。

  不論她出現在哪兒,都是最引人矚目的閃耀存在,有如黑夜裡的高雅月光。

  在又看了佐那子幾眼後,木下舞默默地收回視線,眸中閃過若隱若現的黯色,雙肩縮緊,右手舉起、掖緊和服的衣襟,眼睛不自覺地看向足尖前的地面。

  “……你怎麽了?”

  佐那子注意到了木下舞的異樣,出聲問道:

  “為何突然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

  未曾想到自己的異常狀態會被對方發現,更沒有料到對方會問詢自己……被猛地拉進“遭遇戰”裡的木下舞,支支吾吾了起來:

  “我……我……沒什麽……就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不願多談此事的木下舞,生硬地改換話題:

  “啊,對了,眼下機會難得,你跟我說說唄——你之前想跟我聊什麽呀?”

  佐那子的頰間現出惑色。

  “什麽叫‘你之前想跟我聊什麽呀’?我何曾跟你聊過天了?”

  疑惑的表情轉移到了木下舞的臉上。

  “你前陣子不是很想跟我聊天嗎?就是青登挑戰講武所的那一天,衝田小姐都說了,你一直在原地徘徊,很想湊過來跟我聊天,可又猶豫不決。”

  木下舞的話音未落,佐那子的腳步便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當她穩住身形時,立即快聲道:
  “那那那、那些都是總司的瞎話!”

  “我、我當時之所以在離你不遠的地方徘徊,是因為……因為……因為我很無聊,所以就原地散步了!”

  “至於離你很近……這純屬巧合!”

  “我是直到總司找上你,跟你玩翻花繩後,才注意到了你的存在。”

  “否則,我都不知道你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望著匆忙辯解的佐那子,木下舞眨了眨眼,表情漸漸變得複雜難言。

  少頃,她一邊別過螓首,一邊囁嚅: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其實並不討厭我呢……”

  雖然她的聲音細若蚊吟,但因為二人離得很近,所以佐那子還是清晰地聽見了她的這番感慨。

  霎時,佐那子的眸光閃爍起來,看了看面前的紅衣少女,接著又看了看腳邊的地面,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就在這時,木下舞驀地昂起腦袋:

  “哼!算了!反正我現在也沒有時間陪你聊天!我正忙著呢!”

  說完,她朝佐那子投去近似炫耀的得瑟眼神。

  不知為何,被木下舞致以這樣的目光,使佐那子莫名地感到煩躁。

  在這股煩躁情緒的驅使下,她也冷哼了一聲,道:
  “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沒時間陪你聊天!”

  隨後,她們的俏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挑釁之色。

  緊接著,她們異口同聲地高聲道:
  “橘君正等著我呢!”

  “青登正等著我呢!”

  靜……

  難以形容的靜謐,籠罩在二人之間。

  ……

  ……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試衛館,廳房——

  “請用茶。”

  新選組的大管家——井上源三郎——將剛泡好的熱茶遞至近藤勇的親生兄長……即宮川音五郎的膝前。

  “哦哦!井上兄,多謝了!”

  宮川音五郎揚起笑臉,露出健康的牙齒。

  他與近藤勇不愧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都有著一張能夠放入拳頭的大嘴。

  他抓起茶杯,也不怕燙,直接飲下一大口。

  “哦哦!好茶!真好喝!”

  說著,他舔了舔嘴唇,再度舉杯,一飲而盡。

  宮川音五郎的長相是十分標準的“農人臉”。

  胡子拉碴,因與陽光、勁風結緣已久而非常黝黑、粗糙的面龐。

  除了長相之外,其行為舉止也盡顯粗人風格。

  不習慣跪坐,沾滿頑固汙垢的兩條腿直接盤著,不過這倒無可厚非,青登、總司等人也不喜歡跪坐。

  在遞完茶水後,井上源三郎坐回到近藤勇的身旁。除了他們倆之外,在場人士還有土方歲三和總司——他們都與宮川音五郎相熟。

  從法理的角度上來說,早就是近藤家養子的近藤勇,跟宮川音五郎已不是兄弟。

  而且,不論是身份還是社會地位,他們倆現在都已是天壤之別。

  但是……即使自己已一步登天,近藤勇也從未對家鄉的親友們另眼相待。

  一直以來,他跟多摩(近藤勇、土方歲三和井上源三郎的家鄉)的聯系從未斷過,特別是與自家兄長保持著相當深厚的情誼。

  前不久的“天然理心流宗家四代目掌門人繼承儀式”,以及更久遠的近藤勇的婚禮,宮川音五郎都有受邀參加。

  “嗯?橘先生呢?怎麽沒有看見他?”

  宮川音五郎環顧四周,問道。

  總司回答:

  “他出門了。說是要去勝先生那兒取點東西。”

  “勝先生?”

  這次換土方歲三作答:
  “就是那個目前負責組建海軍、打造戰艦的幕臣,勝麟太郎。”

  “哦哦……海軍和戰艦啊……”

  宮川音五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農戶出身的他,雖不太明白“海軍”、“戰艦”是什麽意思,但是原來如此。

  這時,近藤勇插話進來:

  “兄長,今日突然來訪,是有什麽事兒嗎?”

  “哦,也沒啥大事,就只是想來給你送個東西!”

  “送東西?”

  宮川音五郎換上神采飛揚的表情與精神煥發的語氣。

  “阿勝,我買了一把絕世好刀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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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平日裡很內向、很社恐的人,他們的內心活動往往很豐富——豹豹子感同身受地如是道。

  新選組廚們快回答:宮川音五郎口中的“絕世好刀”是什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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